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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椿(神里绫人x旅行者荧x托马)

 

“以后可以不用那么拘谨,是我给人的感觉太严肃了吗?请不要那么客气,随意就好。”

时近黄昏,雪越下越大,不时还能听到雪块自树梢落下的声音。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有一丝失落。

对于绫人来说,她只是妹妹的朋友吗?

“走吧,托马应该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料理等着我们了,”绫华上前来,打破了沉默,牵着荧的手往屋内走去,“说好的,你一定要多吃一点哦。”

用过晚饭,托马神神秘秘地过来跟绫人耳语了几句,绫人点了点头,提议道:“不如,我们沿着旅馆外围山道散步消消食?”

荧也正有此意。

今晚的名产鰤鱼实在太美味了,冬天的鰤鱼肉质肥美异常,托马便用来做了一鱼三吃。一部分在碳炉上抹了点盐烤得滋滋冒油,一部分照烧煎焗,剩下的则同萝卜等食材一并炖作杂煮。

不知不觉中,就吃了不少,有些积食。

出了温泉旅馆,四周寂静得能听到雪落下的声音。

月色当空,夜风习习,托马提着一盏灯笼,走在最前面。

“冷吗?”绫人走在荧身旁,倏地,她头顶被什么盖住了,掀开一看,是绫人的羽织。

“把它当做被衣使用吧,可以阻挡一些风雪。”绫人说道。

被衣挡住了大部分的飞雪,但也难免有几片趁乱飘了进来,落在了她冻红的鼻尖上。

绫人弯腰,笑着揩去那一朵调皮的雪花。

她呆呆地望着他,忘了言语。

直到,在他头上方,如墨的天空中,绽放开了一朵烟花。

“真美啊。”荧轻轻说道,不知是在夸人,还是在夸烟花。

“新年快乐。”绫人转身,看向了夜空中不断炸开的烟花。

“新年快乐,”绫华走过来,微凉的手握上了她的,烟花的轰鸣声下,她看见绫华的嘴一张一合,似乎对着她轻声说了句什么。

“绫华刚才说了什么?”

“我刚才说,烟花真漂亮啊。”

“…是吗?”为什么绫华明明是在笑着,却有些落寞,她没有追问下去。

“并不是什么重要的话,只是想说出来,只要说出来过,就心满意足了。”

“喜欢吗,这是哥哥和我,还有托马一起为你准备的新年礼物。”

“喜欢,很喜欢。”她怔怔地望着漫天的烟花,突然有了时间在这一刻永远停止也不错的想法。

“新年快乐!”托马单手提着灯,空出一手摸了摸她的头,“新的一年里,也要开开心心啊。”

“果然…还是被炉里最舒服啊!好想在里面打滚。”荧满足地喟叹道,她趴在桌上,下半身深埋被炉之中,“会不会是什么吃人的妖怪变的,怎么一进去就不想出来了,现在就算将军朝着这里劈一刀我都不想离开。”

“被炉变化的妖怪?好像没听说过。”托马剥着桔子,一瓣一瓣地将上面白色的筋络撕掉,塞入她的口中,“倒是听说,这间温泉旅馆里有座敷童子的传说。”

座敷童子?稻妻传说中爱捣乱的小妖怪吗,那男浴女浴的标示牌说不定是他换的?

“啊…到了讲怪谈的时间了吗?”绫华有些困了,她作息一向很规律,刚才好几次都强撑着差点睡过去,“抱歉,有点太晚了,那我先去睡了。”

“晚安~”

“托马,你也太惯着她了,”绫人斟了杯酒,笑着看向不断用桔子投喂荧的托马,“过于溺爱可不是「妈妈」的明智之举。”

“怎么连家主大人都开始妈妈妈妈地叫了…”托马长叹一声,“明明家主大人作为「爸爸」,不也很是溺爱?刚才还说要在神里屋敷摆上十只被炉…唔!”

绫人微笑着用筷子夹了一只甜虾,堵住了他的嘴。

“咳咳…”托马像是受了什么刺激,“这是…什么时候…是我…轻敌了……要回老家了啊。”

说罢,他一头载倒在桌上,再也没有动弹过。

“这是…!”荧晃了晃托马,他毫无反应,“绫人…托马他……”

罪不至死啊!

