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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2(微微微温泉lay)

 

一只灰雀扑棱着飞离枝头,带落几片零星的叶,悠悠地在白雾中下坠,坠落在温泉水中。

白狐裘被摘下,随意地挂在块磐石上,惊刃半身浸在泉水中,搂着肩膀,一声不吭。

单薄的亵衣被水打sh,近乎於透明般黏连着身子,影影绰绰之间,显露出大片柔白颜se。

惊刃微蹙着眉,长睫上坠着水汽,面颊被热气蒸出些浅红,瞧着像是脸红了一般。

在她不远处,柳染堤坐在岸边,她除去了鞋袜,泉水半浸到细巧脚踝,拨弄出阵阵涟漪。

她身子微曲,细白指尖拨弄着水花,长发自肩头柔柔垂落,在水中如墨般蔓开。

“小刺客,你连这亵衣都不脱,”柳染堤挑眉道,“还怎麽洗身子?”

惊刃抿着唇,浅se眼瞳瞥了她一眼,极轻地摇了下头。

柳染堤托着下颌,眼睫垂落,又道:“你我皆为nv子,我又不杀你,害羞什麽?”

惊刃依旧摇头。

她一副软y不吃,铁了心肠的模样,对方也没了法子,只能淡声叹口气。

泉水温度恰当好处,暖融地包裹着身子,白雾缓缓升起,似白纱般遮掩了视线。

惊刃倚靠着石块,也没什麽心思洗,只随便擦拭了下,便准备离开。

岸边忽然传来几声水花,她迟疑着转头,便见柳染堤竟坐了下来,正慢条斯理地除着衣物。

紧紧束着脖颈的白带被取下,她一枚枚解开系扣,月白衣衫松了几分,半遮半掩地坠在肩头。

“你、你g什麽——?!”

惊刃心猛地停滞一拍,慌不择路地向後退去,结果脊背撞到岩石,一阵麻麻的疼。

“怎麽,”柳染堤停了动作,抬眼瞧着她,“还不许我除衣了?”

她动作不停还好,一停下来简直要命,衣衫松垮地搭落肩侧,rujiang随呼x1轻颤着,透过白雾,能隐约望见那柔软弯折的腰身。

分明是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身子结构,惊刃却像是被烫着了似的,猛地偏开头,刻意不去注视对方。

其实,之前主子在拓展势力时,曾不止一次地派遣惊刃,去杀在青楼中寻欢作乐的官员与门生。

无论是两人、还是多人,不管对方是衣衫半解、还是兴到浓处,惊刃都能毫不迟疑地一刀斩下去,绝不拖泥带水。

真要说起来,柳染堤这身子与那些人也没什麽两样,甚至在t格上偏瘦,b不得人家丰腴饱满。

但就是,有些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

惊刃也说不上来,她只觉得泉水烫的厉害,热气似乎涌进了骨子里,一缕一缕,将她缠紧。

【你们此生都将活在暗处。】

深刻於骨骼中的声音炸响,她听见道道挥下的鞭,烙入肌骨的铁,血r0u焚烧着,烧的丝毫不剩。

【你们为主子而生,你们为主子而si;活着时是主子的一条狗,si了也是个主子的物件!】

声音纷纷扰扰,好似骤雨般落下,惊刃耳畔嗡嗡作响,无数声响落下,无数语句重叠——

聒噪、吵闹,重重叠加之下,化为一句无b熟悉,无b冷淡的嗓音:

【惊刃,帮我杀一个人。】

声cha0翻天覆地而来,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惊刃紧闭着眼,抬手想要去捂住耳朵。

忽然间,耳廓处绵绵涌入了一缕热气,霎时将嘈杂声音熄灭,归於一片平和的寂静中。

“小刺客,小刺客。”

泉水慢慢涌动着,一缕墨发长发溜进她指间,软软地,绵绵地缠绕着她。

後背贴过来一个人,鼻尖抵着惊刃耳廓,嗓音轻细,一沓声地唤着她:“小刺客,你理理我。”

柳染堤不知什麽时候,自泉水中靠了过来,细白五指搭着肩膀,rujiang儿隔着衣物,一下下地蹭着她脊背。

惊刃身子一僵。

她能闻到些淡淡的香气,似花瓣尖儿落下的露滴,乾净而明彻,直直撞入她脊骨,撞入她血脉,撞得她心神不宁。

“小刺客。”柳染堤半搂着她,鼻尖抵着耳廓,“你主子不好,她不要你了。”

柳染堤拨开温热的泉水,将手心覆了上来,五指没入指缝中,浅浅地拢着惊刃。

她声音很轻,似是被浸在雾中朦胧,软声道:

“你跟着我,好不好?”

