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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昏暗的地牢内,有着一条条铁栏杆的小房间里蜷缩着一个发着抖的身影,那是原本是这个国家的二王子,罗伊。

罗伊维持着屁股离地不想碰到脏兮兮地面的姿势,一边害怕地缩成一团。极度的恐慌让他咬住鲜红的嘴唇不停哆嗦。

为什么、为什么身为王子的我会被关押在这里。

就在几个小时前,还在奢华房间的床上被两个丰满性感的女人服侍着的时候,突然闯进来几个身穿盔甲的男人。他们二话不说地把赤裸着上半身的罗伊从床上拖到地上,把双手拷了起来。

大喊着"干什么!""你们是什么人"的罗伊拼命挣扎着,这突如其来的无礼举动让罗伊非常愤怒。面对罗伊的怒吼,那些闯进来的男人并没有回答,强行把罗伊带到了地下牢房。

途中,罗伊察觉到王宫内一片混乱,人们都纷纷四处逃亡。被挟持的罗伊不停向路过的宫女求救,但都被无视了,好像不认识这个王国高贵的王子一样自顾自的向宫外跑去。而有些为国王效忠的君臣因反抗被活活刺死,满地的鲜血与尸体。这幅惨烈的景象让罗伊以为自己是在做噩梦。

一直处在温室宫廷里以二王子的身份长大,从出生以来就持续了20年。而作为大哥的大王子常年去往国外旅行,很少见面。

罗伊有着一头漂亮的金色短发,浅绿色的眼瞳,晒不黑的白色皮肤,这都继承了来自稀有人种诺尼亚族的母亲。而母亲,在他13岁时就离世了。相比父亲马尔夫,更像母亲的美丽脸庞而深受国王宠爱。只要有想得到的,父王就一定会满足自己,每天都过着极尽奢靡的生活。

本来以为可以随心所欲的度过到继承王位那一天,没想到王宫里发生了叛变。

即使从不关心国家政治的罗伊也明白了现在的状况。

被强行拖进牢房已有5个小时了,就算在地下也能听到从楼梯入口传来的骚动声。

什么都做不到的罗伊只能在心里祈祷父王能把这些反贼都平息掉,然后第一时间来救受了这么多苦的自己。然后等得救后就要把那两个对自己无礼之人处以死刑!

就在罗伊想着要用哪种让人生不如死的死刑时,从楼梯间响起了金属碰撞的声音。好像有好几个人,脚步声一直到罗伊的牢房前停下。罗伊迅速走到门边用被铐着的双手紧握住铁栏杆,发出嚓啦嚓啦的声音。

站在中间的是40岁上下的中年男人。罗伊认得这个男人,是一直效力于父王的伯尔特公爵。

罗伊认出来后,以为是父王派人来解救自己的,脸上浮现出欣喜的表情。

"是暴动停息了吗?是的话快把我从这个肮脏的地方放出去。"罗伊催促道。

而下一秒则是让罗伊的心跌入谷底的回答。

"真是遗憾啊,这场正义的暴动发起者,正是在下。"

罗伊听后,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伯尔特。

"很快,这个国家就会迎来新的君主,他将会带领民众走向正确的未来!"伯尔特自豪的宣布着。

"你、你这个叛徒!父、父王一定会把你碎尸万段!"

虽然罗伊颤抖着,但还是不甘示弱的说出威吓人的话。听后其他几个士兵像看小丑一样大笑起来。

“哈!你的父亲都自身难保了,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你还是担心下你自己吧!”

听到这残酷的事实,罗伊绝望得说不出话,只能咬着嘴唇恶狠狠得瞪着伯尔特公爵。

“绝望地等待明天到来吧!所有跟马尔夫国王有关的人员都将会处死!只有把你们这些余孽清理干净这个国家才会好起来!”

伯尔特公爵丢下这句死亡宣言后就领着身边的士兵走出地牢了。全身僵硬的罗伊始终呆在原地。

会死我?身为王子的我会死开什么玩笑!

