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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微)

 

这个前往母亲所在地求证白澄云是否真正支持自己上大学,以及匆忙结束的校园参观日终于结束。杜白和白澄云一起回到家里。

但是回到家里的杜白很快发现了一个新的挑战,那就是关于自己无b看重生si攸关的a-level大学入学考试成绩下来了。而这个成绩却并不尽如人意。

检查完成绩的杜白感觉格外失望,她觉得周围同学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模糊起来。这样的成绩和她之前所想象的实在相差过大。这不由得让杜白有些怀疑起来:自己难道就如此之差吗?就不能依靠自己的力量逃离这段不健康的关系吗?

这些念头在杜白心里不停的盘旋着,盘旋到令她感觉喉咙又些不适。

一天的课程结束之后,杜白的valeria走了过来,她亲近的询问杜白:“你还好吗?这次的成绩怎么样?”

杜白只觉得嘴里非常苦涩,面对自己好友的询问,她努力克制住自己想要流泪的冲动,并无言的拥抱了自己的好友valeria。

valeria很轻易的就从杜白的举动判断她这次考试的结果。被杜白紧紧拥抱住她轻轻的换气,提醒自己不要过度沉溺。随后,她保持住了自己的情绪,以好友的关切的语气安慰了杜白:“别担心,即你的a-level成绩不太理想,你妈妈也会帮助你的。”

妈妈…白澄云……

这个词语几乎让杜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是的,的确,白澄云承诺过她会支持自己上大学,她也可以从其他方面帮助自己进入一个很好的学校……

可是,可是,这样的代价是什么呢?

自己依旧无能的请求自己的母亲的帮助,她一定会趁机向自己索要更多的亲热和xa。而自己,即去了一个遥远的地方,上了大学,依旧与自己的母亲以1uann的方式纠缠不清——

想到这里,杜白就觉得格外难受,这是她最不想要见到的局面。她轻咬住了自己的上唇,眼圈也红红的,漂亮的眼睑低垂下来。

杜白的反应完全在valeria的意料之中,她知道这样的反而会激化杜白和白澄云的关系。valeria看着杜白悲伤的可怜可ai的表情,感觉自己的心都要化了。杜白,在床上被c,被蹂躏的表情想必b现在这样还要更好看一百倍吧?

想到这里,valeria伸出手,回抱住了杜白,她亲昵的凑在了杜白耳边说话:“别太伤心了,你要是实在太伤心的话,我们去喝点酒吧。”

“啊…”杜白侧过头来看着自己的好朋友valeria,她们两个人靠得很近。杜白有些担忧看着valeria说:“我不能喝酒,我妈妈…”

“好的也没问题,我完全理解。”valeria进退有度的肯定了杜白的担忧,并主动拉远了和杜白的肢t距离,她还开始“t贴”的反向建议,“那我们出去吧,来接你的司机应该也快到了。”

接我的司机,我又要回去面对这段不健康的关系了吗。听到这里的杜白心里有些失望,她的逆反情绪有些被valeria的话挑起。杜白犹豫了一下,随后她坚定的摇了摇头,对valeria说:“稍微喝一点也没关系的。我们走吧。”

“好。”valeria温和的朝杜白笑了笑,并且有些满意的看着杜白主动的牵起自己的手。她在心里轻轻的笑了笑,自己的各种心理战和反向c作可b自己那个笨蛋双胞胎妹妹聪明多了。

几个小时之后,有些微醺的杜白回到家里。夜晚的客厅似乎黑黑的并没有开灯。

奇怪,难道主翼庄园都没有仆人在的吗?杜白很不熟悉的开始0索客厅进门附近的墙壁,她在黑暗中0索寻找墙壁,试图打开灯的开关。但是,尽管她努力地0索,却依然有些茫然无助,她没有找到任何开关。

就在杜白继续在黑暗中茫然0索开关的时候,突然间,客厅的每一个灯泡都亮了起来,散发出了耀眼的光芒。杜白的眼睛被这突如其来的明亮光线所刺激到,这让她忍不住暂时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来适应这夜晚过于明亮的光线。

“你喝酒了?”这个熟悉的声音显得有些冰冷而生气。

“我…没有…”杜白下意识的想要否定,但是当她将自己试图遮住光线的手拿开,她看到了站在台阶上的脸se冰冷的白澄云。

看着自己母亲脸上的表情,多年来无数调教带来的生理上和心理上的潜意识立刻让杜白脊背发凉,她不由自主的有些发抖。面对自己威严而又强势,且交杂着r0ut驯服和崇拜向往的母亲……杜白立刻感到自己刚刚的行为过于鲁莽了,她望着从台阶上朝自己一步又一步走过来的白澄云,甚至有些不自觉的想要往后退。

