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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大狗TB,c喷求爱,浴缸抠烟头///“今晚你跟我住。”

 

车一停进院子,洛星便着急去洗漱,他身上除了脏兮兮的奶油,屁股里还夹着烟灰。

“先生,我身上好脏,可以先去洗澡吗?”

步谦的目光扫了眼车窗外,没说什么,点点下巴表示同意。

得到了授意,洛星拉开车门,小跑着往家门跑,完全忘了现在是罗德的玩耍时间。

才踏上草坪,那只凶猛的大狗便冲刺着朝他扑来,骂骂咧咧叫个不停。

洛星猝不及防被扑倒在地,罗德甩着狗屌压在他身上,粗大的性器撞在小腹下来回的磨。

“唔!!”

光滑的舌头舔过他的嘴唇,大狗急促的喘息声近在咫尺,洛星闻到一股肉腥味。

罗德很兴奋的样子,压着他连连顶腰,洛星挣扎着想要爬走,被大狗抱着腰从背后顶上来。

大狗鼻子猛嗅,灵敏的嗅觉很快就闻到了除奶油以外的味道,一股似有若无的烟草夹杂骚水的气息。

它努力嗅取气味,鼻头在洛星身上缓缓移动,最后停在他胯下。

洛星慌忙低头,看见罗德呲牙发出怒吼。

“啊!!!救命……!”

犬牙怒张,张口咬在他胯下,撕拉一声扯开了裤子。

步谦站在花园边,接过狗绳,挥退了仆人们,他不愿意洛星赤裸的样子被人看见。

少年双目通红的恸哭着,一身整齐的西装下破了个洞,露出粉嫩白皙的私处,看上去违和又色情。

“先生…”洛星哭道,“先生救救我!”

步谦走近几步,出声安抚:“怕什么,罗德只是太喜欢你了,他不咬人。”

洛星的个子真小巧,竟然被只大犬压得起不来身,若是在外面被野男人压住,恐怕也是只有躺平挨操的份。

步谦抖抖手中的狗绳,又往前走了两步。

洛星不停伸手捂住自己下半身,罗德的舌头一直在舔他的手背,看着步谦越走越近,他忍不住怕得直抖。

求救丈夫无果后,他甚至开始求面前的狗。

“罗德…走开!求求你了…”

一双手都挂满罗德的唾液,狗的嗅觉灵敏,一定是发现他身上的气味了……都怪那个死检察官,没事为什么要往别人身体里丢烟头!

洛星恨得咬牙切齿、颤抖不已,他不想被玩残了送回下城区,他不想再回去了。

也不是,可能回去了更好,大不了让成渊接盘。

步谦站在他头顶的位置停下了脚步,罗德抬头看了一眼主人,没有得到停下的指令,那就是还能舔。

这只大狗聪明极了,很懂得看步谦的眼色。

洛星只能转头再去求丈夫,“先生…呜呜,求求您。”

“求我什么?”步谦蹲下身子,俯视他:“我说过了,你是个天生的小骚货,连罗德都被你勾得发情,你还不信。”

“呜呜,我信…我信的,求求你,先生…”

洛星面颊通红,困窘夹杂着恐惧,让他不知所措。

罗德还在舔,湿软的舌头在他腿根上来回扫刷,穴口越发湿润,洛星捂紧下体,掌心湿透,几乎没撑多久就勃起了。

太荒谬了,步谦不碰他,却让狗碰他?

“先生…”他后脑躺在步谦鞋尖上,无力的喊了一声,确认这个男人并不会救自己。

才稍稍放松,狗嘴便顶开手掌,一下舔上了嫩逼。

“啊!!!”

洛星打了个激灵,浑身战栗,想夹紧双腿,罗德的头却不肯缩回。

妻子被狗压着侵犯,潮红的小脸却露出淫荡的表情,步谦伸手扯松领带,呼吸都急促起来。

“小骚货…嘴上求我救你,身体却爽成这样?”

他伸手将狗绳戴在洛星的脖上,笑着道:“小母狗,不如现在就给罗德配种,好不好?”