“我像是那种背后下毒的人么?”绫人还是那副人畜无害的温和笑容,他饮了口酒,“只不过是我亲手烹调的醉虾罢了。”

“…醉虾?”一直知道托马不怎么喝酒,没想到居然是这种一滴倒的程度。

“要尝尝吗?”

“不、不必了,心领了。”荧感觉绫人的背后仿佛长出了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不断左右摇晃着,她赶紧转移话题,好奇道:“温泉旅馆的当家,真是个神奇的人呢。整座山就只有他一家温泉旅馆,是对自家的旅馆很有自信才敢选址在这里经营吧。”

“几年前,我那友人从他父亲那继承了这家旅馆,”绫人回忆着,“他本是个生性喜静话少之人,但立志要行遍天下山川河流,无意继承这间小小的温泉旅馆,不愿被这座山困住。”

绫人另外斟了杯酒,推到了荧的面前,她正全神贯注地听着故事,顺手端起一饮而尽。

“他不能理解,为什么祖祖辈辈都不愿离开这座山,不能理解为什么爷爷奶奶要在这里开一家温泉旅馆,哪怕不一定会有客人来。”

“直到上一代当家病重,他匆匆赶回,才得知了他们一族曾得到过此处的山神庇佑,于乱世间存续了下来。”

“因此,对于他们家族来说,守住家业比生命还要重要,哪怕只是一间温泉旅馆。”

“他们与这座大山共生,大山不曾抛弃过他们,他们也不愿离开大山,依旧选择守护着这里,这里就是他们的「家」。”

“或许也是因为山神大人庇佑,才让这个旅馆顺顺利利地开了下来。”听完后,荧深有感触地说道。

“嗯。”

绫人凝望着格子窗外一望无际的凄寂黑夜,荧看着他,觉得他那明澈的侧脸也有些落落寡欢了起来。

“所以…正是因为能理解对方的境遇,你们才能成为挚友吗?”荧有些冒失地问道,她头有些晕。

“我们都意识到了,正是因为有大「家」的维系,才能有小「家」的存在。”绫人拿起桌上的柿子,放在掌心把玩着,“守护家族,就是我们的信念与使命。”

“要不要,成为我的家人呢?”

荧眼睛直直地盯着他手心的柿子,恍惚道:“…要的。”

修长漂亮的手指轻轻将柿子掰开两半,柿子的橘色汁水顺着他的指尖,淌向指腹,掌心,流得一双白皙的手上都是汁水。

“啊,抱歉,不小心弄得到处都是了,你只能自己过来吃了。”绫人无辜地笑着,朝她晃了晃手心的柿子。

酩酊大醉的她跌跌撞撞地膝行过去,握住了他骨节分明的手腕,虔诚地捧起来,低头舔食着上面的汁水。

再不舔干净,滴到铺席上就麻烦了。

从指尖到指缝,再到手心手背,都要好好吃完,不然就浪费了。

“你做的很好,是个乖孩子。”绫人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吃自己掌心的那半柿子,“不可以咬人,松嘴。”

荧委屈地松开嘴,在他无瑕的虎口处留下了一圈浅浅的牙印。

好不容易等她舔食、清理干净了绫人手上的柿子和汁水,他又提出了新的要求。

“把手给我,”绫人冲她伸出手,她条件反射地就将手搭了上去,“很好。”

“乖狗狗,摸摸。”他揉了揉她毛茸茸的金发,以作奖励,发丝软软的,摸着手感甚好。

醉醺醺的荧原本被摸得很舒服,享受到眯起了眼睛&esp;,但一听到这个称呼,她立刻生气地纠正:“我不是乖狗狗。”

“哦?”绫人似笑非笑地摸着她的头,“那就是坏狗狗了?”

“都说了…不是狗狗,我是人!”

“是人啊,那就难办了,我只养过狗。”绫人托了托下巴,问道:“那人如何表达亲昵喜欢呢?”

