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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勇者战败被魔王扒开衣服发现不是处子后暴怒(剧情微)

 

“砰!”圣剑脱手而出,金发碧眼的青年面上浮现几分痛苦,额角青筋绷紧凸出,再撑不住地向前倒去。

他是人类中千年都不见得一出的光明之子,是被大众寄予众望的勇者。前不久,他铲除潜入人族多年的各种魔族势力,又率领自己的小队悄然来到魔界,根据先前逼供所得情报,灭杀了不少魔族高手,才悄无声息接近魔界腹地的魔王领。

却不曾想,魔王实力还在所料之上,他们从进入魔王领便损兵折将,最后只剩下勇者一个人,孤身仗剑闯入魔王堡。他本以为,自己打不过也能逃,可结果竟是耗尽光明之力而战败被擒。

在勇者面前,魔王的面具于战中被圣剑迸裂坠落,再无遮掩地露出那张唇角微勾的英俊脸庞。

“你就是这一届勇者?”魔王抬臂搂住宿敌的腰肢,头颅微垂。

近在咫尺的距离,勇者更能瞧清魔王的样子。他五官轮廓分明,黑发柔顺垂肩,唯额上发梢微赤而扬起,与这一身肆无忌惮的气质如出一辙。此时,那双引人注目的紫眸闪动玩味之意,正不怀好意打量着自己。

法力耗尽的勇者“呼呵…”地喘着粗气,对着魔王怔然出神:“你…”

“呵,你实力确实不错,可惜败了。”魔王打断了勇者的话,眸中燃起戏谑的情绪:“那就得承受后果。”

说着,魔王俯下身扣住勇者的双手,将人按坐在自己的王座上,埋首于颈间重重咬了一口。

“嗯!”勇者闷哼一声,他偏头躲开的动作不但救不了自己,反而更被动地歪倒下去,直接就躺在王座上,被魔王牢牢压在身下。

血顺着齿缝倏忽而下,魔王唆吸了两口,才意犹未尽松开,语气颇为戏谑:“光明之力浸染的身体,血脉果然很辣。”作为与勇者截然相反的天生黑暗之体,魔王啧吧啧吧嘴巴,双手继续用力,意欲撕开战甲:“我记得,情报里说过,你是双性光明体,嗯?”

从魔王燃起欲焰的深邃紫瞳里,勇者猜到了自己将要受到怎样的对待,不禁猛地瞪大眼睛,碧眸布满慌张抗拒,焦急地直摇头:“不!”

“呵呵…”魔王嘴角更扬,一只手攥紧勇者双手固定在头顶,施压覆住那双努力蹬踹的长腿,另一只手一个用力,便听“撕拉”一声,破损的战甲连里衣一道支离破碎。可他嘴角的笑意瞬间就凝固了,那双深邃冰冷的紫色魔瞳,也凝起了无边怒意:“这是什么?”

被撕开的战甲里,勇者身体肤色白皙却不乏伤痕、肌肉饱满而极其结实,健美仿若踱步林间、称王称霸的狮虎。可其上遍布着深深浅浅的绯色淤痕,连成一片片。是指印,也是唇印。

再往下看,魔王以为没人碰过的私密处,前后都肌理红腻。随手一抹,处处濡湿。显然,这被誉为光明之子、救世之神的人族勇者,早就被别人肏透了两枚嫩屄。

“很好,非常好。”魔王气极反笑,他挑起勇者微颤的下巴,轻言慢语道:“这还是头一回,有人先我一步猎到了我看中的猎物。呵,也怪我,认识你认识太晚了。”他眸中闪动浓烈的遗憾之色:“真是的,我在人间怎么没想起来去见你呢。”

勇者猛然颤动了一下,被攥住得手腕似乎失了力气,不再动弹半下,反而一声不吭垂下眸子。

他的耳畔,传来一声如若隔世的笑语,语气是与魔王全然不同的自信温柔,来自于一头银发的爱人:“喏,我这段时间研究的禁咒,理论上应该成功了,能消除别人关于你存在的所有记忆,并自行替换成能说通的其他记忆。”

“啪!”魔王转而将撕开的战甲剥了下来,重重砸在地砖处处破裂的大厅地面上,语气越发危险:“我知道,你还有一点儿战斗力,比如自断心脉。”

飘开的注意力被引了回来,勇者抬起惨白的脸,声音是强压的镇定:“魔王要如何?”

“乖乖松开所有防御,让本王把魔纹刻在你身上。”魔王抱臂坐在王位上,把勇者挤在身前动弹不得:“不然,你们在森林里遇上的魔物还挺多,你的队友们很适合作为加餐。”

想到从进入魔王领就不停失踪的队友,知道他们确实如自己所想是被生擒,勇者的指尖颤动了一下,只觉得冷意从被触及的王座椅背传至心底。他极力保持冷静,咬牙道:“我怎么知道魔王会信守承诺?”

“你没有选择。”魔王勾起他的下颚,毫无温度的紫瞳与碧眸对视:“或者,我把他们捆过来,跪在地上看你怎么被我肏哭?”

勇者的气息有一瞬间的炙烈,是狂怒的宣兆。可看着魔王毫无情绪波动的神情,他又将这股怒意压了下去,理智提出自己的要求:“施加魔纹,从身体到灵魂都受到支配,可以,但你得现在就放走他们!”

“哈哈!”魔王忽然笑了起来,他松开了手,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看着勇者,用交战以来前所未有的轻柔声线,狠声说道:“不自量力的战败者,是谁给了你,你还能讨价还价的错觉?”

在他背后,象征黑暗的魔力散发开来,悬浮着绘出诡异的魔纹阵法,一只巨型甲壳虫走出。那甲壳下的虫体却是蜘蛛的样子,毛茸茸的腹部长着几对节肢的足,已延伸出的口器粗长如女子手臂。

勇者汗毛耸立,猛然翻起身,一个打滚迅速抢过不远处的圣剑,动作之迅捷似乎体力还在。但无数道黑色吐丝瞬间席卷而来,形成巨网兜头套来。

魔王冷眼看着勇者挣扎,即使剑舞虎虎生威、滴水不漏,在用不了法术的情况下,也免不了守久必失。不过,当勇者鱼实验,变回兽型黑凤凰,悄悄飞入了黑森林。

在枝头看见那只熟悉的黑凤凰,想到在人间时自己以为这是异兽中的神兽,对之颇为亲近,对方甚至驮着自己飞上天,唯独被自己拉着想去见爱人时,总会挣脱了展翅飞走,勇者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魔王被这个笑容蛊惑,爪子下意识朝着树下蹦跶了一下,然后整只凤凰僵住了。

“最喜欢吃烤翅膀了。”勇者嘴角含着无比柔和的笑容,起身把当做飞剑狠狠投刺出去捡回,剑锋下是一只正巧飞过的黑色魔鹰,此刻已被刺穿了脖子:“可惜,这只还是小了一点儿。”

魔王僵硬地立在树枝上,瞧着勇者把拔毛、洗鸟、点火、烧烤、拽下翅膀等一系列动作,做得一气呵成。勇者甚至噙着饶有兴趣的笑容,在附近取了一些味道辛辣的魔植,把植物汁液当调味料洒在了脱毛魔鹰上,使烤肉香气浓郁。

在勇者对黑凤凰露出更灿烂的笑容,再下嘴狠狠咬下魔鹰翅膀肉时,魔王再克制不住地扇动翅膀,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那一霎,他分明听见了勇者嗓子里溢出一声带笑的“哼”。

大抵是乐极生悲,当夜,雨雪淅淅沥沥落下,地下黑森林温度骤降,比前几日都冷。勇者无奈之下,动身前往附近一个山洞里的温泉泉眼。即便那里窝着一群魔鳄,注定有一场恶战,他为了不受冻,也只能全力出手和它们争夺地盘。

黑凤凰尾随而去,观战至终局。瞧着魔鳄们负伤而走,与之辗转挪移纠缠半天的勇者同样流了血,他默默化为黑发披肩、额发发赤的人形,脚步沉稳走上前,为勇者递了几瓶疗伤药。

“你为什么…”见人垂头行云流水般处理伤口,魔王忍不住问道:“不用我心头血的魔力?”

