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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舒服你大爷

 

骞泽想跑,这崇明山他是半刻都待不下去了。

那天为溪被他射了满手的精液,不仅没生气还问他:“感觉如何?可还舒服?”

“舒服你大爷!”

骞泽胡乱穿上裤子跑了,慌乱中他回头瞥了一眼,竟然看到……看到为溪低头在掌心舔了一口……

那一瞬间他全身上下跟被天雷劈了似的,麻嗖嗖的起了好几层鸡皮疙瘩。

只要一想到那般冷傲的人在舔舐他的东西,体内的血液就沸腾地加速流动,掀起滚滚欲浪。

他快要受不了了,骞泽崩溃地夹紧双腿,靠摩擦带来的一丝快感缓解身体的饥渴。

这对积压了上千年的欲望来说无异于杯水车薪,骞泽打开双腿,手指将含苞欲放的两片肉唇拨开……

那天为溪是碰到这里了的,他的手指很热,很细腻,如果能插进去戳一戳,一定很爽。

骞泽胡乱想着,用力在身下揉搓,他颤抖着弓着身体,像一只离了水的大虾,无助地蜷缩在床侧,就连呼吸都成了奢望。

“临风……临风,朕操得你可舒爽?”

“虞衡……”

骞泽迷乱地喊着,脑海中浮现出天帝虞衡的身影,他们在龙床上缠绵,彼此呼出的热气几乎能把对方灼伤。

虞衡性子清冷,在床上却喜欢玩花样,骞泽被他弄得瘫软在床上,两条腿向外敞开着,已经没有合上的力气了。

咕叽咕叽的水声盖过了他的呻吟,极致的快感让骞泽几度接近崩溃,他眼神迷离地盯着房顶,口水从半张着的嘴里淌出来,眼尾时不时滑下一滴热泪……

这个时候虞衡就会停下来,俯身轻轻舔掉他脸上的泪珠,再顺势亲一亲他,每当这个时候骞泽都有种错觉,好像自己是他的宝贝,很珍贵很珍贵那种……

他父母早亡,一个人磕磕绊绊长大,世人皆视他如杂草,唯有虞衡真心待他……

“呃啊……”

骞泽猛地一颤,再次被大力贯穿。比刚才更快,更猛,恨不得把他捅穿捅烂,任凭他怎么哭泣求饶都不管用……他总是被虞衡的温柔表象迷惑,忘记了他恶劣的本质。

“虞衡……抱抱我……抱抱我……”

骞泽伸手去摸,却只能摸到空气,巨大的空虚感铺天盖地地朝他袭来。

他攥住被子,紧紧抱住自己,手指不停地在身下进出,指尖被水泡得发白。

可是还不够……还差得远……

骞泽加重力道,鲜红的软肉随着手指外翻出来,粗暴的动作很快让他的手指沾上几缕血丝。

他怔怔地望着爱人的脸,那双被情欲浸染的眸子突然变得冷冰冰,高高在上,看他就像在看一只蝼蚁……

没有爱意,也没有欲望,散得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心口疼得发紧,险些让他喘不过气来。骞泽呆滞地站在原地,望着爱人渐行渐远的背影,任凭他如何哭喊着挽留都不曾让对方停下片刻……

果然还是不行啊……骞泽抽出手指,胡乱在被子上擦了擦。

他这副怪异的身体只有男人能满足。

骞泽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可尚未得到满足的欲望却叫嚣着,让他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就在他犹豫要不要洗个冷水澡时,房间里的气息产生了微弱的波动,一抹暗香在空气中弥漫。

