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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画风突转

 

云雨宾馆的老板是个胖女人,胖到什么程度呢。

夏楚鱼也不好形容,只能说房间里的那张双人床,她往上面那么一坐,光她一人就占了差不多一半的位置。

“唉哟,小小年纪不学好,你们这些年轻人!这里是住宿的地方,不是你们打架的地方!”胖女人抬手指了指地上。

其实,地板已经打扫干净,床榻更是铺得整整齐齐。

“瞧瞧,这些被摔烂的东西……你们把我的房间弄成什么样了!”

靠近门口的高脚茶几底下,堆了一堆碎玻璃,而且这个玻璃茶几也缺了两个角。

“不好意思,真的不好意思!”夏楚鱼站起来,单手捂住额角的伤口,被诸葛亮扶着走到赵云、海诺身侧。她拉了拉他们的衣服,使个眼色:“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给老板道歉啊!”

“……”赵云一张脸臭得不行,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老板,对不起!”

海诺微垂脑袋,同样淡声道了句对不起。

“他们也道过歉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他们吧。”夏楚鱼侧过身子看向胖女人,勉强扯起一抹笑:“我保证,这个房间里所损坏的东西都由我们承担并赔偿。”

“嘿,小姑娘!你这叫什么话,婶子没打电话报警已经算好的了。至于损坏的东西,本来就是你们应该赔的呀!”胖女人气呼呼地站起来走了两步,停在海诺身边,露出一抹她自认为和蔼的笑容:“其实,这些打坏的东西也不值什么钱。”说着,她那肉乎乎的大饼脸忽然笑成了一朵花儿,“赔什么赔,不用赔了!婶子看你们也不容易,年轻气盛嘛,一时上头才动的手吧?”

胖女人双眼放光盯着海诺,虽然他被打得不轻,嘴角都青紫渗血了,但丝毫不影响他的盛世美颜。

“婶子认识你们也是一种缘分,就是不知道这位小哥有对象不?”胖女人说着话,越发凑近海诺,“小伙子,我跟你说,我女儿今年刚满二十二,长得好看哩!婶子瞧你们非常合适般配!不如……婶子把联系方式给你,改天你们私底下互相认识认识?”

莫名其妙,画风突转。

夏楚鱼嘴角微抽,暗道:老板娘的眼光真不行,偏偏找了一个最不好说话的人。

“小伙子!呐,这是联系方式,你拿好!”

胖女人飞快写下联系方式,塞到海诺的裤兜里。

“……”海诺抿着唇,眉头紧皱。

一向稳重的诸葛亮,生怕海诺捅出更大的篓子,他连忙接过话头:“您对舍弟的青睐,我们领会到了,您放心好了,我们也盼着他尽早成家立业。”

“嗐,这就对了嘛!”胖女人更加高兴了,十分赞同地拍了拍诸葛亮,“你这小伙子说话文绉绉的,好听!婶子不是那文化人,但是嘛,读书好啊,多读书是对的。我家一共三个女儿,也有两个大学生呢!要不是我家老大老二都结婚了,我一定把她们介绍给你认识认识!我跟你说,我女儿……”

胖女人那张嘴,一打开就关不上了,说得那叫一个滔滔不绝!

夏楚鱼听得头更痛了。

赵云则是躁动不安地站起又坐下。

只有诸葛亮,还能笑着倾听宾馆老板念叨许久。

“呵呵,您家里的人还真有趣。”诸葛亮适当插话,提醒对方:“王姐,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啊,对对对。你看我,聊着聊着忘了时间了!”胖女人,也就是王姐。她一拍大腿,爽快招呼着诸葛亮几人:“你们要回去是吗,你刚刚说的地方,姐就住那附近!你看,巧了吧,坐姐的车回去就行了!”

“这么晚确实也不好打车了,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太感谢王姐了!”夏楚鱼赶紧应下。这鬼地方,难打车不说,她现在脚崴了走起来也是麻烦。

正巧有顺风车,不坐白不坐。

……

夏楚鱼没敢让王姐直接送到楼下,而是在附近找个地方下车再走回去。

等他们四人回到出租小屋,已经快凌晨两点了。

她才刚关门,身后传来一声闷哼。

“混蛋,白眼狼!”

