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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死对头挑衅无意触发春袭秘密

 

春袭近来不知怎地,夜里总是梦见骁勇善战的女君。

女君不仅打仗厉害,就连……就连那活都厉害的紧。

想到这,春袭不禁脸颊绯红。

回想起梦中女君是如何用她粗硬滚烫的肉棍惩罚自己小屄时,下体便涌来一阵热浪,须臾间竟直接潮吹。

“嗯唔……哈……女君……唔,哈,好厉害。”

春袭泪眼朦胧,双颊绯红,侧身蜷缩,接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突然,房门口出现凌乱脚步声,随即房门便被嘭嘭敲击,“咦,青天白日,怎地房门打不开,小六子,快快将钥匙取来,今儿贵客上门。”

“得嘞五姑娘,这就给您取来。”

说罢,急匆匆离去,房内春袭面色惨白,急忙开口唤道,

“五,五姑娘,是我,我,身体有点不适特意回来换身干净的衣裳。”

边说边迅速收拾狼狈的下体,门外五姑娘听见那道细弱的声音,不由蹙起眉头,“那你快点拾缀好,今儿东昌王府小公子前来府上做客,可不得耽误。”

“哎,春袭知晓了。”

细白瘦弱的双腿,在昏暗房屋内持续摆动光影交错间,竟意外地弥漫些许欲色。

今儿将军府甚是繁忙,近几日是府上女君成亲,更是东昌王府小公子应邀来将军府做客。

府内上下忙做一团乱,春袭低垂着头,捧着茶盏疾步穿过长廊,来到大厅,厅内仆役们井然有序穿行于此,春袭悄悄抬眼,寻找心心念念的女君。

此时偏庭内,相铃有些头痛,她的对面是那位享受恩华的东昌府小公子,也是她青梅竹马的死对头,虽然她不想承认但事实如此。

小公子面容矜贵,满身华服,一脸桀骜不训,坐在相铃对面像是即将展开进攻的花孔雀。

相铃头痛道:“邬珍,你究竟想怎样?”

邬珍却不理她,相铃继续开口,“我说了上次赛马真不是……”

话未说完,只见邬珍站起来,竟依偎进她的怀中,相铃大惊,正准备推开他,身后便响起许澹的声音,“你们作甚?饮茶吗?”

相铃身躯猛然一震,唰地起身,邬珍猝不及防被带倒在地。

“我……阿澹,不是你看见的那般,我……我与小公子是……”

“就是你看的那样,铃姐姐,你忘了我们之前在竹山夜围了吗?你说你心有所爱之人,你……”

邬珍未说完便被许澹漫不经心打断:“我不关心你们之间的夜围,更不关心什么心中所爱之人,我只知晓。”许澹话音一顿,坐在两人中间,抬手间捻起一块桃花酥置于口中,做足了姿态才慢悠悠续起话茬。

“东昌王府小公子人人称赞其容貌无双,才艺双绝,乃是世人口中谪仙,如此鹤立鸡群之人,竟和深闺怨妇别无二致,耍弄起那般腌臜小计,小公子也不过如此。”

言罢,捧起茶盏轻轻吹拂,享受般的呷了一口。

“你!牙尖嘴利,本公子到不知相大将军的夫郎竟是这般难相与之人,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相铃这粗笨身形卡在两人中间竟无措起来,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平息这场因而起的硝烟。

“叩叩。”

“将军夫郎,大夫郎命小的给贵客添些茶水。”

屋外男子细弱的声音成了绝美天籁,相铃仿佛听见什么世间妙音,立马将门打开,迫不及待迎这位及时雨进屋。

唯独邬珍听见这声音下意识地皱了皱眉,他现在并不与这个尖牙利嘴的混小子吵嘴,此刻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那道细弱却隐隐透露着狐媚的男子身上。