从来没想过死这个字会出现在自己身上的罗伊双手握紧,颤抖地蹲在地上,精神紧绷地等待着明天的太阳。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次日下午了。罗伊被要求穿上一件带兜帽的黑色长袍,士兵一前一后的牵着手上的锁链领着走出地牢。因为差不多一天都没进食,身体有点虚脱了,用不上力气的罗伊只好踉踉跄跄的走着。士兵看罗伊慢吞吞的样子,粗鲁地半拖半拉的上了一辆马车。

虽然很奇怪为什么去处刑场要乘坐马车,但罗伊的嘴被胶布封住,什么也问不出口。

上车后被黑色的布蒙住了眼睛,左右坐着之前押送自己的士兵,随着马车在凹凸不平地上行走而左右摇晃。沉默的空间内,罗伊紧张地一直低着头。胡思乱想了很多,比如会有人劫持了马车把自己救走,或是父王反杀叛贼而得到释放之类种种不切实际的幻想。

马车开了一段时间后就停下来了,外面有人在说话的声音。但没有持续很久,马车再次动了起来。差不多两天的路程让罗伊悬着的心越来越大,大概猜到这不是去处刑场。

失去视野让听觉更加敏锐,只能用耳朵确认自己所在何处。马车外渐渐有吵杂的声音响起,速度也减缓下来。好像是进了某个繁华的城市里。就这样,马车缓慢的行走了一段时间,在变得安静的环境中停住。马车门被打开的声音,士兵拉着罗伊下了车。被告知有阶梯要走,赤着脚的罗伊瞎了一样小心翼翼的抬起脚,有几次差点被绊倒,还好后面的士兵扯了回来。

罗伊被带到了一个房间里,感觉到与士兵连接在一起的锁链被解开了。在士兵脚步声慢慢消失后,紧接着的是皮鞋靠近的声音。

兜帽被摘了下来,蒙住眼睛的黑布和封住嘴巴的胶布也被取下。逐渐适应灯光的视野清晰起来。眼前站着的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男人个子很高,年纪看上去比罗伊大一点。身穿高级面料的贵族服饰,与高挑健硕的身材非常相衬。茶色的头发,深邃的五官,暗金色的眼瞳。男人正露骨地打量着罗伊。而他的旁边站着一个杜特族黑发少年。

杜特族,是最低等的种族,他们的一生都在被世人歧视中度过。由于正常收入的工作没有愿意聘请他们的,只能做收入微薄像牛马一样的苦力,或者被挖去器官贩卖。他们有一个很明显的特征,那就是瞳色是暗金色的。面前的这个少年就拥有那种眼睛,所以罗伊才一眼看出来他是杜特族。

“这里是哪?你是什么人?父王他怎么样了?!不是去处刑场吗?还是说你是来救我的?”

没有了束缚的嘴得到自由后,罗伊一口气说出了所有的疑问。

罗伊正身处一间简约风格的房间,家具精致整洁的摆放着。对于过着王子生活多年的罗伊一眼就能看出这些都是高级货。房间的天花板中央有个满是水晶材质的吊灯,墙边靠着一个带有床帐的宽大双人床,地上铺着跟房间同样大小的柔软地毯。

“也许罗伊你忘了,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哦。”

罗伊“咦?”地发出疑惑,在脑海里搜索着眼前这个男人的面孔。

“叫我拉维尔就好了。这里是我的宅邸。说起来,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在马尔夫国王的宴会上,现在的你跟当时比起来长高了,除此之外没什么变化呢,依旧如此美丽。”

宴会?罗伊还是想不起来。

父王举办的宴会实在太多,比起正经的宴会,用后宫奴隶来进行淫乱行为的宴会比较多。那种宴会一般都是有这方面嗜好的达官贵人参加,被邀请来的宾客都会带上自己的奴隶来炫耀。而身为邀请人的父王是奴隶最多的,他也毫不吝啬的把自己的奴隶分享给其他宾客享用。

奴隶有男有女,从孩童到中年人,瘦弱的健壮的,各种各样的类型都有。而父王拥有的奴隶多数都是长得很漂亮的年轻人。但因为那些奴隶经常被要求进行乱交,而觉得肮脏的罗伊对此敬谢不敏。如果需要女人的话,让父王去招募干净的就好了。

如果说这个男人被邀请过去那种宴会,是父王的熟人也说不定。突然被带到这个莫名的房间而不是去往处刑场,也许是看在父王的交情上把我救了出来?又或者是被躲藏起来的父王拜托的

“你认识父王吗?是你把我救出来的吗?”罗伊激动地问道。如果得到肯定的回答的话,应该会感激流涕的道谢吧。

只见男人“呵呵”地笑了几声,打趣地看着罗伊。

“哦?你的想法很有趣呢。竟然会认为是我救了你吗。”