“怎么?你还想出去?”白澄云显然注意到了杜白不自觉的害怕后退,她语气不变的,冰冷的询问杜白。

“不不…”杜白咬紧了自己的下唇,面对着步步紧b且压抑着盛怒的白澄云,她感觉格外的害怕。她忍不住的为自己求情:“求…”但是话刚一出口,似乎她自己都知道这种求情并不能起多大的作用。

于是,杜白满脸si灰的失望的低垂下了头,放弃了任何求情。

白澄云冷冷的看着杜白,她很轻易的闻到了杜白身上的酒味。她轻轻的笑了一下,似乎在嗤笑杜白这么快就放弃了为自己求情:“跟我进卧室来。”

卧室这个敏感的字眼立刻刺痛了杜白的神经,她猛的抬头,眼眶里面甚至有些无辜而又恐惧的泪水:“妈妈…我…”

白澄云看着杜白的突然的变化。她感觉有些可笑,笼子里不自量力的猎物总是在不肯接受现实和接受现实之间反复横跳,她可ai的nv儿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认清现实?

白澄云拍了拍杜白的肩旁,像是一个真正担忧而又生气的母亲那样询问杜白:“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在你成年之前,你绝对不能碰酒jg?“

那你还曾经给我买过酒呢……杜白在心里狠狠的反驳了白澄云。但是表面上她并不敢说什么,恐惧和害怕仍旧紧紧的攥着她的心,她非常乖巧的回答道:“有的,妈妈。”

白澄云牵住了杜白的手,带着自己漂亮而又不听话的nv儿往卧室方向继续走。她没有回头看杜白:“那你为什么又要违逆我所说的话?”

“这是有原因的!”杜白这句话说得稍微大声了些,她情绪有些激动。一方面是她真的事出有因,那个不尽如人意的考试成绩有些打击她的自信,更打击了她对未来终结这段1uann关系获得自由的渴望;另一方面,则是她们到了卧室的门口了。

显然,杜白并不想要进入卧室。

杜白用白澄云没牵住的另一只手,扶住了门框的一部分,做着微小而又无意义的抗争。

哦,我可ai的nv儿……白澄云显然注意到了杜白另一只扶着门框的手,那些baeng而又纤细的手指都因为自己nv儿强烈的抗拒心情被变得粉红粉红的。

“什么原因?”白澄云也停了下来,她微微歪头抱着双臂看着杜白。看着无助的靠在门框旁边,拼命握住门框不想走的脆弱的,倔强的nv儿。这完完全全的打在了她的x癖上。

白澄云的思绪微微飘远,的确,自己对杜白罔顾自己的要求未成年饮酒这件事情的确很生气。但是似乎每次生气的时候,杜白都是这样一副完完全全契合自己x癖的样子。甚至和自己说的那些对白和台词都完完全全按照自己的x癖来进行。

有时候,q1ngyu之下的白澄云甚至觉得,自己的可ai的宝贝究竟是有什么魔力,有这样的天赋把每次两个人之间的生气都演变成一种契合自己x1nyu的角se扮演前戏?一个人生气的追责,另一个人脆弱而又倔强的反抗,无助的试图协商和求饶,最后可怜可ai的哭泣违背自己的大脑的意愿被送上yuwang的巅峰……

“那个a-level考试不太好,今天成绩下来了……”

“这不都是小事吗?而且,有这些事情,你也可以跟妈妈讲,为什么要一个人跑去喝酒?”白澄云的眼神也柔软了几分,她稍微从刚刚充满x1nyu的想象中出来了一些。

她伸出手,准备安慰的拍一拍杜白的肩膀。

但是没想到杜白却突然听到这句话情绪有些激动起来,她想到了今天了valeria的话,什么你妈妈总是可以帮助你的……

我就是不想要你的帮助啊,我要远离你!

想到这里,杜白激动的抬头看着白澄云:“不!不是这样的,这很重要!你或许还希望我考差呢……”因为考差了你就能继续帮助我,控制我。这句话杜白没有说出来。

她倔强的看着白澄云,两人一时之间陷入了沉默。

“真的吗?我为什么会希望你考差?”白澄云似乎是真的有些不理解,“哪有妈妈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考差的?”