春袭进屋便敏感察觉屋内氛围紧张怪异,隐隐间嗅到些许火药味。

此刻的相铃从未觉得春袭如此巧妙,她急急将春袭引入桌前,叫他端着木盏自己亲自为火药味十足的两人端茶斟水。

希冀二人能暂时息战。

邬珍轻哼了声,白楞眼傻笑的女人,故作姿态饮下这杯相铃亲自斟的茶水。

此后邬珍的注意力便分散些在他看来满是狐媚的小厮身上。

许澹倒是没什么,他这么帮相铃解围并不是真死心塌地同这女子过日子,他只是单纯为了自己,并希望她能记住自己帮她的恩情,好为以后自己同表姐在一起时做的铺垫。

而春袭却觉得氛围十分压抑,他一边将头低的更低,一边悄悄挪动身子,将自己更靠近心心念念的女君。

女君粗糙宽大的手掌无意间轻轻擦抚春袭细嫩的手背,春袭不受控制地抖了下,而相铃此刻却猛然调转身体,与手脚不稳地春袭撞个满怀。

只听一声微小痛呼,相铃赶忙避开,却见春袭害怕的跪倒在地,连连磕头,为自己告罪求饶。

还不待邬珍毒舌发作,相铃便迅速将春袭拉起来,眼睛紧张地上下扫视,见他无事,只是被茶水浸透衣裳,便好心让他退下,去换身干净的衣裳再来侍奉。

春袭清秀的小脸因着女君不住宽慰的话而不自主的抬头凝望,此刻的他越发觉得女君就是这世上顶顶好的女子。

一旁的邬珍见两人竟当着他的面含情脉脉对视起来,霎时间一股无名火突起心头,他阴阳怪气,“本公子竟不知犯了错小厮奴仆竟大胆直视主家面容,本公子见你一脸狐媚样,从进来便一刻不安分,当真是家风不严,如若你在本公子手里定将你发卖楠倌楼,叫你……”

“家风严不严谨不劳小公子费心,此乃我相家家世,如何御下我们还是知道点的。”

许澹出言打断,他将茶盏放下,仿佛这场闹剧丝毫干预不了他,邬珍身份尊贵何时被人这般三番两次打断话头,他有火发不出,依他平常性格早就闹得天翻地覆,而如今他不知为何竟不想在相铃面前如此彪悍。

他极力压着火,咬牙切齿“哦,这到成了本公子不对了,想必也是什么主子才会教出什么样的下人吧,你觉得铃姐姐。”

相铃此刻头都大了,她一介女子,习的四书五经钻研的是叔伯兵法,就算身在大家族中,她的父君也将宅子打点的干净利索,何时见过这种状况。

她赶忙将春袭瘦弱的胳膊握住,“既然小公子与夫郎聊得投机,我便带着小厮前去换身干净的行头。”

言罢,便一把将春袭拉起,将他带了出去。

邬珍满脸不可置信,许澹倒是一如既往喝茶吃酥饼,并未太大的情绪波动。

相铃将春袭带进小厮们的屋内,像春袭这种普通小厮一般都是住的大通铺,除非主家亲口吩咐或者得主家青眼升为随从便可独居一屋。

春袭进屋后便喃喃不知下一步该做什么,倒是相铃转过来,唤他更衣打扮。

春袭见女君守在屋外,在瞧了瞧自己半湿衣裳,他咬了咬牙,像是下定某种决心,他轻启朱唇,惊叫一声。随后将桌上杯盏扫落一空。

霎时,屋内乒乓作响。

相铃耳目聪明,此刻听见屋内响声,来不及思考冲进房内,焦急唤着,“春袭,怎么了,你……”

话音陡止,相铃不可思议瞪大双眼,目光直直盯着她面前景象。

一时间连自己进屋做什么都不知道,而春袭亦是满脸通红,他扭头挡住自己面颊,不敢令女君瞧见他此刻不安的神情,但却依然固执的大开双腿,细细观察,竟隐隐颤抖。

“春……春袭,你,你竟是……”

逼仄狭小的房屋内。

窗柩的薄纱在阳光的印射下使得屋内折射出暧昧透白光晕。

春袭整个人仰躺在地,双腿折叠大开呈状,雪白瘦弱的大腿在空中细细发抖,相像是鼓足勇气却又不断被接下来的所发生的事而吓得泄气。

“你……”