步谦兴奋的解开妻子的礼服,他觉得自己好像重拾了童年的玩具,迫不及待的想要打开把玩。

洛星左右为难,骑狗难下,他并不害怕被罗德操,他只是害怕穴里的烟蒂露出来。

在下城区他什么都见过,本以为上城区有所不同,没想到还是一样。

“先生……”洛星抬眼,终于对眼前的男人死心,他双眼含泪望着步谦,“先生,您要亲眼看着罗德欺负我吗?”

男人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蛋,“觉得委屈了?”

洛星眼泪落下来,点头道:“您都还没碰过我,怎么可以……让罗德欺负我。”

“罗德不过是条狗,我都不在乎,你怕什么?”

不在乎?

步谦摆明了不打算让罗德走开,洛星想骂步谦比狗还狗,但他不敢。

只能擦擦眼泪,哭道:“如果是先生,我当然不怕,可罗德毕竟是兽类,还经常凶我……我真的很害怕它,您能不能像刚才那样亲亲我?”

“当然可以。”步谦坐上草坪,挑眉道:“你把腿张开好好让罗德舔一舔,我就吻你。”

“……”

少年四肢撑地朝他爬近,公狗的头迅速埋进私处,伸出舌头舔得砸吧作响。

步谦呼吸忍不住加重,看着娇妻双颊飞红的样子,猜想恐怕是罗德的舌头插入了。

他很想亲眼看看插得是哪口穴,可少年吐出舌肉凑了过来,像条发情的母狗似的喘气。

“先生…”

步谦满足的笑了一声,扣住少年的后颈,大力舔吻上去,叼着嫩舌猛吸。

洛星祈求着罗德别挑食,将那些烟灰都吃掉才好,狗的舌头没有倒刺,实在光滑,舔进穴里时,他简直难以跪稳,双手双脚都在打颤。

还好步谦把他搂在怀里,方便了罗德舔穴,洛星很快被吸得发潮,主动舔吻着步谦。

嫩穴搅紧,缩张几下后淫液喷涌而出,清澈的淫液射出,被罗德灵活的舌头悉数舔净。

“哈…哈……”换气的间隙,洛星软着声音求饶,“先生…先生,别让罗德操我……”

步谦抿唇拭去嘴角的湿润,“为什么不可以?”

“狗…狗的生殖器上有倒勾,小逼会、会坏的。”他扶住步谦的肩膀,眉头微蹙,眼底闪动破碎的微光,“先生,求求你了……”

洛星余光瞥过男人的裤缝,明明硬了,却想看狗操他,难道是天选绿帽子大王?

步谦还在犹豫,罗德已经抬起前腿往洛星身上顶,洛星抽身躲了一下,粗大的狗屌便插了空。

“先生!”洛星被顶到腿根,吃痛的喊了一声,“呜…先生,不要狗,不要狗操……求求您了。”

洛星躲进他怀里,哭得泣不成声,连连颤抖,看来是真的很害怕。

步谦虽然有恶趣味,却不是爱玩s的那种人,他伸手解开妻子脖颈上的狗绳,打了个手势训停,让罗德咬着狗链离开了这里。

洛星衣衫不整,被步谦抱上楼,男人推门将他放进了浴缸,洛星仓皇的睁开眼时,发现自己竟然被抱进了主卧。

“先生?”他抓住步谦的袖子,一脸茫然。

步谦没什么情绪,只说:“今晚你跟我住。”

洛星双眼一热,黑曜石般的眼珠里盛满泪水,“您终于……我,我真的太开心了。”

他身上脏得要死,步谦能带他进主卧,看来这位少爷没什么洁癖。

还好步谦没打算看他洗澡,男人一走,洛星便伸手抠出想要抠出烟头,申纪的手指长,烟头塞在后穴很深的位置,洛星根本碰不到。

他用力张开括约肌,手指伸到极限也只是摸到烟头的边缘,烟蒂被体液泡烂,指节带出一些碎渣。

洛星费劲的清理干净后穴,突然想到步谦说今晚一起住。

这是不是要操他意思?