“我说了,我不是故意的。”海诺咽下嘴里的血沫,抬头对上赵云的眼。

赵云捏紧拳头,怒斥:“你还敢说你不是故意,你这是什么态度?如果不是为了你,军师就不会慌忙跑出去;如果不是为了你,小鱼儿也不会摔倒磕破脑袋,崴了脚!我看你就是存心找不痛快!”

“随你怎么想。”海诺眼里折射出来的目光愈发冰冷,“想打架,奉陪到底。”

两两对峙,气焰持续上涨。

“好烦,能不能别吵了!”夏楚鱼一瘸一拐地走到门口,打开房门:“都滚出去。等你们吵够了,打够了,想清楚了,再进这个门!”

嘭!

咔哒!

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二话不说,麻利的将三个男人推出房间。

关门,反锁。

一整夜,夏楚鱼一整夜没睡着。

独自一人躺在床上的时候,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忐忑或担心,终究还是狠不下心来。

天刚亮,她立马开了门。

门一开,瞧见外头三个男人席地而坐。

“小鱼儿。”赵云站起来,拍了拍屁股的灰,“你终于肯开门了。”

“看来,你们在外面相处得很好。”夏楚鱼把门再拉开一些,“进来吧。”

诸葛亮起身,眼下一片青黑。

“小鱼姑娘,我们三人已经和好。”他用手肘捅了捅海诺,示意他开口说话。

海诺抿着唇,瞥一眼诸葛亮和赵云,极为认真地告知:“夏小姐,昨天的事,我郑重向你道歉。没找到回去的方法之前,还需要再麻烦你一段时间。”

夏楚鱼打量海诺两眼,相比于昨天,他现在看着算是比较顺眼了。

“不麻烦,你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其实跟我有很大的关系。所以,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一定会给予你相应的帮助。当然,如果你不需要我的帮助,想要离开也可以,我都尊重你的意愿。”

“好的,谢谢。”海诺点了点头。

昨晚,赵云和诸葛亮都与他分享了来到这里的经历。

海诺才知道,昨天夏楚鱼在宾馆,趁他昏迷不醒时卖力地奸干,也是为了救命。

不仅如此,他也知道了,想要活命就得按时饮用这位夏小姐的乳汁;若没有按时服用乳汁造成身体不适或突然昏厥,则是需要与她交合才能恢复如初。

赵云和诸葛亮对海诺,几乎毫无保留。

唯有一件事,他们暂时隐瞒了下来。

他们两人经过这些时日与夏楚鱼相处,发现与她共处一处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情动且欲望愈发高涨,那感觉……‘行走的春药’一词便是对她最贴切的形容。

至于,赵云、诸葛亮为什么没跟海诺说明这一情况,主要还是怕吓到他,万一把人给吓跑了……

“快进来,早饭已经做好了。”夏楚鱼把门关好,一转头就看到赵云在偷吃,“赵云,你洗手了吗!快去洗手!”

“谁说我没洗,我洗了!”赵云又捏起一片炒鸡蛋,“好好吃,小鱼儿的厨艺真好!”

诸葛亮拿好碗筷从厨房出来,眉眼带笑,附和:“色香味俱全,确实不错,辛苦小鱼姑娘了。”

“什么呀,不就是一盘葱花炒鸡蛋……”夏楚鱼有些不好意思,“海诺,你也坐下来一起吃吧。”

“好,谢谢。”

出租小屋重新恢复往常的欢乐,除了海诺不太适应外,另外三人皆是面带笑容地谈论,互相调侃着。

……

吃过早饭,诸葛亮陪夏楚鱼出门。

“小鱼儿。你和军师两个人行吗,要不我跟你们一起出去。”赵云不太想和海诺待在一起,总觉得有些尴尬。

夏楚鱼背上挎包,“你和海诺待在家里吧,我们只是到附近的诊所看一下拿点跌打药,没事的。”

“好吧。”赵云应答下来,“我们在家等你们回来。”

两人出去一趟,直到中午才回来。

等到心心念念的人儿出现,赵云立马迎上去,问道:“怎么样,伤得严不严重?”

诸葛亮扶着夏楚鱼上床,让她靠坐在床头,同时回答赵云的问话:“大夫说,只是扭到了,不算严重,涂些药水休养几天就能好。”

“那就好!”赵云邀功似的炫耀,“你们出门的时候,我把家里打扫了一遍,碗也洗了,衣服也晒了!”