相铃哑然,不知该说什么,她想拉起春袭以防他感染风寒,可视线却又不自主顺着男人柔美流畅的曲线一路下滑,行至最深处,相铃赫然发现春袭腿间似有一袭幽地。

她知道自己应当移开视线,作为大家族培养的接班人礼义廉耻她是知道的,可春袭又像是有魔力般紧紧抓住她的眼球,隐约间,空气中也悄然散发着春袭幽地的芬芳。

相铃喉咙干涩,喉结滚动,她发现那处幽地白中透粉,且春袭肉棍比许澹小了一圈,如果说许澹肉棍是翘而圆润,那春袭便是小而精巧。

许是他体质的原因,导致相铃认为春袭也有凸而圆润的奶子。

屋内光线影绰,斑驳日光射在春袭双腿间,刹那间犹如一面打了强光的铜镜,激的相铃将春袭那处尽收眼底。

此间蚌肉白中透粉,一看就是未经人事,而那处幽洞则被蚌肉两侧肥软嫩肉紧紧包裹住。阴唇上方的骚豆子却是怯生生紧缩,似是感到相铃目光,害羞似的更加往里紧缩。

“唔。”

春袭知道自己下贱,也知道自己做着浪荡妓子所做的事情,但是。

他咬紧唇瓣,本就淡粉的嘴唇被主人大力咬紧从而泛白毫无血色。如果能让女君从此注意到自己,那么自己此刻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为了能够让女君看的更加仔细,春袭悄悄挪动姿势让自己更加靠近光源,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瞧见心心念念的女君瞬间瞪大双眼,不住滚动的喉结和干涩的唇瓣,以及顶出鼓包的裤子,他便知道自己做的是对的。

一阵怪异的满足感浸透春袭全身,随之而来的便是粉嫩小屄流出一道清痕,肥嫩蚌肉因有着水液浸透,像是有生命般收缩洞开,隐隐间可窥探洞内美景。

“唔哈……女君,春袭……春袭好痛,呜呜呜,春袭是怪物,女君不要赶春袭走……女君,女君,您救救春袭……救救春袭……”

明明是可怜呼救声,自己本应去帮他,可却没有,相铃仿佛灵魂出窍,她听见自己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还有越发干涩紧皱的喉管,以及硬到爆炸的鸡巴。

此刻,春袭痛苦的呼救声,成了一道催人淫欲的糜乐,像是呼救亦或是引诱,春袭成了话本中专吃女人精液的艳鬼。

一步一步诱惑纯真的猎物踏入那潮湿却又散发淫糜色气的情香肉洞。

“春……春袭莫怕,你不是妖怪,你是……”

是什么呢,她自己也说不出来。

是山中精怪,还是只知淫乐的欲魔,相铃不知怎么说出口。

她直觉认为一旦说出口,便无法挽回,无法面对许澹。

她必须让自己冷静下来,好好处理这桩因她而牵扯出的恶性因果。

春袭眼眸含泪,近了,近了,女君离自己越来越近,春袭激动地浑身颤抖,身下的粉屄亦兴奋吐出一滩清夜。

相铃牛喘息一般,双手巧劲一使,轻松将春袭拦腰抱起。

“啊!”

春袭一声惊呼,他浑身紧绷,呼吸急促,脸颊通红,唯一出彩的便是他水润泛情的眼眸,此刻正暗含期待。

他希望女君能狠狠奸淫自己的骚洞,把自己肏成一个只知道淫叫喷水的贱货。

相铃呼吸绷紧,她目不斜视,肌肉紧绷,她感受着怀中男人柔软的身体,还有他害怕到颤抖的身体。

她不禁谴责自己禽兽,她认为春袭是无辜的,是自己斟茶所引出来的祸患,不然春袭会一直好好的将这份秘密紧藏心中。是自己太自以为是,认为能够完全应付许澹与邬珍浓烈的火药味。

他们两人各怀异心,一个急于打破,一个身陷囹圄不肯踏出半步。

“女君,你……会将春袭赶走吗?”