洛星有点烦了,步谦这样的恶趣味,说不定下一次真的会让罗德加入。

上次也是拿电动狗屌玩得他肚子都痛了,步谦是不是对狗有什么特殊的情结啊?

不行,不行,这个男人要不得,得换!

换男人之前得先把下家找好,申纪肯定不行,洛星知道自己脑子笨,玩不过那个阴险的家伙。

另外物色一个好金主吧,在这之前,能从步谦这里再捞点好处也是好的。

洛星穿好浴袍,主卧没有他的拖鞋,他只能光着脚出去,想到步谦的变态之处,洛星惴惴不安的推门出去。

室内静谧宁静,洛星探头望向床的方向,一眼便看见了步谦。

男人戴上了一副金边眼镜,发丝微微滴水,身穿灰色绸缎浴袍,抬腿半躺在单人沙发上,目不转睛的盯着手中的书本。

步谦觉得差不多可以收网了,洛星看起来很期待和他睡觉,那他大方一点,允许小宠来主卧躺着好了。

按照这种进度,毋庸置疑,洛星今晚一定会在床上勾引他。

步谦在楼下洗完澡,顺便换了个发型,等他换了浴袍上来时,洛星居然还没洗完。

不用猜,一定是在浴室里紧张到不敢出来见他吧。

就这么干等着看起来太傻,他抓了本书,在沙发上坐着,静候洛星主动求爱。

见步谦在专心,洛星在地毯上蹭干了脚,放慢速度轻声走出去,不敢发出声音。

正好他饿了,步谦看来还不饿,愿意看书就多看几本,他是笨蛋,笨蛋得吃饱了才能思考,就不奉陪了。

洛星轻轻推开门,找了双拖鞋穿上,回自己的房间找衣服穿去了。

他穿好衣服,下楼吃好饭,又刷干净牙,有条不紊的做着自己的事情,丝毫没意识到楼上那位已经动怒。

步谦干等了一个钟头,怒气冲天,手里的书被他捏破纸张扔在脚边,他不敢相信洛星竟然会放着他不吃跑去吃饭!

这话说出去都让人笑话,你老婆不爱吃鸡巴反而爱吃饭?这不是当着别人的面打他的脸吗?

太可恶了,该死的小骚货,上一秒哭着说想要自己操他,下一秒就翻脸不认人了。

果然是教训还没给够,否则怎么敢这样?

步谦眼神阴冷,拼命压抑着怒气,深呼气了好几口气,才叫来仆人整理房间。

洛星吃饱喝足,为了不让食物撑出什么不好的气味,还去花园里做了一套操,突然发现罗德被关笼子里禁闭了。

上城区有钱人的生活就是好,吃得好穿得好住得好,连狗都有人伺候。

食物消化的差不多,洛星心满意足的往主卧去,看见几个仆人刚从卧室出来。

“先生怎么了?”他问。

仆人摇摇头,欲言又止的俯身走了。

因为摸不准步谦的睡觉习惯,洛星只敢极其小心的推门而入,不过他没想到步谦就站在门边,一副等候多时的模样。

“先…先生,我…刚刚肚子饿,下去吃饭。”

步谦点点头,脸色阴恻恻的看不出喜怒。

他又问:“您要出去?”

洛星退出一条路来,想让步谦过去。

少年柔和的五官上毫无欲色,漆黑的眼珠纯净如玉石,倒显得他是个别有用心的人一样。

步谦摇头,道:“我改变主意了,你还是回你自己的房间去住吧。”

既然不打算勾引他,又有什么必要住一个屋子?

洛星愣了一下,脚尖已经下意识往门外去。

他既然不打算再讨好步谦,确实没必要住一个房间,还省得他战战兢兢不敢入睡了。

“我睡相确实不好。”洛星抓抓后脑勺,露出愧疚的笑容,“本来还担心打扰到先生……这下就不用担心了,先生,晚安。”

他默默后退一步,扶着门把手倒退着走了出去,关门前还不忘朝步谦挥挥手。

后槽牙已经咬得发疼,步谦松开握拳的手,恨不得立刻剥光洛星的屁股将人摁在床上拿皮带抽打一顿。

好好好,怕打扰他休息是吧?他不好好教训他,他就不姓步!