涟漪一层层、一圈圈地蔓开,柳染堤轻轻搂着她,用鼻尖蹭了蹭耳廓,“小刺客。”

她动作很轻,挨的很近,呼x1似飘落的柳絮般,触手可及般的柔软。

惊刃身子僵y,她微微偏着头,恰巧能从自己余光中,望见对方一丝侧面。

柳染堤眼帘低垂,长睫绵密分明,鼻梁细而笔挺,而原本淡se的唇被温泉一浸,涌出些水红来。

似是注意到自己的目光,那浓长的睫忽地睁开,乌瞳盈着sh漉漉的水汽,眼角笑得弯起。

当真是初雪堆就而成的肌骨,白玉雕琢而出的美人,不笑时便已经叫人挪不开视线,笑时更是缱绻万分,无情更似动情模样。

“我真是想不明白。”

柳染堤轻声道,指尖触着惊刃下颌,滑落她脖颈,“小刺客,你生得这样好看。”

——你那主子想什麽,有这麽一个美人不好好宠着,把人家撵出来送si?

柳染堤抿了抿唇,谅小刺客心中或许还挂念着那便宜主子,将下半截话吞了回去。

她顿了顿,道:“过几日,我要下北川、过渡江、去铸剑大会,拿一件属於我的东西。”

“…要不要跟着我?”

呼x1落在後颈,一点密密的痒,叫她喉咙发紧,好似尽数落入对方掌控之中。

柳染堤没有再说话了,看着好像在耐心十足地等着回复,实则早已按耐不住动作。

覆着惊刃肩颈的手动了动,指尖g着一丝被泉水打sh、黏连着身子的亵衣,缓慢地向下拽。

指尖顺着肩膀向下滑,将那亵衣剥去些许,露出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匀称而紧实的皮r0u来。

惊刃呼x1一滞,她想要去制止对方,身子却僵y的厉害,动弹不得。

没了衣物的阻拦,指腹触上肌肤,轻缓地顺着脉络,摩挲着纤长锁骨。

她动作既轻又柔,带着些即若即离的缱绻,像是在描着一张画儿般仔细。

惊刃的呼x1乱了,身子也跟着软了半截,双腿交叠着,骨中涌着细细密密的痒意。

——怎麽回事?

不应该,不可能,不对劲。

她不过两三岁的年纪便已进了暗阁,日经月累下来,这一副身子早已锻的坚韧淡漠。哪怕再狰狞的伤口、再剧烈的毒药,与惊刃而言都是不痛不痒。

可今日不知怎麽了,不过是被个nv人碰了碰、r0u了r0u,呼x1便好似被拆散了般,零零落落散了一地。

她做了什麽?

她几乎能听见自己响在耳畔的心跳声,被这莫名其妙、忽然窜出的感觉扰的心烦意乱。

惊刃蹙紧了眉梢,猛地将手攥紧,只听“哗啦”一声响,泉水阵阵涌动,向对方击打而去。

“…你做了什麽?”

惊刃眉睫间带了点怒意,回头瞪了对方一眼,唇畔都被咬得泛红,厉声道,“别碰我!”

她踩着青石地面,乾脆利落地起身回了岸边,擦都懒得擦,直接用白狐裘裹了身子。

林间吹来些冷风,却吹不散t内的燥热,惊刃抿着唇,径直向外走去。

身後静悄悄的。

她没有跟上自己。

惊刃又往前走了几步,步伐却慢了下来,鬼使神差般,她回头望了一眼。

柳染堤还浸在泉中,没有看向惊刃的方向,而是微微低头,目光不知落在何处,似乎在认真地思忖什麽。

水将将没过x前,蔓着细小的涟漪,如墨长发散落肩颈,更衬得肌骨柔白细腻。

惊刃呼x1一顿,她猛地回过头,方才压下些的悸动又涌了上来,叫嚣着、鼓动着,不曾停歇。

她深x1一口气,这次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大步踏出了林间,回到之前的小木屋前。

黑衣人的屍身被枝叶与土壤掩埋,深林间一阵风吹过,好似什麽都不曾落下痕迹,还是那副寂然无声、深邃浩大的模样。

惊刃放慢些步子,瞧见了柳染堤煎药的那小火炉;兴许是之前挡住的缘故,她不知火炉边侧,竟然还堆叠着几本小册子。

那册子被翻了许多遍,边角泛h,上面花里胡哨地画着些东西。

她见过这类册子,大多是凡间流传的世情传说、风流轶事等等,主子从来对其不屑一顾,只有府邸中的下人们ai瞧。

惊刃蹙了蹙眉,随手翻了几页,粗略看出是个隐士历练的故事,而在下山那块,还被柳染堤做了厚厚的批注。

【老者道:‘你小子初出茅庐,这凡世间可b不得山上,条条框框的规矩多得很,举止礼仪要学,各种物件也得置办啊。’】

惊刃随意翻了翻,见一行字下面加粗画了横线:

【小陈子血气方盛,cha嘴道:‘要我说,这下山在床榻上打架失了元气,向诸位美人儿求一两枚珍珠,给她买碗乌j汤补补身子。

惊刃:……

柳染堤便是想破了头,也没想出个解决方法来,倒是惊刃淡然的很,净身收拾了行囊,顺带帮忙雇了个马车来。

两人一路南下,两三日行路後到了岭西,距离铸剑大会之地又近了许多。

柳染堤这几日在车上睡了醒醒了睡,困乏地连逗弄惊刃的心思都没了,眼看终於离开深林来到繁华城镇,连忙央求惊刃停下车,在这儿歇息片刻。

不过几日的功夫,惊刃身上毒已经去的七七八八,往日功力也回来了些。

可惜,还是打不过。

天寒料峭,茶馆中来来往往聚了不少食客,无一不推杯换盏谈天说地,兴致颇浓。

惊刃一身玄se黑衣,怀中抱着杆佩刀,眉骨间落下些淡淡的影,掩了瞳中神情。

她转头瞥了眼,瞳中映出个姑娘的模样,只见那人掂着团扇,饮着清茶,全被食客谈天给x1引了过去。

柳染堤一身白衣,墨发随意散落这,腕间束得极紧,只露出一小截细巧的腕。

长睫细密,乌瞳清亮,细白的指蜷起托着下颌,饶有兴致地听着那些人说话,

惊刃蹙了眉,心中莫名涌上一层不悦,“距铸剑大会还有约莫十日,倘若再不赶路——”

话还未说完,摺扇点上唇畔,将软r0u压得下陷一点,叫她对上个清清澈澈的明亮眼眸。

“急什麽,再听会便走,”柳染堤弯眉看她,长发垂下一缕来,恰好搭在眼睫之上,“多有趣啊。”

白衣束得极紧,g得身形愈发清瘦匀称,柳染堤仗着两人坐得偏,丝毫不顾虑什麽世俗眼中的“nv子矜持”,大咧咧地向後一仰,抱臂歪在椅上。

铸剑大会临近,食客们多为男子,谈得也大抵是武林之事。

说什麽此次大会将有一杆神剑出世,以骨为身,以雪为刃,得剑者便可得天下云云,听得柳染堤嗤笑一声,摇了摇头。

她眉睫浓长,此时便只是懒倦地垂着,唇角微微上挑,漫不经心道:“有趣。”

荒唐,荒唐,这信口胡扯、听着便叫人发笑的荒唐事儿,可不有趣的紧么?

惊刃不懂她笑的含义,只觉得这人脾气怪得很,遇着什麽事、见着什麽人都会笑,没个边界条框的。

不过,那帮人谈着谈着,话题不知怎麽地,拐到了一件“旧事”来。

有人端着茶,道:“不知,今次铸剑大会,秦侯还会不会掺和一脚?”

“我看秦侯啊,不过是个虚张声势的空壳罢了,”一人不屑道,“小郡主被人一刀杀了,连仇都不知道找谁报去,窝囊啊窝囊!”

众人纷纷迎合着,而他们口中的那位小郡主,就si在数个月之前的冬日,si在了惊刃的刀下。

秦侯失了nv儿,b0然大怒,派遣无数兵力,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追到凶手,只为报仇雪恨。

只是这铺天盖地的围堵、搜寻之下,那弑杀之人却好似凭空消失了般,一丝痕迹也没落下,就这麽逃之夭夭扬长而去,叫不可一世的秦侯落了个遭人笑话的把柄,成了梗在喉间的鱼骨。

众人对这人十分感兴趣,兴致盎然地猜了半天是哪位厉害角se能杀了小郡主。

无论是江湖上有名有姓的侠士,还是养在名门大派之下的高手,无不被点了个遍。

而其中最多被提起的,自然便是“天下开车,压攻受的时候到了,买定离手,用珠珠砸我,砸昏我/w\

指尖触在衣领间,蜻蜓点水般的一下,挑起丝缕痒意,却又飘然离开了。

柳染堤就倚在肩膀,惊刃只要低下头,便能望见她细而密的长睫,还有染着些血气,微微泛红的面颊。

近在咫尺,彷佛只要伸手,便能触碰到的柔软。

从暗阁残酷的训练中走出,再到容府中的无数个日夜,惊刃杀过许多人,温热的血曾溅上面颊,修长的手曾触上屍t。

可这麽长、这麽久,彷佛看不到尽头的日子里,她还从没抱过一个nv孩子。

从来没有过,

从来不曾奢望。

这种感觉太过虚幻,太过不真实,让她想起容府的院落中,曾经瞥见过几个吹着皂泡嬉戏的孩童。

几位小公子哥在府邸中闹得欢腾,一路跑一路跳,由远及近,吵闹声传到她偏远寂冷的院中。

惊刃抬头瞥了眼,就望见几个透明的泡泡飘了过来,剔透晶莹,流转映光。

不同於见到便面se大变的仆从,那皂泡一点儿也不怕她,慢慢悠悠地晃过来,映出一张苍白瘦削、神se冷淡的脸。

惊刃盯着那泡泡望了许久,小心翼翼地伸手碰了碰,泡泡便“啪”一声碎裂,什麽都不曾留下。

於是,她再不敢碰了。

现在也是如此,惊刃呼x1都顿了,一动不动地僵着,五指紧紧攥成拳,不知放哪儿好。

柳染堤窝在怀里,笔直修长的腿翘着,扭着身子,意图寻到个舒适位置。

只是她挪了半天,腰际哐撞上个尖锐y物,疼得倒x1一口凉气,蓦然松了惊刃,直起身来。

她长睫一垂,下眼睑蔓上点水汽,嗓音都变了个调子,委屈道:“疼。”

惊刃懵了,獃獃地睁眼望她,道:“…这……”

柳染堤抿着唇,忽地凑了过来,手触到惊刃腰际,羽绒般r0u了两下,道:“什麽东西?”