何人竟敢闯入崇明山?骞泽大惊,刚要呵斥突然觉得这味道有些熟悉……

不等他细想来人已经站在床前,目光在他的身上巡视了一圈儿,落在他赤裸的双腿上。

尽管看不见可骞泽还是能感觉到那目光的炙热,花蕊不受控制地收缩着,有了几分湿意。

他竟到了这般饥不择食的地步,骞泽有些脸红,脸皮微微发烫。

然而下一秒他就什么都顾不上了,来人伸出手在他的唇上摸了摸,动作很轻,可越轻越撩人,酥酥麻麻的感觉迅速传遍全身。

紧接着衣服被解开,胸前两点被戳了几下,那两颗不争气的肉粒立刻充血挺立起来。

就在骞泽期待对方再多做些什么时,来人却停了下来,似乎陷入了纠结。

骞泽被勾得快要发疯,好在对方也忍不住了似的,将他胸前两点含进嘴里。

先是试探性地小心翼翼地舔舐,接着变成了吸吮,然后是啃咬,骞泽又疼又爽,脚背绷紧,脚趾蜷缩着,强忍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然而一柱香过去,对方还在他胸前埋着……两柱香,三柱香过去……他的乳头已经被嘬破皮了……

骞泽欲哭无泪,装作不舒服的样子翻了个身,对方被吓了一跳,半天才敢继续动作。

掌心覆在他的屁股上,急切地抚摸滑动,视线死死钉在他腿间的那朵肉花上。

那处不久前才被骞泽暴力对待过,此时呈现出深红色,花蕊肆意绽放,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手指按了按花心,指尖瞬间湿润,来人有些惊讶,孩童探索新鲜事物一般,这摸一摸,那揉一揉,直把骞泽折磨得瘙痒难耐。

为溪做为一只万年老处鸟,在情事上就是一张白纸,要不是有之前那次意外,他怕是连从哪插进去都得现琢磨。

骞泽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很有趣,且对他有着极大的吸引力,让他不惜深夜潜入,做这等有辱斯文的事情。

为溪好奇而专注地盯着那处,想不明白这地方怎么能流出水来,还流了这么多。

他分开两瓣肉唇,努力往里面看,不知不觉间脸已经快挨上了。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腥甜气息,他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层层叠叠的肉瓣就像受到惊扰的河蚌,翕张着吐出更多的清液。

为溪看得眼睛发直,呼吸声骤然加重。

他覆在骞泽的身上,匆匆解开下袍,迫不及待地将胯下之物放出来,抵在他的屁股上,胡乱地蹭着。

骞泽被烫得一哆嗦,忍得快要把后牙咬碎了。

为溪像是有使不完的劲儿,把骞泽的股沟磨得通红,狰狞的东西时不时碾着肉花蹭过去,骞泽腰肢失了力气,软软地趴在床上,随着身后的撞击一点点往床头拱去。

咚咚咚脑袋撞了好几声为溪才反应过来,搂住他的腰身,把他牢牢的按住。

骞泽边爽边骂,想要一脚把人踹开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了,想来是为溪搞得鬼。

最后大股大股滚烫的浊液糊满了他的屁股,骞泽也偷偷高潮了几次,双腿间一片泥泞。

为溪痴迷地欣赏了片刻,天亮之前用法术把他清理干净,悄无声息地离开。

骞泽实在懒得动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双腿大开就那么躺着,心乱如麻。

为溪对他的身体有性趣,而他也急需一个人男人来填补欲望的沟壑……

骞泽在思考,然而为溪并没有给他太多犹豫的时间,因为第二天晚上他再次潜入了骞泽的房间。

从下巴一直亲到胸口,骞泽感受着那条舌头湿滑的触感,心灵和身体同时激荡着。

纯情老鸟不懂玩花样,只会用最最简单原始的方式表达对这具肉体的喜爱。

为溪和骞泽嘴对嘴贴着,时不时探出舌尖舔一舔,这就是他以为的接吻,骞泽快要被他蠢笑了。

从这以后为溪每夜都会准时到他的房间,在他身上亲亲舔舔,偶尔蹭着他的屁股发泄几次,完事儿后也不像之前那样一走了之,而是上床搂着他一起睡觉,并在他睡醒之前离开。

起初骞泽觉得别扭,次数一多他惊讶地发现在为溪身边他睡得比从前踏实,虞衡再也没有在他的梦里出现过。

唯一让骞泽不满的是,为溪只顾自己爽,是一点儿都不管他。

那么大一块肉就在眼前却吃不到的感觉实在折磨人,之前为溪总是饿狼似的直勾勾盯着他看,现在反过来了。

骞泽跟吃了春药似的,看见为溪就腿软,那地方一个劲儿地流水,湿答答的难受。

他生出了一种把为溪扑倒的冲动,且越来越强烈,就连两个小童都发现了他的异样。

春锄:“喂,你是不是饿了?怎么感觉你要把神君活吞了似的!”