果然这甜枣给得太过,让小婊子开始骑在他头上作威作福了。

步谦忍住怒意,通知司机李立刻起床去采购他要的东西。

清晨,餐桌上。

洛星睡得很好,今天的精神状态也很不错,唇色是极其艳丽的红。

看见餐桌主位上的步谦脸色欠佳,小声关切道。

“先生,你看起来像是没睡好。是失眠了吗?”

步谦握拳抵唇,低头打了个哈欠,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司机李递过来一个盒子,步谦接过来,递到了洛星眼前。

“今天戴上这个再出去。”

“是什么?”

他好奇的打开盒子,看见里面躺着两颗粉色的圆蛋。

在下城区他见过这种东西,不过是有线连着的,这两颗没有线。

洛星试图找出一丝这东西不是给他用的可能性,但步谦显然让他失望了,刀叉在餐盘划出一道刺耳的声音,连一缕目光都懒得给他。

男人眸色淡漠,“塞深点,我可不希望你当众失态。”

宴会厅灯光辉煌,人影绰绰。

洛星蜷成一团躲在最角落,试图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他被穴内高速震动的跳蛋玩得快要发疯了,五指抓紧,也顾不得会不会将礼服捏皱。

两颗软滑的硅胶被开到了最大档位,隔着一层肉膜不停地蠕动,手隔着小腹都能感觉到那震感。

高潮时,洛星蜷缩在桌边,拼命夹紧下体,小腹都夹到泛疼了,这样虽然能憋住水,却会让快感加倍,刺激得他止不住的抖。

下唇被咬成艳红,蹙紧的眉头挂满欲态,他偷偷抬眼,水光潋滟的眸子求饶般看向远处的丈夫,却没得到任何回应。

他宁愿步谦干脆点操他一顿,别总玩些骚操作。

申纪在二楼观察很久了。

他的烟灰缸里似乎被人放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少年那张涨红的脸,水晶似的眸子里蓄满泪水,要落不落的样子。

但凡有心注意,谁看不出是正在高潮?

那骚样看得人牙痒痒,申纪掏出火机,嚓得点燃,又叮一声合上。

烟瘾犯了。

跳蛋的电机停下了,洛星猝然放松,终于得以喘息,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抓起手边的杯子猛灌了一口水。

额角已经浸满了汗,底裤也湿透了,他必须找个没有人的地方呆着,不然真的会当众尿裤子。

洛星幽怨的瞪了步谦一眼,扶着桌子踉跄起身想要逃走。

步谦远远一瞥,看到他偷跑,拇指毫不留情按下按钮,直接开到了最强挡。

“啊……!!”

洛星刚走出两步,便被震得膝盖发软,硬生生跌跪了下去。

他视线模糊,眼眶满是泪水,只看见面前有几双脚步,似乎是想过来查看他的状况。

“呜…呜……”

膝盖传来剧痛,洛星咬住手腕,蜷跪在地上一动不动,抖得如寒风中失去庇护的小鸡崽,跳蛋有要滑出来的趋势。

快感触电般来袭,他夹紧双腿,将身体蜷得更紧,止不住的抖。

好像真的要喷了,要在……大庭广众……那么多双眼睛下,喷了。

好羞耻。

头顶突然一黑,一个声音从耳边传来。

“小美人,打算怎么谢我?”

是申纪。

洛星咬着手腕,没有出声回答,但是很识时务的往男人怀里钻了钻。

“好了,大家散开些,这位先生只是缺氧昏倒,别围着他,给他点新鲜空气,谢谢。”

嘈杂的人群一散开,洛星便哭出了声,他抓住申纪的手,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我…我裤子湿了……呜,怎么办?”

一个标准的公主抱,洛星周身悬空,被人抱出了大厅。

洛星松了口气,又立刻紧张起来,他捂紧头顶的外套,后背发凉。

“你没有被他看到吧!”

