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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b子又在摇着P股勾引谁

 

夏日炎炎,热得人心烦意乱。

还未及冠的少年日日苦夏,墨发散漫,大敞睡袍下肤白如玉,日上三竿还哈欠连天,侍女怎么叫他也不醒,只嘴里迷糊着念叨道。

“好姐姐,再放小俭睡一刻。”

一刻复一刻,一刻何其多。

怪不得他,窗外暖阳熹微,透过窗棂,正是好眠的时候。

磨蹭半日,虞俭终于醒了,还显稚嫩的脸蛋一扬,郁闷窗外蝉鸣极吵,凭空扰人好梦。

看到侍女进来,虞俭脸上绽出笑意,似银光璀璨划过天际,即便这般笑意里多有几分刻意的讨好,也实在难不叫人心旷神怡。

可惜侍女翠珠伺候他已有十年,对少年这般憨厚娇态司空见惯——虞俭做错事,每每讨个笑,嘴上说着反省反省,下次照错不误。

实在是块愚笨的漂亮朽木。

今日的家宴,虞俭来得有些迟。

其实他置于末位,迟来也不会有人在意,西洲赵氏一族千年底蕴,族内天骄辈出,不差虞俭这一个靠天材地宝堆砌的废物点心。

虞俭知道自己不受待见,颇有自知之明地在众人寒暄时低下头,他默念自己是小猪小狗是空气,蜷缩在角落等着佳肴上齐大快朵颐。

平时吃不到这般美食,不怪少年心心念念惦记。

他迟,有人来的比他更迟。

菜刚上齐,便见一阵冷冽剑意自门外席卷,虞俭正坐门边,只觉周围骤然寒冷,他打了个哆嗦,连忙藏起上不得台面的馋意,跟着众人并膝正坐。

来者是一冷峻剑修,立如芝兰玉树,长发束冠,金线墨玉华服傍身,却是冷眼冷面,似无旁物入眼。

剑修路过桌前,虞俭恨不得露出平生最讨好的笑意,小狗似的掏心掏肺撒娇卖乖,可那人未曾分得半点目光,步伐越走越远。

虞俭倒不介怀,他习惯了对方的冷淡。

他很是羡慕地看着正坐上位的剑修,他的长兄赵止戈,未满百岁已过化神境的不世出天才,剑意出神入化,世间再无人造诣出其左右。

——说他只是长兄,其实有失偏颇。

赵止戈是西洲赵氏一族继承人,身份尊贵无二;其生母赵寒雁乃是赵氏家主,与入赘夫婿共诞下二子,长子赵止戈,次子赵……

虞俭听说,九十多年前兄长出生之日正是赵氏一族打破外敌,奠定西洲霸主之位,赵止戈也因此得名。更何况他本人天赋异禀,一路修行风头无量,简直是天道赐福赵氏。

方圆九州,从此赵氏跻身上流,雄霸一方。

少年有些痴痴地笑。

这样好的人,竟是他的长兄。

“虞俭,你在笑什么?”

逼音成线,只有虞俭能听到的张扬声音入耳。

“真恶心。”

虞俭恍然惊醒,手足无措地看向周围。大殿居右,赵止戈侧位尊座第二,正坐着位骄横少年。那少年年纪看起来与虞俭一般大,却是一身锦衣华服,尾发用红线高高束起,眉目满是跋扈张扬。

像是红衣烈马过山原,深渊天堑雏鹰展翅。

但偏偏那人语气极具嘲讽,虞俭听着下意识发抖,却又觉得这般实在失礼,勉强挤出笑意,恨不得掏心掏肺给那人看自己绝无恶意。

“怎么,对着我哥哥就摇尾乞怜,对我就这般敷衍。”

尊座那少年面上不动声色,眼里的鄙夷却几乎溢出。他扭头看了赵止戈,似乎与人说了什么,随即不屑一顾地勾唇。

“看人下菜,虞俭,你真是贱得要命。”