“不、不然,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来而不是去处刑场?总之,快帮我把镣铐给解开吧!”罗伊举起被束缚的双手,示意站在一边的看起来像侍从一样的男人。拉维尔向一旁的黑发男人使了个眼色,黑发男人立刻走了过来。

果然!正当罗伊为自己的猜想感到得意的时候,突然被一股强大的力气压倒在地毯上。

“干、干什么!”罗伊的头被按住,下巴着地,背后被黑发男人跨坐在上面固定住,形成难堪的姿势。从小没被这样对待过的罗伊羞愤地挣扎着。眼前出现了黑色的鞋尖,抬眼往上看,拉维尔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自己。

“罗伊,你给我听好了。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奴隶。”

“什么!”罗伊惊讶地看着拉维尔。

“在这个宅邸,除了我和压在你身上的伯尼,谁都不能跟你说话。往后,这里是你的专属房间,没有我的允许不得踏出这个房间半步。而伯尼是负责照顾你生活起居的人”

“给我等一下!我可没答应!奴隶什么的开什么玩笑啊!我跟你压根就不认识,你有什么资格!”罗伊怒吼着。

“哎,看来你还搞不清楚现状呢。”拉维尔无奈地叹了口气,捋了一下额头前的发丝继续道:“你现在身处的地方是在x国,没有人救得了你。你已经被g国抛弃了哦。伯尔特公爵之所以那么顺利的进行革命运动,也是因为有我从中帮助呢。为了答谢我,他把你送给我了。至于你的父亲马尔夫国王,伯尔特公爵还在寻找,一旦找到也会送到我这里来让我处置。”

拉维尔的话让罗伊震惊地说不出话,僵硬的身体冰冻到极点,脑袋也不能很好的消化从拉维尔口中说出的信息。

x国,虽然有听说过,但具体在哪并不清楚。20岁的罗伊还没有去了解这些的必要。

拉维尔淡漠地看着还没从思考中出来呆住的罗伊。

“把衣服脱了。”

留着一头长发的伯尼接到指示,快速地把罗伊身上的长袍剥掉。

“住、住手!”

趴在地上的罗伊想挣脱开来,但力量敌不过比他矮一个头的伯尼。虽然穿着长袖长裤,但能从伯尼的手臂感受到与他外表不符的惊人力量。被强行脱掉的长袍被手上的镣铐卡住了,伯尼只好从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小刀把衣服割裂开来。就这样,长袍破烂的落在地上。白皙的肌肤接触到冰冷的空气,罗伊纤细的肩膀不禁瑟缩了一下。

虽然在g国王宫的时候罗伊就时常半裸着过着荒淫无度的生活,裸体都已经被不同的女人看到过。但像现在这样在陌生男人前一丝不挂的样子还是第一次。

从很久以前就觉得男人的身体没什么好看的,即使父王有着很多美少年般的男性奴隶。会有几次受邀请去看男人们的交尾,但都没能激起罗伊的兴趣,只要看到股间那吊着的东西就觉得恶心难看。也许是从小就失去了母亲,缺少了这部分的爱,唯有大姐姐模样的美丽女性让罗伊很是迷恋。

罗伊羞耻难堪地捂住股间,即时十万个不愿意还是被伯尼从后面强行分开了双腿。拉维尔跪蹲下来,用他宽大的手一把抓起罗伊被铐住的双手。股间无精打采垂着的性器一览无遗地暴露出来。就算罗伊不断喊着“放开”也只是徒劳。

“嗯,是漂亮的粉红色呢。即使是在那个无可救药的王宫里,还能保持着这样的颜色真是神奇。我有听说哦,你每天都会跟不同的女人玩。过着糜烂日子的你没有因此而变得丑陋,确实有做奴隶的价值。”

面对这种不知是称赞还是奚落的评价,换谁也不会高兴。

还没等罗伊说出反驳的话,连自己都不曾看过的窄缝就感觉到有东西触碰。像是触电般罗伊全身猛地一抖。低头看,拉维尔的中指正在抚摸着自己一直只出不进的地方。

这个地方对于奴隶来说,罗伊再清楚不过。他经常能看到父王骑在男性奴隶身上对这个地方疯狂抽插的样子。

“不不要!快把你的脏手拿开!”罗伊紧绷着下身,扭动腰杆试图躲开探在洞口的手指。

“这里还没使用过吧?柔软的触感真是让人爱不释手啊。颜色也很浅,应该会有很多客人喜欢。”

客人确实有这种喜欢把自己的奴隶给别人用也能兴奋起来的人。身为国王的父亲就是有那种嗜好的人也就是说自己也会跟父王那些奴隶一样被供给其他人用吗?!这个变态家伙!

