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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如死灰的小妈

 

杨敛最近乖巧了很多。

当然他从来也没真正反抗过江雪,但最近连表面功夫都不做了,面对江雪的求欢,他顺从得仿佛从来都该如此,脱衣,承受,结束。

他的话少了许多,虽然他从前话也不多,被囚在后院之中,周围都是江雪的心腹,没人会和主人心爱的玩物说话。

但往日杨敛还会偶尔和江雪分享一下,他今日读了什么书,做了什么事,江雪这个时候往往也是耐着性子听,不时地给些回应,好像他们还算得上是一对恩爱眷侣。

而现在,连这样的假象都消失了。

江雪为了他的变化十分烦躁,他喜欢这个精致漂亮的千岛湖男人,也曾经觉得只要拥有他的身体就够了。但是不过是短短的半个月,江雪就已经忍受不了空有躯壳的痛苦。

所以江雪到底要比他父亲心软得多,如果是江寒,他甚至都察觉不到这点变化。

“你究竟在想什么?”

江雪的语气很僵硬,比他的语气更僵硬的是面前人的动作,慢吞吞地拿起衣服,把自己不堪的身体放进去,再整整衣角,沉默地准备离去,对江雪的问题毫无反应。

江雪气急败坏地抓住他的手,把他扯回自己的怀里,他刚刚射到杨敛身体里的东西还没清理,杨敛闷哼了一声,依然没有开口。

“我问你,你在想什么。”江雪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地问道。

杨敛报以长久的沉默。

江雪干脆和他耗着,用手臂锢住他的腰,怕他不舒服,让他坐到自己的怀里。

“从那次开始,你就再也没理过我了。”江雪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把原本就不大整齐的发丝弄得更是一团糟。

杨敛闭上眼,脊背挺直,竟是直接调息了起来。

“杨敛!”

依旧是沉默。

“你真的以为我没办法对付你?”江雪气得发狂,他搂着杨敛的腰向后仰,和怀里的男人又一次摔到床上,那人没有丝毫的诧异,手指重又摸到颈间,解开了第一枚盘扣。

他的锁骨处还留着几个青紫的吻痕,随着他的动作,衣服解开得愈来愈多,露出的痕迹也就越来越让人面红耳赤——红肿得几乎破皮的乳头,薄薄的腹肌上鲜红的齿痕和可疑的白液,腰间明显的掌印……凡此种种,不胜枚举,让人看了忍不住怀疑这人是怎么能在面对了这种淫辱下还能面不改色的。

“杨敛,我没有让你这样。”

杨敛恍若未闻,麻木地摸到腰间,准备接着褪掉遮蔽双腿的衣物,却被江雪抓住了手腕按到身体两侧,头早就凑上前,含住那双被摩擦得微肿的薄唇又吸又吮。

杨敛很少被吻,这种事情麻烦又无聊,江寒自然不会做,江雪起初也不会,后来才在动情时吻两下,像是安抚。

从来没有一次他是含着怒气和不甘亲吻杨敛,即使是麻木得不能再有任何反应,这种几乎要让人窒息的亲吻都太难让人忍受了。

于是杨敛的手指颤了颤,但还是没有去躲开他。

“你是觉得我当时做得太过分了?”

杨敛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想离开我?”

杨敛依然没有表示。

“那是想到了江寒?他对你那样,你该不会对他还有感情吧?”

江雪这几日已经打探清楚了江寒的所作所为,他不齿于江寒激烈的做法,又不得不承认这给他帮了大忙。

“你这样憋着也没用,”江雪冷笑道,“我就是有心把你放走也不行。”

他感觉到杨敛微不可查地动了动,于是继续说:“你自己也该感觉到了,江寒的药弄坏了你的身子,你以后真的离不开男人。”

杨敛依旧没有说话,却抬眼和江雪对上了目光。

“那药很烈,还认主,你又被他足足灌了一个月,现在不过是因为我和他血脉相连才能压住。就是我现在把你放走,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受不了。我知道你恨我,但那又能怎么样呢,但是你离不开我。”

“为什么偏偏是我?”

杨敛终于开口说了话,声音酸涩无力,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

“因为你太漂亮了,杨敛,你这样弱,这张脸就是你最大的错。”

“你说的都是真的?”

江雪拉过他的手十指相扣,轻巧地说:“我骗你干什么,就算不骗你,难不成你还能逃开我?”

春药早就浸润了骨血,他被江家父子永远困在了床上,却也用自己的身体让江雪成了瘾。

他现在也是一副药了。

得知此生无望离开江雪后,杨敛反而笑了,笑得歇斯底里,半晌才缓过来,咳嗽不止。

“我要是现在就死呢?”