听到夏楚鱼的腿无碍,不止赵云开心,坐在椅子上的海诺也松了一口气。

“你今天这么积极?”夏楚鱼招了招手,“赵云,你过来。”

“怎么了?”

“你打开这个袋子,看看我给你买了什么。”

“什么?”

赵云打开白色纸袋,拆开里面的盒子。

“手机?为什么给我买手机?”

夏楚鱼有些愧疚,因为昨天的事,诸葛亮错过了新工作,而打算做代练的赵云连一部自己的手机都没有。

她今天无聊登了王者的另一个号,那个号是赵云之前申请的小号。

赵云在打游戏方面,的确天赋异禀。

“你不是说做代练吗,没有自己的手机怎么行。”夏楚鱼叫他过来,坐在床边:“我待会儿教你怎么激活新手机,资金有限,买的可能不是最好的。你先凑合着用,我们一大家子还等着你赚钱养家呢……”

夏楚鱼这句话半真话,半开玩笑。

“好,小鱼儿放心!”赵云拍了拍胸脯,胸有成竹。

“好,一起加油!!”

她失业了,腿也伤了,只能把希望放在赵云和诸葛亮身上,要是再这么只出不入,家里真揭不开锅了。

叮!

手机亮起,夏楚鱼拿起手机一看,支付宝提示——

到账三千五百元。

!?

转账信息还备注着一行字:夏楚鱼,工资已结清,网络上的热点新闻澄清一下!!

夏楚鱼一愣,此刻心情犹如渴死的鱼侥幸泡进大海。

这笔钱……对她来说,简直是一笔巨款!

不过,陆行转账备注上所说的,澄清热点新闻是什么意思??

“叩叩叩!”

门外突然有人敲门。

“有人在家吗?”

叩叩——

“楚鱼,楚鱼?”

“夏楚鱼,你在家吗?”

夏楚鱼无声地做个手势:嘘!

屋里顿时安静下来,赵云头一个跑到门口,他透过猫眼看到门外站着的人。

‘好像是,你的同事。’

同事?

‘别出声,别开门。’夏楚鱼对赵云摇了摇头。她想了想,这里的地址……只有向小圆还有陆行知道,如果是他们的话,他们找上门来想干什么?!

赵云以口型应答:‘好的’。

“啪啦!”

靠近门口的电脑桌上,摆放的透明花瓶不小心被赵云带倒。

糟了!

“楚鱼,夏楚鱼!你快开门呀,我是向小圆啊,找你有急事!”

“啪啪、啪啪啪——”

原本的敲门声变成了拍门声。

“赵云、诸葛先生还有海诺,你们先到卫生间里面躲一躲。”

夏楚鱼不敢想象,如果让向小圆知道,她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子和三个男人同吃同住,这要是往外传……指不定会传成什么样!

“……”诸葛亮唇瓣微动,想要说的话转了个弯,应答:“好。”

等他们几人藏好,夏楚鱼捡起床上的男士内裤胡乱塞到枕头底下。

“来了来了。”

“你在干什么,喊你大半天了!”

向小圆站在门口往里望了望。

“可以进去吗?”

“进来吧。”

夏楚鱼打量向小圆两眼,发现她今天没背包包,只拿了个手机。

“你今天休假吗,这个点,应该还没下班呀!”夏楚鱼请向小圆坐在椅子上,给她拿了一瓶饮料,直奔主题:“对了,你刚刚说有急事,是什么事啊?”

“对,关于你的事。”向小圆拧开饮料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不紧不慢道:“我还以为你搬新地方了,没想到你还住在这儿。之前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这里的水电收费有猫腻,小心被坑了还帮人家数钱。”

“还好吧,我这里没有装空调,用的电……算少的了。”夏楚鱼尴尬地笑了笑。她也不想住在这里啊,这里的公寓楼没有电梯且水电费还高,可是她有什么办法呢,起码这里的房子房租便宜。

如果有钱,夏楚鱼早像向小圆那样,租小区里的房子了。说到这里,不得不提一句,为什么向小圆会知道自己的住处。那是因为,她之前也住在这一栋公寓楼。

“唉,好吧,你喜欢就好。”向小圆一脸无语。

“你呢,你现在住在哪儿?”夏楚鱼客气地问了一句,两人的关系一般般,一下子还真不知道该聊些什么。

“我现在住在海滨区,目前和朋友合租了一套五居室的房子,挺大的。”向小圆一提到这个,立马来了精神。

“噢!那还不错啊!”夏楚鱼及时打断向小圆想要讲的废话,再次询问:“你刚刚不是说有急事吗,到底什么事啊?”