心脏扑通扑通跳起来,洛星紧张的蜷起身体,缩进男人怀里小声呜咽起来。

“虽然他这么对我,可他毕竟是我的丈夫…呜呜,我知道我配不上他,我知道的……”

既然要换金主,一定不能装作是自愿出轨的,洛星掐了自己一把,哭得更加卖力。

小小只的少年对他极其依赖的样子,毛茸茸的头颅在他胸前蹭,哭声阵阵,申纪咬紧牙,加快了步伐。

他绕了好几圈,即使暖香在怀,依然反跟踪意识极强,决不留下把柄。

“我送你进房间,然后通知他来?”

申纪舔舔犬牙,心底暗笑步谦亲手送出老婆的操作。

洛星伸手,勾住男人的脖颈,急促道:“不要…我不要他!”

他哭得更凶,说话都带着鼻音,“他…呜呜他太坏了,我不想看见他…”

一边哭,一边往男人胸前蹭,势必要把申纪的衣服也湿一块,好让这男人没办法全身而退。

出轨嘛,总不能他一人背锅,反正是申纪先犯贱的。

胸口传来濡湿感,申纪一个侧身,带着洛星进了杂物房。

把人放下后低头看见自己变成深红的领带,他挑眉,发现自己的外套也已经被洛星弄得一塌糊涂。

少年双眼红肿,泪还在落,嘴唇被咬成深红,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

“啧…”

这幅模样他还真不好意思训斥了。

角落里放着湿漉漉的拖把和垃圾桶,不远处还堆了很多纸箱子,整个室内透着一股潮气。

发现自己被带到杂物房后,洛星又忍不住崩溃了,“你…你怎么带我来这种地方啊!”

由奢入俭难,他跟着步谦已经过惯了好日子,如果申纪接下来说要在这里做那种事,他真的立马翻脸。

申纪撇嘴,忍不住嘲讽,

“这儿怎么了,小叫花子还嫌饭馊。”

“上城区待了几天,就忘记自己是哪儿的人了?”

小玩意儿是漂亮,就是被养娇气了。

申纪是过过苦日子的人,当初勤工俭学的时候他还捡过垃圾,对于洛星这样拜金的小宠,他很是不屑。

洛星夹紧双腿,压低了声音,“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说:“我跟你说我裤子湿了,我以为你最起码会带我去找个房间处理一下…”

眼下重要的是该怎么体面的走出去,万一事情闹大了,步谦嫌他丢脸不要他了怎么办?

洛星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习惯已经被步谦改变。

出门有车,兜里有钱。步谦给了他过于优越的生活条件,导致他已经回不到从前了。

申纪拿回自己的外套抖了抖,低头扫过洛星的双腿。

灰色礼裤中央洇出一团深色,有向下晕染的趋势,少年夹紧了腿,仍然有些颤抖。

“夹着什么?”

他靠着门点了根烟,细细打量着自己的烟灰缸。

跳蛋离遥控器远了,震感减弱不如一开始,洛星有点站不稳,扶住手边的拖把杆,抖了好一会儿才开口答话。

“跳…蛋,两颗。”

他挂着两行泪珠,委屈巴巴的看向申纪,想要让对方主动说出那违背伦理的想法。

“不知道哪里惹他不高兴了,早上塞进来的,一直到现在……真的不行了,肚子好痛。”

听完他的话,男人纹丝不动,只有嘴角吐出一团烟雾。

明明初次见面就敢吻他,现在他湿成这样却碰都不碰,到底什么意思啊?

一申纪从制服口袋里掏出烟盒,将抽了两口的烟灰和烟蒂一起抖落进去。

“我没有随身带套的习惯,所以今天操你是操不成了。”

他双手抱胸,再度上下打量洛星,薄唇微抿,眼神紧盯着少年红润的嘴唇,满是笑意。

洛星缓缓低头,看清了男人金属皮扣下鼓起的西裤,和表情中满满的暗示。

好好好,原来这人也在等他主动!