“活着总比死了好。”

“如果离不开你,我倒是宁愿死掉。”

江雪咬住杨敛的脖颈,手指勾住了他的衣服:“你不敢的,杨敛,你要是想死,早就该死了。”

杨敛眼神空洞地看着床顶,任由江雪在身上动作,想起在书院的时光,恍然已如隔世。

得知此生都离不开江雪后,杨敛低沉了数日,便重新变成了原先的样子,会哭,会求饶,会推开江雪,也会在被操到迷乱的时候主动送上自己的唇。

他在床上哭几乎成了本能,不过江雪喜欢看他哭。

平日里,江雪喜欢抱着漂亮小妈一起处理事务,千岛湖美人身子软软的,身上散发着一股好像与生俱来的桃花香,江雪累了,就把脸埋在他颈间吸一口,不一会儿就能恢复。

平日里没人会来书房找江雪,所以偶尔他们在书房做些荒唐事,往往是杨敛看似乖巧地坐在江雪怀里,实际上裤子早被扒干净,屁股里含着江雪硬挺的阳物。

他现在也习惯了被折腾,身体越来越契合江雪,即使这样一动不动,也能兴奋地吐几股水出来。

门突然被敲响了。

杨敛原本靠着江雪的肩昏昏欲睡,半梦半醒间听到说什么人要来,吓得困意走了半截,偏过头去看江雪。这段时间他早就摸清楚了,江雪嘴上喜欢说不清不楚的荤话,却不会让他真暴露在任何人眼底——恐怕若是真发生了,头一个发疯的就是江雪吧。

“有贵客要来,母亲先在桌子下躲一躲。”江雪亲了亲他的嘴角,低声说。

杨敛顺从地从他身上起来,缩到桌子下面去,江雪啧了一声,原本温香软玉在怀,现在却空落落的,实在不爽,于是抓住桌子底下小妈的头发,让他的唇贴到了自己还涨硬着的阳具上。

就在这时,门外的人进来了,杨敛本想抵抗,到底怕声音太大,只好张着口含住了那东西的顶端,那上面还沾着他的淫水,全被杨敛缓缓移动的舌头勾进了自己嘴里,淫荡得要命。

进来的人被江雪一个眼神定在了稍远些的位置,看不到那张红木书桌下的半分风光。他艰难地寻找着话题,突然想到眼前年少掌权的江家主有着人人称赞的好品质,连忙开口称赞——说他真是孝廉之人,对父亲的继室都那样好。

江雪带着微笑应下了这份称赞,压着杨敛脑后的手却又用了几分力,让他迫不得已张开喉咙,尽力地去含那根对他来说尺寸有些超标的阳物。

江雪的阳物并不难闻,但杨敛抑制不住地想要干呕,眼角溢出来几滴眼泪,不自觉收缩的喉咙让江雪舒服极了,夸奖似地拍拍小妈的头发,阳具却又涨大了一分,撑得杨敛脸颊发酸。

他很少被逼着含江雪的东西,唯一的那点知识都是从江寒床上学的,此时被人藏在桌下,嘴巴被填得满满当当,下身却无人照看,对比之下,更加空虚了。

于是他不自觉地又吸又舔,动作愈发不像样子,后面饿得寂寞地吐出一摊水,整个人陷入情欲的陷阱之中,对江雪和来人的对话一无所知。

江雪也有些不耐烦了,来人是想与江家的店面合作,让的利却极少,江雪只粗粗一算,就知道赚不了几个钱,大约还没有他一年到头在小妈身上砸得多。前几日给他定的那件全由东珠串成的小衣也不知道做好了没有,鲛纱实在难得,他四处搜求许久也不过得了些线索,不知赶不赶得上杨敛今年诞辰给他做件衣裳。江雪想到小妈身上四处戴着珠链的场景,啧了一声,有些心猿意马。

“这点利润,未免太瞧不起江某了,如果您坚持的话,就没有必要继续谈了。”

若是知难而退倒也不错,可惜那人听了之后连忙改了神色,退让了一步。

江雪心底嗤笑,看来不过是傲于自己想出来的经营妙计,略一冷脸就让了步。

桌下的杨敛已经将阳物吐了出来,用娇嫩的脸颊在上面蹭来蹭去,呼出的气热热地打在上面,他被身体的渴求烧得已经有些迷糊了,江雪阳物顶端溢出来的清液蹭到他的颊上,本来是该略感耻辱的,他却更兴奋了,红润的唇微微张开,险些要叫出来,被江雪眼疾手快地塞了一根手指进去,杨敛下意识地含住,又开始吮吸。

他后穴也空得要命,偏偏还不敢将手指插进去。江雪下过命令不准他自慰,说这身子的每个部分都是他的。杨敛痴迷地嗅闻着阳物的味道,嘴里含着江雪的手指又吸又舔,江雪将一条腿略微伸直了些,靴子正好擦过杨敛,杨敛恍然一想,小心翼翼地扒开臀缝让中间那一朵还向外吐着淫液的肉花贴到了江雪的靴子上。

靴子表面有些糙,杨敛抱着江雪的腿,动作缓慢地前后摆着腰在上面摩擦,江雪不自觉地吸了口气,面前的人立刻手足不安起来,怕他是还不满意,连忙又委婉了措辞。江雪实在是没兴致了,挥挥手让管家送客,临走前态度暧昧地说了句可以合作,让下属接着和他谈了。

而江雪本人,在人走光了之后,连忙向后退了点,半扶半抱,让杨敛又到了他怀里。

“难……难受……”杨敛顾不得矜持,一双泪眼朦胧地看向江雪,可怜得要命。

江雪亲了亲他,用手指草草扩张了两下,发现里面早已湿滑得不像样,就收回手指,将阳物插了进去。

“阿雪……啊……好大……舒服……”刚一进去,杨敛就迫不及待地缩紧了肉穴,伸出胳膊去勾江雪的脖颈,整个人软绵绵的,眉眼间带着一股让人难以忽视的媚意。

他的情欲来得有些过于猛烈,江雪将他按到桌上方便自己动作,心里却飞速掐算着时间——杨敛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情一次,算着日子还有几天,怎么突然到了。

“阿雪……”桌上早就赤裸了身体的美人见他不再动作,含着委屈可怜兮兮地唤他,江雪回神,见他的可怜样子不由失笑,一手垫在他身后,腰上用力,找到他最敏感的那处反复顶弄,直到杨敛受不住,哭着求饶。

“母亲知不知道错了?”