“别,别碰。”惊刃慌忙想拦她,奈何柳染堤动作太快,已经把束紧的衣袂给扒拉出来一点。

藏好的刀刃、暗箭、毒针等全被翻了出来,噼里啪啦向下掉,叮叮哐哐落了一地,好不热闹。

柳染堤面无表情,惊刃耳廓都红了,声音小小的,下意识地解释道:“这都是……”

“刀刃,刺针,暗箭,匕首,”柳染堤一样一样点过去,“你带这麽多g什麽?”

她低头拽着惊刃束腰,乌发随意散落肩头,堪堪露出一小截後颈。

那片肌肤隐在墨发间,似雪般细腻,似玉般温柔,简直是诱着人覆上唇,轻轻咬上一口。

惊刃思绪杂乱,没注意束腰被人拽在了手心,一扯身子便弓起,拉近了几分距离。

柳染堤似笑非笑,道:“小妹妹,有天下後的“作者有话说”会尽量jg简,可以在评论里捕捉到蹦躂的我~

那纤长的睫扑闪着,几乎要扫到自己鼻尖,惊刃屏住呼x1,五指攥紧,用力得骨节明晰。

“扑哧。”

柳染堤忽地笑了,声音似清脆银铃般落下,笑得眉眼弯弯,“你这副样子,可真是……”

她笑得直不起腰来,扶着椅背笑得肩膀轻抖,叫长发都跟着颤着簌簌垂落。

惊刃不解,抬手碰了下面上胶皮,触感倒与皮肤无差一二,就是没有血气感,霜雪般沁冷。

柳染堤还在那儿笑个不停,望她怀里塞了个铜镜,惊刃这才有机会看到自己模样。

镜中的人没了往日的棱角,面颊r0ur0u的,不笑时都微鼓着,好似只偷吃的小松鼠。

惊刃:“…………”

“多可ai,”柳染堤屈指,点了下她面颊,颇有兴致道,“不过,还是原来的模样更可ai。”

惊刃放下铜镜,被面具挡着的面颊腾上一点微不可见的红晕,顿了片刻後,声音淡淡:“嗯。”

瞧着时间还早,柳染堤披了身白裘,拉着惊刃便行了出去。

天光正好,微风徐徐,两人并肩走着,不似敌人,不似主仆,只是芸芸众生中的一个。

惊刃仍旧握着佩刀,拇指抵着刀柄,极轻地摩挲着。

风将刀柄缀着的玉流苏摇响,几声细响碎若蝉鸣,她低头去望,却越过了那摇晃着的小小玉坠,望见一双极好看的手。

她五指白皙修长,连指尖都透着带血se的红,正捧着个民间喜ai的轶事小册,津津有味地看着。

衣袖褪在肘间,玲珑的腕一手便能握住,而顺着望上去,能见着她微垂的睫,每一根都分明,随呼x1而轻轻颤着,好似在一只黑蝶扑闪着,停落在她心坎尖尖。

柳染堤忽地抬头,整整撞入她视线,挑眉笑了一下,叫那只蝶腾地扇动翅膀,几yu飞出x膛。

惊刃僵了僵,握着刀柄的手愈发收拢,半天才支吾出一句:“你在看什麽?”

柳染堤眨了眨眼,将册子一合,向惊刃展示封面,道:“春g0ng三十二式。”

惊刃:“…………”

她就不该问。

“怎麽,小刺客你感兴趣?”柳染堤笑得暧昧,“这里还有好多呢,多买几册回去慢慢看。”

惊刃稍有无奈,偏开头摇了摇,责备质疑的话终究没能说出口,只道:“怎麽…会喜欢这种?”

柳染堤将一块碎银放在桌上,将小册子拢着收入怀中,笑道:“姐姐我啊,清心寡yu这麽久,如今换换口味,怎麽了?”

……清心寡yu?

见惊刃睁眼,柳染堤不以为然地笑笑,解释道:“我在一座山中呆了十余载,好不容易出来,还不许我看个春g0ng图?”

