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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1入梦开b

 

马超本是山下的小乞儿,他从南地讨饭到这座仙山,只为上山修仙。南地来的小乞丐,被本地不待见,加上马超有一双妖异的紫瞳,更被当地人所排斥。那一年的宗门收徒大典上,马超并没有完成试炼,他只能留在山下讨饭。

比起没有吃过饱饭瘦弱的马超,当地的小乞丐们总是成群结队的出现,他们挑衅着马超,甚至只要马超乞讨成功,他们就去抢马超的东西,如此下来,马超总是饿着肚子,缩在墙角。

那年的冬天,这是马超第一次遇见这么冷的冬天,以往还能找个破庙待待,但是到了这里,那些废弃的屋子破庙总有人在,稍稍偏僻一点的马超没有找到过,无奈之下他只能缩在墙角忍饥挨饿。

或许是天太冷,饥饿的尾部只剩下空空的滋味,连疼痛都已经度过去了,可实在太冷了,只有蜷缩在一起才能感受几分暖意。忽然一只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温暖又干燥,马超迷茫的睁开眼,一缕蓝色软稠垂到了他的眼前,他听见那人说着,“小孩,你怎么一个人躺在着。”

这份温暖让人有点触不可及,马超下意识的抬手抓住了抚摸着他额头上的那只手,来人仿佛被吓了一跳,挣脱开马超软弱无力的手,马超的身体随之一松,晕了过去。

等到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带到了那座已经没法再进入的山上,因为宗门的招收弟子仪式,乃是十年一次。

马超的一双紫色眼睛,这便是他人妖混血的标志,加上当时测试心性的时候,他总是难免回忆起经常黑暗的过去,尽管根骨中上,他略微扭曲的心理过不了明心的那一关,轻而易举地把他剔除了队伍。

他在山上一呆,就是十多年,孩童足以长成了少年。

蓝发的师尊主修阵法但不善武力,加上修此道最看重天赋,在这个剑修宗门内,他的师尊韩信,只有他这一个捡来的徒弟,因为他的一生紫瞳,导致那一年上山的人多数都见过他,记得他曾经是个小乞丐,后来却又上了山。

因此大部分人都传他是走后门上的山,但韩信却护着他、养着他,马超知道他心善,却又有点怒其不争,毕竟这样纯良的师尊若是被人骗了,怕是还要担心骗他的人是否遭遇过不幸,才会有这样害人之心。

马超也知道他是他师尊身边最大的虎狼。

少年的第一次遗精,梦见的便是师尊,以至于之后的每一次春梦,都让他无法避免的梦见了韩信。

因为韩信知道他这个弟子并无修阵法的天赋,他便让马超白日里去跟着剑修听课练习,下课再回阵法峰。或许是觉得自己没办法教马超更多东西,韩信有空便会带着马超练符画图,就算是马超早已经比他还高一个头,他也依然视马超如当年那个稚童,手把手教他画图。

马超比他高太多,他也没办法从身后再握着马超的手画图,只能让马超站在他的身后,他握着马超的手,在符纸上勾勒着。

马超一低头便能看见韩信雪白的后颈从衣服里露了出来,蓝色的发丝挡住了大半的肌肤,依稀能看见小巧的耳珠和露在肩颈外的肌肤,淡淡的墨味缭绕在他鼻尖。

这是韩信常用的符墨,墨液中碎金的光泽来自于一味稀有的灵植,而这个灵植最大的特色就是有一股久而不散的淡香,用此墨作画的符纸,即便是烧毁纸张,也能在灰烬中闻见淡淡的幽香,更别提,韩信也在房中养了一盆那灵植,好像连他周身也浸润了这股香味。马超去照顾过,因此格外熟悉那盆金盏花的香气。