“嗯?”杨敛有些迷茫地看着他,下意识地反驳,“不知道……没有错……”

“还说没有。”江雪伸手掐住挺立的红豆又拉又捏,故意冷了脸,腰上的动作反倒越来越快,直到杨敛顾不得他的脸色吐着舌头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眼看着就要被硬生生肏射出来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

杨敛下腹的阳物翘得高高的,难受极了,哑着嗓音带着哭腔开口:“阿……阿雪……肏肏我……”

“母亲知道错了吗?”

江雪依然是这句话。

杨敛迷蒙的意识这才略微回笼,察觉到江雪好像确实生气了,有些不知所措。

“阿雪为什么生气了……”

真可爱。懵懵懂懂的也这么可爱。江雪移过了眼睛,险些装不下去生气的样子。

“刚刚是谁,客人还在的时候就要发骚?”

“呜……我错了……不该……啊……不该发骚……要阿雪打打小穴才能记住……”

江雪抿了抿唇,嘴上冠冕堂皇地说:“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随后便把杨敛转了个面按在桌子上,对准那口淫乱不堪的粉穴狠狠地抽了几巴掌,直抽得杨敛花枝乱颤,口齿不清地哭着求饶:“要……小穴要被阿雪打烂了……求求阿雪……”

“就该打烂母亲的小穴,好让母亲别再乱叫勾引别人,刚刚要是被发现怎么办?母亲是不是早就想被别人操了,一根不够母亲吃的?”

“不……不是啊啊啊啊……只想给阿雪一个人操……”

江雪随手拿了根笔蘸了墨,按着杨敛在他大腿内侧写字,左边写了一个淫字,右边写了一个贱字,杨敛被他按在桌面上动弹不得,被粗糙的笔尖扎着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肉,也只能呜咽地哭着不敢动。

“像母亲这样的骚货,就该准备一面墙,把母亲的屁股卡在墙洞里,任谁路过了都能扇几巴掌,操几下。”

“不……不行……小穴是阿雪的,只给阿雪操……”杨敛连忙求饶,江雪却看得真切,他说话的时候,杨敛那骚口自己缩了两下,又吐出一大股水,明显是被说动情了,一时怒不可遏,抽出一旁的玉扇丝毫不留情面地抽在了那小口上,只一下便红肿起来,鼓得高高的,杨敛求饶喊到一半,突然没了声,在江雪手下抽搐着身体,陷入了绝顶的高潮。

一直到江雪把他拉起来,他的舌头还没收回去,双眼泛白,眼泪和涎水流了满脸,被操得痴了,阳具原本是被压在桌面上,刚刚也小股小股地喷出来几次白精,把桌面和下半身弄得混乱不堪,后穴更不必提,刚刚江雪那一下狠辣得几乎破了皮,再插进去的时候,杨敛虽还没回神,还是颤了两下。

杨敛被打得射了出来,身上却更有一股春情弥漫出来,小穴也更含得更紧,不知有几分是江寒之功,几分是玉体天成,江雪插在里面,只觉得舒爽至极,庆幸自己继承了这么个宝贝。

不等杨敛回神,他就将他又一次卡在桌面和自己中间,发了狠地操弄了几十下,次次都直顶着杨敛的骚心,直到杨敛受不住,又哭又叫地求江雪慢一点。

他早被江雪操得失了神智,哪里还记得什么是人伦,只知道抱着他的人有着再好不过的阳具,能把自己操到流不出水也射不出来,却还是食髓知味难以自拔。

杨敛梦中恍惚觉得自己生出了一条尾巴,醒过来时,才感觉后穴里含着什么东西,伸手去探,发现竟是一串珠子,将后穴堵得严严实实,一丁点淫水也流不出来,然而即便如此,外头还露着两颗硕大的珠子,比如今穴里含着的还要大上一圈。

杨敛下意识地要收缩穴肉,早就被肏得软烂的穴肉腻腻地包裹住珠串,让珠子在他身体里四处挤压肉壁,不知是碰到了什么,珠子突然开始簌簌地喷水,全都打在那颗最小的珠子抵住的地方——杨敛最骚的那一点。

“哈、哈啊!”杨敛刚刚勉强起身,就又被突如其来的刺激激得摔到了床上,口中不自觉地尖叫出声,门外守着的侍卫隔着门问他是怎么了,杨敛浑身紧张得连脚尖都勾得笔直,咬着枕头不敢露出一丝声音,小穴里的珠串还在一刻不停地喷着水。侍卫想到他与主人复杂的关系,没敢进去,只是另找人把江雪喊来,就说是夫人已经醒了。