雪客:“要不我下山给你弄只烤鸡来?”

骞泽咽了咽口水,他不想吃鸡,他想吃鸟。

今天为溪穿了一件明绿色的长袍,衬得他肌肤比雪还要白,俊美无匹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紧抿的唇线透出不容接近的冷硬气息,非常冷漠。

骞泽活了千年,天上人间,什么样的美貌都见识过,但为溪绝对是他见过的在外型上最完美的那一个,不知道老天爷怎么把他精雕细琢出来的。

啊啊啊啊,他快要忍不住了……

此时此刻骞泽有种光着身子在山上跑几圈的欲望,他需要把精力发泄出来。

正在赏花的为溪神情一怔,眸色暗了暗。

他又闻到了那股味道,就像熟透的果子,散发出甜腻气息引人去采摘。只不过这香甜中还夹杂着几分腥气,勾得人心里发痒。

骞泽正蹲在地上锄草,他敏锐的感觉到为溪的视线正落在自己身上。

腿间喷出一股暖流,他下意识夹了一下,屁股摇了摇,像是在求欢……

“咔嚓!”为溪手里的杯子裂成碎片……

骞泽一铲子下去,一棵紫红色的牡丹花被连根斩断……

这晚,骞泽破天荒地没有回房睡觉,而是拎着酒来到后山。

“好巧,神君也来赏花?”

为溪见踪迹暴露,索性现身。

“如此良辰美景,与我共饮如何?”

骞泽将酒坛递过去,为溪闻着他身上的酒气皱了皱眉,颇为嫌弃。

“我不喜饮酒。”

“没劲儿!”骞泽嘟囔了一句,举起酒坛仰头便喝,洒出来的酒顺着他的下巴流进衣领,打湿了一大片。

薄薄的衣料紧紧贴在肌肤上,所有的弧线起伏都一览无遗。

为溪触电一般移开目光,脑海中却浮现出那两颗肉粒充血挺立被他弄得可怜兮兮的模样……

骞泽突然朗笑几声,敞开四肢躺在花丛里,他因醉酒而染上红晕的脸在周围牡丹花的映衬下,无比艳丽。

为溪一时竟看呆了。

骞泽扯了扯衣领,大片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他随手折下一朵花把玩,揪下花瓣朝为溪身上扔去。

“不喝酒那便来赏花罢!”

骞泽拍了拍身边的位置,主动邀请。

为溪在他身旁坐下,伸手将落在他胸前的花瓣捡走。

“神君如此贴心,想必爱慕者很多吧?”

“你喝醉了。”

“醉?”骞泽轻笑,“我已经很久没有醉过了。”

当初他为情所困,日日借酒消愁,三界之中的烈酒不知道喝了多少坛,愁没消几分,酒量倒是练出来了。

“神君若是有法子灌醉我,我便……以身相许如何?”

为溪只是看着他,没说话。骞泽最讨厌他这种一棍子打不出半个屁的性格,假模假样地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姿态,背后却夜夜潜入他房中做那种事。

为溪越是这样骞泽心里越痒痒,他要把这位高高在上的神君拉下来,打破他的面具,让他为自己疯狂……

“怎么?神君看不上我?”