男人细声细气,语气满含惊惧。

“不会,春袭,我……女君永远不会赶你走,永远不会。”

春袭眼眸明明灭灭,情绪反复湮灭,最终化为暗沉,他抬手附在女人结实的胸膛上,仔细感受着女人紧张勃发的身体。

“女君,您给奴一条活路吧,奴害怕,奴……”

“好,春袭,女君答应你,从此刻起,你便是女君随身侍从。”

“好,春袭谢过女君恩典……”

不急,慢慢来。

屋内依旧昏暗,日光影影绰绰,两人一通朝屋内最黑暗处走去,黑暗如同一头深渊巨口,野兽藏匿其中,耐心等待。

相铃此刻以慢慢掉进名为春袭的蛛网,自己却浑然不知。

景国位于东南方向,所以夏日格外炎热。

相铃睡得极其不安稳,她蹙着眉,脸上表情似有些痛苦,梦境中她又回到了那天,春袭依旧躺在乌黑的地上,唯一不同的是春袭寸缕不着。

男人身形娇小,浑身白的发光,乌发披散在地上划出道道波痕。

相铃口舌发紧,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又见着了春袭,为什么春袭不着寸缕,她想转身离去,去发现动弹不得。

挣扎间,步履不稳往前窜了窜,她讶然发现自己竟然能够移动,突然的惊喜令她忘乎所以,当即便像转身离去,依旧动弹不得。

她恍惚间仿佛听到了春袭的声音,是那种跟猫儿一样的叫声,像是痛苦又像是哀求。

“呜呜呜,好难受……小屄……好难受……怎么办,呜呜呜,女君……女君,帮帮奴,疼疼奴吧,求您……”

春袭……

相铃嘴唇动了动,双目紧盯地上不断哭泣颤抖的男人,见他因下体骚痒而痛苦流涕,甚至小屄高潮。

“嗤。”

喷射的屄水打湿地面,男人粉白的屁股间被淋的透彻,粉白的小鸡巴高高翘起,本是囊袋的位置被淫荡饥渴的肉洞替代。

相铃喉咙像是被炙烤般,迫不及待的想喝点什么解解体内干火。

春袭转头,本是清秀的面庞满是泪痕,桃花碧眼此刻满是莹莹泪水,眼中深情似是抑制不住,相铃见他朱唇轻启,两片肉乎乎的双唇不断溢出高潮喘息。

“唔……哈,哈……嗯啊,女君,救救奴……”

“春袭……”

相铃着魔了,她痴迷走向散发情香的母兽,她一步一步靠近不断诱惑她的春袭,来到男人身边,瞧着男人不住颤抖的身体,眼神被软嫩乳肉吸引,果然,春袭是有奶子的。

奶子粉嫩酥软,乳尖樱粉一片,在空气中渐渐挺立,相铃控制不住伸出手去抓握那隆起的奶包。

好软……

“嗯哈……到了……女君,奴到了……”

春袭又潮喷了。

相铃抬起另一只手,顺着男人紧实的腹部,一路下滑到他的小肉棒,大手轻轻抚上,不太熟练的上下撸动,食指生疏抚慰不断流水的马眼。

“嗯哈……”

男人被摸的呜咽一声,随后不断挺起细腰,自发在女人手中挺动起来。

相铃呆呆停住,她感受着男人小肉棍愈发坚硬,耳边是他舒爽的浪叫,另一只手青涩揉捏男人的奶包。

“哼嗯……”

似是嫌女人揉搓奶子的力度,男人双手按住女人粗糙的大手,“呜呜,女君……这样,嘶哈啊,狠狠的……弄痛奴,把奴的骚奶子揉出奶,奴甘愿做女君的小奶牛……嗯哈,女君好会……”

不止相铃睡的不安稳,许澹亦是。

他在梦中感受到自己胸口被灼热的东西覆盖上,由开始的轻柔揉捏,逐渐变成大力搓捏,奶尖甚至被恶劣掐抠,激的他尾椎骨一阵酥麻,双腿无力。

“唔……不要,停……停下……哼嗯”

许澹在梦中大力挣扎可那炽热的东西非典没有停下甚至变本加厉拉扯按压。

“哈啊……”