消耗多了,你就要再抽自己心头血给我补。次数一多,难免精血不足、实力下降。勇者低垂的碧色眸子里,闪过几丝微不可察的温柔,但抬头时分毫不露:“不过是改善一下生活环境,犯不着欠你人情。”

人情?魔王苦笑了一下,一时间竟不知道,是该说勇者太骄傲,还是太老实。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勇者收拾好伤口,满不在乎地在泉眼旁用兽皮搭了几层厚实的地铺,再毫不在乎潮湿,直接躺了下去。

静静发了一会儿呆,魔王化为黑凤凰,蹲坐在了山洞口。雨雪越来越大,哪怕他挡住凉风,泉眼边的潮湿空气,也随之越来越凉。

勇者在兽皮里蜷缩成了一团,睡得不太踏实。

魔王犹豫一下,振翅悄然回旋,落在兽皮上。纯黑色羽毛彻底展开,如一张羽网,又如一个不透风的帐篷,将勇者遮盖了起来。

黑绒羽之下,勇者微凝的眉峰不自知地舒展,呼吸重归均匀。他的手无意识动了动,揽住了身前的黑凤凰,指尖恰好搭在展开后宽如薄毯的尾羽上。

魔王无声一笑,埋首在勇者金色短发之上亲了亲,也跟着闭上了眼睛。直到清晨,他于睡梦中被一只手轻柔抚摸羽翼,从翅膀根捋毛到尾羽。喜欢被梳毛,是羽族的本能,魔王被那只手捋得很舒服,便顺从本能,把每一根羽毛都舒展开了。

“嗷!”正在此刻,一个尖锐刺痛侵袭而来,让魔王梦中惊叫出声,整只鸟都炸毛成了团子。

始作俑者慌乱松手,却下意识把黑凤凰尾羽上最黑亮的那根毛,朝着兽皮被窝里藏了藏。

扫过最尾端缺了一根长羽,但依旧还算美丽的尾羽,魔王神色复杂,与讪笑的勇者面面相觑。

“很好看。”对望片刻,勇者耐不住心头的尴尬,讪讪说道:“我就…不小心…多用了点力。”很久以前,在人间看见这只总愿意亲近自己的凤凰,为对方梳理羽毛时,他就有这种冲动了,只是没敢下手,怕黑凤凰气跑了飞走。

魔王:“……”他静默片刻,有点无奈,又有点沮丧道:“可现在没之前好看了,要好几天,才能重新长回来。”

真好哄。勇者暗笑一声,握着尾羽放在身后,脸上露出再真诚不过的微笑:“没什么神兽能美过凤凰。”

“我就当赞美收下了。”魔王化为人形,黑羽变为一身华丽低调的袍服,将黑发甩在身后:“你可以出去了,温度回升,正适宜打猎。”他丢下此言,快步离开山洞。

可勇者分明看见,魔王耳根是通红的。这令他不自觉笑了一下,拿起利剑快步走出了山洞。果不其然,不管是魔王还是黑凤凰,都不见了。

接下来的寒冬腊月,勇者与魔王之间,隐有了不言明的默契。勇者打猎会稍微多做一份,黑凤凰会在晚上准时出现,用过预留的单人晚膳后,为勇者遮风挡雨。但除非勇者冷极了瑟瑟发抖,不然,魔王哪怕是黑凤凰的样子,也不会过于接近。

对此,勇者心知肚明,魔王不怕被拔毛,怕的是忍耐不住而伤到自己。他自然不会戳破魔王这份潜藏的温柔,只拿出在人间界和爱人同居时的手艺,再艰难的条件,都变着法下厨。可勇者总归会不经意突出一下,自己是重视生活质量,为魔王做饭只是附带与不想欠人情。

种种原因加在一起,又不想失去如今还算和平的局面,魔王便始终忍耐着。有一天夜晚,因暴风雪来势汹汹,大白天就温度下降得厉害,兽群暴动联手。毫无灵智的它们本能排除异己,先一步联手对付人形的勇者。

“这是我的战斗。”被兽群围堵在还有点温度的泉眼旁,勇者厉喝一声,阻住了魔王的变身。他拔出利剑,战斗至黑暗降临,终究还是双拳难敌无数兽。

被黑凤凰夹裹着带走时,勇者垂头丧气不吭声。他本以为,魔王会独断专行把自己带回城堡。对此,勇者颇为抗拒,只是无力反抗。沮丧间,他却发觉,魔王停在了一处遮掩完好的简易树屋处。

“你观察还真仔细。”勇者伸手抚摸树皮,开启了自己留下的机关。这里是他储存干粮之地,放了一些晒干的果子与腌制入味的魔兽肉,迫不得已也能用来凑合住。

黑凤凰在背后推了勇者一把,邪意的紫色魔瞳闪动几分无奈催促。此时已值夜晚,山风呼啸而过,电闪雷鸣交加,急雨纷落。

“好吧,随便吃点,就休息。”勇者回眸见魔王用翅膀把树皮合拢,又转过身趴在地上挖起坑洞,去翻自己藏起来的干粮。他却是不知,战斗之中凌乱湿透的衣衫,将完美无缺的身体曲线凸显出来。这一跪趴,臀丘更加紧实饱满、曲线分明,引人想一探究竟。

魔王口干舌燥地移开视线,但在勇者投喂果干时,下意识张开了嘴。见他毫无细想直接接受,勇者微微翘了翘嘴唇,原本因疲惫而全无胃口的心情好了不少,也跟着用了一些。

这一夜,本该好眠。可树屋之暖远不如温泉,木质又于暴雨中被雨水浸泡渗水,勇者睡梦中很快就冷得瑟瑟发抖。

伏在他身上充当被褥,魔王抖落染了雨点的羽毛,瞧着上方又坠下的水珠,无声一叹化为了人形。几层兽皮被魔力顶了起来,搭建成一个临时帐篷,而他化形后毫无湿气的身体,解开了勇者贴身的兽皮衣。

“嗯…”白皙肌肤裹在兽皮里,温度却不算多高,甚至还有点儿凉飕飕的,感受到高温靠近,勇者立即手脚并用缠了上去,正似大雪天抱着个暖捂入睡,舒服地发出了一声低吟。

光溜溜的肤质在指腹之下,向主人传来细滑的触感。魔王紫眸越发幽暗,金意渐渐升腾,一双大手抚上缠在自己腰间的修长双腿,顺着脚趾摸到脚背、脚踝,再至膝盖以上,最后停在挺翘的臀上揉捏了一把,强制性让自己不再动弹。

可勇者不肯善罢甘休,不同于无法自发热的绒羽,熟悉的人体温度让他梦中更加舒适,也更展现原本的习惯与性格。那么,被爱人温暖的体温环绕,被温热的手揉弄屁股、掰开臀瓣,本身又大半个月没做想得慌,任谁都会撒个娇,勇者也是。

“嗯呜…”他呻吟着抬起双臂,迎合性抱住魔王的脖子,埋首在颈间撒娇一般蹭了蹭颈窝。那双修长笔直的大腿夹紧魔王结实的腰身,在被触感热硬的玩意顶了一下后,更本能性升起调皮之心,用自己腿根压在上头,半蹭半按地挤压了几次。

魔王深吸了一口气,提起自己最大的毅力,按住梦里乱蹭点火的勇者,哑着嗓子温声说道:“快睡吧,不冷了。”

被压住不能动弹,滚烫的温度又随着双方赤裸的肌肤蔓延,勇者不一会儿就懒得动了。均匀呼吸随之响起,他盖着魔王牌绝无仅有的被褥,一整晚都热乎乎的,睡得香极了。

“啵!”魔王定定看着勇者的脸,半晌后投下一个轻巧的吻,低笑声湮灭在相触的双唇间:“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

这么大的动静,再加上被侵犯时的巨大摩擦感,勇者当即被惊醒过来。他彩蛋字少,就不放单章啦:

魔王脸上露出一抹满意的微笑,他走上前把人抱起,顺手把勇者被精水纠结到一起的金发稍稍解开,又温柔地亲了亲脸颊:“又下雪降温了,我们回温泉吧?”