这句话说得理直气壮,惊刃无言以对,只得被柳染堤拽着袖口,悠哉地在街上逛着。

但她看柳染堤不是对春g0ng图感兴趣,而是对什麽东西都感兴趣,这瞧瞧、那看看,半个时辰下来,长街才零零落落走了几件店铺。

说着,柳染堤又被一家首饰品的玉簪引去了注意,她弯下身子挑选着,惊刃便站在身後,目光掠过各式各样的首饰,转到了四周人群中。

铸剑大会消息一出,连带着十几里的小镇、村落都热闹了起来,街上随处可见外乡人,或背着兵器,或带着斗笠,十分有江湖气息。

而在大多市井、江湖装扮之中,惊刃蓦然撞见了一位白se身影。

那人一身雪白狐裘,被数位暗卫簇拥中,面se寡淡,神态冷漠,衣着打扮似位贵家小姐。

大街上多得是行人,但仗势这麽大的可就她一个,故以x1引了许多目光。

暗卫护着那nv子,一行人步伐匆匆地似乎要赶往什麽地方,惊刃不过堪堪望见了侧面,呼x1却猛地顿住了。

五指攥紧成拳,深深地刺入掌心之中,用力的骨节泛白。

哪怕隔得再远,哪怕不过一瞥,她都能确信那人的身份。

容家三小姐,容雅;

——她的主子。

暗卫簇拥着容雅,匆匆便离开了闹事区域,身影尽数堙没在人群中後,惊刃却还注视着那个方向。

她松开手,再蓦然攥着,五指攀上剑柄,极用力地握紧,深x1了一口气。

“柳…柳姐姐。”惊刃声音艰涩,“我……”

柳染堤依言回头,指尖还挂着串珍珠链子,笑道:“怎麽了?”

“我…离开片刻,”惊刃喉咙g得厉害,说话都有些磕碰,“很快、很快回来。”

柳染堤颔首,耸肩笑道:“小刺客你想去哪便去哪,不必与我说,我又不是你主子。”

说着,她俏皮地眨眨眼,笑意愈浓:“我是你姐姐。”

“姐姐”两字咬得极轻,尾调微微上扬,好似弯着个小g子,g的惊刃愈发不安,面颊都有点泛红。

惊刃咬了咬唇,最终还是下定决心,她向柳染堤半鞠了一躬,握紧佩刀,转眼便消失在了人群中。

柳染堤站在原地,漆黑的眼望着惊刃离开,面上笑容慢慢地、慢慢地淡了,再也望不见丝毫痕迹。

她眼帘半垂,陡然对手中珠宝没了兴趣,随意放置回去,拢起双臂。

“为何让她离开?”

一个清冷嗓音蓦然响起,不知何时,柳染堤身後站了位nv子,目光也落在同样地方。

她长发高束,一身漆墨黑衣,腰间挂着杆名为“万籁”的佩剑,眉睫蹙了蹙,微有不悦。

“如今情形何其严峻,那人又是誓si效忠容家的暗卫,”nv子低声道,“万一让容家知道你——”

柳染堤摇了摇头。

“她不会说的,”柳染堤声音极冷极淡,漫不经心道,“这暗卫还有用,暂时不能杀。”

nv子拧着眉,道:“你又如何能断言?万一她透露分毫消息,浮天居都必定知晓,那时可就晚了!”

柳染堤转过头,面上一丝笑容也无,眼中漆黑深然,好似石块掷入深潭,涌不起任何涟漪。

“那又如何?”柳染堤顿了顿,道,“我心中自有考量,区区一名暗卫,还不足以扰乱什麽。”

nv子这才止了声。

四周马车来来往往,鲜少有注意到这边,柳染堤低声吩咐几句後,nv主便拱手告退。

另一边,惊刃跟随着那队人,行过人声鼎沸的街道,来到了一座位於城镇边缘,有些偏远的大宅前。

惊刃藏匿在暗处,眼看那队人马上要进入宅子,正思忖着是否要上前,肩膀忽地一沉——

两人摁上纤细肩胛,将她猛地向下推,惊刃反抗不及,被压制这=着“扑通”跪下,头重重磕在地面。

手臂被两名暗卫制住,惊刃被压得身子弯曲,额间抵着砂石,肩膀一阵阵的疼。

“主子,此人行径诡异,已跟着我们多时,”暗卫冷声道,“拷问还是直接杀了?”

惊刃被压得动弹不得,只能听见几声细微响动,好似是数人走了过来,停在她身前。

“……松开罢。”

那人垂眉道,“惊刃,抬起头来。”

暗卫们一愣,还是依言松开了她,惊刃用手肘抵着砂石,缓缓抬起头。

人皮面具被割开几道豁口,已然有些松垮,nv子微一示意,便有暗卫俯身,将面具扯了下来,露出原本面容。

惊刃半仰着头,额间也跟着划破了道血痕,渗出星星点点的血丝,衬得皮肤愈发苍白。

“我早就看出你了,”容雅淡声道,“我命令你去刺杀天下开车。

“…你、你喝醉了。”

惊刃蹙着眉,手搭在她肩膀上,想将柳染堤推开,却又有些不敢用力,“起来。”