本想以身做饵,没想到他们两个却是半斤对八两。

洛星握紧了拳头,主动示弱,“我不要在这里弄,你带我去开个房间。”

他抬眼,看见男人镜片下得逞的笑容,腹黑又狡诈,看来是摆脱不掉这个阴险鬼了。

房间拉了窗帘,漆黑昏暗,洛星摸黑走入,申纪看起来却轻车熟路。

哼,明明就有准备好的房间,却偏带他去那种灰不溜秋的地方。

“这是你的房间吗?”

洛星问完,床头一盏小灯被点亮,正中摆着一张单人床,床头柜上放着几本旧书。

申纪放下外套,扯松了领带,没有回答,反而问他。

“湿裤子穿着舒服吗,还不赶紧脱下来。”

洛星心底哼哼两声,找张椅子坐下后脱了裤子。

少年整个臀缝都是湿得,被淫水泡出莹润感,饱满红肿的阴阜鼓得像馒头。

朝后撅起时只能看见一条细窄的缝,忍不住让人怀疑这个地方插进去后到底是不是逼。

申纪擦燃火机又扣上,开始思考是不是可以不戴套就操的问题。

嗯,也不是不行,不射进去就好。嗯…射进去也无所谓,挖干净一点也不会留dna。

洛星嫌弃的丢开自己湿透的内裤,泡满了淫水,脱下来时都快拉丝了。

他丢远以后又后悔了,弯腰去捡起来,毕竟现在丢了等会没衣服穿。

洛星看着脏兮兮的内裤,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正想回头求助申纪时,背后突然刮了一阵风。

“唔啊!!”

毫无准备的肉穴被猝然贯穿,强制高潮了一天的嫩逼当即就泄了,水花飞溅着喷射出来。

“啊…啊!你…呜呜你,你不是说…啊!”

粗大的鸡巴横冲直撞,顶着跳蛋捣到最深处,连撞了几下,发现无法容纳整根后又拔了出去。

洛星扶着椅子,抖得连腿都站不稳,嘴唇直颤。

“你不是说……你不…啊!!”

男人的手插进穴里搅弄起来,指尖抠挖起那颗跳蛋来,毫不留情的手势弄得逼眼隐隐作痛。

“你撅着屁股在我眼前晃,不是邀请的意思吗?”

跳蛋被顶到很深的地方,男人的手指努力了很久也没能挖出来,洛星浑身脱力的趴在申纪膝盖上,连口水都含不住了。

少年的骚穴咬紧了他的手指,跳蛋震着宫口,光是这样又高潮了两回。

洛星哭着摇头,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在不停抽搐,深处的软肉都隐隐跳动。

申纪略显遗憾,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看来是取不出来了。”

本想好好操一操,可现在里头堵了东西,要是精液真留在里头,得不偿失。

申纪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难以疏解的性器,伸手抓过洛星的头发。

白皙湿润的脸上表情涣散,双眼连对焦都难以做到,水红的舌头半伸着挂在嘴角,一副爽疯了的婊子样。

申纪挺腰将鸡巴喂到洛星嘴边,饱胀的龟头撑开那张小嘴,滋味并不比操逼差。

“唔唔…”

插到底的少年被噎得翻出白眼,喉管冒出咕噜咕噜的水声,昳丽明艳的脸颊上飞满粉红,看上去爱极了他的鸡巴。

申纪怕留下痕迹不敢太用力,插到最深时只抓着洛星的头摇了摇。

少年乖巧懂事的咽下了所有精液,龟头拔出时被嘴唇吸出啵的一声,红透得嘴角挂了一缕乳白,被水红的舌尖下意识舔进了口中。

很好,又硬了。

洛星装作失去意识,喘着粗气闭眼倒在床上。

他可不敢睁眼,申纪恨不得把蛋都塞他嘴里,还是装睡保平安吧。

好累,可也不能真睡啊,万一步谦来了找他了怎么办?

是啊!怎么把那个讨厌鬼给忘记了!