香香的师尊是真靠在他的怀中,他细长雪白的手,握着自己的大一码的手在符纸上缓缓的画着,他画得很慢似乎是想让自己记住,作画时的力道,但身后眼神飘忽的马超只能闻见韩信身上的香气,好像时时刻刻在诱惑着他低头凑近师尊的耳侧,贪婪的汲取他的体味。

“徒儿?”韩信疑惑地转过头看了看又在发呆的马超,白软细长的手松开,点了点他的手背,“徒儿你又恍惚了,若是觉得阵法太过枯燥无味,为师也不强迫你学。”

其实马超本就是故意,小的时候为了让师尊满意,他也会自己看书,温习功课,但直到稍大了一点,对师尊怀有特殊的情愫,他便装作愚钝的模样,请求师尊一步一步地教他,我只是装的有点过,然后师尊真的觉得他太笨了。

马超放下手指的符笔,撑着桌面的手一收一揽,熟练地落到了韩信的腰上,韩信无奈地拍了拍他的手,说到:“你已经不是一个小孩了,怎么还这么爱撒娇呢?”

“师尊莫不是在嫌弃我了吗?”马超装作被伤了心的模样,声音失落下来,他把自己的胸膛贴紧韩信的后背,下巴蹭着韩信的脖颈,贪婪地嗅着他身上滋味。

韩信不忍伤他好徒儿的心,只是轻声哄着说,毕竟马超已经到了可以独当一面的时候,对他这个师尊太过依恋可不好。

马超沉默着不说话了,迟钝的韩信误以为他已经被哄好了,便拉开了马超抱着他的手,稍稍絮叨几句,便离开了。

韩信对他不设防,连房间也是允许他住在自己隔壁的,以至于一墙之隔,马超总是忍不住想着韩信在隔壁的模样。

他这一次又在梦中遇见了韩信,白日里衣服整齐的韩信在梦中解开来了自己的衣带,背对他趴在桌面上,他双臂交叠,把头埋在胳膊里,颈骨因为低头的姿势突出一节,雪白的脊背完整地展现在马超眼中。

纤细又柔软的腰,凹陷的脊柱骨,他墨蓝的发丝被马超拨到了身侧,指尖残留着对方肌肤滑腻的触感。

他不禁喃喃自语地喊到:“师尊……”

师尊的腰被他握在手中,练剑的手在凹陷的腰窝处留下一连串的指印,韩信被他揉得开始呜咽喘息,于是马超便用力地顺着脊骨一节节地往下滑动。

“唔……不……”韩信的手松开,他撑着棕红的桌面想直起身,但身后作乱的手顺着细腰抚摸到了胸前,可怜的师尊再次软了身体,趴在了桌上。

“师尊,真的不可以吗?”他的语气低落,放肆的手游离在韩信的肌肤上,韩信不语,他就拿起桌上的符笔沾上韩信惯用的金墨落在了韩信的脊背上。

白如润玉的肌肤上被细细的画上了一道墨痕,许是墨水太冷,刚一触到肌肤上,韩信就为之一颤,柔软的笔尖从蝴蝶骨的位置画到了后腰,纠缠的藤蔓中,捆着一只蝴蝶,蝴蝶的尾翼落在整幅画的中央,马超的画技无疑是好的,以至于当韩信颤抖时,脊背上的蝴蝶也跟着振翅。

符墨制作特殊,触碰后除非用特殊的药水洗掉,不如很容易瞬间干掉固定,马超亲着符墨,温热的唇点在韩信的肩颈上,笔尖滑过脊背的酥痒和被男人的唇亲吻的滋味让韩信后背发痒,他扣着桌角往前挣着身体。

他气喘息息地说着,声音里面带着无奈:“你已经不是、不是一个小孩了……唔。”

“师尊……”马超喉间滚动,不想听到拒绝他想要得到更多。

但毕竟这是他的梦境,赤身裸体的师尊背对着他,他说:“操我吧。”