“嘿,瞧我,差点忘记了!”

向小圆拿出手机,打开手机上的视频app,点开首页的热门视频播放:“就是这个,你来看看。”

「你是个什么玩意儿,你凭什么骂小鱼儿!」

「你怎么来了,快出去,别闹。」

「你,就是小鱼儿的老板是吧?」

「你是不是人,小鱼儿是你的员工,你怎么可以这么辱骂自己的员工。你这个老板都没有老板的样子,还要要求员工尊重你,理解你,可笑!」

「你这狗屁工作,咱们还不想干了呢!」

「对,他说得对,我不干了!还有你个老色鬼,别以为我不知道,暗地里用那种色眯眯的眼神打量着我们,你心里在想些什么龌龊事,你自己最清楚!」

“这,你怎么录下来了?”夏楚鱼瞄一眼播放量,一亿多!

她再翻一翻底下的辣评——

路人a:该说不说,我的关注点竟是这个只有侧脸的小哥哥。他好帅啊!土拨鼠尖叫

路人b:这什么牛马老板,恶心死了,不举报留着过年吗?

路人c:右边站的小姐姐是当事人吗?有没有可能是女的想上位没成功,然后反咬一口呢?

路人d:让子弹飞一会儿,希望不是炒作,有结果了友友们踢我!

夏楚鱼看了十几条没敢再往下翻,评论里,有人保持中立,有人骂她绿茶想上位,也有人支持她维护自己的权益。

那些好听的话、难听的话,犹如一把双刃剑插进心房,令她有一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楚鱼,我当时真的只是随手一拍,没想到发上去不到半个钟就火上热搜了。”向小圆喜忧参半,点进账号主页点开置顶视频,“你看,我已经发了后续,表明你已经领到工资。可是这些人不信啊,你看看……”她又划了几个平时浏览量最高的视频,点开评论区,“看看,全是留言拒绝炒作,说我炒作演戏,非要当事人出来澄清才肯罢休,你说这些人是不是闲着没事干!”

“那我要怎么帮你?”夏楚鱼再一次点开那个热门视频,看了好几遍,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视频中的自己和赵云只录到一个背影,赵云能看到脸的镜头也只有一个侧脸,而陆行的脸也被打上马赛克。

总的来说,事情好像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

“你有这个平台的账号吗?”向小圆问。

“没有。”夏楚鱼对这些直播平台没什么兴趣。

“你注册一个吧,然后我帮你录一段你本人澄清的视频,到时我帮你剪辑好并打上马赛克。”向小圆这一天一夜被网友们抨击得睡不着,如果不尽快把这件事情解决,她真的吃不下也睡不着。

夏楚鱼点了点头:“行。”

……

没过一会儿,两人录好了视频,夏楚鱼还把陆行转账完成、工资到账的页面截图发给了向小圆。

“太谢谢你了,楚鱼!”向小圆心情激动,

上古,金蝉曾为神职一员。

他天性慈悲善良,珍视一草一木,和后来那些追求权力和力量的神职者不同,他一直致力于真理的修行,成为了神职者中最年轻的“修行者”,得到女娲赠予修行者的最高传承——“三神器”。因见到神族的欲望之苦,同时怜悯魔种的命运之苦,感同苦难的金蝉希望能通过自己的修行,找到可以帮助众生脱离苦海的终极答案——生命的真谛,他开始将所得化作“神纹”镌刻于身,身心日日参悟。

后来,金蝉因依旧无法通过一己之力改变魔种命运,他不惜责罚,自降神格,只身一人离开了高高在上的倒悬天,下到凡尘继续自己的修行。

他在寻求“真谛”的过程中与悟空、八戒等人共度苦难,结下善缘。最终却为拯救苍生,在一场神魔之战中殒身……那,便是他的前世。

数千年后,金蝉的神识在英雄时代轮回重生,今生,他降生于某个曾显赫一时的名门世家,这个不同寻常的孩子伴随着额头曾属于神职“修行者”光芒四射的金印降生。然而幼年历经名门巨变,双亲亡故,无依无靠的他流落到河洛边境的一所破庙之中。因过早感受到人生的无常和坎坷,加之偶尔闪回前世的记忆和顿悟,金蝉小小年纪便显露出异于常人的早慧和天赋。