他前端无用的阳具抖了抖,却因早就堵住的尿孔而无法宣泄,此时膀胱里积蓄着一肚子尿液,淫贱的阳具还在不知廉耻地蹭着床单晃来晃去,后穴珠串射出的液体似乎源源不绝,不多时就让杨敛原本平坦的小腹涨了起来,珠串与前段的锁精棒一同颤动,前端的快感积蓄得就要炸开,后穴却只有水在流淌,穴里小小的珠串毫无抚慰人的作用,偏生被撑得极大的穴口还让杨敛再也缩不起来小穴,没法从细小的珠串上博得快感,只得吐出枕头一角带着痛苦的呻吟向并不在室内的人求饶:“啊啊啊……阿雪……阿雪救救我……”

门的隔音并不太好,房中人痛苦却带着欢愉的声音能断断续续地传到侍卫的耳边,千娇百媚,侍卫连忙快走几步,远离了门边,生怕江雪赶过来的时候,发现他起了反应。

杨敛不知自己的几声哭叫引来了什么,还在仰着头向着还没来的人献媚:“好难受……好涨……”

“母亲这是在哭什么?”

杨敛听到声音,像是终于碰上了救星一般,摇着臀往床边爬,到了边上才停下来,将脸埋在江雪的掌心中用舌头舔了两下,如同驯养好的小狗一般,才开口道:“肚子好涨……”

“是吗?”江雪手掌落在他微微鼓起的小腹上,状似贴心地替他揉了揉:“我怎么觉得,母亲像是怀孕了?”

“哎呀……母亲这是要给我生个弟弟——还是儿子?”

杨敛颤栗着听他说出无比残酷的话:“这孩子,到时候该怎么叫我呢?”

“他是母亲肚子里爬出来的,自然是唤您母亲,但我分明是他的父亲,可也是母亲的儿子,他要怎么喊我?难道是……兄长?”

“阿雪,别这样说,我……唔嗯……我生不了……”

“母亲这样被我日日浇灌,怎么会生不了?这不是就在母亲肚子里吗?”江雪手上的动作重了些,可怜的小肉棒被堵得几乎坏掉,又在淫虐中找到一种别样的快感,杨敛哭着叫痛,身体却不自觉地迎上去,似乎还想要江雪再折磨得重些:“里面不是孩子呜啊……”

“那是什么?”

“是……”

杨敛哪里知道,他只知道肚子被射得极为鼓胀,身体隐隐泛起更难耐的情欲。

“是什么?”江雪知道他被掺了大量春药的水浇灌,必然忍不了多久,仍旧耐心地诱导着。

“是阿雪……”杨敛迷蒙地看着江雪,因为难以回答江雪的追问而感到惶惑,“是阿雪的……”

“是我的孩子,母亲怀孕了,是吗?”

杨敛挣扎着摇头,努力对抗着江雪的话:“不是……不对……我是男子……不能怀孕的……”

“那为什么要我唤母亲?”

杨敛愣住,混沌的大脑无法解释江雪的疑问,只能顺着他的话继续想下去。

他是阿雪的母亲,他自然应该会生孩子,他与阿雪搞在一起这么久,阿雪在他里面射了不知道多少次,他怀了阿雪的孩子也是理所应当的。

杨敛突然伸出手臂,用力地打在微鼓的小腹上,极为敏感的身体因为骤然而来的疼痛战栗着冒出冷汗,江雪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他成功了一次才连忙将他的双手扣住。

“阿雪,这个孩子不能留下来……”杨敛呆愣地看着江雪,努力要理清思维试图说服他,脸色因为刚刚的举动有些苍白,“我们这样有违伦常……”

“你别说了,”江雪将他身后堵着的珠链取下来,他身体一松,身后堵着的药液淫水都胡乱涌出来,打湿了一大片床单,平静地说,“孩子没了,被你打掉了。”

“啊啊……好……”杨敛恍惚地点头表示知道了,脸上露出庆幸之意。

江雪握着他阳具的力气更大,几乎把它掐紫了,他暗着声音问道:“母亲不愿意给我生孩子?

“就连没有了,母亲也一点不伤心,甚至还在笑?”

“我……”

杨敛哑口无言,有些内疚,连身体上的疼痛都不大明显了。

“母亲其实是因为想一直挨操才不想要孩子的吧?”江雪继续说。

“不是这样的,我……”

江雪挺腰,凶猛地闯进了杨敛的身体里:“如果不是,为什么咬得我这么紧?”

“我……”

“因为母亲想做我的小牝狗,想一直挨操,所以才不愿意生孩子,宁可一直被按着灌精水,是吗?”

杨敛哑口无言,他寻觅不到答案,于是迷茫地点了头,江雪掏出一个银质的项圈,贴着杨敛的脖子,在他喉结处扣了起来,上面有条银链,正缠在江雪腕上,杨敛随着江雪的动作艰难地抬头低头。

江雪伸出另一只手,拔掉了一直堵在他身前的锁精棒,杨敛无声地尖叫着,胡乱地将尿液和精液撒了一地,恍惚间更确信自己的身份。

是在阿雪胯下臣服的小牝狗。

“母亲不说点什么?”

杨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犹犹豫豫道:“汪?”