梦一下就醒了,不等马超把人翻过身,梦就戛然而止了。

看着肿胀勃起的阴茎,分泌的液体早已打湿了垮裤,湿哒哒地勒着阴茎,马超啧了一声,放任身体的异样,披上衣裳打开了隔壁的房门。

修真界极少有人睡觉,毕竟都能修炼了自然睡眠也太耽误时间了,加之有修为和灵气,睡眠不足压根不能影响什么。

但韩信对修炼并不上心,他自身的根骨和天赋让他不需要拿过多的时间去修炼、去学习,他有时便会如凡人那般花时间吃饭睡觉。

熟睡的韩信,寝衣遮住了一身的肌肤,他的鼻尖轻轻翕动,但眉又轻轻蹙起,仿佛在梦中遭遇了不好的事情。

马超觉得,他有些等不及了。

马超确实是混血,不过不是人妖混血,而是人魔混血,他的一双紫瞳便是返祖的症状,但或许魔族血脉稀薄,只有一双紫瞳暴露了其身世,但血脉传承和根骨测试都看不出看不出他是混血魔族,而他家有一块遗传的法戒,这法戒限制太多,用处也不大,需要把血液滴入戒指中,戒指的主人就能进入此人的梦境中,多次之后才能潜移默化地影响此人的心智和想法,但这枚戒指,一次只能进入一人的梦境,若是想进入第二人的,需要滴入上一人双倍的血液。这对于喜欢真刀实枪的修真界来说未免有些太过鸡肋,毕竟修真人的血液也不是那么好得到的。

但马超却觉得刚刚好,他看着沉睡的韩信,抚摸着他素白的脸颊,指尖旖旎地抚摸着他的唇,看着他被弄的烦了,这才轻哼出生。

马超亲了亲韩信的唇,韩信恰好张唇喘息,温热的唇浅尝即止地离开,舌尖轻轻碰过。

“师尊,你该让我怎么办才好呢?”马超叹息着,他充血到肿胀的阴茎催促着他,让他脱下裤子把性器抵在韩信的唇上,无论是强迫他口交还是怎么,只想把精液射满韩信的脸上,让他因为窒息无措又茫然地醒来。但马超害怕韩信悲伤又失望的眼神,他只是抓起韩信的手,把小拇指抵在戒指上一压,一滴血被戒面吸收,留下如鱼一般淡淡的斜痕。

马超瞧瞧地回了房间,他躺在床上,打开了戒指,梦境,再次开始。

小时候是韩信带大马超的,那会刚上山时身体孱弱,有时韩信便会带着马超一起洗澡,他替马超擦拭着身体,但下半身却让马超自己来洗,等到稍大一些的马超却开始不愿意和师尊一起洗澡,为此师尊还难国了好一阵。

“真的不和师尊一起洗澡吗?”等到马超睁开眼时,就看见已经脱了衣服的韩信趴在水池边,他墨蓝的发尾已经被水打湿,贴在了玉骨雪肌之上,他仰着头看着马超,同样蓝色的眼睛带着不解,他不解为什么养大的孩子会拒绝他。

马超记起来了,这是他少时第一次拒绝和师尊一同沐浴,他看了看自己掌心,并非是少年时的体型,而是已经是成年人的自己。看着完全没有察觉出异样的师尊,或许是梦境模糊了理智,让韩信觉得在梦里马超也是如现实一般的体型模样。

马超看着韩信失落的表情,面上带着几分不情不愿,心底却笑得开怀,这不就是羊入虎口吗,偏偏韩信半点没察觉,他欣喜地从水里站起身,拉着马超入了水。

柔软的发丝被水打湿,遮不住多少肌肤,水色淋漓从胸口滑倒平坦的小腹又没入腿根,他或许是觉得两个人都是男人,便半分遮掩都没有,任由心思邪恶的徒弟贪婪地望着他的身体。

马超的喉咙干涩地滚动了起来,他敛下眸中的暗光,握住了师尊比他小一码的手,随着他的力道做到了师尊的身边

在水中也能感受到韩信雪白的大腿与他的腿靠着,韩信绞干了张帕子,在手中晃了晃对马超说到:“你且背过身去,我给你擦擦后背。”