荧抬头仰视他,醉眼朦胧地看着他那清正柔美的面容,很是喜欢,大力地在他颊上亲了一口。

“呵呵,小狗才会这样舔人。”他用手指点了点她滋润光泽的双唇,“人类都是亲这里的。”

她浑身没骨头般地依偎着他,不是很理解他的话,只看见到他张张合合的嘴边,那颗小痣也跟着一动一动的,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它,一下一下地啄吻着。

绫人搂着她,笑着避开道:“好了好了,知道你是人了。”

“没错,我是人。”她见他承认了自己是人,骄傲了起来。

“你醉了,我送你回房间吧,白天不是还闹着要和绫华一起睡吗?”绫人压下心底的躁动,轻声劝道,他逗弄得好像有些过了火,没想到她醉起来这般缠人。

“我没醉,没醉,你才醉了!”荧揪住绫人的浴衣领子,“我很清醒。”

“那我且考考你,我是谁?”他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你是…「爸爸」!”她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不对,”他摇了摇头,“再想想。”

“你是家主大人!”她似是想起了什么,肯定地说道。

绫人故作嗔怪,道:“稻妻城的「家主大人」可不止我一个。”

她急得要哭了,连道:“你是绫人,绫人,神里绫人,这次对了吧?”

“嗯,是我。”他脸上露出微笑。

“你是我见过第二漂亮的人。”她松开拽着他衣领的手,扳着他的脸,贴近了盯着看。

“那最漂亮的人是谁?”他假装不悦,问道。

“当然是绫华,”荧立刻回答,“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那托马呢,托马不漂亮吗?”他循循善诱着。

“托马是帅气,”她纠正道,“托马笑起来的时候,最帅了。”

绫人别过脸不看她,冷声道:“那你找托马去。”

“不找,我现在只想和你玩,”她看了眼趴伏在桌上依旧生死不明的托马,“托马睡着了,不好玩了。”

“那你要和我玩什么?”绫人眸色渐沉,问道。

“亲亲。&esp;”她搂着他的脖子,胡乱地亲着他的脸,好几次擦过他的唇边,“你不和我亲亲,那我找托马亲亲。”

他忍无可忍,一把捏过她的下巴,固定住不让她乱亲人。

“不是想这么做吗?”绫人掐着她的脸颊,“真是的…我一直总想着,要是能对你再温柔些,耐心些,你就能察觉到我的心意,但果然还是不行呢。”

“舌头伸出来,嗯,对,就是这样。”

荧张开唇,小狗般伸出舌尖,绫人托着她的脸,吻了下去。

不再是儿戏般的亲亲,而是货真价实的吻。

她的唇舌被他吮吸着,有些喘不过气。

过了许久,绫人才松开她的唇,他白得近乎透明的肌肤似是染上了她颊边的绯色。

他撩起几绺碍事的头发,掖到耳后,露出了被情欲染红的眼角。

“可以主动亲我吗?嗯…啾…哈啊…”

不等绫人说完,她就贴了上去,吻住了他,她觉得此刻的绫人性感极了,比刚才的柿子还要甘美上许多。

“下午的时候…”她在二人唇齿间低喃,“…我就想这么亲你了…但是我不敢……”

绫人好笑地看着她袒露心声,柔声问道:“为什么不敢?”

荧骤然坐起,指尖顺着他的锁骨,划向了他的胸肌之间,嘟囔道:“怕你掏出…「无想的一刀」把我给劈了。”

他又气又笑,捉住了她乱戳的小手,咬牙切齿道:“我可没有,慎言。”

“将军也好漂亮的…唔…”

绫人捂住了她乱说话的嘴,万一真的被天雷制裁了,在屋子里躲都躲不掉。

他板起脸来,轻轻训斥道:“不许再说胡话了。”

荧被捂着嘴,不悦地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回答呢?”他松开她的嘴。

“…好。”感受到绫人刻意释放出来的威压,她只能撇撇嘴勉强同意了,微微撅起嘴唇,“那要亲亲补偿。”

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只轻轻吻了下她的额头。

“…不是这里。”

“那是哪里,请好好地告诉我。”绫人无视她的委屈,脸上泛起了一丝勾人的浅笑。

“…嘴唇,”荧不情不愿地小声道,“请亲吻我的嘴唇。”