“死变态。”不知不觉就说出了心里话。

感觉到身后固定住罗伊身体的伯尼倒吸一口气。也许是对他的主人吐出了不敬的话语才让他忌惮吧。哼,肮脏下贱的仆人真是滑稽,比你有身份地位的我才不会把这个男人放在眼里!想到这里,罗伊不甘示弱的滔滔不绝说出辱骂的词汇来。

“变态!人渣!畜生唔!”

毫无防备的,口腔突然被手指伸进来肆意翻搅着,吓得罗伊皱起眉头用舌头抵抗。刚想咬下去,手指抽离了。拉维尔用沾着罗伊唾液的手指慢慢地按压着透着粉色的紧闭小洞,执拗地想要打开。

“不要!快住手!”罗伊惊慌失措地大叫起来。

拉维尔无视罗伊的叫喊,一口气将手指往深处插进去。

“噫——!”发出尖叫的罗伊,全身发着抖。好恶心

让人不快的异物感让罗伊感到一阵反胃。连自己都从来没摸过的地方,正被别人用手指强行进入。这份屈辱令罗伊眼角发烫。

“好紧啊,放轻松,罗伊,不然吃苦的可是你哦。”虽然说着关心的话,但语气却满是嘲弄。

没等罗伊反应,嵌在在体内的手指缓慢地转动着。好像在摸索着什么似的不停地变换着角度。

“噫啊、好痛、好恶心、快拔出去!”只能感受到痛苦的罗伊左右扭动着。

“这可不行啊。如果不让你这里好好适应的话,接待客人的时候可是会受伤的哦。你也不想那样吧?还是说,就这样直接去接客比较好呢。”

全都不想。这么喜欢的话你自己去接就好了啊!本来想这么说的罗伊却只能困难地呼吸着。

拉维尔像蛇一样的手指咕啾咕啾地在窄小的甬道内到处戳弄着。突然,一股像弱小电流般的麻痹感从某个突起的点向罗伊的全身扩散开来,罗伊短促地“啊”了一声,就连指间也微微的颤动着。不放过任何细微变化的拉维尔便立刻知道那里就是能让罗伊舒服的地方。

拉维尔用修长的手指对那个突起的地方时快时慢地戳弄着。一股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是介于痛苦与快乐之间从未有过的难以言喻的感觉。这是比以前作为插入方更加强烈的刺激。

“讨厌、这样的、不要”

对这种未知的感觉感到恐惧。罗伊如雪般白皙的大腿随着触碰到肉壁上突起的地方剧烈颤抖。身体越来越热,仿佛有火苗在身体内燃烧。皮肤也渐渐染上粉色,眼角控制不住地溢出泪水来。身体变得好奇怪。

“嘴上说着不要不要的,不还是很有感觉地勃起了吗?虽然是不诚实的奴隶,但这点很可爱就是了。”

不是的,那只是出于不可抗力的生理反应。

不想有感觉。这样子单方面被迫进行爱抚的行为,还是在这个让自己失去一切的男人面前明明不想有感觉,但无视自己意志的身体还是起了反应,这是不争的事实。

很快,拉维尔增加到了两根手指。由于之前有在耐心的扩张着,第二根手指进入得很顺利。接着增加到三根。

“讨、讨厌、住手、那里、不要呀啊”

随着抽插的动作愈来愈烈,快感像浪潮一样席卷全身,高高伫立的先端逐渐溢出了晶莹的液体。拉维尔的手指埋在体内,时而翻搅摩擦,时而按压抽插。从下体传来的黏着水声萦绕在耳边,视野模糊了起来。罗伊仰起下巴,左右摇头重复着不情愿的话语。

“哎呀,只是用了手指,前面就不断流下蜜汁来了。真是个淫荡的身体啊。”说着下流的话语,拉维尔的手指加快的速度,往那个令人害怕又难耐的地方集中性地摩擦按压。

“求、求求你、快住手、讨厌嗯、啊、”

再这样下去,很不妙。

“满脸写着有感觉的你说出违心的话真的很没说服力啊,只会让人更加的想欺负你哦。”

“不、不要、噫”

“嗯、啊啊啊啊啊!”