“呜嗯…”勇者嗓子眼里溢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呓语,歪头把脸埋进了魔王怀里。

魔王不知从哪里翻出几张完好的兽皮,将人紧紧包裹住,再用魔法将一片狼藉的树屋清扫干净,方动身回温泉。

没过多久,勇者就泡于温热泉水中,通体舒泰,唯耳根隐隐发烫。他闻着发丝里的精油香气,还有弥漫全身的魔植皂角香味,背对着魔王把脖颈枕在自己双臂上。

这次的异种情事过于刺激,勇者回过神想发火,但想起魔王本体一路上都硬着,偏偏在温泉里都没再侵犯自己,这次的实际意义重在让自己爽上天,也就发不出火了。此时,充斥他心头的情绪,更多是赧然羞耻,一时间不想回头。

“在想什么?”一只手搭在肩头,半揽半环着把头也搭了过来,魔王那慵懒的嗓音带一点儿撒娇的意味,在勇者耳畔响起。

勇者回过神来,瞧着凑到近前的人,又走神想起对方刚刚为自己沐浴清理的细致样子。一点都不似平日乖张霸道,倒像极了在人间时的温柔,或许这才是本质?他有点好笑,又有点心酸,不得不定了定神,才有精神回答:“菲尼克斯。”

“啊?”魔王一愣,还没反应过来。

勇者重新把头转了回去:“永生、涅盘、不死鸟,你的名字。”

魔王愣住,这一回,他连自己下意识笑得眉眼弯弯,都没察觉到。

本章正文

被起了名字之后,魔王的心情好得不得了。竟也没管勇者被他一劝就没再前往地下黑森林,而是留在他独有的温泉山洞,每日也愿意接受些人间种子和兽苗,被试验后所种出的瓜果蔬菜、养出的普通兽类,其中是否有意蛰伏、等待时机。

“味道怎么样?”魔王把炒好的那盘火牛肉推到勇者面前,嘴角微微扬起。

勇者也不客气,端着碗吃着米饭,时不时夹点菜,只是没像以前在人间时招呼爱人一起吃。

事实上,知晓魔王身份后,他常想到对方与自己轮流下厨的情形。如今在魔界,时日一久便发觉,魔王对自己的饮食习惯存有本能的熟悉,烧茶、炒菜的火候一如往常,哪怕什么都不记得了。

“人间的土地属性偏向光明。”勇者忽然开口:“你说你去过人间,为了伪装自己,想必也用过一些食物吧?”他轻描淡写说着,目光似不经意瞥过魔王的肚子:“不会和我一样有属性冲突,吃可以,消化就难受吗?”

魔王顿时笑了:“是会难受。”他笑盈盈瞧着勇者,脸上没有自以为初次见面时对敌人的冷酷,反而是春风般令人心痒的微笑,带着一点儿撩拨之意:“可要是喜欢的人下厨,肚子疼我也肯定会吃的。”

“是吗?”想到魔王看自己下厨时的莞尔,陪自己用膳时的轻笑,勇者正捏着筷子的手指悄然捏紧。为了不露出破绽,他赶忙伸出去夹菜。

魔王毫不在意地点了点头,给了肯定答复:“当然。”他顿了顿,从口袋掏出一枚钥匙,放在勇者面前:“你要是不信,可以去我实验室后面那块院子,猎一头家畜、摘一些菜,晚上下个厨。”他戏谑道:“虽然此处土地是黑暗属性,但人间之物若不经过几十代的繁育,总会带有一些光明之力的。”

只要不是勇者或自己这种极端体质,两族食用属性相冲的食物,其实并无大碍。可蕴含光暗之力的食物比起填饱肚子,更能滋补受损的身体。那为了不让作为泄欲玩物的异族俘虏死得太快,人族或魔族总会备一些异族食物。当然,光明之子、人间勇者于自己,从来不是那种卑贱可悲的存在。

“我就好奇问问。”勇者婉言拒绝,既已知道答案,他自然不舍得魔王再难受。

现在想想也是,魔王救下自己时,自己在他“家”里,可除了书和炼金试验等相关,什么都没看见过。锅碗瓢盆等生活用品,还是自己后来经常住才采买的。只是当时被魔王一句他用炼金制品打猎,往往在外面用竹签串烤肉、用竹筒盛清水,给糊弄过去了。

哦对了,自己当时提了一包东西整理房间,为救命恩人做好饭菜时,对方表情也确实是微妙极了。往后种种,为了保鲜用光明之力,甚至炒菜用法术,致使与黑暗相冲的光明之力溢入菜肴,便更不必提了。想到自己兴高采烈做的每一顿饭,对魔王来说,都无异于穿肠毒药,勇者就有点想笑,又莫名酸楚。

他低头端起碗,安静地继续用膳,而魔王坐在对面无奈耸肩,倒也没瞧见勇者低垂的脸上,浮现莫可名状的情绪。唯独勇者自己才知,隐隐约约的疼痛丝丝缕缕,缠绕住他五味俱陈的心。就像是一汪水,把他泡得心软了。

当晚,勇者赤裸地躺在温泉山洞离泉眼一墙之隔的床榻上。他十指张开,有些无力地抓挠身下用绒布做的床褥。

比起历代魔王的魔王堡,本质是魔兽的魔王,更青睐自己诞生的温泉,平时也多是住在这里。不同于温泉下方地处黑森林的实验室,只有冷冰冰的器材,山洞里的床铺用以居住,面积自然不小,足以本体黑凤凰在上头翻腾打滚。

“嗯…”勇者沁出细汗的身体尽在魔王掌控中。一只大手抚摸白皙细滑的肌肤,火热的唇随之落下,一寸寸亲吻他这具刚劲挺拔的身体,另一只手则停在胯下。

听见勇者的呻吟溢出终于不再紧抿的唇,魔王抬眸安抚性亲了亲那微凝的眉梢。随后,他唇舌游移向下,含住微张着的嘴唇,语气含混不清却含着柔和笑意:“放松点儿。”

说着,魔王手下一个用力撸动,勇者登时抖了一下腰。待魔王再张开手掌时,五指尽染烫热浊液。

“呼嗯…”爽了一回的勇者低喘着阖上碧眸,静静等着魔王掰开自己的腿,把才射出来的精液抹在穴口上,再狠狠插进来操干他。

他无法不承认,有点期待那种被占有、被珍视的感觉,也迷恋现在安静的生活。反正,拖延时间、吸引魔王注意,也是正事。自己在人间布置好的后手,想必正被人族各国执行着。

勇者真心真意地想,只要最后能封闭两界最后一道也是最大的通道“两族边域”,一切便大功告成了。自己的下场在大局面前,并不那么重要。这也是他出征前,就私信写给各国国王的绝笔。

纵然魔王对自己极好,勇者也不会自信地认为,在自己粉碎他征服人间的野心后,还能被这般宠溺纵容下去。

“去沐浴吧,然后睡觉。”魔王抱起勇者,赤足走了好几步,才下了床榻。他低下头时,恰好把那双重新睁开的碧绿眼眸看在瞳中,轻而易举便了然了勇者那不言明的惊讶。

魔王不禁笑了起来,把嘴唇贴上勇者的下唇:“怎么,以为我会继续?”

勇者不吭声地偏开头,一言不发。他刚成年就和阿布纳纠缠在一起,怎么可能看不出对方游刃有余却欲火烧身的状态。

“你的心不静。”把勇者抱进温泉引出的浴池里,魔王亲手把精油涂遍又长了一截的金发上,又拿着柔软毛巾给人擦身清洗时,冷不丁说了一句。

勇者立即抬首看着他,眼睛里是被说中的讶异。不过,很快便又变成了平静。他清了清嗓子,开口的声音清朗冷冽,似秋日山泉流水般动听:“我以为,魔王陛下会逼问一下,我这些日子没再想逃走,是不是有什么后手。”

“没必要,我可爱的勇者,这个世界从来实力至上。”魔王捏起勇者的下颚,理所当然说道:“你是人间最强者,但还是输给了我。这世间,已无人是我对手,人族再多后手,也只能一败涂地。”他从不惧任何挑战,没人是他对手。

勇者再次陷入了沉默,可魔王分明瞧见,他的眼神始终是坚定不移的淡定自若,半点动摇惶恐都没有。

一点都不生动可爱,还不如在床上被他肏得哭的时候。魔王叹了口气,有点儿后悔刚刚没继续了。只是,看勇者这样子,估计也没心情应付自己。

洗好澡之后,魔王追着勇者快自己一步的背影,回到了刚才那个用山石堆砌的小房间里。他在床边上把人推倒在大床上,从背后紧紧搂住,扯来被褥盖好。

勇者象征性蹬踹了几下,却听见了魔王懒洋洋的低笑声:“睡吧,再乱动,我就真要肏你了。”他犹豫了一下,感受到背后有点发烫的体温,终究没再动弹。

看他这般乖巧识趣,魔王微微勾起嘴角,愉快地决定,最近太冷就不真刀真枪欺负人了,顶多做做前戏,让勇者多爽一爽吧。等过些日子密林升了温,勇者按捺不住战斗欲而溜出去之后,自己再用分身来个偶遇,狠狠欺负他几回好了。

远在人间,被魔王特意放走的勇者小队,已翻遍了木托皇城外的那片危险丛林。可谁都没能找到据勇者所说,被他替换了记忆的学者,全急得跟热锅蚂蚁似的。

“怎么办?”半精灵少女在屋内踱步。

牧师蹙起眉头:“外面也没消息,但如果失去记忆离开这里…”