江雪深吸了一口气,感觉下身硬得发疼。

江雪最近有些恼火。

他很难解释自己现在的心理,他从未想过要繁衍子息,却因为杨敛的拒绝和反抗而想要大发雷霆。

更令人心烦的是,他没法理直气壮地发火,毕竟杨敛是真的不会生,只能在心里闷着。

他这几日忙着,没怎么碰杨敛,倒是杨敛见他整日不是奔波在外就是坐在书房,良心发现似的给他送了几次饭,说是送饭,实际上像是把用膳的地方从饭厅换到了他的书房,他不像是被照顾,更像是纯粹是陪着杨敛吃一顿饭,还得再把他送回去,自己折回来接着处理账目,虽说事实上浪费了时间还添了收拾的麻烦,但两个人好像谁也没有此等感觉,都乐在其中。

有时候杨敛也会主动凑上去,用嘴给江雪疏解一下,他好像玩上了瘾,趁着江雪实在腾不开时间教训他,钻研出不少花样来折腾江雪:含到一半就吐出来戳戳玩玩卡着江雪不上不下、拿着自己的发带在上头打结、更过分的是在江雪马上就要射的时候反复把弄龟头,直到江雪受不了伸手把他从桌底拽出来。

直到终于忙完了这一段,江雪才有空收拾杨敛,翻出来本该前几日就给他、却因为事情忙丢到柜子里的那样东西:一件鲛纱制成的肚兜。

据说长歌弟子都以青鸾自喻,他观察过杨敛的衣柜,旧日那些衣物确实以青白为多,于是他寻布料的时候,特意叫人染成了和长歌校服一样的颜色,还绣了只青鸟上去。

他倒不信世上真有鲛人,但这鲛纱的确轻盈绝伦又流光溢彩,他也不介意为这样的噱头多花些钱。

本来还要为杨敛制双小翅膀,现在倒是庆幸中途出了点岔子,就这样不听话的样子,真送过来怕不是哪天就会被气得折了。

他随手找了个盒子装上,又塞了颗缅铃进去,递给下人让送给杨敛:“送母亲的礼物,一会儿我再去找他。”

杨敛回屋拆开,起初还没看明白缅铃旁边这块布是个什么东西,拿到手里展开看了半晌,才灵光一闪,连忙丢到了床帏里,脸烧得通红。

成、成何体统!就算他处在下位,那也是男子,怎么能给他送女子的衣裳!杨敛又想,这肚兜一瞧就价值不菲,难不成是江雪给在别处养的姑娘准备的,只是送错给他了?

杨敛不肯承认这个想法出现的那一刻他不高兴了。

他当然不想穿,可是自己不过是江雪囚禁起来泄欲的玩物,此身都要依赖他活着,又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他叹了口气,捡起来床上的那件肚兜,开始琢磨怎么穿。

材质是半透的,款式是轻浮的,颜色倒是颇得他喜欢。他这才反应过来,这小子竟是用长歌的校服颜色做成了这种淫秽东西。杨敛想到这处,气得把手上的肚兜抓皱了,倒是确认了这东西的归属,的确是给他的。

江雪坐在书房里,将欲要流尽的沙漏翻了过来,心里琢磨着杨敛也不知道说服自己换上没有,时间也差不多了,要是没换,再纠结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直接过去哄哄。

杨敛也没见过姑娘家的衣物,只能自己琢磨着大概是个什么样子,带子要他自己系,他随手系了个花结在颈侧,垂在身上动起来有些发痒。另外两条松松地系在腰后,起不到什么固定作用,走路的时候一整个肚兜都晃荡。杨敛对着镜子照了下,实在不知道这有什么看头,他又不是女子,胸前平坦一块,穿上这东西除了有些半遮半掩的风情,也没什么特别的,说不准江雪自己穿着都比他好看点,毕竟他胸挺大的——还是算了,杨敛想到江雪算不上白的皮肤配上身上这鲜亮的颜色,莫名抖了一下。

缅铃当然也用上了。他还没自己扩张过,但只是想到江雪,就莫名其妙地湿了腿心,缅铃遇热即振,他没跪稳,直接摔在了床上。

江雪推开门,正看到杨敛趴在床上,挣扎着要起来。他背部光洁白皙,唯有一个青色的绳结搭在后腰,带子恰好垂在股缝之间,双腿微微抖着像是在忍耐什么。

江雪大步上前,将杨敛扶了起来:“母亲这样果然好看。”

杨敛见他突然出现也并没有什么意外,咬了咬唇勉强压下那点喘息,脱口而出问道:“我并非女子,你为何送我这种衣物?”

江雪有点尴尬,他总不好说自己只是随口说弄件调情的衣物,裁缝就做成了这样,他质问的时候才恍然大悟说难怪那尺寸那么像男子。

杨敛见他面露难色,更是气恼:“莫非你是给别人备的?”

江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什么话,我身边只有母亲一人,当然是照着你的尺寸做的。”

“这东西有什么尺寸不尺寸的,”杨敛嘀咕了一句,试图掩盖自己刚刚的醋意,又问,“为何是这种颜色?”

“我以为你喜欢。”

“长歌学子皆用此色,我既已是你江雪的禁脔,又何必这样羞辱我?”

江雪这次倒是理解了他的脑回路,却只是笑了笑,伸手握住他的阳具替他疏解:“我没有要羞辱你,我只是以为你喜欢。

“这个做我们两个床帏间穿,我还另为你做了一套寝衣,这料子清透,你又惧热,想必穿上会舒服些。”

“怎么能穿这种衣服。”

杨敛毫不领情,嘴上叫的委屈,实则不自觉地直起了腰,要把自己往江雪手里送。江雪察觉到这点,松开了手。

“本来还想叫人把你这床帏也换了,但我突然很想看母亲穿上这件,就先送来了,母亲不介意吧?”