杜白的眼眸向旁边看过去,她眼尾有些微红。在好几秒的心理建设之后,她终于说出了那个她今天思考了一天的事情:“我考差了,你就能继续帮我,控制我……”

“哈哈哈哈哈”白澄云闻言笑了起来,而且是大笑。似乎杜白说的东西是一个十足荒谬的事情。笑了好一会,她终于停下了。

她微微俯身,倾身向前,看着因为自己的笑而不知所措的可怜的兔子:“亲ai的,你的想法真是太有趣了…让我换个方式问你,如果你考好,我觉得我就不能继续控制你了吗?”

在听到母亲讽刺意味十足的反问之后,杜白愣了好几秒,直到她最终反应过来——

“你是说,我即使考出去了,也还要受制于你?”杜白睁大了她黑白分明的眼睛,震惊的看着白澄云。

白澄云俯视着杜白眼里的震惊,她的心里却不由得有些心情愉悦:

自己养在身边用心呵护的nv儿,还是养得太好了,竟然天真得这样可ai——

内心稍微有些感叹的白澄云抚0上了站在门口,仍旧沉浸在震惊中的nv儿的漂亮而又可ai的脸颊。她轻轻用食指划过脸颊的其中一边,那娇neng的皮肤很快便泛起了遐想而又漂亮的粉se。

那抹neng红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少nv的脸上,简直是进一步xa最好的。

白澄云见状忍不住吞咽,她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她指了指床,命令式的杜白说:“去床上,躺着。”

但是刚刚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的杜白显然并没有感受到房间内上升的x张力。上了大学也依然受制于母亲的事实让她愤怒而又失望,她固执的用发红的指尖掰着门,不肯动。只是用她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又一次命令自己去床上被c的白澄云。

杜白咬住了下唇,漂亮殷红的唇就这么被她自己咬得泛红:“你你不能这样…”说完这几个犹豫不决的音节,被挤到墙角再也无法反抗的杜白突然像是迸发了血x一样,她提高了音量带着明显的愤怒情绪对母亲说话,“你答应我要让我去上学的!”

杜白拒绝执行自己的命令不去床上这件事情,已经有些让白澄云不耐烦。她看着对自己又有反抗之心的nv儿,语气也逐渐冰冷:“是啊,你去上学,和我继续上你,有什么矛盾吗?”

这句话像是一颗疾驰的子弹那样瞬间击中了杜白,将少nv刺激得有些失态:“矛盾,当然矛盾…那本应该是我新生活的开始!”

“你的新生活里面没有妈妈吗?”白澄云冷冷的回复了叛逆而又不服管教的nv儿,她瞥了一眼床的方向,语气十分严厉的说:“妈妈最后再跟你一遍,去床上!”

“我不。”眼里有些泪花,但是神se依然坚决的杜白坚持的站在门口不动。她紧紧的用手双手十指扣住门,十个指尖都已经泛红。

正当她杜白仍旧执拗的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做着微小的反抗的时候,有些懵懂的她便被一个耳光打了过来。

还没等杜白反应过来,自己便被白澄云抓着头发控制住了,对方强迫x的让自己抬头看她。

这里,极近距离的,杜白看到了眼眸里都是盛怒情绪的母亲。

妈妈的那个表情自己的太熟悉了,自己的身t也太熟悉了……

熟悉到杜白立刻有些腿软,长期被调教的xia0x几乎是立刻sh润了。

下t汁ye的分泌和流出让杜白刚刚的愤怒情绪立刻有些削弱。羞耻感极强的她为自己身t条件x的反应感到耻辱。

为什么,为什么仅仅是母亲生气的脸就可以让自己的tye从xia0x流出?

杜白的表情变化对于非常了解她的白澄云来说,完全就是透明而又不必解释的。她稍微歪了歪头,嘴角是藏不住的笑意,语气似乎有些下流和揶揄的说:“看着妈妈生气,你又sh了?”

但是白澄云没有给杜白辩驳或者否认的机会,她拽着杜白的,将对方扔上了床。

被猝不及防仍让床的杜白还觉得有些天旋地转,后脑与柔软床垫的接触让她的大脑短暂的空白了一两秒。随后,她就惊愕的发现,白澄云的手指已经伸进了自己的内k0上了自己sh漉漉的下t。

突遭变局的杜白忍不住惊呼,想要坐起身来,摆脱白澄云对自己下t的触碰。但是白澄云似乎也先自己一步的,用另一只手将自己牢牢按在了床上。

而在自己下t的手指,对方用手指的节涉及一定的jg神控制内容-------------

节会进一步pua和jg神控制的sex如果觉得难受的话可以跳过

在听到房间的房门处传来声响的杜白一下子激动了起来,她有些着急的朝着门的方向大喊了一声:“妈妈!别走!”