柳染堤垂着眼睫,半咬着唇,那儿水水的,润润的,好似枚殷红的樱桃。

她摁着惊刃手腕,下身慢慢依过来,腿心间挨着她指节,因着看不见的缘故,便只能胡乱蹭了蹭。

牝户贴合着长指,浅浅的陷入些许,温度滚烫,却没有任何sh润之感。

她没有动情。

柳染堤垂着头,半咬着唇,呼x1一下下打在脖颈,下身缓而慢地磨着她的指。

薄纱簌簌响着,柔软nengr0u贴合着指节,哪怕是隔着一层布料,她也能依稀g勒出那处的形状。

两侧微微拢起,中心却又陷下道新月似的弧,被布料包裹着,藏住了隐秘之处。

这个姿势稍有些别扭,柳染堤不好使力,额间很快便沁出一层薄薄的汗,黏住几缕碎发。

太慢了,根本不够。

她喘着气,松开惊刃手腕,身子趴伏下来,用腿心压住腕间,细细地摩挲着。

“柳…柳姑娘,”惊刃人都傻了,愣愣地看着对方,“你这是……”

“——闭嘴。”

柳染堤气息不稳,面颊烫的厉害,喘着气道:“你说g什麽?”

耳际垂落一缕长发,恰好落在惊刃脖颈,好似白描的山水,指尖微抿,便染开墨般的痕。

“我让你…上我,你扭扭捏捏的…不肯动,说这说那的,太慢了。”

柳染堤抿着唇,一句话断成好几节,才勉强说完,“我就只能自己来。”

月se清冷,房间中只能听见她低而软的唤,惊刃手腕被压着,慢慢染上些零星水泽,又麻又痒。

她不由得抬了抬手,指节向上一顶,蓦然顶入sh润布料中,滚烫水意霎时包裹了她,x1着她往里引。

柳染堤一个哆嗦,腰际软了半截,嗓子都哑了,委屈道:“你欺负人!”

她已经撑不住自己,上半身栽在惊刃怀中,呼x1中蕴着浅浅的酒气。

柳染堤靠在她肩膀上,x膛轻轻起伏着,呢喃般说道:“你欺负人…唔……”

“哗啦”一声响,柳染堤晕晕乎乎的,只觉得世界天旋地转,眼前黑了黑。

待她迷糊地睁开眼时,自己已经被压在床榻上,有人挡在面前,背後是一片似水般流淌的月光。

一双手贴上面颊,当她像是个易碎的瓷娃娃般,小心翼翼地抚0着。

眼角、眉梢,再到泛红的唇,柳染堤弯眉笑着,抬手抚着惊刃的手腕。

她微微张开唇,将那有些微sh润的食指吞入口中,小舌缠上指尖,软软地吞咽。

水声响在耳边,在漆黑深夜中好似放大了数倍,尤为清晰,听的人面红耳赤。

惊刃ch0u回手,那儿已经覆上层水泽,亮亮的,似乎还黏连着她的唇畔,不愿离开。

柳染堤双眼朦胧,半仰着头,在朦胧的光中,隐约望见了一双眼睛。

一双极为清澈、乾净的眼睛,颜se浅淡,却b珠玉还要明亮几分。

“……姐姐。”

她的声音悄然落下,不复平时的冷漠,而是附着了低柔的眷恋,缓缓融化在自己耳畔。

柳染堤能听见自己心“噗通”猛地一跳,身躯溽软,纤骨都开始颤动。

“姐姐。”她低下头来吻自己,手拂开了肩侧白纱,覆上薄长的锁骨。

吻落在脖颈,sh润地咬着脉络,柳染堤气息愈发杂乱,不由自主地攒紧身下被褥。

那五指骨节明晰,苍白修长,是一双常年练剑,极有力量的手。

她触0着自己,指腹处带着层薄茧,沿着脊骨向下抚去,一节又一节,顺着那微小的凹陷,将身子抬起些许。

惊刃动作很轻,可指尖带来的触感却极为强烈,轻易便能让她丢盔卸甲,g出骨子深处的慾念。

“唔……”柳染堤喘着气,颤声说,“你…你帮帮我吧……”

她身子早就软了,长睫坠着水意,眼角染着胭脂般的红,乖顺地望着惊刃,像是只受惊了的小兔。

那小兔眨了眨漆黑的眼,慢慢依了过来,双臂绕过肩胛,将惊刃圈在怀中。

原本乾燥的腿心早已溃不成军,水意洇透了布料,软绵绵地依上她手背,不知餍足地蹭了蹭。

衣裳被尽数剥离,簇簇堆叠在一旁,牝户也尽数露出,两瓣nengr0u微微闭合着,向外涌出些清ye来。

指尖一g,水意便缠了上来,再往里一顶,轻易便寻到x口,浅浅没入半截。

“等…等等!”