“那以学者的能耐,早该出名了。”剑者沉声说道,目光下意识落在自己失了剑的腰间,又想到困在魔界的勇者。本来是指望把真相告诉学者,劝说不记得的对方,让人愿意跟他们冒险再入魔界。结果,不仅人没找到,房子都没了。

出生木托王室的武斗家也凝眉不语,他回来就立即调回了自己麾下留守在丛林附近,免得有狂蜂浪蝶去骚扰勇者爱侣的几个护卫。可这几个人压根没发觉不对,连学者连人带房子一起失踪的事情,都丝毫不知。

他们几人的震惊、担忧、不解暂且不提,还在魔界的勇者不回魔王堡,天天在温泉山洞待着,有时甚至会参与下魔王的试验,也就更了解魔王这个秘密基地。

听着旁边石室的呼唤,在洞外投来的沉沉夜光和室内长亮魔晶灯的共同照耀下,勇者顺手把记载灵魂法术的古老典籍塞回箱子丢到墙角,方赤身跃出温泉,用浴巾擦身穿好衣服。

“你对灵魂法术还挺感兴趣的,都研究好几天了。”魔王坐在桌边笑着等勇者,桌子上摆着几道菜,有荤有素,有人界也有魔界的。不知何时,勇者渐渐接受了本不需要用膳的魔王,在给他做饭时,也随意炒些魔界食物,就为了有陪着他一起吃饭的气氛。

勇者走到魔王对面坐下,端起碗筷开吃,随意回道:“挺有意思,也挺有难度。”他顿了顿,又道:“你的分身术,就是以灵魂法术为基础吧?”

“难度还好,以你我天资,也就是多练练手的事情。”魔王不置可否:“不过,你大概不如我,我可不在意有灵智、没灵智的问题。”

勇者淡淡说道:“我知道,鲛人和人鱼是魔界的智慧种族,你抢人幼崽炼化当分身的时候,可没什么顾忌。换了我,会对普通兽类或有法术又不到圣级没灵智的灵兽动手,却绝不会打精灵族小崽子的主意。对生命有所尊重,是底线。”

以前做实验时,见爱人看活着的实验材料时眼神毫无温度,就知道他某种意义上毫无三观。但到魔界勇者才切实感受到,魔王有多漠视生命。人间生灵于他,也就和魔兽甚至普通魔族一样,都是随便就会踩死的蚂蚁。

“好吧,你开心就行。”心里以前只有自己,现在多了勇者,却依旧很小很唯我,魔王强行略过了他和勇者的根本区别,把话题放轻松了一些:“今天你泡温泉泡太久了,早点休息。”

勇者的脸色有些许缓和,轻轻点了点头:“好。”他把美味的饭菜扒完,一如往常抢过洗刷摆放的工作,做好一切才躺到床上,不一会儿就困倦着阖眸了。

“啵。”听着越发均匀的呼吸,魔王关了魔晶灯,轻吻了勇者一下,抬臂把人揽入怀中。那温热的体温让多日没做的勇者绞了绞腿根,往后蹭了蹭魔王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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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勇者闷哼一声避开要害,被拳头上翻起的鳞片刮伤肩头,却毫不示弱一脚踹向鱼尾,再一掌拍向鱼腰。

人鱼王倒退好几步,五指带起几分异样的光,在水中闪亮。发觉勇者的动作中出现破绽,他立即重重一拳捣中,正中腰腹。

“啊!”勇者痛哼一声,被电击的酸麻和被砸中的闷痛一起袭来,紧接的攻势和守势也同样受到影响,不再连贯而完美。

一盏茶之后,他被鱼尾拍中胸口,身体猛地撞上溶洞壁面,撞塌了整整一座山。

“你输了。”人鱼王卡住勇者的脖子,妖异瞳孔闪动几分兴奋之色,拳头上的鳞片一刮,便割断了勇者凌乱褴褛的袍子。

呼吸困难的勇者脸上露出几分痛苦,艰难地唤道:“菲尼…克斯…”

“什么时候认出来的?”人鱼王,或者说将敌人炼制成分身的魔王,靠近勇者被迫张开的嘴唇,轻轻问道。

勇者的声音喑哑无力:“一开始。”在魔王玩味而质疑的目光中,他竟是笑了:“分身术是次要,我只是相信,你绝不会败。”

魔王怔忪了一下,迟疑着松开手,似是任由勇者跌落下去,却还是在下一瞬,将人抱了起来,只鼻子里溢出一声轻嗤:“哼!”

“于公,我不会和魔界的人勾结。”勇者脸上被掐时呼吸困难造成的红晕,渐渐消了下去,唯剩全力出手后的疲倦与痛快:“于私,一个只会使阴谋诡计,连儿子的仇都不敢报,只能对仇敌俯首称臣以苟活的家伙,没资格当我的对手。”

他看向魔王,轻哼道:“此事,当你欠我人情才是。我给了你一个完美无缺的理由,能干掉一个半神级的不忠属下。”

“少强词夺理,你要是不将计就计,发誓把我带过来,他好歹能活到这次神魔大战之后,为我魔界立下不少功劳。”魔王咬住勇者的耳垂,在嘴里细细吮吸,话语带着几分戏谑:“真非要论人情,我就只好以身抵债了,就现在。正好,人鱼和鲛人不一样,你可以细致比较一下滋味。”

勇者顿时一个激灵,在魔王怀里挣扎起来:“别…嗯呜…”

魔王眸色深邃暗沉,垂头堵住勇者的嘴唇,抱着人飞到一段幽静的溶洞水道。那里有活贝做的床铺,山壁上尽是明珠。别看他为魔王对人鱼王不管不问,其实对方狡兔三窟有几个窝点,他早已尽数掌握。

浓密树冠之下,阳光透过罅隙,造成斑驳暗影,风声微动,温度正好。

“嗯额…”勇者被魔王捂住眼睛、按着腰身,被迫跨坐在对方怀里,浑身热汗淋漓。滚烫的利刃镶入他的阴唇,龟头摩擦着肥嫩敏感的内面,还时不时往上撬动,一下下碾压充血突立的阴蒂,整个下半身宛若被架在火焰上炙烧,又烫又热又流油。

最终,勇者受不住地低哼一声:“哼啊…”他认输般夹紧腿根,身子彻底松软无力,乖乖倒入魔王怀里。

此时,魔王也已调整好心态,不再有适才那一瞬敢做不敢面对的逃避心理。他不再遮盖勇者的眼眸,反而直视着那双碧眸,眸中闪现几分似是得意的亮色,伸出舌头舔了舔勇者微张的嘴唇,将舌尖探入了进去。

“卢卡斯,你天天想着你的心上人…”粗俗的话语淹没在魔王与勇者相触的唇舌间:“可被我的鸡巴插进子宫和屁股里内射的时候,不一样还是很爽吗?”

勇者以狠咬魔王的舌头作为回答,直到被滚烫粗长的利刃贯穿整个花穴:“额啊啊!”

魔王低笑了一声:“你真火辣。”他松开被咬出血的嘴唇、舌头,语气散漫地笑道:“里面全是水哦。”古树枝条忽然落下,将勇者紧紧束缚在魔王腰胯上。

腾出手的魔王掰开紧实的臀瓣,挺腰肏进勇者湿软滑腻的花道,也把正紧张颤动的后穴暴露在初春的清晨里:“忘记告诉你了,那条黑褐色的小蛇,其实也是我的分身,目的就是为了把其他魔兽都引走。现在,他已经回来了。”

“你!”勇者猛地一个激灵,身后传来极其冰凉细长之物探入的触感,是分叉的蛇信:“啊嗯…”他颤声尖叫着,被蛇信猛地捣进后穴。

分开的两根舌尖如两把叉子,呈平行线的样式从菊穴入口重重舔舐到深处,再猛地合拢在一起,完全违背生物规则地纠缠在一起,狠狠戳在某一处。这分身灵活地向下一个插弄,整根螺旋舌头从头到尾圈成一个环,撑开甬道飞速原地滑动,不停磨蹭起那一点。

便在这同一时刻,魔王又急又重地挺腰,毫不客气地推平花道里所有褶皱,用龟头捣开了紧闭的宫颈。他狠戾得抽插起恢复紧致的宫腔,在宫壁上用龟头描绘起一圈又一圈的壁画,快如风、急如雨。

“啊啊啊!”敏感子宫传来的异样刺激,让勇者被磨得又酸又爽,他再顾不得是在野外,直接就哭叫着抖起腰肢。在他胯下,适才一起坐于枝头上,被魔王撸动许久都还没能发泄的玉茎,此次无需任何抚慰,便射出一道浓浊精水,染白了魔王紧贴着磨蹭的腹肌。