砰砰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洛星浑身赤裸,申纪衣衫不整,若是此时有人闯进来捉奸,那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房间的气氛明显紧张了起来,洛星连呼吸都慢了一拍,慌忙扯过被子盖在身上。

他看向申纪,想问对方怎么办,一回头发现申纪已经整理好了着装,得体整洁,连表情都是那么的正气凌然。

“喂!”洛星急了,“你…你你你!”

砰砰砰,门又被敲响了。

申纪扶正领带,跨步走向门,洛星不知该怎么办,索性拿被子蒙上了头。

大意了,光记得骂步谦,忘记申纪也是条臭狗了!

申纪冷静的开门,门外的人毕恭毕敬的鞠躬——是宴会厅里的工作人员。

“申检,您见过一位穿着灰色礼服的小少爷吗?听客人们说,是您带走了他。”

申纪扶了扶黑框眼镜,镇定自若道:“我送他去了盥洗室,然后就离开了。”

工作人员点头,“是的,监控也是这样显示的,不过没在盥洗室找到这位小少爷,这才来问问您。”

“哦?”申纪故作诧异,“既然如此,我帮你们一起找找看好了。”

“那真是太好了!”工作人员后退一步,鞠躬抬手指引。

洛星露出半张脸看向门口,逐渐冷静下来,猛然想起刚刚申纪骂他的话——“上城区待了几天,就忘记自己是哪儿的人了?”

这是什么意思?申纪知道他是哪来的?

原本松弛下来身体又猝然绷紧,洛星慌忙下床想要穿上衣服,白皙的双腿上膝盖两团乌青,他一用劲腿便脱力,整个人再次摔跪下去。

“唔……!”

洛星已经很迅速的咬住下唇了,但不知道有没有被门外的人听见。

房间没有铺地毯,动静不大不小,申纪耳朵微动,警惕观察着工作人员的表情。

“我去关一下电视。”他说。

这个房间没有总电源,工作人员不疑有他,朝他点点头。

申纪转身退回,扣上房门,朝洛星走去,两指掐住了少年的下颌。

“找死是不是?迫不及待想让别人发现了是吗?”

少年的皮肤实在娇嫩,他还没用多大的力气,手指蹭过的地方便浮起红痕,只得放手。

洛星慌忙抓住男人的手,生怕事情败露。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有意无意露出乌青的膝盖,哭着说:“你帮帮我,如果被他发现了,会打死我的……真的。”

申纪低头看了一眼手表,“他经常打你?”

洛星怯怯点头,“……就算不打,也会用其他方法折磨我。”

“哦?”申纪挑眉,“那你应该恨极了他吧。”

洛星再度点头,柔弱的目光中波光粼粼,认真而又虔诚的望着申纪。

“但凡我有一点办法,也不会嫁给他了……”

这意思是说,步谦强娶了他?

申纪抿唇,不太想应付门外的人了,可话已出口,不好再有其他借口,况且洛星的话也不见得是真的。

他伸手揉了揉洛星裸露的肩头,打算给予一些柔情,温声安抚道:“我离开以后,你穿好衣服从这个楼梯出去。”

男人指向角落,洛星这才发现,那里竟然有一个旋转楼梯。

“上去后就是天台。”申纪道,“你躲在角落里,我会让工作人员找到你的。”

他又看了一眼表,“其他的事,下次再说。”

申纪一走,洛星开始慌忙的穿衣服。

他手忙脚乱的花了好长时间才穿整齐,也不知道申纪是怎么那么快速穿好,恐怕练过!

身体里的跳蛋突然强烈震动起来,洛星捂紧了小腹,这说明遥控器已经离近了,看来步谦就在附近。

洛星扶着楼梯往上走,一个不稳又摔了一跤,他心里已经把步谦骂得狗血淋头,但表情必须装得委屈巴巴。

步谦找到洛星时,少年抱着肚子缩在一角,小小一团,看上去可怜极了。

看见他来,抬起布满泪珠的脸颊,睫毛都湿得黏在一起,红肿眼皮衬得少年柔弱易碎,叫人心疼。

是不是教训得有些过了?