天时难测,更迭的灾祸让众生承受疾苦,虽然竭尽全力去帮扶,仍然没能挽救所有人的命运。金蝉为众生之苦深感悲恸,为寻获众生脱离苦海之法,他开始求知若渴流连于孤寺中破败的小阁楼,渴望从书卷中得到启示却苦寻无果。后来他又辗转河洛与长安,求索多处藏书之地、阅遍所有上古典籍,却始终无法参透。

峰回路转,前世模糊的记忆碎片凝结成梦,指引出希望所向,他克服重重困难毅然踏上西行之途。从繁华盛丽的长安,琳琅遍地的坊市,再到黄沙漫漫的云中,残垣断壁的遗迹……从大明宫外七日苦等被撼动的女帝,到大漠相逢后东西而行的达摩,再到化干戈为玉帛被启迪的兰陵王……

这一次,他能否顺利找到让世人脱离苦海的“真谛”?注:选自背景故事

……

因为怒怼老板热搜事件,意外让夏楚鱼多了一笔钱。

她休养的这几天里,诸葛亮早出晚归积极出去应聘小时工,就连赵云也是不分昼夜地接单代打。

这天,大家如平常一样坐在一起吃晚饭。

“小鱼儿,你看一下手机。”

“嗯?”

夏楚鱼打开手机一看,是一条转账信息。

“你,哪来的这么多钱?”夏楚鱼看向赵云,转账的人正是他。

诸葛亮虚咳一声,在一旁补充:“咳,亮的钱也在里面。”

“还有我的。”海诺紧跟其后。

“怎么把钱都给我了,你们自己留着用。”夏楚鱼从没想过,要靠他们几个大男人养活。

“小鱼姑娘,亮与子龙商量了许久……或许我们该换个房子了。”诸葛亮把目光投向夏楚鱼,询问她的意见:“福东区那一片的房子还不错,位置不算偏远,不如我们搬到那边去?”

夏楚鱼看了看手机上显示的转账金额,点头答应:“可以搬。这次搬家的经费及房租,就从赵云转过来的钱里面扣除,到时其他费用我们一起平摊。你们的钱,我不要,多余的我会帮你们存起来。”

“太好了,可以住大房子了吗?”赵云一听到要搬家,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了,笑得像个大孩子般天真无邪。

“呵呵,瞧把子龙高兴坏了。”诸葛亮忍俊不禁。

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他们发现小小个的姑娘表面看着柔柔弱弱,实则骨子里十分倔强要强。

所以,他们自动略过夏楚鱼的后半句话,反正……来日方长,等相处得久一些了,她就不会再这么见外了吧。

“噗嗤。”

夏楚鱼抬手掩嘴笑出声音。

她拉了拉诸葛亮的衣角,目光在赵云和海诺的脸上来回打转,笑个不停:“诸葛,诸葛先生,你看看他们俩,像不像一对欢喜冤家?”

诸葛亮最近接触的东西较多,他一下子就t到了夏楚鱼所说的点,笑着应答:“嗯,清冷媳妇,俊俏郎。”

“哈哈哈……”夏楚鱼被自己奇奇怪怪的脑洞乐得笑出了眼泪。

“喂喂喂,什么欢喜冤家!”赵云白天黑夜都抱着个手机,可谓是真正的5g冲浪选手,他抬手往夏楚鱼腰上捏了一把,“不许胡说,我可是直男!至于有多直,小鱼儿,难道你还不清楚么,不清楚的话……”

“停停停,打住!”夏楚鱼的笑声顿住,赶紧打断赵云,“错了错了,别闹,说正事呢。”

“哼,谁叫你们打趣我……”赵云嘟囔着,一扭头看到海诺满脸疑惑的表情,他恶狠狠地瞪了海诺一眼。

“???”

海诺坐在赵云旁边,无辜躺枪。

他一脸懵逼,不知道夏楚鱼刚刚在笑什么,而赵云为什么莫名其妙地瞪了自己一眼。

“好啦好啦,别闹了,快吃饭。”夏楚鱼随手给海诺夹了一筷子菜,“等找好了房子,明天咱们就搬家,今天晚上好好收拾一下,然后早点休息。”

“小鱼儿,我也要吃白菜。”

“小鱼姑娘,亮也喜欢吃白菜。”

夏楚鱼扶额,叹了一口气,一一给他们夹菜,心想:端水大师真不好当。

“确定要租这么大的房子么?”