随着一股绝妙的感觉攀上头顶,下腹止不住地痉挛着。仿佛溺水般的窒息感让罗伊什么都不能思考。

“哈哈,竟然第一次就只靠后面射了,变态说的其实是你自己吧?”

拉维尔嘲笑着泪眼朦胧的罗伊。

想反驳,但是身体使不上力,胸膛起伏着,嘴也只能发出细微的喘息声,任凭身体瘫软在身后伯尼的怀中。手指嗞噗地退出体内的动作让罗伊有种说不出的空虚感。

拉维尔站起身来,从口袋拿出手帕擦拭着被淫液沾湿的手。

“你真的很有当奴隶的潜质呢,我很期待你以后的表现哦。”

这么说的拉维尔对伯尼丢下“之后交给你了”的吩咐就走出了房间。伯尼打横抱起迷迷糊糊的罗伊走进跟房间相连的浴室。用装在桶里的清水冲走汗液和精液,被手铐拘束的状态下进到宽大的瓷白浴缸里。身体被温热的水包围住,思绪也清晰了起来。

“么为什么是我?”罗伊低着头小声地问。光滑的后背被伯尼用湿滑的毛巾擦洗着。

“”

以为是自己太小声对方听不见,罗伊提高了音量。

“我说,为什么是我啊!我和那个叫拉维尔的男人无冤无仇吧!即使他说见过面也没印象啊。没有经过我同意,就自顾自地把我带到这里来,还说什么做他的奴隶简直太荒唐了!”越说越气,语调也激动了起来。

“”

还是没有得到回答。

可恶,就连低贱的下人也打算无视我吗!

得不到回答的罗伊只好咋了下舌,觉得问再多也是徒劳,就不再说话了。想起还在g国的时候,王宫中的仆人都会恭敬的向自己说上几句花言巧语。只要见面就会弯下腰来尊称自己为“二王子”。没有人敢无视自己的存在。

伯尼洗完后面,转到正面来,抓着左腿沉默地清洗起来。仔细看的话,伯尼长着一张俊俏的脸。浅黑色的皮肤,长至腰间的秀丽黑发,因为浴室的雾气稍微濡湿了。前发像黑色的污水一样紧贴在脸颊边。长长的睫毛垂落着,底下是杜特族特有的暗金色眼睛。有着这么一张端正的脸,在杜特族是很罕见的,因为这个种族大部分都长得很丑。仔细想想,拥有杜特血统的伯尼能在拉维尔手下工作,也许是因为长得好看才雇用也说不定。即使对男人没兴趣的罗伊又不禁觉得,是父王喜欢的奴隶类型。但一想到与之相反的,自己才是奴隶的那方就悲从中来。

清洗干净的罗伊被抱回到床上,被单的触感虽然比不上王宫里的,但也算舒适。见伯尼准备离开房间,罗伊赶紧出声把他叫住。

“喂!让我穿上衣服!”

闻言,伯尼转过脸来,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意思是没有吗。

“这样我会感冒的啊。”罗伊假装很冷一样怂着肩。

伯尼走过来,把柔软的被子包裹住罗伊,只露出头部,安抚似的拍了拍被子。

“你的意思是要我一整天都这样裹住吗?开什么玩笑,蠢死了!”

推开伯尼,被子顺着脖子滑到了腰间。没有再理会罗伊,伯尼径直走出了房间。虽然没有衣服穿,但这个房间意外的很暖和,没有一丝觉得冷的感觉。

罗伊在伯尼离开后就下了床,走到窗边发现是紧锁着的,但是能透过玻璃的材质看到外面还有一层铁栅栏挡住。看来就算打破窗户也不能逃出去。而唯一能离开这里的门口也锁住了。浴室的话,窗口是很小的一个,根本指望不上。

找不到任何逃离的方法,罗伊只能放弃,回到床上躺下。不愿坐以待毙的他思考着其他可以逃脱的方法。

过了一会,伯尼拿了食物过来。食物的分配很均衡,但在王宫吃惯大鱼大肉的餐食,对此很嫌弃。但长时间未进食的肚子闻到食物的香气发出了响亮的咕咕声。吃了一小口,饥饿感就鲜明起来,像枯萎的花得到水的浇灌,胃口大增地狼吞虎咽吃着餐盘里的食物。把食物一点不剩地吃干净,就连沾在手上的残渣也舔去,还是觉得不够。