骞泽嘴角含笑,痴痴地望着他,眼底暗光流转,黑漆漆的眸子漩涡一样,几乎要把人溺毙在里面。

为溪还是没有反应,可呼吸却乱了节奏,尽管他很快调整过来,骞泽还是发现了。

他前世可是混后宫的,勾引男人的手段就是看也看会了。

他坐起来朝为溪凑过去,轻轻朝他脸上吹了一口气,酒气扑面而来,为溪刚要闪躲唇上便贴过来一个凉丝丝软绵绵的东西……

他惊愕地瞪大眼睛,任由骞泽撬开他的牙齿,滑溜溜的舌头钻进他的嘴里,顽劣地巡视一圈儿,紧接着他便尝到了一丝辛辣。

骞泽把口中的酒哺给为溪,顺势勾起他的舌尖吻了起来。

为溪呆滞的反应让骞泽没忍住,退出来的时候在他的嘴角亲了亲。

“要呼吸啊呆子!”

几条银丝挂在俩人的嘴边,随着分离的动作断开,为溪这才如梦初醒,脸比旁边的牡丹还要红。

骞泽突然没那么讨厌他了,接下来的动作越发大胆。

他跪在地上,双手搂住为溪的脖子,从下巴一直吻下去,就连耳朵都被他细心地照顾到,含进了嘴里,喉结更是被他咬出几个深深的牙印。

感觉到为溪突然绷紧了身体,骞泽大受鼓舞,解开他的衣衫,留下一串串混着口水的吻痕。

“你不想抱抱我吗?”

骞泽问,主动把为溪的双手放在自己腰上……

为溪像一只提线木偶,呆呆地任由他动作。

见他这么乖,骞泽笑了,又嘴对嘴喂了他好几口酒。

为溪酒量实在欠佳,眼中已微微有了醉意,脸也红得发烫,倒是比平时冷冰冰的样子多了几分风情。

骞泽不得不承认自己有点喜欢这张漂亮的脸蛋,他小狗似的舔掉为溪嘴边的酒渍,轻声问:“神君,酒好喝吗?”

为溪没有回答,握住骞泽腰的双手收紧了力道,把他牢牢地锢在怀里。

身体贴得更紧,骞泽敏锐地察觉到对方的变化,那滚烫而坚硬的东西戳着他的大腿根,把神君的衣袍撑出一顶高高的帐篷。

骞泽恶劣地把手从衣袍下摆伸进去,循着热源握住那根东西,上下撸了几下,手指按在顶端凹陷处,指腹灵巧地打着圈儿。

为溪黑棕色的眸子渐渐变成红色,里面蒙着一层水汽,胯下的东西时不时弹跳一下,像一只即将冲破牢笼的野兽。

骞泽胡乱扒下两个人的衣服,顺势将为溪推倒在地上,再跨坐在他的腰间,下半身贴着他的胯下,前前后后地摩擦着。

肉瓣主动张开,已经做好了接纳的准备,并兴奋地往外吐着清液,迫不及待想要把那根东西吃下去。

为溪那东西上面布满了青筋,蹭得顶端的肉粒也探出头来,骞泽爽得全身直发抖,腰身一软便趴在为溪身上再也起不来了。

不满他的懈怠,为溪挺了挺腰催促,骞泽在他肚皮上咬了一口,冷笑道:“你可真是个当大爷的料,我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上赶着伺候人,你可得争气些……”

说罢便抬起屁股,对准那根东西,缓缓坐了下去……

“啊……你这玩意儿也太大了……”

刚刚进入一个头骞泽就停下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太爽了,他得缓缓。

可为溪等不了,他的眼睛已经完全变成了金红色,耳边响起一声尖锐的凤鸣,不等骞泽反应整个人就被狠狠地填满。

“别……等……”

骞泽被顶得花枝乱颤,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巨大的快感从胯下传来,很快攻占了他的脑子。

“啪啪”肉体撞击的闷声响彻山谷,忽而骤雨般急促,连续不断,忽而又跟打桩似的,一下连着一下,处于暴风雨中心的骞泽根本控制不了一点儿,局面已经失控,为溪疯了。

他像一艘遇到海啸的破船,一个波浪接一个波浪地朝他袭来,他哆哆嗦嗦地拉住为溪的手,这才没让自己掉下去。

“你……慢……慢点儿,这样……我受不了……”