杨敛一句话都不想说,扒着他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他刚到得意处,江雪就把他放开了,此刻不上不下地难受。

“我当时就想,你肤色白,穿这个肯定好看。”江雪更想说的是他穿长歌校服也肯定好看,但却没说出来,只是伸手拢了拢他的发边。

“有什么好看的,和你不是一样?”杨敛有些急躁地扯开他的外袍,闻言说。

江雪依旧笑着:“母亲这样替我更衣,倒叫我有成家的感觉了。”

杨敛动作忽然顿住:“阿雪说的是,你我身份有别,是我不对。”

“前回还在床上殷殷切切地叫我什么,怎么现在又这样了?”

杨敛没有回答他。

难不成要说他想起了从前求学的日子,说他的同门都慎独修己,唯有他不仅荒废了学业,还甘愿做旁人的娈宠,说他自甘堕落,莫名其妙地吃酸拈醋?

他只是不快地哼了一声,逼迫自己沉沦于欲望之中,不去想令他痛苦的事。

江雪解开下裳,掏出自己看到杨敛的那一刻就已经硬了的阳具,将两根握在一起,来回地摩擦着。

杨敛用手指碰了碰江雪的阳具,咽了下口水。虽然这几天打过不少交道,但他还是难以想象,自己怎么把这东西容纳到身体里的。他下意识地拿自己唯二见过的人比,江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好像比他父亲还要长上几分……

“母亲这是急了?”江雪亲了亲他的脸颊,问他,“要不要我再快点?”

杨敛拉不下脸求他,眼神游移着应了一句。江雪又撸动了几把,直到杨敛不自觉地叫出声,眼见着就要在他手里泄出来的时候,又一次松开了手,命令道:“自己把缅铃排出来,不然不许射。”

“不要,我好难受……”杨敛一点也没有自己先前用同样的手法吊着江雪的自觉,伸手要去摸,又被江雪无情地打掉。

“前几日母亲怎么阻止我的来着?这是你的东西,不准我碰?”

江雪复述出来,觉得自家小妈那飘忽不定的羞耻心实在诡异。他的手按在杨敛后腰上,压着那根松松垮垮系着的带子动来动去,直到杨敛痒得受不了,自己扑到他怀里去躲。

“你又不用……要不让我上你一次?”杨敛歪着头看他,江雪对他的话的回敬是掐了一把他的阳具底端,把他推倒在床上,手指伸进他后穴松了两下便长枪直入,杨敛顾不上前头的疼,哭叫一声,伸手拼命地去推江雪。

平日里的长度就已经够吃不消了,再加上那颗算不上小的缅铃,杨敛毫不怀疑自己会死在江雪身下。

“没全进去,”江雪只是拍了拍他的脸颊,“说点好听的。”

杨敛求饶得飞快:“求你了。”

“不行,重新说,”江雪又往里顶了顶,面无表情道:“再不听话把你操死在床上,想不想再塞一根玉势进去?”

“不想……“杨敛凑上去亲他,软声道,“求求你啦,好阿雪,好哥哥,好主人,帮我拿出来吧,我只想要你操我,不喜欢别的东西。”

江雪酸唧唧地问:“只想要我?江寒呢?”

“他没你大。”杨敛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江雪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快,有些不可置信:“母亲还真在想他?”

杨敛这才意识到说错话了,讨好道:“江寒是谁,不认识,没听过,我只知道阿雪。”

“呵,”江雪不信,不说什么感情,就江寒做的那些事,够杨敛记他一辈子的,江雪从他身上起来,戳了戳他的腰窝,“翻过来,我给你弄出来,或者就这么含着,我们去外面转转?说不准还能碰上别人好满足一下母亲,毕竟母亲连给自己下了一个月春药的人都想念呢。”

杨敛连忙摇头。

江雪还是一副杨敛欠了他几百万两的样子,一点也不体贴他,手指一点不留力气地往他敏感点上戳,尽管缅铃根本没在那,纯粹是在作弄杨敛。

杨敛下意识地想蜷缩身体,却被江雪按得死死的,只能把脸埋在臂弯里小声求他,后穴绞得江雪手指动得都不太顺畅,更别提勾到缅铃,不仅没出来,还进得更深了些。江雪面无表情地拍了杨敛的屁股一下:“放松。”

杨敛只好任由江雪的手指在体内作乱,咬着手臂低声地啜泣着,江雪平日里觉得这样可怜可爱,今日却不知为何,心里更加烦躁,恨不得将一切暴虐的情事都加诸在他身上。

“不舒服?”