“还有吗,这点食物吃不饱啊。”

伯尼不发一语地把餐盘拿走,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看来是只有这些了。

虽然没吃饱,但至少没有之前空腹到没力气般难受。就着手被铐着的状态,无所事事地躺在床上,脑子胡思乱想着什么。由于经历了太多事情而身心俱疲,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好像因为太累,直到次日中午才醒来。稍微有了精神,走到浴室里洗了把脸。好像算准了一样,伯尼拿着跟昨天一样的食物进来。这次没有昨天那么强烈的饥饿感,慢悠悠地吃完午餐后,伯尼一如既往地沉默着撤走餐盘离开了房间。不论是早上还是晚上,伯尼总是能在餐点准时出现,晚上也会帮双手被限制的罗伊洗澡。原本以为会被要求像奴隶那样向拉维尔献出肉体,每天都提心吊胆地等待那个时刻到来。很奇怪的,什么也没有发生,只是很普通的过着吃完就睡,睡完就吃的日子。

到了第四天,伯尼像平常那样出现了,手上却没有装着食物的餐盘。他拿出了一个小本子写着什么,然后翻过来给罗伊看。上面写着「拉维尔大人要你过去他那里,请跟我来」的字眼。

什么啊,原来是个哑巴。仔细想想的话,之前确实一直没说过话,原来是这个原因吗。但是一想到是那个可恶的男人叫自己过去就觉得准没好事,表情瞬间扭曲了起来。

“我不去。”

「如果你坚持不去的话,那我只好把你扛着走过去。」伯尼在纸上这么写着。

不知道这个宅邸还有没有其他人,如果被扛着到处走还被人看见的话也太难看了。

“至少、给我穿上衣服。”

「没有拉维尔大人的允许,你不能穿衣服。」

“难道要我光着屁股到处走吗!我又不是动物!给我穿上衣服我才去。”

伯尼没有再写什么,把小本子收回口袋里,只见他伸手就要把自己扛起来。

“等、等一下,我去就是了!”受不了光着屁股还要被别人扛着走的情景,罗伊立刻就妥协了。

罗伊捂着裸露的下体跟着走出了房门。去往拉维尔指定的房间有一段路要走,途中被几个像是佣人的女性看到了,她们用嫌恶的眼神藐视着自己。想就这样逃走,但手臂被身边的伯尼紧紧抓着。羞耻感让背部像发烧一样滚烫。

拉维尔的宅邸虽然远比不上王室贵族的宫殿,但还是能看出来属于上流人士的居所。仅仅只是走了一段路,就能感觉出是个面积很大的房子。无论是构造还是家具,都极具品味。如果是普通贵族的话,一定会对此赞叹不已。不过对于看惯了王宫的奢华景色的罗伊,只是觉得普通罢了。

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拉维尔所在的房间是个光线充足的书房。木制的书柜里陈列着没看过的书籍,书桌上摆放着看起来是刚刚才拆开的信件。拉维尔正坐在房间角落的单人沙发上,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罗伊被伯尼拉到拉维尔跟前跪下。

“嗯,经过这几天的恢复,气色红润了。虽然身体还是很瘦弱,但比起第一天要好了不少。”

拉维尔抓着罗伊的下巴,左右端详,看了一会才放开。

“刚刚来的路上被我的佣人们看见了吧?你不用感到难为情哦,因为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奴隶。奴隶没有资格穿衣服,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要每时每刻都提醒自己在这里是最低等的生物。

“这样做,你很开心吗?!”

“很开心啊。”拉维尔毫不犹豫地回答。

“你那漂亮的脸,无论是绝望还是痛苦,羞愤还是屈辱,都让我感到无比愉悦。”

“这个恶魔”罗伊别过头,小声嘟囔。

“也该进入正题了。今天叫你来,是要让你熟悉奴隶的工作的。”

这一刻终究还是逃不过吗?罗伊紧张地看着拉维尔。说什么奴隶的工作,也只不过是上床那档事罢了。虽然也有那种只是做苦力的奴隶存在,但让自己全裸着在这里生活,第一天还做过那样羞耻的事,结论也只能是性奴隶。