夏楚鱼一手拿笔一手拿租赁合同,犹豫不决。

房地产销售小张在一旁等得着急,他忍不住劝说:“姐,这套五居室,我敢说绝对是福东区目前性价比最高的房子了!”

“有没有户型更小一些的?”夏楚鱼很清楚自己现在的经济情况,万一……

“小鱼姑娘。”

赵云和海诺正在家里收拾东西,而诸葛亮陪着夏楚鱼来到福东区这边看房子。

“怎么了,诸葛……哥哥。”夏楚鱼脱口而出的‘诸葛先生’急刹车转了个弯换成了‘诸葛哥哥’。

诸葛哥哥?诸葛亮微微一笑,这称呼倒是特别。

“抱歉,可以稍等一下吗,我们再商量商量。”诸葛亮拉着夏楚鱼来到另一边,压低声音商讨:“小鱼姑娘,亮觉得这套房子还不错。不如我们先住下来,若有其他变故再做打算。”

夏楚鱼回头又环顾一圈房子,连诸葛亮都这么说了,那租就租吧。

其实,她同意租下这套五居室也不全是因为诸葛亮的劝说,而是心中有预感……最近是不是又有什么事要发生,比如……王者大陆那边还会有人过来……

“我们商量好了。”

“怎样,您决定租了吗?”

销售小张盯着跟前的女人,等待她的答案。

“嗯,但我们只租一年,如果没问题到时候我们再续约。”夏楚鱼把纸笔放好,“你们这边同意的话,我现在就可以签合同交钱。”

“一年……”销售小张只犹豫了一瞬,立刻换上笑脸:“好嘞,一年也可以!”

很快,租赁合同签完了,夏楚鱼也拿到了房子钥匙。

……

“没想到房间这么小,竟装了这么多东西!”赵云手拿抹布正在擦拭厨房的油污,累得满头大汗。

海诺则是倚在门口,他放下手中的拖把,呼出一口热气:“再拖最后一遍。”

“我们回来啦!”

一进屋,夏楚鱼就看见屋里的东西都被袋子或纸箱装了起来。

“你们也太能干了吧!”夏楚鱼出门前,交代他们整理一下屋里的东西,没想到勤快得连卫生都搞干净了。

“早知道跟着小鱼儿出门了,原来收拾东西还是件苦力活!”赵云热汗涔涔,嘴里虽然抱怨,面上却挂着笑容。

“子龙你去歇歇吧,我来。”诸葛亮正要过去帮忙,被赵云打断。

“军师,你别过来捣乱!我已经快好了。”赵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他自个儿觉得乐在其中。

“怎没人帮我。”

清冷的嗓音,清冷的话。

他们几人循着声音找去,只见海诺站在门口拿着个拖把面无表情。

这还是海诺头一次主动搭话,夏楚鱼走过去拿过拖把,笑了笑:“你辛苦了,先休息一会儿吧,我来。”

“不用了。”海诺把拖把夺回来,小声嘀咕:“腿才刚好,还是不要过于劳累了……”

夏楚鱼愣了愣:“好吧。”

俗话说,人多力量大。

三个大男人一会儿的功夫就把小屋打扫得干干净净,还把所有的东西都打包整齐,现在就等着搬家公司的车来拉走了。

等他们把全部东西搬进新家,天色也已经黑了。

夜晚,福东区明月社区楼下亮起璀璨小灯。

夏楚鱼站在阳台远眺对面的璀璨灯火,正看得入迷,突然察觉到有人走至身侧站定。

“诸葛先生,忙了一天了,你也赶紧去洗洗睡吧。”

“嗯。”诸葛亮轻应,他也抬头把目光投向远处,问:“在看什么呢。”

“没什么。”夏楚鱼收回目光,“只是忽然换了个地方,有些不习惯。”

“担心或害怕?”诸葛亮轻移脚步往夏楚鱼身侧凑近,直到两人衣角碰着衣角,他才停下:“别怕,我们都在。”

诸葛亮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夏楚鱼说话,正要开口再安抚一番时,她突然开口了。

“嗯。无论怎么说,这也是一种新的开始。属于你们的,也属于我的新征途。”

“嗯,会好的。”诸葛亮能感受到夏楚鱼心里有事瞒着他们几人,但她不肯说。

“哈~累死了好困,我也要去洗洗睡了!诸葛先生也赶紧休息吧!”夏楚鱼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收起方才惆怅的心绪,侧着脑袋对诸葛亮笑了笑,“今晚,诸葛先生不用等我啦,实在太累了,我自己解决就好。”

之前,夏楚鱼受不了两个男人一起肏弄,所以定下规矩:挤奶水的任务,轮流来!