杨敛小声答他:“没、没有,很舒服,我只喜欢阿雪……”

江雪突然泄了气,把杨敛翻了个身又扯到自己怀里,勾住缅铃上的红绳一把扯了出来:“多说几次。”

“呜啊……喜、喜欢阿雪……要阿雪抱……”凹凸不平的缅铃表面极快地擦过淫荡的穴肉,杨敛高潮的同时,喉间卡着的哭声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来,流着泪埋到江雪怀里,“没……没有别人,只喜欢阿雪……不要出去……只给阿雪操……”

江雪彻底没了办法:“知道了,别再哭了,不会再这么吓你了。”见他还不停,又说:

“不喜欢这衣服以后也不逼你穿了。”

杨敛收了眼泪,蹭了蹭他的肩膀,声音里还带着浓浓的鼻音:“只穿给阿雪看。”

杨敛从床上醒过来,浑身都热得发烫,前后两处都止不住地向外淌水,他还没想清楚自己到底怎么了,就被突如其来的猛烈情欲逼得呜咽了一声。

“一定是江雪那个混账……”他用力握着被角,心想。他这些天一直待在家里,没碰什么新东西,唯有前几日江雪哄着他喂了一碗药,如今看来,大概率又是什么床帏间添加情趣的玩意。

后穴空得发痒,徒劳地一张一合,除了让被淫水浸透了的媚肉自己摩擦间发出点令人耳热的啧啧水声,于他身体而言毫无用处。更令人难耐的是他此刻不知为何,极度地想念江雪,他眼眶泛红,埋怨起江雪此刻为什么不在他身旁。

枕边散了件江雪的中衣,杨敛挪了挪身体,鬼使神差地抓过来嗅了一下,衣服上残留的江雪惯用的熏香叫他身上情欲烧得愈发旺盛,原本悬而未落的泪珠不自觉地滚出来,跪坐在床上哭得凄惨可怜。他迷迷糊糊地觉得江雪的衣物能安抚他,抓着那件中衣不松手,原本极好的面料,硬生生被他抓得皱巴巴的。

他隐约记得衣柜里有江雪藏的角先生,也顾不得什么斯文脸面,赤着脚跑到衣柜前,刚一打开,还没来得及去打开那个藏着淫物的抽屉,就因为占了衣柜一半面积的属于江雪的常服而难以自抑。他此刻不大清醒,见衣柜里地方不小,竟也不多想,直接钻了进去,扯了一件江雪的外衫,躲在里面瑟瑟地抖着,身前的阳物蹭在衣物并不算光滑的表面,连一丝多余的抚慰都没有便出了精。

他没有察觉到自己身上的异样,胸脯比往日鼓了些,压在江雪的衣服上,有些憋胀,小腹也鼓起一个微小的弧度,像是月份还不大的孕妇。他只是躲在里面,像鸟儿筑巢似的胡乱地扯过来一件又一件江雪的衣服,直到把自己围得严严实实,才稍微缓解了点焦躁的情绪。

江雪一进门,就嗅到了一股不大寻常的气味,像杨敛动了情。床上却不见人影,他进了屋子,回身才看见衣柜的门大开着,衣服乱得不像样,杂乱的衣物中间,隐约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肤。

他揉了揉眉心,前几日他一直陪着杨敛,还当那药无用,没想到这才出去了几个时辰,杨敛就成了这样。

他蹲下身,将最上头胡乱盖着的大衣掀开,里头的人正抱着一件白色的中衣瑟瑟发抖,上面沾着点精斑,察觉到身上的衣服动了,像头受到惊扰的小鹿似的回头看,一双眸子里水光点点,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见到是江雪,方才松了口气。

江雪没去想这些衣服后面怎么处理,怕惊到他,温声问:“母亲这是在做什么?”

“我……想要阿雪围着,害怕……”他说话还有点颠三倒四的,江雪闻言更是不敢乱动:“要我抱母亲出来吗?”

杨敛向衣物堆里缩了缩,有点纠结:这个地方满是阿雪的味道,让他很安心,可是外头是阿雪本人,还有粗大的阳物能满足他,衣物堆固然安全,但他后穴痒得难以忍耐,他咬了咬唇,从衣柜爬到了江雪的膝头。刚一出来,他就有点害怕地缩了缩,趴在江雪膝上,不敢松开手。江雪从那一片凌乱的衣物堆里抽出一件红色的外衫披到他身上,才稍微松了松手。江雪趁机站起身,将自家小妈捞到了怀里,又坐到一边的床上,见杨敛紧张地抓紧他胸前的布料,轻声哄道:“没事,我在呢,不会出去了。”

杨敛泪汪汪地埋怨他:“你去哪了,我好想你……”

“嘶……”江雪忍不住开始怀疑,那药有让人变坦诚的效果吗?

那是他先前得到的,让人模拟兔子假孕的药,旁的倒也罢了,但产乳一事,他实在颇为感兴趣,于是见前几日杨敛身体好了不少,就给他煮了药。

杨敛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因为没有回应而愈发惶恐,小心翼翼地问道:“阿雪不喜欢我了吗?”他坐在江雪怀里,仰着头,讨好地吻着江雪,手掌还抓着江雪的衣服,如果不是没有力气,他恐怕想把自己塞到江雪的衣服里。

“喜欢的。”江雪手掌在他背后拍了拍,随后便顺着向下,滑到了那并无一点遮挡的臀峰,将手探了进去。

杨敛刚感受到有一根手指在若有若无地试探他,就摇着臀想去含,江雪见他淫水湿了满手,又是这等情态,也不多与他周旋,急匆匆地扩张好了,就将憋在裤子里有一会儿的阳具埋到了小妈身体里。