当然,哭爽成这样的勇者自是看不见,堵在菊穴口的小蛇舌头,在舌头无限度伸长的同时,也悄然变大了几分。圆滚滚的蛇身,大约有三指并拢的粗度。

“额…”小蛇突兀蹿入穴口,用冰凉柔软的身子开拓菊穴,每一次扭动都搓擦到爽处、痒处时,勇者脸上的绯色,又一次弥漫开来,渐渐波及到了全身。

原来,蛇身才进入,就把嘴张得更开,蛇信、蛇牙轮番上阵,灵活肆虐敏感点,转瞬便把最敏感的凸起处,给戳得氤出了水液。

“嗯…别…啊…”勇者满头大汗,再控制不了身体的本能。他下意识追逐快感,双腿死死盘在魔王腰间用力,无意识把插进花穴的本体肉杵吃到根部,好让自己能在魔王腰胯上持续不停地颤动,并不断改换更刺激的方向,迎合后穴里细长小蛇的撕咬吮吸。

渐渐地,致命的欢愉从尾椎波荡到四肢百骸。勇者爽得双臂并拢搂紧魔王的脖子,指甲疯狂抓挠魔王的后背,嘴里倒是妄图维持最后的矜持,欲迎还拒道:“别…别咬了…放开我…”

对勇者的口是心非,魔王只莞尔一笑:“呵。”他眼睛里闪过趣味,随手掰断原本用来固定勇者身体的枝条,微笑着往后挪了一点儿距离,能更舒服地靠在树干上。

“呜嗯…”后穴爽炸的勇者一下子没了四周的“护栏”,顿时四面透风、身下晃动,不安感顿生:“混账…”被逼得脑子一片空白的他呜咽着,主动追着坐过去,把魔王又硬又烫的肉棒,坐进自己被干得越发痴缠的花穴里,双腿盘得更紧了。

魔王忍不住放声大笑:“哈哈哈!你真可爱!”他直起腰,重新搂紧发颤的勇者,放肆亲吻、品尝对方美味的上半身,舔舐遍了两边红透的耳垂、那双漂亮的碧眸、两颗挺立的茱萸,甚至是小小的肚脐眼,声音是醉人的温柔和潜藏的戏谑:“乖,屁股再多扭几下。放轻松,你夹得太紧了,至于这么爽吗?”

“滚蛋,根本没爽,你又不是阿布…”勇者听见这般调笑,反而清醒了一点儿,当即就气急想怒骂,还刻意拖出“心上人”来反驳。可他被气笑的魔王用嘴堵了回去,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破碎声讨:“嗯…唔…”

这么一弄,勇者正被魔王用细蛇分身玩弄的后穴毫无好转,反如痉挛一般抽搐夹紧了。在他前方,湿软的花穴亦倏然收缩宫颈,死死扣住魔王粗长的阴茎。

魔王被这一夹弄得倒抽一口凉气:“嘶…呼…”他喘着粗气,一巴掌拍在勇者的臀瓣上,继而一泄如注:“想勾我射?我成全你!”

“啪!”响亮清脆的巴掌声并无疼痛,更多是带来羞耻和刺激,勇者不由自主尖叫了一声:“啊啊啊!”

他尾音轻颤又上扬,淫荡的身体自行夹紧,拼命地包裹住魔王本体和分身,用自己的宫腔、花壁和菊穴、甬道,使劲儿勾勒、描绘着侵犯自己的粗硕阴茎与细长魔蛇是什么样子。

“呼呼…”享受着绞缠自己的蚌肉不停收放所带来的的刺激,魔王撑了半晌,竟也坚持不了了。他急促喘息着,手指掐紧了勇者健美柔韧的腰肢,腰间猛然用力,龟头狠戾碾磨触及到的最深处,重重顶撞了起来。

一下、两下、三下……勇者的碧眸已完全被水色充盈,他张了张嘴,想叫又叫不出来,只觉得视线摇晃得厉害,面前一片空白。无与伦比的刺激中,勇者迎来了今日的鱼,勇者所见的山壁,是他脱离了水,叠在一起的黑色触手。平行分布的喇叭花是触手上的吸盘,黑色裂缝与球形图案,自然是章鱼的眼皮和眼睛。

仅仅一瞬间,玻璃舱碎裂成齑粉,勇者身上的亵衣同时碎成一片片。无数蓝色吸盘牢牢攥紧、吸住他赤条条的四肢,在真正的山洞里,把人吊在了半空中。山洞上方原本的洞口,消失得无影无踪。

“嗯呜…”章鱼的触须分工合作,分别吸住两瓣花唇、花蒂,又有的或上或下地卷住玉茎,吸盘各自发力、使劲吸吮,立即让早晨容易情动的勇者呜咽出声:“嗯啊…呜呜…”

他挣动着想把双腿并拢,自是无果。魔王更恶趣味地伸过来两个触须,一左一右地把胸前乳珠含吮住,用力往外拉拽,再时常放开,节奏与揪扯花蒂的那根正好相反。

“啊啊…呜嗯…”勇者飞快摇头,但他的玉茎颇有感觉,很快就硬了起来。

魔王低低笑了起来:“你真是敏感。”几根更加纤细的触须伸了过来,纠结在一起,形成一根表皮有螺旋纹路的鞭子,大约有三四根手指的粗细。

“啪!”力道极其巧妙的一鞭甩了下来,正中蒂头。

勇者“呜”地哭喘一声,身子却违背他意愿,当场弥漫开一层暧昧的绯色。连阴唇都战栗颤动,上面分泌出水液,被吸盘纳入盘口中,再更兴奋起来。

“啪啪啪!”魔王接连甩下几鞭,鞭头劈开颤抖的花瓣,精巧抽进了花道中。

勇者这回是哭都哭不出来,他过于敏感的身体紧绷着,从穴口喷出了一股清液。

“就是现在。”突然,魔王的声音变得无比严肃。

那根鞭子触须一挑,陡然贯穿勇者的雌屄,上头大大小小的吸盘张开着,牢牢把住了花穴里每一寸皮肉。与此同时,体表上也到处都被吸盘笼罩,雷灵闪动,光芒从勇者身上每一处都亮起。

“啊啊啊!”即使被堵住嘴,勇者也当即尖叫出声了。

电击之下,几乎要皮开肉绽的痛苦到处都是,可尚处于高潮的身体,快感依旧波荡。挺入花穴的那一根触须,本就纹着螺旋纹路,进出间相当刺激,释放的电流又恰好正中敏感点,欢愉感越发传至四肢百骸。

于感官之上,这些由魔王刻意给勇者造成的爽快,很大程度把痛楚抵消了大半。

过了很久,雷灵才停下来,触手小心翼翼往外抽拔。

“嗯呜…”勇者还在抽搐的身子颤抖着,嘴里溢出一声呜咽。曲起张开的双腿之间,嫩红水润的花穴紧紧闭合,死死咬住那根几指粗的触须。

魔王拔出时再是小心,那软红的花肉都被外翻出来。就如一小截舌头被亲坏了,只能露在嘴唇外,惹人生怜。

“不行就算了吧。”魔王本体悄然出现在洞内,把全身抽搐的心上人抱在怀里,眉峰正紧拧着。

勇者有些无力地抬手,指尖捏紧魔王的衣袖:“不…”他艰难地摇摇头,眸中流露几分不甘之色,但也敏锐发觉,魔王眼睛里全是紫色,竟是完全没有动欲的表现。

“你会越来越痛苦。”魔王抚摸勇者微颤的脸颊,深深叹了口气。失算,人体终究不如魔兽,那么能扛痛。

勇者泛白的嘴唇跟着颤动,努力好几下才张开,哑着嗓子说道:“你当时怎么炼体的?”

“就是这种章鱼。”魔王直言不讳:“我当时还没化形,觅食被祂看见,为了不被当食物吃掉,我逃命的时候主动扑腾翅膀,冲进章鱼巢穴底部,吃了很多章鱼卵。”他语气微微一凝:“里面全是雷灵力,我能暂时隐藏自己。就是…”

魔王涩声道:“很痛,非常痛。我当时觉得,再强一些,我大概就不是化形,而是直接死了再涅盘重生。”

“你已经控制了。”勇者呢喃低语,他知道,魔王控制着力度给自己炼体,还提前减轻了大部分痛楚,都如此难以应付,那接下来又是何等局面?