肉棒传来一阵刺痛,疼的许澹瞬间清醒,随着他醒来,身上的感官更加敏感,它们尽心尽力的为主人传递快感与痛苦。

许澹咬牙,他低头检查,发现自己衣衫半褪,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黑暗中,而自己的奶子和鸡巴上面赫然是相铃的双手,一只粗暴拉扯他的奶子,一只撸动着他的鸡巴并且食指恶劣的扣弄脆弱马眼,激得尿道一阵刺痛,随后便是猛烈的快感。

“唔,哈恩……相铃,快醒醒,你个淫魔,究竟做了什么梦啊你……哈啊,别这么玩,嗯……要尿出来了,快住手啊……”

许澹浑身无力,他全身酥麻,猛烈的快感从肉棒传来,连带着隐藏在深处的菊穴也不禁收缩,吐出清液。

相铃木愣愣地瞧着春袭教自己怎么玩弄他的肉棒和奶子。

她从未见过这种粗暴的玩法,想停止却被春袭哭着哀求打断,他说他喜欢女君这样粗暴对待他。

相铃呆呆瞧着男人哭泣的小脸,媚态与骚情尽在他的眼角眉梢。

相铃吞了吞口水,目光下移,是男人的小粉屄,小粉屄可怜兮兮的洞开,肥厚的阴唇像是有生命般在微微颤抖,肉逼下面是春袭发骚喷出的骚水,此刻也正在涓涓流淌,相铃情不自禁低头,高耸的鼻尖无意擦过男人骚的要命的骚阴蒂。

“啊哈……”

一声荡漾春情的淫叫,从男人口中爆出,只见春袭的小粉屄又喷出透明水渍,不偏不倚,全都打在相铃的脸上。

相铃猛然粗喘,可怕的呼吸声像是兴奋到极点的公牛,她现在双眼通红,嘴巴张开,发出“嗬嗬”的声音,而口中的红舌却是蠢蠢欲动,蓄势待发。

突然,像是受到引诱一样,相铃将头埋进男人骚屄里,有力的舌头悍然挺进男人骚洞,先是上下一通扫顿,过会便是细细品尝。

“啊哈,不要啊……好脏……啊啊啊啊,出去啊……”

许澹崩溃大叫,他不知道相铃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三更半夜对他做这种事,甚至不顾礼义廉耻,跑到他的身下,舔他的肉洞。

肉洞被灼热大舌烫到收缩,又被舔的放松,在这里男人的菊穴就是他们承欢生子的屄洞,所以相铃很是轻松的便进到屄洞里面。

“嗯哈……哼啊……不……哈啊,舔的好深……”

许澹崩溃抓着女人散落的头发,像是把她拉起来又像是催她继续舔弄。

许澹额头是因快感现出的细密汗水,他被刺激的眼角含泪,白皙的脸颊满是春潮涌动,细长的眼尾是色情的桃红,“嗯哈……”

体内的舌头强悍有力,在他的骚动内一阵翻江倒海。

“女君……女君,对,就是这样……狠狠舔弄奴,啊哈,奴好快乐……”

春袭像不知餍足地艳鬼,红唇不断吐出诱人气息呻吟,激得相铃舔的愈发凶猛。

粗厚猩红的舌头,一下又一下深深凿进男人体内,泛滥的菊穴承受不住喷出潮水,肠液微腥燥咸,不似话本中那般香甜,但却更激起女人深藏心底的暴虐。

相铃从来不知自己心底深处是多么恶劣,此刻的她就是一头身处发情期的种牛,躁动危险,任何风吹草动都能刺激到这头只知交配的野兽。

“啊……呜呜呜,哈……嗯,嘶哈,呜呜呜,慢点,求你……相铃求你,轻点,啊啊啊啊……好爽,呜呜呜,好舒服……”