骞泽断断续续地说,为溪却根本不听他的,一个劲儿地挺腰只顾自己爽。

骞泽快要气哭了,他怎么就招惹了个疯子,这什么破床品,他现在连自己高潮了几次都不知道,只能感觉到身下在不停地在流水,混着乱七八糟的东西,滴滴答答地落了一地。

他泄愤地在为溪身上又挠又咬,对方却根本感觉不到似的,黄牛犁地都没他这么能干。

生理性的泪水争先恐后地涌出来,骞泽边哭边去够为溪的嘴,小鸡啄米似的亲下去,讨好得很刻意。

为溪果然被吸引了一部分注意力,下面动作慢了下来。

“你这样我不舒服,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骞泽哄道,为溪直直盯着他看,像是在思考。

“乖,别这么快,慢慢地动……就是这样,再慢一点……哼啊……那个地方……对准一点……”

骞泽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天他会教一个男人艹自己。

为溪是个好学生,很快就掌握了技巧,骞泽抖着腿痛快淋漓地高潮了两次后就彻底没了力气,软塌塌地趴在为溪身上。

“你……你还要多久?差不多行了。”骞泽有气无力地说,今晚太刺激了,他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疼的。

为溪显然没有结束的打算,他故意往骞泽刚才说的地方顶。

没有任何技巧,就一个劲儿地顶,不知过了多久,骞泽小腹又酸又胀,竟生出了一股尿意。

“啊别……快停下来……”

骞泽惊慌地大喊,伸手去推他,甚至撑起身子想要逃离。

但一切都晚了,当哗啦啦的水流声响起后,骞泽全身上下就像煮熟的螃蟹,红通通的。

为溪硬生生把他顶失禁了,爽是真的爽,可丢人也是真的丢人。

骞泽把头埋进为溪的胸前,没脸见人了。

为溪的体温比常人要高,相比他全身汗涔涔的像刚从水里打捞上来,为溪身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不对,他刚才还尿到这人身上了。

平日里一丝不染的神君大人此时对被溅了一身尿液这件事情表现得很平静。

突然,骞泽弓起腰剧烈抖着身体,过分灼热的暖流刺激着他脆弱的内壁,偏偏为溪持续了很久才结束,他感觉自己整个人掉进了熔浆里,快要化了。

“可……可以了吗?出去……”

为溪却没有动,骞泽的瞳孔渐渐扩大,震惊地看着他。

“你……”怎么又硬了?

为溪依旧沉默寡言,骞泽急忙说道:“今天就到这吧,我……我受不了了。”

为溪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盯着他看,胯下精气神十足的东西也依然赖在他的身体里拒绝出来。

“我真的好累,下次再做行吗?”骞泽好言好语地哄道,却在他执拗的目光中败下阵来。

“那我们换个姿势,你到我上面来。”

……

月华如水,大片大片的牡丹花在清冷的月光下肆意绽放,抬头便是漫天星河,偶尔有成群结队的萤火虫飞过,微风吹拂,不远处的山峦仿佛踊跃着的兽脊,静静地注视着他们。

可这万般美景都比不过躺在花海中的人,明明算不上多俊美的脸,为溪就是看不够似的,视线不舍得移开半分。

“别……别看了……”

骞泽去捂他的眼睛,为溪一把抓住他的手,鬼使神差地将他的手指含进嘴里。

“嘭”地一声,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炸开,骞泽心神激荡地缩紧肉壁,为溪皱了皱眉,握住他的腰窝大力动了起来。

骞泽双腿盘在他的腰身上,再次被颠得说不出话来,只一个劲儿地哼哼。

粗重的喘息一声声砸进耳朵里,为溪将下巴放在他的颈窝,盯着他的侧脸,身下耸动着。

两个人密不透风地贴在一起,一朵掉落的花瓣恰巧飘到骞泽嘴边,为溪吻上那片花瓣,同时也吻住了骞泽的唇……

他学着骞泽将舌头探进去,霸道地掠夺骞泽口中的津液,花瓣被碾压出紫红色的汁水,顺着两人的嘴角滴下来。

骞泽稀里糊涂地和为溪分食了一片花瓣,他像一块被挤干的海绵,干的不能再干,可为溪还想再榨出几滴水来。

……

直到第一缕阳光照进崇明山,骞泽才悠悠转醒,身上的人仍旧在不知疲倦地运动着,他嘴角抽了抽,一开口声音哑得吓了他自己一跳。

“你……咳咳……你要适可而止……”