“嗯,好孩子,有好好地说出口呢。”他揉了揉她的发顶,一边断断续续地吮吻她微微张着的双唇,鼻尖不时地轻蹭过她的,一边搂着她,顺势压着她倒向了铺席。

浴衣早已不知在何时就变得凌乱松散,绫人吻着她的颈项,用下巴蹭开了衣襟,衣襟顺着圆润的肩头滑落,洁白可爱的胸部微颤,自大敞的领口跃了出来。

绫人低头,含住了那一点浅粉,吮吸啃咬,将它逗弄得挺立了起来。

他的手常年握着刀柄,指腹略带着薄茧,顺着她的胸脯,肋骨,一路摩挲,又抚过她的腰际,大腿。

荧本就醉得浑身燥热,经他一番抚弄,更是难耐地在铺席上扭动着。

扭动间,一枚有些陈旧的御守从她腰带间掉了出来。

绫人拾起这枚御守,在她面前晃了晃,笑着说道:“托马把他随身的御守都送给你了,真是好深的情意。”

荧伸手要夺,他又抬高了手,她够不着,急得呜咽了起来:“托马…很重要的……”

平时都塞在钱包里的御守,不知何时落在了走廊上,当时她捡起就顺手塞腰带里了。

“是啊,是很重要的东西吧?所以一直贴身带着。”虽然她一直有点怵绫人,但此刻的绫人更是陌生得令她害怕,他明明是笑着说这句话的,但眼底却不见丝毫笑意。

他将御守珍重地放在她的掌心,轻轻地合拢了她的手指。

“既然是重视的物件,就好好拿着吧,不要弄丢了。”

“不要…不要了……”荧低低地哀求着,胸前不断传来的一阵阵酥痒让她不知所措,感官仿佛被一把锉刀细细打磨着,不断变得敏感起来。

“不要吗?如果不想要的话,请你好好地说出口。”绫人没有轻易放过她,将手探入她衣裾的下摆,长指覆上了那柔软的私处。

她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勉强急促地喘息着。

由起初温柔的爱抚,逐渐转变成了一种酷刑,拷打着她的每一寸神经,将她逐渐推向高潮。

“呵呵,这样,你就满足了么?”绫人抽出手指,抿着唇笑了起来,他托起她的膝盖,在她微颤的小腿上印下一吻。

“…为什么,要这么做啊。”她脱力地任凭他摆布,意识好像清醒了些,又好像还混沌着。

“因为喜欢,所以才会这么做。”他撩起衣摆,单膝分开她的腿,将粗长的性器抵在了她的腿间,缓缓顶入,“这样,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陌生的钝痛自下身袭来,身体被什么坚硬滚烫的东西一点点地撑开了。

“托马…托马……”她求助地伸出手,眼眶含泪地望向托马的方向,好不容易够到了他的一点衣摆,死死攥在了手里,“托马…救我……”

但托马并没有醒,没人能救她。

“看着我,”下巴骤然被绫人捏住,迫使她转回头看看他,“抱歉,现在想让你只看得到我一个人。”

与不断顶撞,冲击着她的感官的下身不同,他的吻依旧那么温柔,绵长,舌尖勾缠着她的,仿佛要将她融化在他的唇齿之间。

绫人松开她的嘴唇时,她还迷离着雾气蒙蒙的双眸,嘴唇微张,舌尖不舍得他离开般伸了出来。

“想要?那也请好好地说出口,不然我是不会了解的。”他噙着笑意,故意为难道,恶劣地停在了她的深处,只用顶端不断地刮蹭着那处最敏感的地方。

她额上汗珠细密,身体被醉意与情欲染成了淡粉色,双腿焦躁地夹住他的腰,全身瘫软得一塌糊涂。

“你可真是个坏孩子呢,贪婪地从不拒绝任何人对你的温柔和爱意。”绫人捧起她的脸,吻着她汗湿的额头。

“仅仅在稻妻,我调查到的就有不少人吧?”

“枫原家的后人,天领奉行的「侦探」…甚至连愚人众执行官,你都能……”他已经不想去思考蒙德璃月了,怕细数起来能把自己气死。

“绫华怎么会…喜欢上你这么恶劣的人。”绫人柔和的声音中带上了一丝狠戾。

“我们三个,果然是一家人啊,连喜欢的人都一样。”

绫人忽而似在生气焦躁,忽而又似在痛苦后悔,将他长久以来的压抑与隐忍,全都宣泄在了她的身上。

荧似乎在哭泣,浑身发着抖,她紧紧将脸埋入了绫人的胸口,仿佛这样就能逃避掉什么一样。

“真狡猾啊,只有我越来越喜欢你了,你的心里,到底还能装下多少人?”

“你们…在做什么?”