柳染堤声音颤得厉害,耳廓处通红一片,慌慌张张地止住惊刃动作。

惊刃一愣,动作瞬间便停住了,乖乖巧巧地跪坐回在床边,一动不动,低头认错的模样。

柳染堤缓了一会,攒出口气来,轻声说:“换…换个位置…”

她眼睛太乾净了。

柳染堤不敢看她,一旦望着她的眼睛,那些道不明的心绪便自心间滋生。

犹如滔天落雨、刺韧藤蔓,细细密密地缠住她,理不清、剪不断。

她闭上眼睛,用手肘撑着自己转了个方向,在惊刃面前趴下来。

乌发在被褥间流淌,她脖颈细长,肌肤盈白,腰身极柔软一弯,纤细双腿微微并拢,掩不住的万般风情。

这个姿势太过羞耻,但起码不用面对另一个人了。柳染堤将自己埋在枕头间,屏息等着对方的动作。

“姐姐……”

又是一声近在咫尺的“姐姐”,她轻轻咬在自己肩颈处,不疼,却叫热气吹进骨头里,浑身都烫了起来。

带着薄茧的手抚过腰际,探入腿心间的位置,将ygao轻轻拨开,在x口慢慢徘徊、逡巡着。

一指探了进来,霎时便被xia0x紧密咬着,媚r0u层层叠叠地贴合着她,缠着不愿她离开。

原来是这种感觉么。

柳染堤恍恍惚惚,思绪半浸在酒中,看什麽都像是隔着层雾。

她还没处理好方才那点零星快感,长指忽然又t0ng进了几寸,尽数没入甬道中。

这次入的极深,彷佛将身子某个空缺的部位填满,转动着擦过媚r0u,让她狠狠一颤。

柳染堤仰起头,细瘦肩胛绷紧,唇边溢出声软糯的喉音,“唔……”

长指在xr0u中反覆ch0uchaa着,虽然没什麽技巧,但胜在温柔与耐心。

水声簌簌蔓开,阵阵响在耳侧,掌心下的肌肤愈来愈烫,随着指节ch0u出,水泽也顺着腿心肆意流淌。

“快、快点,”柳染堤声音已然带了泣音,似欢愉,似求而不得的折磨,“我…我……”

指节猛地用力一顶,恰好顶到深处的那软r0u时,她忽地绷紧腰身,战栗不止。

眼前像是有大片的光砸落,模模糊糊的染开一副画卷,雪霁天晴、朗朗疏光,美好的让人不敢触碰。

颤栗的渐渐平息,柳染堤缓了口气,迷迷糊糊地r0u了r0u眼睛。

牝户处黏腻、濡sh一片,连被褥都被洇了透,柳染堤从没这麽丢脸过,将自己埋在枕头中不出声。

她还没说话呢,惊刃就抱着腰将她翻了过来,身子欺压而上,垂头望着她。

“姐姐……”

惊刃又在这麽喊了,浅se的眼瞳中含着水意,轻声说:“我想看你。”

柳染堤心一颤,作势要去打她:“一次还没完,要za0f是不是?”

她自诩武功天下继续开车??

“姐姐。”

手腕被人握住,力道不大,指腹抵着细neng皮r0u,轻轻地将她圈在其中。

惊刃就这样看着她,浅se眼瞳无一丝杂se,唇畔触上手腕,轻吻着跳动脉搏。

习武之人最害怕的便是破绽,命门被人制住的滋味不好受,更别提还是自己无力反抗的时候。

柳染堤耳廓泛红,淡青的血管被她含在口中,缓缓慢慢地啃咬着,留下一片sh润水汽。

方才褪去一点的ga0cha0余韵重新涌了过来,被疼ai过的xia0x翕动着,莫名有种空虚感。

柳染堤被压在身下,避无可避,便只能抬头看着她的脸,看那双眼睛映出自己的模样。

衣衫早就被尽数剥去,此刻的自己乌发零散,肌肤泛红,眼眶中覆着层薄薄水意,简直…简直……

简直丢脸到了极点。

真是自讨苦吃,柳染堤咬着牙,面se绯红地转过头,不敢看自己模样,更不敢看她。

谁料这麽一个小动作,却让惊刃又依了过来,掰住她肩胛,声音轻轻的:“姐姐。”

“姐姐,”依旧是那温淡疏离的嗓音,此刻却咬在了耳廓,一字一句,无b清晰,“我想看你。”

面颊被抬着转了回去,柳染堤半仰着头,承受着她一个又一个吻。

……真的是傻孩子。

连吻都不敢用力吻,小雀儿般啄啄耳廓、啄啄耳廓,舌尖都藏着,不敢伸出来。

刚才还挺“熟练”的人,柳染堤一叹气,动作瞬间就僵住了,小心翼翼地退开些。

“抱歉,”惊刃攥紧五指,小声说道,“我弄疼你了?”

柳染堤:“……”

她又叹口气,苦恼地抬手r0u了r0u长发,道:“你这个力道要能弄疼,我去当天下倒数称之为“烙煎饼”——下章继续烙煎饼,甚至想往煎饼里面加一两枚珍珠/w\

惊刃:?????