可是,不甘心啊,不甘心被对方抛在身后,不甘心不能并肩。勇者心中苦笑,最好的结局无疑是与阿布纳平手,这样就能阻止阿布纳毁掉自己成功的后手。人间无恙,自己就能活下去,也与阿布纳慢慢磨下去,这前提只有变强。

其次是杀死阿布纳再殉情,同样对实力有极高的要求。

而最糟糕的结果,是挡了阿布纳一统人间的路,被他杀死。从知道爱人的身份起,就不敢高估自己的分量,勇者提起所剩无几的力气,猛地抬起头。他凝视着魔王的眼睛,沉声道:“不用多说,就按照你的原计划来,不要顾忌我…”

“即使我叫停了,也请不要停下来,菲尼克斯。”勇者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只有变强,才可能在输局里,被什么都不记得、一心走强者之路的阿布纳牢牢记在心中。就算死,他也绝不要作为一个失败者,被自己最爱的人甩在记忆里。

你只有用得上我的时候,才愿意这样叫我吗?魔王脸上飞快露出了几分失落,但只是稍纵即逝。

若非勇者始终注视着他,定会错过这个低落的表情。他心头蓦地升起些许温软,而魔王点了点头,语气沉重却让人信任地斩钉截铁回答:“好。”

封闭了对外通道之后,幽暗山洞之中只剩下蓝盈盈的光,是章鱼触手吸盘自带的亮光。勇者陷在触手堆做成的软床里,周身覆盖着蓝色吸盘,唯有唇、耳、鼻,以及被触手掰开到极致的下半身,那两枚翕张着的穴眼,还敞开在外头。

“嗯嗯…”手指粗细的触须深入到后穴里,勇者被吸盘覆盖大半的脸庞搐动了一下,环绕于触手间的腰肢无意识一挺,继而被更深更深地侵犯,嘴里不禁“啊”地惊叫一声。

魔王本体就在面前,伸手轻碰勇者的嘴唇,力道又轻又柔,轻声安抚道:“忍着一点儿。”他的呼吸也不是很稳定,插进勇者穴内的触须传给他极其紧致的触感,内壁不断涌动排挤。

可那湿热蠕动的表皮仿佛嘴唇,使抗拒更像是主动地吮吸,引诱他往深处一探究竟。魔王忍耐着,把触须匀速往越发干燥的内部挺入。完全贯穿直肠之后,更里面是曲曲折折的肠道,过去从未被他真正开拓过,实在是紧窄难入。

“你好紧啊。”魔王喟叹一声,指节戳了戳勇者闭合的齿列,把圆润的指甲和最上一截指头轻轻捣入,勾勒下勇者躲躲闪闪的舌头,又立即滑出来,用濡湿的指腹挤进吸盘里,捣弄勇者正被揪弄的乳头:“这里硬了哦。”

勇者的呼吸已经紊乱,体内作恶的触手前半段正用吸盘搔刮敏感点,不间断地撩拨他的欲望,更深入的触手则一点点挤进结肠,再往前攻城略地

平日进食,勇者只用得到胃囊,对身体有益直接吸收,无利会被光明之力分解,修炼时直接排出体外。

“嗯啊…太深了…”如今,那触须爬满勇者的肠道,吸盘偶尔会发现以前从未发觉的敏感带,再细细吸吮、慢慢揉弄,那种被彻底侵犯填满的触感,逼出了前所未有的哭腔:“别…别再插了…啊啊!”

勇者腰肢一个打颤,他清晰感受到,就在刚才,自己身体深处已有一处新空间,被魔王彻底征服了。那里像被调教好的穴口外围的那一段儿内壁,开始分泌出湿热滑腻的淫液,并润湿了往更深处去的路径。

“真乖…”魔王低低笑了一声,外面围着的触手堆应声而动,把勇者绑着往上提了提,令本体能轻易吻住那双咬不住的、还在颤抖的嘴唇。

勇者“呜嗯…”地摇头,却还是被撬开齿列细细舔舐。他的后穴被触手占满,被吸盘吮吻,强势又缓慢地直直侵犯到胃囊,整个人都有被捅穿了的感觉。

可魔王偏偏动作过于温柔,并未让勇者在生理上有半点不适。只有几滴热泪从他眼角滑落,被蓝盈盈的吸盘吸了去。

“我像是又给你开了一次苞。”魔王嘴角微微勾起,意犹未尽放开勇者的唇舌。

勇者再无力气,全靠触手绑缚手脚,才没倒在洞穴里:“呼呼呼…”他剧烈地呼吸着,原本红润的唇腔内颜色更加润泽,显是被魔王用舌头扫了个遍。缓了好一会儿,勇者没理魔王的混账话,只转移话题道:“别废话,继续干正…啊!”

原本,魔王侵犯勇者的动作相当细致耐心,连爬入胃囊的触须,都放缓了吸附的动作,不让勇者有太大的抵触感。可听见这像是催促的话,魔王气乐了,坏笑回道:“那行啊,咱们继续!”

“啊啊啊!”当即张开的吸盘到处吸吮,扒在勇者的胃壁上四处用力,令勇者尖叫连连。但这只是个开始,早就按捺不住的其他触须一拥而上,分别对准了他汁水四溢的花穴、被舌头开拓扫荡过的唇腔、早就肿胀立起的玉茎和耳鼻。

模糊的呻吟声微弱极了,身子搐动着被触须贯穿到底,勇者发出两声鼻音沉重的唉哼:“嗯呢…”适才挣动的四肢又安静了下来,淫液从他紧绷着夹紧触须的花穴口被挤出来,流速越来越快。

“呼,你子宫里发大水了啊。”魔王也有些意外,没想到后穴彻底开发的同时,勇者敏感的花穴会那般难耐,一腔淫液分泌、累积于宫腔,宫口一被手指粗细的触须攻陷,就通通漏了出去。即便他当即张开吸盘扒住宫壁,都没能喝多少。

魔王刚调侃了一句,就在勇者极力挣动双腿,明显想踹死他之后,立即温柔地唆吸起勇者的耳朵,用手指缓缓按摩:“好了,我不逗你,耳鼻都算炼体弱项,你做好准备。”

“哼!”一声冷嗤,硬是从勇者被堵死的耳鼻里同时喷出,逗得魔王莞尔一笑:“宝贝儿果然厉害,那我们就做最后一步,再直接进入正题吧。”他瞧着触手放出的紧实臀瓣,抬手捏了两把,再猛地狠狠掰开。

勇者“啊”地尖叫出声,花穴里的触须竟分了一根更细的,与一根缠上马眼的触须保持同样节奏,势如破竹地刺进深处,在里面不断深入。

“忍着一点,炼体是全身,身体内部最好先扩张,免得皮开肉绽…”魔王拍了拍勇者的屁股,温声说起了自己的事情,完全没有家丑不可外扬的意思:“我当时吃了那么多章鱼卵,雷灵力从肚子里直接爆发,被迫淬炼凤凰身各个部位,炸得自己皮肉乱翻、骨头错位、鲜血乱飚,比这种小打小闹痛多了。”

痛叫声当即没了,差点把魔王逗得笑出声。他使劲忍住,只清了清嗓子,便道:“乖,那我就放电啦?”

勇者没吭声,只花穴、菊穴里各个被抽插的地方都狠狠夹紧,权当对魔王啰嗦的抗议。他只来得及夹一次,就在一道紫光从体内闪亮时,“啊啊啊”地全身抽搐起来。

“嘶!”魔王被夹得抽了一口气,驾驭着分身甩了一鞭子,带电的吸盘正甩中中勇者敏感胀立的蒂头。

勇者的眼睛登时发直,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濡湿了本就晕红的眼尾。但他穴内搐动着夹得死紧,又猛地绽放开来,涌出了一大滩淫水,被靠在近处的吸盘霎时间吸了过去。

“嗯呜唔…”勇者的牙齿无意识咀嚼了几下触须,被魔王侵犯玩弄的嗓子眼里,紧跟着溢出了连续不断的破碎呻吟:“啊呢…额…啊!”