“荧…?”托马迷迷糊糊地抬起头,他还醉着,意识不甚清醒,“还有家主…”

“呵呵,托马醒了啊?”绫人慢条斯理地抬起与她相连着的下身,向他展示着二人紧密的结合处,重重地顶了一下,“抱歉,动静有些大,把你吵醒了。”

“托马…托马……”荧如同落水之人见了浮木,努力挣脱绫人,向托马爬去,用尽全力抱住了他的胳膊,委屈地啜泣了起来。

“一点都学不乖。”

身后传来了绫人不带感情的声音。

“被我抱着,却还明目张胆地想着别人。”

绫人覆了上来,紧贴着她的后背,吻了吻她滚烫的耳垂,扶着她的腰,又一次捅入了她的小穴中。

荧紧紧抓着托马的袖子,颤栗着,身后的快感一波波袭来,她伏在托马胳膊上,分不清是在抽噎还是娇喘。

“荧…”托马醉得眼里只看得到她一人,恍惚地捧起她那张哭得满是泪痕的脸,心疼不已,“为什么在哭呢?”

她摇着头,说不出话。

绫人柔声道:“你不是最喜欢托马了吗?为什么不借此机会问问他的心意呢?”

被煽动着,她抬头望着托马痛心怜爱的脸,压抑下即将涌出咽喉的呻吟,不安地问道:“托马…对我…是什么样的想法呢?呜…”

绫人突然加快了在她体内的抽插,顶得她终是忍不住闷哼了出来。

托马才注意到她身上伏着的,与她紧密相连的绫人。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托马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滚烫的泪水从他的指缝溢了出来,这是他此生做过最恐怖的噩梦。

他重视的「家人」,与他最疼爱的「她」,以这种这么不堪的方式出现在他的梦里。

明明一直克制住自己的内心,为了不辜负她的信任与依赖,一直只作为「同伴」陪在她的身边,难道他的内心其实也想着这些亵渎她的事吗?

“我说过了,”绫人不紧不慢道,“「妈妈」你太过于溺爱了,把这孩子惯得只会毫无休止地渴求着所有人的疼爱。”

“在她还没有变成更顽劣的坏孩子之前,”绫人惩戒似地在荧圆润的臀上落下一记巴掌,打得她一下弓起了身子,“我作为「爸爸」,自然会好好管教她。”

“托马…不要哭……”她伸出舌头,舔去他颊上,下巴上的泪水,“…我喜欢托马,喜欢托马的笑容。”

“…是吗?”托马挤出了个勉强的笑容,泪水还是不住地往下掉,“我也一直…爱慕着你。”

她吻住托马的嘴唇,一个咸涩的吻。

托马小心翼翼地回吻着她,生怕打碎了这枚水中的月亮。

“…有情人终成眷属,那我这反角也该退场了。”

绫人利落地从她体内抽离,起身便要离开,荧条件反射地转身扑了过去,踉踉跄跄地从背后抱住了他。

“还找我作甚?”他不回头,背着身冷漠地嘲弄道,“不是最喜欢托马了吗?”

荧直觉如果这次放开了绫人,就会永远失去他,她怕他难过,更恐惧与他离分。

“…也喜欢你的。”她的泪痕印在他背后淡紫色的浴衣上,“不要走,绫人。”

“真是…贪心啊。”

过了许久,她才听到绫人叹息了一声,转身回抱住了她。

“我现在很怀疑,”他在她耳边低声说,“你是真的醉了?还是在借着酒意胡闹?”

托马双颊泛红,任由荧在他身上小狗般舔吻,嘬吸。

浴衣被她扒得露出了一大片胸膛,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着。

她坏心眼地用唇舌攫获住了他浅色的乳头,舔得湿漉漉的,托马痒得受不了,但又不舍得推开她的亲近,只能闷哼着忍耐。

荧在这边专心欺负托马,绫人则在她身后,猝不及防地将指尖抵入了她的后穴,缓缓地扩张。

不适应地夹起双腿,她委屈地趴在托马怀里,无声控诉着绫人对她的暴行。

“家主大人…不要欺负她了……”托马一脸醉态,将她的头护入怀里,轻拍着她的背哄着,“乖…乖啊……”