那人生得本就极为艳丽,勾唇一笑,不知勾去多少心魂,只可惜他言语不屑,一副风流面皮下不知是多少骇人恶意。

虞俭无端受了骂,低垂下头,心里委屈却不敢做声。

众人皆知,赵家次子赵简看不上他。

看不上他这个赵家的假少爷,真私生子。

宴会过后,宾客三两起身,虞俭也打算浑水摸鱼,跟着众人离开大殿。

少年拢了拢衣袍,漂亮鸽乳隐入锦缎里衣,只有细看,才能看到些许美丽弧度。他想着宴后无事,夏日炎炎正好眠,竹林下睡个午觉倒是惬意。

但他刚走几步,却被拦了去路。

赵简似笑非笑,眉眼难掩厌恶,斜倚门栏,腰间高悬寒锋宝剑,这时虞俭才知道对方又换了把神兵利器,想来又是赵止戈费心给人寻来的。

赵止戈总是对他的弟弟极好。

“怎么,大好时光不去修炼,又像回去猪似的睡死过去?”

虞俭心说你确实猜对了,但面上仍是恭恭敬敬,抿了抿唇,下意识换上甜腻的嗓音讨好道。

“二少爷找小俭有事?”

“没事不能找你?”

长剑出鞘,果然寒光凛然,虞俭被这嚣张跋扈至极的剑意吓得发抖,眼睁睁看着剑尖挑起自己下颚,再多一寸就要刺穿咽喉。

“二少爷……”他话也说不完整,只知赵简修为又精进太多,或许已破元婴了吧。

明明自己与他同岁,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虞俭毫不犹豫地跪在走廊上,衣袍伏地,嘴唇都在抖着,却还要勉强自己笑出来,湿漉漉的眼睛淌下几滴春水似的眼泪,呼吸几乎要落到赵简绣着金线的靴尖上。

“啧,废物。”

赵简被对方这副屁滚尿流的样子取悦,他喜欢看到这条小狗发抖的模样,那张娇嫩的小脸骤然惨白,恨不得跪下来求饶,妓女似的卖笑讨乖求自己饶他一命。

“婊子又在摇着屁股勾引谁?”

赵简终于笑了,老鹰捉小鸡似的把人从地上拽起,貌若春桃的脸上满是戏谑。他的手已经掐到虞俭腰上,顺着腰线向上隔衣捏了捏略显弧度的小乳。

虞俭不敢喊痛,只得极力低头掩饰自己的不堪。但对方偏偏不让他回避,捏着下巴强行让虞俭抬头。

那双恶意深邃的黑瞳直直映入眼帘,血脉相承,赵简张扬跋扈的俊脸,和长兄赵止戈至少有七分相似。

仔细看来,与私生子的虞俭也有四五分类同。

“晚上来我院里,你要是敢爽约……”

赵简正要说着,却忽然住了嘴。他墨瞳微眯,脸上没来由闪过不耐,虞俭心下一凉,以为自己又是哪里惹到了他。

“问二少爷安,止戈少爷叫小少爷过去。”

虞俭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赵止戈的侍女赤霞在身后向两人行礼。

赵简被长兄隔空截胡,很是不快。

他那只贴在虞俭胸乳上的手指骨分明,不满似的搓着那颗可怜的茱萸,虞俭不敢多嘴,只能感觉到乳尖几乎要被按进肉里,不堪的痛痒一并顺着腰椎涌上来。

“快滚吧,你倒是好命,还勾引了兄长。”

赵简终于放开了他,面色不善,虞俭知道自己这次运气好,下次再见便没这么轻易被放过。

他连忙点头谢了赤霞,跟着侍女转身离开。

走了几步,在走廊拐角时虞俭本能回头,却见赵简仍站在远处,眼神幽晦不明,那双跋扈的眼睛紧紧盯着自己离开的方向。

……他就这么讨厌自己?

虞俭忍不住打个寒战。

赵止戈的院落自然在赵氏一族风水最好的位置,远看群山峻岭,近看瀑布飞流。

小院别出心裁横立山涧,春日时窗外还有片片花海。

虞俭圆圆的眼珠咕噜噜打量着,偷偷在山涧悬廊上放慢脚步,四周浓郁的灵气顺着脉络游走,实在叫人万分放松。

不过他自己住的小竹院也很好,少年一点也不贪心,夏日正好在竹荫下乘凉,舒服得很。

虞俭到时,兄长已在内室等他。

“阿兄……”

赵止戈手捧书卷,正敛目专注,白色衣袂随意披散。平日人前他都是那般不可近身的疏离样貌,这时却多几分烟火味。

虞俭唤他一声,却无答应,少年也习惯了长兄把自己视作空气,自顾自行礼进门,眉眼弯弯。

然后钻进赵止戈怀里。

赵止戈顿了顿,到底没能推开怀里这条毛茸茸的逾矩小狗。

虞俭面含春色,漂亮的眉眼直直看着对方,嘴里念叨着什么,想要直入主题,伸手去扒拉兄长的衣服。

他似乎一点也不抗拒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心里想着赵家养着自己,不就是为这档子事吗?