这是马超少时韩信做的事情,马超俯下身,捞起坐在水中的韩信,说到:“我的个子高了,师尊给我擦洗也劳累,这般坐我腿上也不会手累。”

韩信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丰腴的软臀压在马超鼓起的肌肉上,他抬起手细细地为马超擦拭着胸口的肌肉,因为直腰擦拭或是弯腰清洗的动作,让这臀肉在紧绷的大腿上来回磨蹭,只叫马超有点吃不消,本是为了吃豆腐,结果竟是被勾引到差点控制不住。

他哑了嗓子,握住了韩信的手腕,说到:“师尊,你为我洗了那么多次澡,这次换我来吧。”

韩信没有拒绝,把帕子放到了马超的手心,马超知晓修仙人的皮肤并非看着那么娇嫩,但总归是下意识地手轻,帕子轻轻擦拭过韩信的肌肤弄得他痒痒的,但又不好拒绝,他只好小心地抓着马超的肩,不让自己掉下去。

但马超的手越发过分,他的手逐渐向下,停在了韩信的小腹,他说,“师尊,让我给你洗洗吧。”

起初韩信不懂他说的什么意思,直到他被马超放在了岸边,被掰开了下体,韩信被他突然的动作弄得一懵,马超也呆住了,和他的不同,韩信只有阴茎没有卵囊,往下是一道禁闭粉白的细缝,以往阴茎垂下,挡住了内里的风景,也就无人发现。

而双性人是修真界最极佳的炉鼎体质,若是诞生了这个体质的人通常会藏住这个秘密。

韩信回过神,他遮住下体,但着几分羞拒绝着马超,看着不像是被人知晓了隐晦秘密的韩信,马超在心中猜测,莫不是师尊对他太过放心,还是觉得这并非是个秘密。

但又想起韩信不爱交际的性格,更觉得他此时的态度有所异样。

倒不如说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差别。

不等韩信开口拒绝,马超就带着几分憧憬的模样对韩信说到:“师尊,莫要拒绝我,就当是让我完完整整地为师尊洗一次澡吧。”

看着韩信犹豫地点点头,马超掐着韩信的大腿不让他闭合,攥着半干的帕子提他擦拭着阴茎和外阴,在擦过那条细缝时故意往里一按,韩信吃痛地抬起膝盖,想遮住被按痛的地方。马超眼含歉意的望着他,“师尊,是弟子手下没什么轻重。”

看着愧疚的徒弟,韩信也不好说什么,只好摇摇头跟马超说无碍。

“我瞧师尊疼的厉害,不如我为师尊瞧瞧。”他说罢,就把头埋入韩信的腿间,腿间的水已经被帕子攥干,雪白的肌肤上连一丝红痕的都没有,但是实在太敏感了,当马超的呼吸落在了饱满的阴阜上,粉色的细线就颤抖着裂开一条小缝。

韩信的逼真的很饱满,明明两边的大腿都被掰开下压,腹股沟的肌肉拉扯着腿根的软肉,让他的腿心呈现出肌肉中的凹陷,但粉白的蚌肉还是严丝合缝的鼓起,中心也没由着拉扯打开。

他握着腿根的肉上移,掰开了一边的阴阜,粉色狭窄的小阴唇十分软薄,在男人的视线上被羞涩的掰开。

好粉,马超舔舔唇,他低头含住了那一小点粉色的软肉,合起来还没一指宽两片阴唇被他包在了口中,又软又糯,他下意识地把舌尖插入其中,舔了起来,韩信被舔得颤抖起来,他脸羞得发红,手足无措地推着埋在他胯间的脑袋,但马超越发过分,他侧着头,用鼻尖压在一侧的腿根,灵活的舌头压在阴蒂上开始来回舔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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