“既然托马都为你求情了,那我就温柔些吧。”绫人俯身贴近她腿间,两指撑开那道细缝,亲吻她刚被他侵犯过的,还有些红润的穴口,转而又含住了小小的核心,轻轻用舌尖揉弄。

最敏感的地方不断被绫人的唇舌刺激着,荧难耐地摆动着腰肢,抬头向托马索吻,托马翡翠般的双眸染上了意乱情迷的色彩,托起她的后脑,将她压向了自己火热的唇畔。

她的手刚抚上托马的浴衣下摆,隔着衣料触碰到了他炙热的性器,托马便轻喘了一声,她手下的东西也随着抖动了一下。

好…好可爱。

托马的青涩反应大大地取悦了她,她低头,对着那处的顶端亲了一口。

“不可以…那里脏,不能吃的。”托马这才有些清醒了些,急忙用手挡住下体,阻止她再亲下去。

他的身体却不遵循他的意志,反而愈加兴奋了起来,托马难堪地蜷曲起身体,手忙脚乱地后退想避开她。

“…我想让托马开心起来。”荧不由分说地将手探入他浴衣,握住了那根东西。

托马的…也好大,她盯着手上紧握着的阴茎,它正一下下地颤动,顶端上的透明液体缓缓淌下,就像是在哭一样。

毫不犹豫地,她含住了这敏感害羞的大家伙。

被柔软的口腔包裹住,托马又涨大了了一圈,压抑不住的呻吟从紧抿的唇齿间溢出。

荧柔软的舌尖绕着性器顶端的小口一路打转,积极地舔着他的每一寸。

身后的绫人已开发好她的后穴,见她已经适应三指,才拔出手指,换了自己坚挺的性器挤了进去。

“唔…!”她正兴致勃勃地玩弄着托马的肉棒,毫无防备地就被绫人插入了,被细心爱抚过的后穴就算被他粗长的阴茎抽插,也只有轻微的胀痛。

绫人将荧抱起,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双腿大开地面向托马,他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鼓励地对她说:“告诉托马你的想法。”

得到了绫人的许可,不安与羞耻被她压下,她颤抖着用手指撑开了自己的细缝,绯红着脸颊,道:“想要托马…插进来。”

托马从来就对她的请求毫无抵抗。

他与她十指相扣,低头含住她的唇瓣,挺腰缓缓地进入了她。

同时被两根粗长的性器贯穿,她的身体达到了容纳的极限,严丝合缝地与他们嵌合在了一起&esp;。

不知持续了多久,她仿佛要在这场身心的献祭中燃烧殆尽,意识也逐渐抽离…

再度醒来时,是在房间配套的的独立浴池里,她枕在绫人的臂弯上靠着,托马在旁边轻轻为她擦洗身体。

酒完全醒过来了。

发生的事情却一点没忘。

绫人微笑着看荧的脸色从茫然,到震惊,再到悔恨,最后则是超脱。

“你似乎已经完全接受了现状。”绫人指出。

“不管我接不接受…家主大人都不打算放过我的冒犯了吧。”她颓然道,任由托马细心地为她包起洗干净的头发。“为什么…为什么一开始不推开我?”

“呵呵,你觉得我为什么没有阻止你?…心甘情愿罢了。”绫人在她唇边落下一吻,“倒是没想到,把最重要的家臣都搭上了。”

“真是的…太胡来了。”托马拧干帕子,挂到一旁的架子上,“以后要禁止你喝酒了,还有,家主大人是什么时候混进厨房的?”

“我只是往你端上来的甜虾刺身里加了点酒罢了,”绫人感慨道,“没想到你酒量还是这么差。”

“所以…”荧严肃道,“这所温泉旅馆里到底有没有座敷童子?”

“唔,等回稻妻城再委派手下过来调查吧。”绫人托着下巴,一脸无辜地微笑着。

“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绫人和托马一左一右地舔吻着她的耳廓,“在你说出最喜欢的人是谁之前,不会放你回去的。”

半夜,绫华被纸拉门的动静弄醒,发现是哥哥抱着已经睡过去的荧走了进来,放进了她一旁的被褥里。

“哥哥…荧……”

“嘘,只是累得睡着了。”绫人对绫华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为荧盖上了被子,在她眉心印下一吻。

绫华捏紧了被褥的边角,过了许久,又松开了。

如果,荧喜欢的人是哥哥的话,我会很高兴的。

哥哥的幸福,就拜托你了。

如果能看到你和哥哥幸福地在一起,我也就能…变得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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