回应他的是为溪的吻,骞泽想到第一次他们连续做了几天几夜的“丰功伟绩”,心凉透了半截。

鸟类都这么持久吗?骞泽不懂,但他害怕了。

陷入情欲中的为溪大脑似乎转得很慢,骞泽昨晚就发现了,只要他的眼睛变成金红色,整个人就像一个执拗的幼童,干什么都要哄着才行。

这和虞衡不同,虞衡有分寸,每次都能让他感受到极致的快感,同时又懂得适时停止,不会伤到他。而在这之前,无论他怎么求饶,怎么哄,虞衡都不会心软。

思索间骞泽又小小高潮了一次,身体已经接近麻木,比起快感他感受更多的却是酸痛。

呼出一口浊气,骞泽用力收缩着内壁,手则握住为溪身下的两颗肉袋,有技巧地揉搓着。

很快他就感觉到身上人绷紧全身的肌肉,耳畔的喘息急促起来。

伴随着一股熟悉的暖流喷射而出,骞泽立刻用尽全身力气把人推开。

趁为溪反应过来之前,骞泽主动抱住他的脑袋在他脸上亲了亲。

“我好累,回去睡觉好不好?”

“天已经亮了,马上就会有人来,我们先离开。”

在骞泽不断地安抚下,为溪的双眸渐渐变回原本的颜色。

骞泽松了口气,不再管他,捡起散落的衣服从地上爬起来,自顾自地穿好。

转身却发现为溪还躺在地上遛鸟,他没忍住多看了几眼。

这只鸟不仅脸长得好身材也不错,肌肤虽然白了些可肌肉鼓鼓的,他偷偷数了数,光腹肌就有八块。

腿间那玩意儿就更不用说了,又粗又长,上面还粘着黏液,偏偏颜色是粉红色的,竟显得有几分可爱。

只要一想到这只万年老鸟被自己破了处,骞泽就心神荡漾,生出一股莫名的情绪来。

“喂,你不走吗?”骞泽把衣服扔在他身上。

为溪这才突然回过神似的,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妙,低下头不去看他,但没一会儿又斜着眼睛往他身上瞥,但又不正大光明地瞥,活像个闹别扭的新媳妇儿。

骞泽心想挨艹的是自己,他怎么还矫情起来了,当即穿好衣服就打算各回各家。

“衣服脏了。”

为溪的嗓子有些沙哑,他的声音原本就好听,现在更勾人,骞泽就跟被猫爪子挠心窝似的,硬生生停下了脚步。

“要不你在这等着,我回去拿件干净的衣服来?”

不等他说完,耳畔响起一声清悦的凤鸣,紧接着骞泽便腾空而起,落入火凤的怀里。

为溪没控制好力道,骞泽的脸直接怼到他的肚子上,啃了一嘴毛。

风声呼啸而过,骞泽刚挣扎着把脸挪开,人就扑通一声,砸进了水里,溅起好大一个水花。

是后山的那处温泉,骞泽饱受折磨的身体被温泉水滋润着舒服了不少,就是腿间那地方被温热的水流一冲刷微微有些疼。

他呲牙咧嘴地靠在石台上,走动间不断地有东西从下面流出来,搞得他脸色青一阵红一阵,两条腿开也不是合也不是。

这温泉不大,一个人泡绰绰有余,两个人高马大的成年男子站里面就有点挤了。为溪在距离他一米远的地方,还和刚才那样瞥他,骞泽都怕他成斜眼。

除了水流声周围静得人心里发慌,气氛有些诡异,又有些尴尬,最后还是骞泽受不了,暗骂一声,把手指伸进体内掏了几下,引着那些东西流出来。

做都做了,还矫情个什么劲儿。相比骞泽的坦荡,为溪脸快熟透了,紧紧抿着唇,一副欲言又止的便秘表情。

“我……会对你负责的……”

“哈?”骞泽震惊地看向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若是有了身孕,诞下的孩儿便是崇明山下一任主人。”

“哈?”