喊完了之后,催眠状态的杜白似乎因为自己的激动而格外的劳累。她有些脆弱的坐着沙发上,呼x1有些急促,连她的小脸也有些涨红。

而刚刚进入房间的白澄云,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在沙发上催眠状态的nv儿因为自己而格外不舍和激动的样子,她心里稍微有些喜悦。她很想0一下杜白的脸颊以示安慰和奖赏,但是,但是现在还不到时候。

随着白澄云沉默的靠近杜白所坐的沙发,杜白也渐渐听到了声响。她像是听到动静的小兽,立刻有些激动的抬头:“妈妈,你又回来了吗?”

而对面,似乎什么声音的回复也没有。

难道妈妈已经确实的离开了自己,刚刚的声响完完全全是自己听错了?

这让杜白的激动情绪一下子冷了一半,她有些慌乱地用手在空气中触碰,因为催眠状态的她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她的呼x1变得急促,心跳也跟着加快。她努力集中jg神,试图从模糊的视线中找出一点线索,但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模糊。

杜白深x1了一口气,带着一丝颤抖的声音轻声呼喊:“妈妈,你在吗?”

而回答的她依然是一片寂静。除了自己的声音在空旷的空间中回荡,当真是什么都没有。

这个结果立刻吓到了杜白,她的手在空中不停地挥舞着,仿佛抓住了什么似的,但又什么都没有。四周一片寂静,只剩下她急促的呼x1声。杜白的心中充满了不安和恐惧,她从沙发上翻下来,跪着继续0索着,试图找到一个熟悉的触感,确认妈妈是否就在附近。

“你愿意付出什么,让妈妈不离开,而一直陪伴在在你附近?”一个渺远而又有些熟悉的声音从旁边的区域传来。

杜白猛的抬头,她半跪着,停下了0索。她思考了几秒钟,随后回答:“我愿意付出一切!”

“可是,”那个声音稍微拖长了尾音,带着一丝诱惑的质问,“你以前不是一直最在乎自由,想要什么正常的母nv关系吗?”

“我…”杜白仿佛心里被打了一拳。的确,她渴望自由,她渴望电视里面演的那样母慈子孝的画面,而不是只能存在于ren频道的母nv1uann。

白澄云看着跪在沙发旁的杜白,都经历过心理咨询师的一轮g预了,而杜白的内心竟然还在犹豫不决。于是,她心里决定要更进一步。

白澄云的声音冰冷而决绝:“妈妈要走了。”

“别别!妈妈你不要走!”

这句话像一把利刃,狠狠刺入杜白的心中,瞬间击溃了她仅存的心理防线。她的眼眶瞬间盈满了泪水,并开始急切在周围继续0索,她想要抓住白澄云的衣角让她不要走。

杜白在0索中抓住了白澄云的k脚,她si命地抓住那布料,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她的全身都在微微颤抖,泪水无声地滑落,滴在地毯上,溅起小小的水花。她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要出声哀求,但是心理防线有些崩溃的她,一开口便是哽咽的哭声。

“妈妈……不要走……”杜白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浓浓的绝望和无助。她的哭声在房间中回荡,显得格外凄凉。她的手指紧紧地攥着白澄云的k脚,仿佛这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泪水不断模糊她的视线。

白澄云低头看着这一幕,心中有些感慨。她的计划在这一刻被杜白的哭声击碎了一部分,但她仍然试图保持冷静。白澄云就这样任凭杜白抓着自己的k脚哭了一会,过了好一会,她才终于再次坚定。

她凝视着抓着自己k脚跪伏在地的nv儿。白澄云深知,调教一定要调教的彻底。否则,以杜白这样倔强的x子,说不定未来又什么时候想要反抗或者逃跑了。甚至,杜白还有可能和其他一些觊觎杜白的人g结,不小心就被别人c了身子而利用……

于是,白澄云再次抛出了之前的问题:“你还想要所谓正常的母nv关系吗?”

杜白的呜呜的哽咽声暂停了几秒钟。抱着白澄云k脚的她,低下头,似乎有些挣扎。但是并不难看出,她此时心里的天平已经有所改变。因为她抱着白澄云k脚的手并没有松开,反而有些更紧了。

显然,她舍不得白澄云的离开。

终于,过了好一会,杜白小声的声音才传来:“妈妈说什么就是什么。”

白澄云笑了一下,她的脸上严厉的表情仍旧没有丝毫改变,她提高了音量:“你说什么,妈妈听不见。”

杜白似乎还一点点犹豫,但是随着她对自己姿势的改变——她乖顺的跪在了白澄云的脚边:“以后…妈妈说什么就是什么。”

“真的吗?妈妈凭什么相信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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