上一次是赵云帮她挤奶,挤着挤着,两人在床上滚了一晚上;这一次,轮到诸葛亮了;而海诺这个冰块还没融化开窍,夏楚鱼不敢提出让他帮忙挤奶,只能自己挤好之后再交给他。而他每次接过奶瓶的时候,脸红得像一只煮熟的虾子,模样分外可爱。

诸葛亮握拳虚咳一声,整个人显得扭捏局促起来,“嗯,亮知道了,小鱼姑娘早点休息。”说完,转移话题又道:“我去看看子龙洗好了没。”

“诸葛先生害羞了?”夏楚鱼惊奇地盯住诸葛亮落荒而逃的背影,喃喃自语:“总感觉……不太真实……”

他们四人所住的地方位于福东区的明月社区,这套五居室一共一百四十多平方米。

入门玄关,左手一间卧室,再进去是客厅、餐厅和厨房,走过过道又一间卧室与卫生间相对,再进去里面一些还有一间主卧室与书房,一间衣帽间与卫生间。

此刻,夏楚鱼泡在浴缸里,她把胸前的泡沫清洗干净,从一旁拿起奶瓶开始给自己挤奶。

自己挤和别人帮挤,是不一样的感觉。

但不管怎样,这对大胸只要一触碰,她的欲火都会被点燃。

“呃、好涨……今天怎么比往常要涨……”夏楚鱼搂住其中一只嫩乳,将奶头按进瓶口,一轻一重地按压。

忽然间,她的左眼皮狂跳。

“咕咚!”

“!”

夏楚鱼瞪大了眼睛盯着跟前的男人,她前一秒还在想左眼跳财还是跳灾,下一秒就凭空从上面掉下来一个男人。

那人还是个和尚,和尚身着白袍赤衣,额间生有一抹淡淡的金印。

他似乎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到了,第一反应便是闭上眼睛,轻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夏楚鱼被他吓得连手中的瓶子掉入浴缸都没感知到,而钳制住那对乳儿的手一放松它便歪了,奶汁直接喷射到男人的胸前、脖颈上。

汁水温温热热,还带着奶香味。

他仅是皱着眉头,顿了顿,然后继续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金、金蝉法师?”

夏楚鱼怯怯地唤了一声。

“刷刷——”

“轰隆隆!”

耳边传来风雨交加的声音。

“小鱼姑娘,外面下大雨了,你洗漱完毕早点歇息。”诸葛亮在门外敲了敲,提醒道。

夏楚鱼在嘈杂的声音中,好似听到了诸葛亮的声音,她下意识地应答:“好。”

“不早了,亮先去歇息了。”诸葛亮隐约间听到一个‘好’字,一时没有多想,抬脚转身返回自己的房间。

这回,夏楚鱼再想回应,却发不出声音了。

因为她的嘴,被一只略有薄茧的大手捂住。

“唔唔,放、开……”夏楚鱼拼尽吃奶的力气想要掰开那只大手,奈何仍是无法撼动它一分一毫。

“啧啧。”

和尚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他的眼尾染上一丝猩红。

“唔你……”

夏楚鱼睁大了眼眸,像是看见了深渊中爬出来的妖怪。

“小娘们,你方才唤我什么?金蝉法师?”和尚翘起唇角笑了笑,冷嗤:“刚刚那位连睁开眼睛都不敢的和尚确实是金蝉,至于我嘛……当然也是金蝉!但你怎能也一样将我唤作金蝉呢?不如,换个称呼,叫……邪金蝉哥哥,可好?”

果然!

夏楚鱼瞧这人虽然与金蝉长得一模一样,甚至可以说本就是同一个人,可他身上的气质与之前闭眼念经的金蝉相比,可谓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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