惊刃被灌了一碗药汤,脑子晕晕乎乎,喉中残余着药的苦,唇齿却只有沁甜。

发带蒙住了视线,她在黑暗中0索着,指尖触到柔软发隙,悄悄攥在手心间。

有什麽按在唇角,轻轻摩挲着,将唇畔压下些许,再稍微侵入些许,被温热的口hanzhu。

“扑通”一声轻响,惊刃被重新按回床榻,乌发四散,手腕被柳染堤攥着,贴上自己面颊。

她吻了吻泛红指尖,将那儿润的sh润柔软,舌尖绞缠着,水痕一路向下,咬上细白腕间。

唇边贴着脉搏,呼x1侵入血脉中,连带着心跳都愈发激烈,下身温热一片,密密渗出些热流。

惊刃身子骨瘦,偏又生得苍白,蜷缩在层叠堆起的被褥中,好似一枚小小的,不起眼的珍珠。

藏在厚厚的被褥间,藏在经年累月的伤痕下,因为满身“瑕疵”而被别人抛弃,现在来到她的手中。

柳染堤垂下长睫,将被褥拨开些许,膝盖抵入腿心间,轻而缓地磨着,将牝户间顶的汁水淋漓,染出一片水泽。

她扣住惊刃的手,挤压入指缝间,交互摩擦,在掌心间轻巧游移,落下一丝若有若无的痒意。

“唔…”惊刃抿着唇,面颊飘上一朵红云,眼角也涌出零星水泽,“别…别弄了……”

方才被敲门声骤然打断,她还以为情慾早已褪去——实则不然,所有慾念都盘踞在深处,一旦触及便如汹涌浪cha0,铺天盖地,从骨缝间漫出来。

唇边触上xueru,将那一点小巧殷红含入口中,齿贝研磨,舌尖缠绕,t1an啮着rujiang,细微水声响在耳侧,听的人羞得紧闭双眼。

细白修长的指向下探去,触着r0u缝边缘,浅浅滑落些许,牵出一缕清ye银丝。

惊刃看不见,便只能胡乱地摇摇头,声音因情慾蒙上沙哑,“我…求你……”

柳染堤搂着对方,指尖抚过腰际,没入双腿中,在黏腻水泽中g了g,诱得惊刃一阵轻颤。

她弯眉笑了下,手指故意在x口继续作弄着,撩拨的水泽满溢,却偏又不肯cha进去。

“求我什麽?”柳染堤声音含笑,轻咬着惊刃耳廓,“这次你身子尚未好完全,喊一次我就放过你。”

惊刃半阖着眼,发带松松垮垮地罩着面颊,被细汗染出几痕深se。

她张了张口,舌尖吐出两个极轻的叠字,气音须臾飘渺,一点点凝起来。

“姐姐,”惊刃拽紧她衣物,音节无声地融化,一如y霾消散、拨云见日。

她轻声喊着,0索着碰到柳染堤面颊,将那温度拢入手心,又唤了一声:“姐姐。”

因为知晓说出口便可得回应,所以一切忐忑、不安都化作了无声的期待、无言的期许。

药香摇晃,春意朦胧,柳染堤轻笑着,吻了吻泛红鼻尖,咬上她的唇。

长指缓缓推入甬道,里面柔软的不可思议,褶皱一层层地细密裹来,挤压得指节进退不得。

“……唔…”惊刃轻喘一声,唇畔溢出满足喟叹,身子骤然弓起,将长指往里推。

一节、两节,她将并拢双指尽数吞了下去,x口翕动收紧,被入的极深,一g便带出温热清ye。

“之前还嚷着不要,难受,”柳染堤调笑道,“现在可是追着赶着,缠得我可紧。”

她嗓音轻飘飘的,听到惊刃耳廓红了大半,咬着单薄的唇,一声不愿吭。

柳染堤去吻她的唇,吻脖颈薄r0u,手指反覆ch0uchaa着,水声淋漓,沿着细颤着的腿根滑落。

那xia0x口原本是淡红颜se,被反覆的作弄染上绯se,长指进出都能带出一点yan丽nengr0u,掩不住的潋灧春景。

惊刃被情慾煎熬的分毫不剩,额间覆着一层薄汗,鼻尖微凉,牙关咬紧。

“别…别弄了,”她难耐地蹙起眉,喉音细弱,小猫似的挠在心尖,“医馆大夫…得来了……”

惊刃说得磕磕碰碰,被几下力道ch0uchaa弄得又泄了一次,柳染堤却没要放过她的意思,长指一曲,顶到甬道nengr0u。

柳染堤俯下身,五指覆上她xueru,伸出舌头来,t1an弄着那殷红小点,“是么?”

“你这副模样……”

她忽地轻笑一声,嗓音慢慢悠悠,su软入了骨,“我定不会让别人瞧了去的。”

说着,长指又是凶狠一下,捣弄在甬道深处,叫惊刃瞬间失神,的快感滔滔而来,漫到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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