许澹已然昏头转向,全身的感知早已汇聚到这淫荡喷水的骚洞中,他清楚感受到,女人粗舌是如何一次又一次深深且有力顶进他的屄洞里面。

和他的人不同,许澹骚点很浅,相铃一次次粗暴舔弄,很快就摸索到男人潜显的屄点,作为常胜将军,女人是非常知道如何更加一步攻城掠地。

厚舌凶悍舔屄顶弄,一如她在战场上那般悍然凶猛,快感逼的肠肉不住收缩,层层嫩肉,紧紧绞死带给他猛烈快感的猛舌,一旦舌头有要离开的念头,肠肉便更加收紧,企图用自身紧致挽留。

许澹细细感受体内粗糙的舌头,娇嫩肠壁被舌头上的颗粒狠狠碾磨,复又深深捣弄,舌头软滑又进的极深,仿佛真似有条色胆包天的淫蛇不知无畏又像展现雄姿般,将他的肉洞当成敌人不断进攻又撩拨戏耍。

“嗬……哦,啊……舔到了……呜呜呜,骚点被舔到了……”

许澹细腰挺动,想要逃离着激烈情潮,猛烈地快感化作实质的利爪,在他体内留下深深痕迹,复又柔柔搔挠让他意志沉沦,生不起丝毫反抗。

耳边呻吟虚虚实实,男人时而高亢时而低啜,相铃脑子很乱,她恍然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又觉得梦中情景太过逼真,耳边不断浮现春袭猫叫的细弱哭声,正当细细聆听之时,又猛然变成许澹的呻吟。

许澹在哭。

意识到这点,相铃想挣扎,可意识沉顿,欲海绵绵,叫她四肢绵软无处逃离。

意识抽离,时间仿佛停止,空间恍然若白,一切景象皆化为虚空,相铃只觉这天地就只剩下自己和那妖艳放荡的媚妖春袭。

相铃觉得奇怪,她止住不断乱凿的舌头,将舌头缓缓抽离男人体内,逼肉紧致狭窄,蠕动收缩让她逃离不得,可却抵不住女人坚定的决心,于是艳红的舌头黏连着一些细密银丝勾芡缠连,如同蛛丝斩不断便无限延长。

“嗯哈……女君……”

春袭变得很奇怪,相铃意识暂得清醒,她双眸通红,这是她仅有的意识。

她俯视躺在乌黑地上的春袭,春袭不仅不如往常那般担惊受怕,反倒如同鬼魅般冲她娇柔一笑,他似乎极为擅长自己的优势。

男人双腿细长白皙,在女人彻底离开他双腿间时,便妖柔抬起,相铃眼神下意识顺着男人的动作下滑延伸。

视线凝顿,春袭将双腿岔开置于她的肩头,这更加方便女人看清他的下体。

一抹粉嫩娇花,如同吃人的蛊,肥厚的阴唇一呼一息间如同灵敏蚌肉,张开又微缩,屄洞后方是男子原本用来承欢生子的菊穴,此刻却也如同逼肉一般吐出清莹水珠,水珠堪堪坠在菊口,要落不落。

相铃短暂的神智复又模糊,浆糊一样,双眼中只有春袭的存在。

春袭朱唇开合,相铃意志早已模糊,她不知道那不止廉耻的妖精在说什么,她只知道身下的鸡巴硬到爆炸,亟不可待需要发泄。

她捉住男人的脚腕将它们拉下肩头又大开,奇怪的是明明春袭是笑着的,为什么她又能听见呜咽的哭声。

女人不得其解,只能顺着本能欲望,扶着滚烫坚硬的肉棍,腰身一挺,将早就得不到纾解的肉棍捅进湿滑软嫩的屄洞。

“唔啊……”

相铃舒爽喟叹,灼热的鸡巴被柔柔裹紧,逼肉紧致层层叠叠,甚至将那女人鸡巴上的包皮都捋开露出里面艳红肉茎。

“唔……嗯……”

许澹难耐呜咽,女人过长的鸡巴顶的他微微反胃,他认为女人已经完全进来了,于是便昂头去看女人的鸡巴是怎么出没逼肉并带给自己快感时,没曾想却瞪大双眸。

眸子雾气盈满,泪水涟涟,原来竟是女人鸡巴只进去一半,另一半柱身根部过于硕大,他根本吞不进去。

男人惊骇要想逃离,刚一挪动,便被女人强硬拉回,宽大的手掌死死箍住男人凸显的肩头,将其狠狠往下按,并配合腰腹动作,将鸡巴猛烈深凿进去。

“啊……哈啊,好长……唔,要撑破了……好酸……”