捅进马眼和雌屄尿道里的触须,倏然进犯更深,直至膀胱中会师,将细小吸盘在其中张开扒住皮肉,竟也放起电流来。与此同时,用吸盘吸吮喉管的那一根,也同样挥军直下,整根触须从嘴到胃全部占满,吸盘到处吸附,雷灵电流乱窜。

“唔!”勇者头一次拧起眉头,身体有些难受地挣扎起来。可膀胱里的刺激传至被穿透马眼的玉茎,再加上电流对肉身的淬炼,他胯下不自觉就硬了起来,块头比往日更加庞大。

魔王本体看得清清楚楚,当即伸出了手。他先摸了摸不知不觉湿透的金色长发,再轻柔抚遍勇者绯色弥漫的全身,最后停在那硕大硬挺的肉根上捏了捏,蹲下身来含入了口中。

“呜呜呜!”这个刺激,竟比电流更让勇者难耐,他哭吟着抖腰,处于淬炼中的玉茎,比以前胀大了一整圈。原本被触须侵占的马眼,在电光中时收时缩,精水时常从缝隙里漏出几滴,被魔王用嘴巴使劲儿吮吸、压榨。

如此没过多久,在后穴和花穴里张开吸盘、恣意搅弄,还毫无节奏放电,把肠道、软肉肆掠到不得不顺服的章鱼分身赫然发现,勇者两枚穴眼都一下子从里到外湿透了。就连刚被开苞的结肠至胃囊的那段弯曲肠壁,也兴奋地收放着,主动吮吸起手指粗的触须。

“宝贝儿,你可真是…”魔王吐出半截玉茎,又好气又好笑地控诉:“哼!”每当他想努力释然时,勇者总会以实际行动证明,别人早在他身心深处都打满了印记。

魔王越想越不甘心,他摇了摇头,鼻子里喷出一声模糊地冷嗤,重新把勇者的阴茎全部吸进嘴里,一边更用力给勇者口交,一边狠狠掰开勇者的双腿。

插在勇者穴内的触须,在魔王本体示意下更加放纵,电击感与上半身交相呼应、时刻不停。魔王用眼角余光瞧见,勇者被触手缠绕捆绑的双腿时而曲起、时而合拢,但那穴口一直都张开着。

温热滑腻的淫水一股股从勇者的屁股里流出,就没有干涸过。雷灵电击挑起的痛苦,完全被这绵长刺激的高潮所覆盖。完全沉浸其中的勇者时有爽难自抑、疲惫难耐的表情,却再也没了原本难以适应淬炼的痛苦。

良久,完全压榨完勇者的阴茎,再无精水喷洒出之后,魔王本体站起身来。他随手拭去嘴角白浊,压抑着情欲的眸子,紧紧盯在勇者身上。触须于章鱼分身,只是普通触手,等同于手指之于人体。他从开始到现在,根本就没满足过。

“嗯呜…”习惯嘴里被触须撩拨、吸吮,勇者低哼一声,充满水光的眼神凝聚在魔王身上,极力想提起理智,可无处不在的刺激让他失败,只吐出几声低吟:“嗯啊…”

魔王的心气莫名平了许多,他揉了揉勇者的后脑勺,用章鱼触手把人正面向上,绑到自己的手边。指腹搓揉了两下,捋过被吸盘吸向两边的阴唇,瞧着那敏感的花蒂被吸盘吮得滑亮,肿大如黄豆大小,历经触须征伐的花穴随着吸盘攮动,穴肉屡屡外翻,魔王嘴角不自觉勾了起来。

“卢卡斯…”他低笑着,拔出勇者嘴里的那根触须,却其他所有触须一起暴动。

原本平滑湿腻的表皮,撑起一粒粒的肉疙瘩,在内部传输着涌入吸盘内,蓄势待发。

“嗯啊…”这种变化惊醒了勇者,他下意识瞪圆了充盈水色的碧眸,喑哑湿软像是撒娇的声音脱口而出:“不要!”

魔王倾下身,抬起勇者的下颚,亲上了那双嘴唇:“相信我。”他那双魔瞳里,依旧没有象征欲望的金色,只有一片纯粹的紫色,现在充满了肃然。

“菲尼…克斯…”勇者喃喃唤了一声,吸了吸鼻子,可紧绷的身体奇迹般放松了下来。

魔王唇畔露出极其罕见的开怀笑容:“乖!”触手掀开勇者的唇瓣再次侵入,他却是拥抱住难得信任自己的心上人,呢喃低语道:“不会有事的。”

章鱼触须的吸盘猛地膨胀开来,无数蝌蚪状的卵喷出,一粒粒黏在勇者体内。同时释放的,还有无穷无尽的雷灵。

喉管内的电流顺着血管皮肉,同时也淬炼了耳鼻。进入胃囊那根触须,则与从后穴盘旋上来的合一,完全把勇者穿透。这条通道每一寸皮肉,都被吸盘覆盖,都处于电流笼罩范围之内,无一死角。

花穴内,早已挺入子宫的触须像是一朵花,扒住子宫穹顶把电流四面八方释放,又有花道内的吸盘电击花壁,同样没有半点薄弱之处存留。

这个过程本该非常痛苦,但那些似是章鱼卵的玩意,正一颗颗被勇者身体自行汲取吸收。那是天地间最精纯的五行灵力,魔王将之强行凝练成胶质的颗粒状,在电击淬炼中一点点渗入勇者的身体,如雨露润湿干涸枯草,是滋养、是润补,是一片真心。

“嗯啊…呜嗯…”勇者蜷缩起脚趾,发出悠长的呻吟。他全身上下所有敏感点,都在同一时刻被吸盘放电刺激。

令人头皮发麻的肉身欢愉席卷而来,和灵力滋润的舒爽、雷灵淬炼的痛苦混为一体、密不可分,令意识模糊、脑子空白的勇者再无余力去分辨。他哆哆嗦嗦抖着被捆绑的腰身,淅淅沥沥的稀薄精液,被压榨了出来,是适才在魔王嘴里的漏网之鱼。

可是,勇者身下那两口穴眼,终究在过于激烈的高潮中彻底失守。哪怕他现在只是容纳了手指粗细的触须,也大剌剌地敞开着。蚌肉和内壁抽搐外翻,淫液随之流淌滚动,从内而外地涂油抹亮了整个屁股,让人一看就食指大动。

“呼…”整个淬炼过程没真正动过欲念的紫瞳魔王,理所当然瞧见了这一幕,他的眼珠子慢慢蒙上一层金色,唯有呼吸声还在极力克制。

五行灵力与雷灵相融,一点点自根髓改善身体,勇者再是爽极失态,强者本能也让他及时发现了这一点。

“嗯…”他下意识给了爱人一个回报,胳膊挂上脖颈,自己的脸埋进对方颈项,疼痛中的抽泣和欢愉中的呻吟皆连续不断。

这是魔王眼中难得脆弱无助的表现,他反手搂紧勇者,暗沉的目光从淫液四溢的滑腻臀瓣上艰难收回,魔瞳里代表着欲望的金色有所退却,倒是温声安抚道:“没事儿的,淬炼快好了。”

“呼…嗯…”勇者粗喘着,身子的颤动持续了很久,总算停了下来。身体中,那些卵消失得无影无踪,已被尽数吸收。

可是,明知道那些只是纯净灵力,这种被章鱼在体内排卵再吸收的全过程,也还是让勇者俊朗帅气的脸颊上,布满了羞赧绯色。

“菲尼克斯…”他抬眸飞快瞄了魔王一眼,刚偏开头又使劲转回来,注视那双清澈紫瞳,碧眸亮得惊人,但声音极轻极颤,又努力想要朗声地道:“谢…谢!”

魔王发誓,他本来念着这回淬炼身体虽然成功,但过程过于激烈,勇者心理上定然难以承受,是真想暂且放对方一马了。可这毫无负面情绪、充盈羞恼赧然的一望一语,于自己简直是燎原星火被浇了一大泼油,顿时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呜嗯…”被触手猛地把四肢绑个严严实实拉开,比先前更无法挣扎,勇者被魔王一手恣意揉捏臀瓣,并撬开齿列重重掠夺呼吸时,心头升起了几分后悔。

这让他的低喘声溢出些许湿气,又完全被魔王吮入口中,继而被几根触须一拥而上,玩弄起乳珠、玉茎、阴蒂等各种敏感点来。

“别…嗯啊…”还没未完全从高潮里下来,勇者敏感多汁又矫健柔韧的身子,哪里经得起这般“照料”,没几下就丢失了最后的抗拒,完全酥软着全靠触手形成一张网在背后托住,才没直接倒地。

那张网之后,是章鱼的圆形眼球。黑色的眼皮完全张开,眼球紧紧盯着对这具分身而言,算得上渺小的勇者。目光之下,勇者身上任何死角,都无处遁形。

“宝贝儿,我还没进去呢,你里头就迫不及待开始夹锁了。”魔王调笑着道出勇者的渴望,伸手把胯下的袍子扯烂拽下。

他还保持着人形,但身后长出一双足以遮盖他们两人的翅膀,健壮的腹肌更是铺满羽毛。遮掩着的泄殖腔内,一根筋络凸起、粗长可怖的弯曲性器伸了出来。

“别…”勇者摇摇头,理智地想要拒绝,但那喉珠微动着,不自觉吞咽了一下。淬炼身体成功之后,他感受到了巨大的进步。可那些手指粗细的触须填满身体,释放电流导致过度快感,所分泌的淫液多是积攒在体内无处宣泄。

这令勇者事后更加难耐,他想要更大更粗更烫的东西,能把自己从里到外捅穿、填满,也把淫液全部挤出去,再换另外一种方式,灌饱空空如也的饥渴肠胃。

“别?”魔王看得清清楚楚,低低闷笑一声,舔舐了一口勇者白里透红的耳垂,感受着人越发战栗,才捏住下颚逼对方直视自己变成纯金色的魔瞳,微笑道:“卢卡斯,回答我,你现在真不想我插进去,填满你、喂饱你吗?”