“我们给他起名为云谏如何?”

骞泽:……

想不到这只鸟还挺纯情,然而下一秒骞泽就被啪啪脸。

纯情老鸟挨着他贴过去,抱住他的肩膀跟啃猪蹄子似的啃得上面都是口水,一根邦硬的东西戳着他的大腿根……

“我还想要……”

为溪倒也不和他客气,挺着那玩意儿就往他下面捅。

“等等……欸……”

等骞泽反应过来人已经挂在了为溪的腰上。

纤细的腰身好像蕴藏着无穷力量似的,搂着他一颠一颠的,骞泽被捅得迷迷糊糊,温泉水被顶进身体里,烫得他直哆嗦。

骞泽边爽边后悔,他真是作死招惹对方,这只鸟憋了上万年,尝到了其中滋味儿后就跟火山爆发似的,根本停不下来。

他全身上下就没有一个地方不疼的,尤其是那个地方,他刚才偷偷摸了一下,肿得老高。

在骞泽的强烈抗议下,为溪终于不情不愿地把那玩意儿抽出去,依依不舍的腻歪劲儿让他肝颤。

“你……你要干什么?”

骞泽后退一步躲开为溪抱他的动作,“我自己走。”

只是他两条腿软得跟面条似的,走路的姿势别提多别扭了,为溪向来是个急性子,上去大手一捞,直接把他扛在了肩膀上。

……

骞泽躺尸似的瘫在床上,胃里直犯恶心。也不知那只鸟怎么想的,把自己带到了他的寝宫,这要是让春锄和雪客知道影响多不好。

很快为溪就端着一个碗走过来,一股清甜的香气飘散在空气中,骞泽撑起脖子看了一眼。

碗里盛着浅绿色的液体,有些粘稠,晶莹剔透的。

“这是什么东西?”

“百花蜜。”

“腻不腻啊?”

“不腻,甜的。”

骞泽接回去喝了一口,凉丝丝的,不像想象中那么甜,味道还不错。

他咕咚咕咚几口喝光,却见为溪直勾勾地盯着他,目光闪烁。

骞泽身上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中衣,影影绰绰透着光,他不自在地合拢双腿,粗声粗气地说:“喝完了,我要回去,你这里我躺不惯。”

“以后这里也是你的寝宫。”

骞泽挑了挑眉,“什么意思?”

为溪脸上浮起几朵可疑的红晕,“我们不应该一起住吗?”

太犯规了,骞泽捂住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脏,他以前也不是个好色之徒啊。

为溪害羞归害羞,手上的动作可一点没耽误,他解开骞泽的裤子,手指沾了剩下的花蜜往他身下抹……

“你干什么?”

“百花蜜可以消肿止痛。”

骞泽脸色变了变,原来不是给他喝的……

骞泽两条腿姿势怪异地岔开,外翻的两片肉唇被细致地涂抹上花蜜,泛着亮晶晶的光泽,又肥又厚,犹如鲜美的蚌肉。

为溪抹着抹着呼吸变得粗重起来,骞泽别扭地把裤子盖在脸上,主打一个眼不见为净。

突然,一个柔软湿热的东西贴过来,他猛地一颤,脆弱又敏感的花穴可怜兮兮地收缩着。

“嗯啊……”

骞泽从鼻腔发出一声粘腻的呻吟,合上腿想要躲开。

为溪却不给他闪躲的机会,掰开他的腿根,更加用力地舔上去。

粗糙的舌头深深陷进肉窝里,蛇似的灵巧地在里面搅动着,骞泽就像一条搁浅的鱼,胸膛一鼓一鼓的,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两条腿更是抖成了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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