为兄长排忧解难,他乐意的。

“松手。”

赵止戈眼色低沉,很是不耐,手指用力推开少年。虞俭却死皮赖脸挂人身上,八爪鱼似的贪婪嗅着兄长的味道。

来回僵持几轮,到底还是赵止戈妥协,他冷冽的眸子更加不快,虞俭觉得兄长看自己的眼神像是在看脏东西,却因故不得不忍耐自己的亲近。

兄长好可怜啊。

虞俭心里偷偷笑着,嘴角几乎压不下来。

少年衣带渐松,挺着腰便见衣物如落花般散开。

他知道要接下来要做的事,来时只穿外袍,连里衣都省了,毫无羞色地宽衣解带,露出胸前鸽乳白肉。

“成何体统。”

虞俭见兄长似乎僵硬一下,下意识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不知对方这句成何体统说的是自己来时衣冠不整,还是胸前那两颗被外袍磨得高高挺立的乳尖。

“这是小俭日日思念兄长呀。”

不怪赵简总说他下贱婊子一副卖尻样,虞俭说起这些荤话信手拈来,时时刻刻泛着春水的模样,也不知是否是见谁都肯乖乖张腿。

少年再一抬腰,松垮的亵裤便如装饰般半挂在腿间。

虞俭形容艳美,就连身体也如粉雕玉琢,但这般外界看来绝美无双的翩翩少年郎,身下竟还有一处肥烂的女穴。

双性人天生就是极品鼎炉,与其交合,修行一日千里。

两片殷红的阴唇似乎是嗅到兄长的味道,淙淙往外泛情,潋滟水光,软肉在男人的注视下抖了抖。

虞俭得意而羞涩地想着,自己好贱啊。

他仅是被注视着,那处畸形的穴就已经抽动着舒服起来。

“阿兄,你摸摸小俭……”

虞俭虽这么说着,却没指望自己绝世无双的哥哥,能屈尊降贵伺候自己这种低贱的鼎炉。

他捉来赵止戈的手,按上藏在花唇里的阴蒂。

赵止戈终于有了反应,身下粗长狰狞的性器上青筋毕现,龟头已经微微翘起,看着令人面红耳赤。

能雌伏在巨物下,自己真是好命。

虞俭小心翼翼伸出软舌,隔衣轻舔,便见男人轻哼一声,似是忍耐。

“小俭帮哥哥修行,哥哥让小俭舒服好不好?”

那根粗长的东西被少年从赵止戈华贵的衣物里剥离出来,在手心轻微跳动着,上面筋脉虬结,骇人挺立着。

虞俭知道,等一会儿这根东西插进身体,自己定会舒服得死去活来。

缠绵悱恻的声音从房内传出。

虞俭呻吟不止,被赵止戈粗大性器撑开阴唇,不知今夜已高潮了多少次。

兄长平时古板得要命,唯有此事,出格得一反常态。

像一头破开皮囊的野兽。

“哥哥慢些、小俭要被哥哥肏成母狗了……”

夜色渐深,月光透过窗棱照入房间。修长的身影压在少年身上,不停挺动腰胯。殷红的阴唇软烂外翻,像是早已习惯了被那东西进出,酥麻的快感蔓延全身,早就让少年像海浪似的且浮且沉。

赵止戈今晚射过一次,浓精灌满子宫,随着抽插淙淙涌出。

但他似乎仍不满足,阴茎狠狠撞在敏感的穴心,将虞俭逼得说不出完整的话。

这一次赵止戈射在了外面。

虞俭还意犹未尽,有些可惜地为他舔干净阴茎上残存的白浊。浓郁的味道沾上小巧的唇瓣,虞俭微微伸舌,便将精液卷入口腔,咕噜噜咽进肚子里。

赵止戈忍不住皱了眉。

“哥哥可还满意?”