“虽然有想过就这样让你接客,生涩纯情的样子不失为一大看点,但客人不满意的话也太失礼了。为了把客人服侍周到,从今天开始要好好练习性方面的技巧。首先,就从口交开始吧。”

感觉到指间都在颤抖,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趁伯尼不注意就把他撞开了,跌跌撞撞地往门口跑去。但很快就被敏捷又力气大的伯尼抓了回来。

罗伊的头被强行按到拉维尔的裤裆前,紧绷着脖子,双眼紧闭的想要别开脸。伯尼从身后伸出手把拉维尔裤子的纽扣解开来,就算沉睡着也能看出比自己大的性器暴露了出来。

“手不能偷懒哦,要像捧着珍贵宝物般好好握住男人的这里,细心地爱抚到让它抬起头。”低沉磁性的声音从头顶落下。

见罗伊没有反应,伯尼单手抓起被手铐锁住的双手,他的手心覆盖在罗伊的手背上,引导至拉维尔萎靡的地方。指间刚一触碰到柔软的物体,就像被烫到一样微微抖动。从来都是别人来抚摸自己的性器来得到快乐,如今却要触碰别人的那里让其勃起,这种事连想都没有想过。

在伯尼的控制下,白得透明的纤细手指裹住拉维尔的阳物,僵硬地上下套弄着。不一会,拉维尔的那里微微地硬挺起来了,传达到掌心的炙热温度让人感到害怕。

“到这里就差不多了。接下来就要用你的舌头,从头到尾舔遍整个肉棒,就像吃冰棍那样,为了不让他融化掉落,仔细地舔舐,就连阴囊也不能忽视哦。”

开什么玩笑单单只是闻到味道就快要吐了,难以想象还要用嘴去碰它。身后的伯尼把罗伊的头向股间压得更近了,浓烈的雄性气扑鼻而来,令人阵阵作呕。罗伊强硬地脖子后仰,激烈摇着头表示拒绝。

“不要,打死我也不要舔那种东西!”

“奴隶没有拒绝的权力。”

“我又不是奴隶!那是你一厢情愿罢了!身为王子的我要舔这根肮脏的东西,还不如死了算了!”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把你送回伯尔特公爵那里好了。”

罗伊惊讶的看着拉维尔,以为这个男人打算放过自己。

“他好像已经把所有效忠于马尔夫国王的党派全部处死了,我想你也会是同样的下场。”

听到这里,罗伊整个身体都僵硬了。

“伯尼,帮我备好马车,把罗伊送回去吧。”

好像一刻也不想挽留,拉维尔用轻松的口吻说道。伯尼接到指示后便站起身来要往外面走的样子。

比起死了就等于什么也没有了,罗伊更愿意就这样苟活等待着救援的到来。虽然听说父王不知道躲哪去了,但只要还活着,也许就有翻身的希望。罗伊这几天都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当听到要送回伯尔特手里后会被处死,就算再怎么不愿意也不得不屈服。

“不、不要、不要把我送回去!我、我做,我做就是了”

没有了伯尼的控制,罗伊不情不愿地用手把拉维尔的雄性物重新扶好,闭上眼睛,伸着细长的脖子,探出舌头颤巍巍地舔了上去。咸涩的味道从舌尖蔓延开来,浓烈的体味钻满鼻孔,胃难受地一抽一抽的。突然想起以前在王宫的时候,跟自己上床的女人都津津有味的舔食着自己的分身,不禁觉得这么难吃的东西她们是怎么吃得下去的?虽然自己被舔的时候很爽就是了。

忍着快要溢出来的恶心感,把拉维尔的生殖器从左到右,从上到下全都舔了一遍,又被要求再从囊袋往上到前端重复刚才的动作。

“对,就是这样。等全部地方都舔完后,集中性地在先端的小孔处打着圈地舔弄,那是男人最舒服地地方哦。”

罗伊停下了舔舐的动作,抬起头来一脸嫌恶地看着拉维尔。

“可是那里、很脏啊”

好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拉维尔噗地笑出了声。

“身为奴隶的你,居然嫌别人脏,真是一点也不清楚自己的立场啊。”突然,拉维尔露出阴冷的表情。“如果你再不听话的话,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虽然舌头不能用了,但是嘴巴还是能充当性处理容器的。”

没有了舌头的嘴光是想象就让人毛骨悚然。虽然内心非常抗拒,但这个男人说不定真的会那样做而不得不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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