步谦有些心软,半蹲下身子想出声安抚,但一想到洛星昨晚扔下他自己去吃饭,语气还是硬了。

“下次再敢乱跑,就给你拿狗链拴起来。”

洛星哭着扑进他怀里,颤颤巍巍抖个不停,浑身都泛着潮意。

“先生…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昂贵的礼服成了鼻涕纸,步谦却一点没有嫌弃,抬手揉了揉洛星的头。

洛星气极了,鼻涕眼泪一通乱蹭,将脾气全都发泄在步谦这身定制西装上。

哼,狗男人,好好的人不当非要当狗。

做完这些小动作,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双手合十,乞求步谦。

“先生…我想回家,我不想呆在这里了…求求您带我回家吧。”

他的衣服里衬几乎湿透了,根本见不了人,还好步谦看起来并没有那么生气,也没有问他怎么消失了那么久。

少年的样子看上去很好吃,乌发雪肤,整个人湿漉漉的泛着粉,好似熟透的浆果一捏便会爆汁。

步谦有些想品尝,这毕竟是他的合法妻子,没什么不可以。

他扯过胸口的手帕,帮洛星擦去额角的汗,“你看上去一塌糊涂,我怎么带你出去?”

洛星:???

上次怎么带出去的,这次就怎么带出去啊。

洛星略感困惑,却也没敢反驳,只顺着说:“或许能让司机李送套衣服过来?”

步谦沉默不答,慢条斯理的收起手帕。

洛星呼吸都小心翼翼的,他的丈夫阴晴不定,心思太难摸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生气了。

气氛沉默了有一会儿,步谦松口带他下去换衣服了。

还是上次那间房,洛星心有余悸,上次他就是跪在这个床尾,被狗屌插得走不了路的。

这次他只敢坐在沙发上脱,干净衣服还没送过来,洛星打算先穿上浴袍凑合凑合。

嫩逼淌下拉丝的淫液,很快藏进腿缝看不清了,少年的小腿从裤管里剥离出来,膝盖处红肿的透着淤青,白皙的皮肤从深处泛起红粉。

步谦很冷静的打量着,他不明白洛星为什么在下城区时多次刻意引诱,来上城区后却突然正经起来了。

明明当初跪在他双腿之中倾诉爱慕,如今却连一个正眼也不肯给他。

步谦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可真要讨论对错,错的人也是洛星,费尽心机得到他,却不懂得珍惜。

步谦看着毫无情动的妻子,只觉得自己一腔欲血凉透。

洛星系好浴袍,垂头坐在沙发边上,谨慎端坐着,像个出轨后心虚不易的荡夫,生怕引起步谦的注意。

这样的房间本就是做那种事的,如果他不小心勾起步谦什么欲望,那根狗屌的感觉可能再次重温。

只是他刻意保持沉默,步谦却并不打算看他隐身。

“不把东西拿出来吗?”

“嗯?”洛星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如坐针毡道:“回去再取吧,我没事的…先生。”

步谦叠腿而坐,目光冷峻,“现在就取。”

男人的目光如同凌迟般扫过他每一寸皮肤,洛星扭捏的掀开浴袍,右手伸进穴里,左手挡着右手,生怕被看出端倪。

食指蘸着淫液挖开后穴,两指撑开,跳蛋噗得滑落出来,掉在地上弹出两声闷响。

但雌穴深处那颗,任凭洛星使劲全力也碰不到分毫,急得他又汗湿了一遍。

这跳蛋被申纪那个王八蛋撞进了最深处,现在还顶着宫口呢,手指根本碰不到!

先前看见洛星遮挡的动作,步谦已起薄怒,眼下看洛星动作如此艰难也不肯出声求助,胸腔的怒意更是翻江倒海。

“怎么办呢,取不出来只有去医院了。”

后槽牙紧咬,到颌骨都泛起痛楚了,步谦松开拳头,起身想开窗冷静冷静。

他一动,便看见洛星受惊般猛颤,接着慌忙夹紧了双腿。

洛星警惕的望着步谦,暗骂自己犯蠢,即使心虚也不能表现的如此明显。

这口穴申纪先前操过,洛星不能确定它是否干净,万一又像上次留了东西,这可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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