虞俭明知对方不会回答,却还是高兴地要吻哥哥的唇。

赵止戈侧过头,躲过这软艳的唇。虞俭只亲到他的侧脸,却也心满意足,笑得像是偷腥小猫。

“我不是你哥哥。”

男人却忽然这般开口道,声音似有些沙哑,眉眼间仍有浓烈情欲,虞俭却觉得,那双墨瞳里满是鄙夷。

从那双眼里,虞俭看到衣冠不整的自己,雌穴夹不住精,花唇耷拉着包不住阴蒂,像是秦楼楚馆里不入流的东西。

但赵止戈却衣冠楚楚,连外袍都不曾弄乱,只从下裤掏出那巨物,便让他痴迷地跪在地上淫荡地死去活来。

……自己到底在渴求什么?

虞俭终于恢复些神志,收敛起龌龊的心思,又换上一副讨好模样。

“是、阿兄的弟弟只有二少爷一人,小俭不配当阿兄的弟弟。”

他算什么东西,赵止戈的母亲赵寒雁乃是上任家主,拢共只诞下二子。偏偏那不开眼的赘婿敢到人间界风流,让秦淮妓子怀上孩子。

虞俭和赵简同龄,仅比后者小上数月,他的出生就是赤裸裸的罪证。

这样的杂种,怎么配当阿兄的弟弟。

想到这里,虞俭脸上的笑容终于散了,剩下的只有虚情假意讨好,他心想自己这副做作的模样落在赵止戈眼里,多半又要引得对方不悦了。

他夹了夹发肿的花唇,汗湿在脸上的发丝还未干透,这副狼狈模样被外人看去,又不知引起多少风言风语。可虞俭在这里实在待不下去,只想逃似的回到自己的竹院。

只要他够蠢够笨。

今天的羞辱,明天也就忘怀了。

回到竹院时,侍女碧珠已经歇下了,好在给他留下一桶干净的热水。

虞俭瘫软地坐在地上,手指摸了摸衣袍里被长兄吸肿的乳尖,红得像是葡萄,很是痛痒,估计破了皮。

他衣衫散乱,逃得匆忙,衣带多半扔在赵止戈屋里——他很是喜爱那条绣着青竹的衣带,可惜少年不好开口讨要,赵止戈也不会刻意留下自己这杂种的衣物,估计叫侍女随意处理了。

虞俭叹气一声,实觉惋惜。

砰砰砰——

门被不耐烦地敲响三声。

虞俭还未来得及起身开门,便见房门被真气破开,显出门外那已等得不耐烦的少年。

“二少爷……”

虞俭几乎是吓得从地上跳起,狼狈地滚到少年脚边行礼。

“怎么,伺候我兄长伺候得舒服了,便真以为是这家的主子?”

赵简语气不善,艳丽的眉目皱起,不知又是何事惹他不快。

虞俭这么一动,他本就松散的衣衫更是敞开,白皙的胸口布满爱痕,有些微弧的鸽乳耷拉在胸前,像是不知廉耻地勾人深入。

“哼,我兄长肏得你还不满足,现在又来勾引我?”

虞俭心里骂他明明是不请自来,却不敢真的阻拦赵简抬脚进门,踩着自己的衣袍坐在桌前。

桌上茶水凉透,茶具粗鄙,赵简嫌弃得看也不看一眼。

“你这具鼎炉的身子真是好,勾勾手就能让我兄长心悦你。”

他拍拍大腿,便乐意见得虞俭像狗似的爬到自己脚边卖乖,那张与虞俭四五成相似的脸上晦暗不明,狭长眼眸鄙夷地俯视跪在地上的私生子。

虞俭想说赵止戈对他哪有半点喜爱,可这话像是顶嘴,他到底不敢说出口,

“偷了我十二年的人生,也该像这样当条狗乖乖还回来。”

赵简嘲讽着把虞俭从地上拖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胯间。下面那张被肏得外翻的小嘴还在不住吐着浓精,即便虞俭努力收紧花唇,也避免不了弄脏赵简的外袍。

“脏东西。”

也不是他这句说的是滴在衣服上的精液,还是虞俭本人。

虞俭知道他看不上自己,低垂眼帘,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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