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爷恨不能夜夜专宠于你偏娑诃不
他实在太粗暴了,阔大沉实的榻床在凶猛的冲击下剧烈晃动。袁善祥渐渐的只觉腿骨酸麻发木,下半截似被撑裂撞碎了一般,鬓发都被自己的冷汗和眼泪浸湿了。身体的不适加上可能再次怀妊的恐惧让她愈发难以忍受,颤着嗓子哀求道,“爷雄勇过人,女儿无用,委实、委实承受不住,求爷怜惜,轻缓着些……”诰承帝“啧”的低哼一声,抹去她满脸的泪水,扼起她下巴咬在齿痕斑斑的唇瓣。
袁善祥虚软小手抖瑟着无力地抵在他胸前。诰承帝腰背肌肉充血迸起,一次次又急又重地贯穿她。小娇人儿身子滋味绝妙,甬道越插汁水越发丰沛,嫩肉缩勒得越紧。紧致湿热的强力绞裹几乎让诰承帝发了痴狂。他的吻同样迫切暴虐,连说出的话都混着浓重血腥味儿,“爷恨不能夜夜专宠于你,偏娑诃不是这样不好,就是那样不妥,总将爷往其他女人宫里赶。好不容易顺着爷一回,怎的还这样不经事儿?”
袁善祥小嘴被他捣入的舌头塞满,说不出话来,只“呜呜”地咽泣不止。诰承帝听着她娇弱可怜的哭声,反倒更激起兽欲,微带笑腔沙哑地揶揄,“哭什么?谁让你这小嫩穴儿紧的这么着,夹得爷鸡巴疼,这些年都白肏你了,嗯?”饶是袁善祥非头一遭听这样下流狎翫的话,也臊得脸红耳赤,拼命扭过头不肯看他,被男人一把攫着下颌扳回去,宝贝儿似的抱紧了再次吻在唇上,并将她下身整个儿推高,俯身完全覆压,胯骨猛耸尽根顶入,与心爱的女子抵死交缠。
这么个水做似的人儿,婉柔,贞静,听话温驯,平素没见撒过一次脾气,甚至不曾高声说过一句重话,带给朱厚炤的冲击,却从来是深切的,极致的,撼动了他的神魂。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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