“唔……哈啊……阿雪……好大……好厉害……”杨敛兴奋地落泪,抱着他止不住地喘息着。江雪的衣服还没脱,他盯着杨敛胸前微微的鼓起,有些好奇贴到自己身上是什么感觉,于是一手揽着他,一手扯开自己的衣服,杨敛急不可耐地贴到了他的怀里,微鼓的胸脯撞在江雪胸前,他吃痛般地叫了一声,还没有明白自己是怎么了。

“母亲这是要有奶水了。”江雪解释了一句,小心翼翼地帮他揉了揉碰到的地方。

“可是、可是我是男子呀……”

江雪丝毫不讲情趣地剧透:“嗯,暂时的,今日药效过了就好了。”

他怕他不早点说,他小妈会在床上哭一整宿。

“哦……”杨敛这才压下内心的惴惴不安,小心翼翼地蹭了蹭江雪的胸膛,“我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阿雪……”

“说明白点。”

杨敛埋在他颈窝不肯说了。

江雪闷声笑了笑,带着他躺到了床上,杨敛压在他身上,动作间蹭到不该蹭的地方,双腿紧绷,哭得眼泪都出来了。

“母亲自己来。”江雪扶好他,让他骑在自己身上,笑眯眯地鼓励他。

杨敛哪里拉得下脸,他那点丢掉的羞耻心被江雪惯回来了,床上一点不肯主动:“我没力气,要阿雪来……”

“母亲不想自己掌控吗?”江雪诱哄着,扶着他的手掌有意无意地在腰窝摩挲,杨敛到处都敏感得很,缩了缩身子,委屈巴巴地咬着唇,手臂用了点力气把自己微微撑起一点,那根阳具还没脱出来多少,他就没骨头似地往下一趴,又把刚刚合拢一点的穴肉完全撞开。

江雪除了做了他趴下时缓冲的垫子,一点乐趣也没感受到,索性掐着他的腰把他举起了一些,直到只剩龟头卡在穴里,杨敛空得直哭,又热又软的穴肉勉力绞在一起,生怕江雪完全出去,江雪倒吸了一口气,念及原本的想法,还是深吸了几口气压住了翻身把小妈压在身下的欲望,完全抽了出来。

杨敛顾不得脸皮,趴在江雪身上,一边呻吟着撒娇,一边伸手去够江雪怒挺着的阳物,掰开屁股要往里面送:“阿雪……我要……”

“那就自己来。母亲不会没听过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道理吧?”

杨敛哪能想到自己在床上还会听这些大道理,张口就说没有。江雪警告性地在他后腰拍了两下,才服软呜咽道:“听过。”

杨敛今日起来便觉得不舒服,因此没有束发,此时一头长发铺在背上虽说好看,却凌乱又碍事,江雪顺手拆了自己的发绳,抓住那头长发,要暂且帮他束一下,杨敛正让江雪的阳物卡在臀缝乱蹭,被抓住头发一时不察就扯得发疼,不知为何,倒莫名想到了被套上枷锁的样子,也是这样只能被牵着走。

等江雪系好放开了手,他才跪直了身子,扶着江雪的手臂一点点地坐了下来,淫乱的穴肉被迫一点点分开,紧致的穴口紧箍着江雪,还有点处子贞夫的样子,里面却是淫水不止,一部分顺着交合处淌出来,弄得到处都是,还有一部分堵在穴里,跟着那根沉甸甸的阳物,格外有存在感。

“母亲真是含不住穴里这点水。”江雪揉了揉他微鼓的小腹,含笑道。杨敛到现在都没意识到什么,只当是和平日一样被灌得满了,唯唯诺诺地问:“阿雪……这样可以了吗?”

杨敛腿一软,紧致的穴腔被硬挺的阳具直直贯穿,一下子坐都坐不稳,歪倒在江雪身上,喉间冒出一声呜咽,又顾忌着江雪没有说话,不敢大声哭闹。

“好吧好吧,我不为难母亲了。”

江雪眼里含着笑看杨敛,杨敛这才抽噎出声,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又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去蹭江雪。

江雪吸了一口气,并不像杨敛想象的那样抱着人翻个身然后满足他,而是就着这个姿势在杨敛体内慢慢地抽插着。

到底不方便使力,江雪也难得想温存一会儿,于是只是浅浅地动作着,顶不到深里的痒处,眼睛眨也不眨地欣赏小妈的动情时的俊脸。杨敛被粗暴对待惯了,又中了淫药,最是渴求不过的时候,见江雪这样,只当是像往常一样吊着他,眼圈一红,就又落下几滴泪来:“阿雪……我想要……”

江雪的手落在他的小腹上,低声道:“母亲,孩子还不稳,不能这样胡闹。”

杨敛愣了片刻,也学着他的动作将手覆到他的手上,不明白到底是什么让他那么执着于这件事。

“阿雪想要孩子了吗?”他垂下眼,有些酸涩地问。

“想,”江雪爱怜地亲了亲他的眼角,“如果母亲能生。”

杨敛睁大眼睛看他,有些贪心地问:“阿雪这话是什么意思?”

江雪失笑,一边慢慢地动作着,一边轻声哄他:“母亲现在只有我一人,我自然也该只有母亲一人,才对得起母亲呀。”

杨敛“呀”了一声,将脸埋在他胸口,不肯说话,却悄悄动了动身子,让自己整个人都和江雪紧紧地贴着,一点缝隙也插不进。

江雪索性挑明了说:“我从前、今后身边都只有母亲一位,也只会有你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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