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揽月阁(h)
可奇怪的是,哪怕开着窗户,她依旧能闻到封疆身上的味道,雪松的气息,冷冽的,像是大雪后的松林,枝桠上的积雪还未消融。而后,是沉稳干燥的檀香,渐渐弱化了雪松的凛冽,让气味都变得柔和起来。
车子平稳地停在了单元楼门口,封疆扶着她上楼,钥匙插进锁孔,元满吸了吸鼻子,好香……
封疆看她准备进门,便开口嘱咐:“洗个脸就休息吧,今晚别洗澡了,等明天酒醒再洗吧,安全一些。”
昏暗的楼道里,入门处是黄色的夜灯,元满背对着封疆没有说话。
“怎么了?”封疆见她没有动作,问到。
腰间的衬衫突然有些紧,他低头看去,元满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扯住了他的衣服。
封疆眼色一沉,伸手缓缓握住了她开门的手,他俯下身子靠近她的耳朵:“如果……我现在邀请你做爱,你会拒绝我吗?”
元满低着头,她已经分不清拿着钥匙的手是谁在用力,门被打开了。
吻从耳畔落下,关门声在寂静的晚上显得格外清楚。
封疆旷了许久,几乎在吻上她唇的那一刻就硬了,衣服被脱掉,元满被压在了床上,舌尖被吮得发麻,下腹的酸麻感惹得她发抖。
“腿打开些……”封疆叼着她的耳垂,手指探入那早就汁水泛滥的腿心。“已经这么湿了……很久没做过,是不是?”
她早就湿了,从廊下封疆抱住她的时候开始。
元满张着嘴巴,浑身都皮肤都开始发烫,男人的手指又长又热,很是不客气地在小穴内扩张。
两人都有些急,前戏很是简单就直入主题,穴口被顶开,男人就这样直接插了进来。
被填满了。
元满声音都尖了,攀着封疆的脖子叫唤:“出去一点……唔……太深了……”
她有一段时间没做,自慰也很少,穴内很是敏感,一直都在出水。
“夹我夹得这么紧,让我出去?”封疆低喘着,腰腹用力又往里重重顶了两下。“两张小嘴的意思不一样啊,嗯?”
元满下腹被撞得发酸,刺激得她脚趾都蜷缩起来了,脸上的红潮愈加鲜艳。她软着声音求饶:“疼……轻点……”
封疆一边亲她一边抬腰抽送,湿漉漉的小穴紧紧地裹着他的阴茎,水太多了,加上避孕套的润滑,他有些不耐。
于是便握着元满的膝弯将她的腿抬了起来,元满哼唧了一声,感觉到屁股稍稍离开了床面,双腿被架在了封疆宽厚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的对心理上的征服感大过了生理上的快感,封疆抱着她的腿,紧实的小腹一次又一次地撞在她的臀上。
汗水沿着他的脸颊流到元满的腿上,元满捂着嘴不敢叫得太大声,却还是会被封疆撞得泄露几声娇吟。
她胸口的柔软被撞得不停晃动,看得封疆眼睛发红,压低了身子下去便张口含住了乳头。
腿被直直地压了下去,封疆由上而下的插入,进得更深了,宫口好几次都要被凿开,元满爽得眼泪直淌。
封疆将她紧紧箍在怀里,贴得严严实实的,情欲的气息混合着他身上的气味,将元满浸润,渗透。
“呜呜……”元满有些难受,可怜巴巴地低声叫唤。“喘不上气……好里面……呜呜……爸爸……”
封疆在她脸上亲了几口,看着她像只被欺负狠了的小动物似的张嘴叫唤,下腹射精的欲望越加强烈起来。他含住她的嘴给给她渡气,这个姿势进得很深,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元满身上,窒息感和快感接踵而至。
穴内一阵收缩痉挛,元满的喘息变得又急又娇,封疆也不憋着了,下身抵着她狠撞了数十下,张嘴咬着她的耳垂便射了出来。
快感过去后,封疆担心卸力压坏她,便放下了她的双腿,抱着她一个翻身,让元满趴在了自己身上歇息。
元满还没缓过来,趴在封疆身上小口喘气,身子还有些发抖,男人的阴茎还插在里面没有出去。
大腿韧带因为长时间的紧绷有些难受,之前元满因为这个姿势还抽过筋,封疆熟练地伸手下去给她揉按腿根。
腿根处被揉的很舒服,扯着穴内也开始收缩,封疆在她屁股上拍了拍:“刚舒服完又开始吸我了?小混蛋,又要勾人,又不禁操。”
元满撑着他的胸膛抬起头:“明明是你……我才没有……”
封疆的双手在她绵软的屁股上揉捏着,他的体力恢复得比元满快多了,看着女孩殷红的脸颊,他低笑着说:“知道你没饱,这么久没做,一次怎么够?换你在上面?嗯?”
没等元满答应,封疆就利索的换了个套,拿湿巾简单擦了擦她股间湿滑的液体,随后便托着她的臀将又硬了的肉棒顶了进去。
刚顶进去元满浑身就发软,像是没电了的玩具娃娃,腰一软就要趴在封疆怀里。
“坐直了,犯什么懒劲儿呢?”封疆抬手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他想到在车上躺着看元满的场景,那个角度的元满,很勾人。“上次教过你怎么骑,是不是?今天检查检查,看看你忘没忘。”
圆满撑着他的胸口直起身子,奈何那烫人的肉棒插在里面,她怎么也打不直腰,只能微微曲着身子抬动屁股。
凭她的体力不过动了七八分钟便已经缴械投降了,这个姿势虽然进得深,但是插入的力度和节奏她都掌控不好,好几次都弄疼了自己,又找不到能让自己舒服的点。封疆也不让她趴着,腰酸得要断掉,元满委屈地哇哇哭了起来。
“没力气了,腰好痛……”元满一只手撑着自己,一只手抹眼泪,眼皮都红了。“呜呜……我不要在上面……”
眼泪和汗水顺着她圆润的笑脸留下,滴在封疆的腹肌上,他无奈地笑了笑,抬起膝盖顶了一下,元满立马无力地趴在了他怀里。姿势变换,封疆提着她的腿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
“唔……爸爸……”元满被操舒服了,哼哼唧唧开始叫爸爸。“太深了……爸爸……”
“深?我看不够,不操到里面怎么会舒服?嗯……是不是,宝贝儿?”封疆嗤嗤喘着粗气,像只饿急了的狼。“喜不喜欢?爸爸操得深,喜不喜欢?”
元满被撞得理智尽散,点着头说喜欢,淫水在抽送间溢出,滴落在床单上,晕出阴湿的痕迹。
旷别已久的美味,男人不肯就此罢休,一次又一次地拉着她沉溺于欲望的深潭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