许澹痴痴呢喃,他双眼空洞,嘴角唾液下流,泪水早已滑至太阳穴复又淌进鬓发,消失不见,亦如同相铃过于粗长坚硬的鸡巴整根没入又整根进出。

“嗯哈……唔唔……嗯啊……相铃……好会干,鸡巴好长,嘶哈……顶到骚子宫了……肚子要破了,肠子好爽……”

许澹被干的胡言乱语,早已没了世族体面,只知道淫娃荡语。

他一面胡天胡地叫唤呻吟,一面昂头垂眸去瞧女人粗长鸡巴是如何凶悍赶紧屄洞的刺激场景,许澹被激得心猿意马,他从不知自己竟然有这般喜好。

他一面放肆淫叫,一面紧紧抓紧床单又觉得不爽利,便又将双手移到被凄惨蹂躏的骚奶子。

许澹是正常男子,双乳自然没有春袭饱满挺翘,倒是相铃双乳浑圆挺翘,但却跟绵软搭不上半点干系,纯就是硬挺肌肉。

许澹一边不得章法玩弄拉扯奶子,一边檀口张开让那体内爽到极致的快感从口中倾泻,他双手下意识滑动,抚到小腹,女人鸡巴很长,一下下挺弄许澹紧实小腹。

圆圆地鼓包被许澹掌心轻柔罩住,他小心翼翼摸着一下下耸动消失的鼓包,心中竟浮出奇异的满足兴奋感。

他兴奋的舌头都吐出来,在空中划出几道色情的轨道,不知是和谁接吻,但上方的女人却是感知不到。

她埋头苦干,一会深深凿进逼肉,破开紧闭宫口,带给自己和许澹尖锐快感,一会又缓慢拱起劲腰,将鸡巴抽出留置三分之一在男人饥渴淫荡逼肉中,等男人哭着求他,那骚浪不堪的逼肉蠕动吐水,层层媚肉如同上好丝绸,绞紧诱惑她继续进攻。

于此同时,得到白日恩典可自己住一间房的春袭正主,在梦中亦睡得不安稳,秀眉拧蹙,他知道自己在做梦,却醒不过来,或者说不想醒来,原因无他,便是女君入他梦中,将他狠狠奸淫,而梦中他放浪形骸,一会教纯良女君如何玩弄自己,一会又媚笑引诱女君拿着她粗张鸡巴逼奸自己早就泛滥成灾的媚洞。

这原本没什么,奇怪的是他仿佛真能感知自己被女君奸淫般,身下原本紧闭的小洞,此刻尽在夜色中猛然洞开成一个圆圆的空洞,如若有人在,便可一眼目揽春色。

粉嫩小屄,被无形之物奸淫,甚至软嫩小腹也被顶起鼓包在薄薄春衫中显露无疑……

“嗯嗯……女君……好棒,好会干……”

层层快感如同浪潮一样,不停涌向四肢百骸,就像……就像真的在被女君很肏般。

可是,事实也是如此,因这两人梦境相通,所做之事又异常激烈,因此才会发生异床共感。

邬珍白日被呛的猛烈,导致夜深人静一点睡衣也不曾出现,闲来无事便起身在将军府漫步,不知不觉便走到相铃别院,他顿住脚步,夜晚鸣蝉声阵阵,又有星星点点萤火中于园中飞舞,在空中划出道道绿莹。

不知为何邬珍脚步开合向着女人院落进发,明明……明明自己才是她至亲挚友,为何……为何什么呢?

邬珍也想不出来,究竟为何,只茫然行至门口,却听见屋内传来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邬珍牙关紧咬,听着许澹那浪蹄子不要脸的大声淫叫,心中却像是被猫儿划拉似的,心口痒痒,连带着身下的逼肉也隐隐发出浅浅春潮。

是情潮亦是隐密的窗户纸,就差主人的临门一脚。

“呜……铃姐姐,救救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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