勇者那双漂亮晶亮的碧眸中,难堪和羞恼同时闪烁。他不顾还被卡着的下巴,强行偏过了头。

“对了,我还没恭喜你,你现在已经是彻底的神级中阶了。”魔王对于勇者的反抗并不生气,只似是温和地赞美道:“三十岁的神级中阶,可喜可贺。”他松开手,自勇者白皙的脖颈往下抚摸,柔声道:“人类历史上,绝无仅有。”

章鱼触手卷起勇者的双腿,魔王攥着勇者的臀肉,用茎头重重抵过肿立花蒂、撩起湿热花唇,挺在敞开的花穴前:“但你依旧是我的俘虏,永远别想逃走!”

“噗叽!”勇者的碧眸瞪得几欲脱眶,一声破碎无声的饮泣脱口而出:“!”那根绝非人类能承受的鸟茎,狠狠插进了他的雌屄,激起一声很响亮的水声。

鸟茎上一圈一圈的纹路相当粗粝,飞快摩擦温软湿滑的蚌肉时,触感无比爽快。没折腾几下,花穴就被刺激得失控收缩,迎合每次进入和抽出,阻力越来越小。

“哼…”勇者爽得几乎快把呼吸忘记,只有浓重的鼻音偶然喷出。人更是彻底失神迷离,睁着眼睛、张大嘴巴,口水横流着,被魔王唆吸吮吻、恣意享用。

终于,魔王按捺不住往里一挺:“呼,真紧!”只开了个口子的宫颈,被他用鸟茎完全贯穿。过于粗壮的茎头和柱身,立即让宫口失去了弹性。

可勇者这具比先前更强悍的身体,包容性极佳,即使被如此粗长之物完全插入填满,也只是拉长了柔韧性愈佳的内部肌理,软软包裹住这根布满细毛的鸟茎。

“嗯…额…”除了肚子鼓胀到看着吓人,勇者并未有任何真正意义上的不适,倒是原本填充着胞宫的淫液,硬生生被挤出去不少。那与鸟茎进犯截然不同的触感,反而唤醒勇者的理智,让人克制不住地呻吟了几声。

魔王抚摸勇者湿红的脸、金色的发丝,投下一个吻:“别担心,你好好的呢。”他用手按了按勇者的肚皮,那里挺起从未有过的极大弧度,似乎下一刻就会被活生生开膛破肚。

“宝贝儿,你这里其实还能吃下更多。”魔王低低笑着,狂插乱捣勇者的宫腔,把本就柔软滑腻的雌屄彻底征服,同时又意有所指地调侃着,伸手掰开勇者的臀瓣,把半截手指捣入后穴,如尖刀戳入果肉,霎时间汁水四溅。

勇者眸中涌上水雾,是赧然,也是羞耻:“别笑…嗯啊!”

“好。”魔王莞尔吻了吻勇者的嘴唇,笑语淹没在相触的唇齿间:“这种章鱼是有性器的,我保证带你上极乐之巅。”

勇者难耐地扬起脖颈,急促呼吸着:“嗯啊…”如果说章鱼触须上的吸盘,是平行分布的几条线条,那正侵犯自己后穴的那根性触,就是布满了吸盘的软糯玉米棒,又粗又长却不失灵活。

这玩意钻弄进去,表面滚烫如铁汁酿造,刺激得勇者本就湿润的后穴一阵阵紧缩颤动。吸力遍布的凹凸表皮,又由无数个吸盘组成的,前进中死死扒住穴壁。

“轻点…太深了…”随着向内的力道,性触一寸寸往前挺进,险些把内壁拽得走了形,激得勇者奋力挣扎。

若非魔王刻意让章鱼分身放缓力道,他怕是早就被肏得失神了。但即便如此,勇者被绑着的双手也挣动着虚虚拢在腹上,当场飙泪间,声音蕴含饮泣哭腔,断断续续、支离破碎地响着:“啊额…别…别进去…了…嗯啊…”

“别怕…放松点…”魔王安抚性亲吻勇者的额发,那金色浸染汗水后,竟更加明亮耀眼,如一汪金水能随时掬起。他忍不住伸手插入发丝里缓慢挠揉,用力更深、更狠、更重,攻势更加迅猛地肏弄勇者。

从外到里、从前往后,两处都被曲张饱满的鸟茎、灵活的章鱼性触填得满满的,连胃囊都只差一步就被再次攻占,勇者脸颊汗湿润红,脚趾到脚背绷紧:“嗯…不行了…”

触手捆绑着手脚拉开,把人更紧地绑缚在触手网中,只能张着腿承受前后节奏或相仿或相反的侵犯。在越发激烈的肏弄中,勇者被干得前后摇晃、越陷越深。

“不要…啊啊…”他呻吟着,曲线分明的腰背挺直如一张弓,可唉哼哭吟无助又惹人生怜。

魔王觉得自己被蛊惑了,才会明明没到高潮,就温柔地吻上勇者无意识张开的嘴唇:“乖,宝贝儿,我现在就喂饱你。”他纠缠着勇者的唇舌,本体的腰部和章鱼分身一起狠狠撞上宫腔穹顶和胃壁,一泄如注。

“!”同时降临地激烈浇灌中,勇者那双发直含水的碧眸远望洞外方向,胃囊和子宫被灼烫热精彻底灌满。

他肚子再次膨胀鼓起,如怀胎十月、即将产子,喉管深处似乎一瞬间就从下方涌上了浓浓的腥膻味,生理性不适油然而生:“咳咳…”他咳嗽着,胸口剧烈起伏,适才愣神的眸子里,水光汇聚而落,成两行泪滑过眼角。

“对不起…”魔王见势不好,这回儿完全不敢留恋余韵高潮的按摩,立即就从勇者体内拔出。

精水撒落了大半,可小腹肚皮依旧鼓胀。有很大一部分的浊精,是章鱼性触插进胃囊里,直接灌入的。勇者推开魔王,靠在土壁上,继续干呕咳嗽着:“咳咳…”直到一杯清凉润喉的液体,被小心灌入口中。

“钟乳?”勇者喝了好几口,不适感消解不少,脸上不正常的绯红有所缓和,才转过身,眼角通红地瞧着魔王。

魔王关切担忧、后悔自责地看着他,点了点头:“对。”他踟蹰着扶住勇者的手臂,把人揽入怀中,又道了一次歉:“对不起…”

勇者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精神竟然还挺好:“我的实力真和你相当了。”这是他从未想过能这么快到达的境界,现在充满了新奇感。而且,今天被爱人压着做这么激烈,居然也就当时刺激过头,事后如此快便缓了过来,简直神奇!

魔王心情更难受了,他知道勇者不可能不恨他,尤其是被这么对待之后。但眼看着对方淡定转移话题,把所有仇恨锁在心里,只等有机会了狠狠捅自己一刀,还是心头发疼。偏偏,魔王还得露出毫无破绽的笑容,真切道喜:“恭喜。”

殊不知,勇者现在心里也是纳闷。相互口交都做了不知道多少次,自己早习惯了,从来没不适应。那为什么被爱人从后面插入再被射到胃里,会这般难受呢?

是因为被彻底贯穿的感觉,过于违反身体自保的本能吗?勇者狐疑了一下,又将注意力从这个羞赧恼人的问题上移开,故作冷淡地回道:“魔王陛下,我现在能休息了吗?”

“我们这就走。”把开始就准备好的衣服从角落摄来,魔王为勇者穿戴好,带着人火速回了黑森林的温泉山洞。

回到温泉山洞里,魔王把勇者按在温泉水中,上上下下又检查了一遍。他那双紫瞳始终沉着清澈,未泛起半分情欲。

“没什么不对。”魔王最后得出了结论,松了口气的同时,心又拧了起来:“你现在就是没胃口,是吧?”

被魔王分身提前做好的汤羹、佳肴,已在细致的检查中凉去,香气却还诱人。勇者鼻子动了动,但人有些恹恹的,趴在温泉土壁上点头。

“这个呢?”魔王拿出清凉口味的水果。

勇者啃了几口,还是觉得胃里堵得慌,就放下了。

“对不起…”魔王把人搂在怀里,他早知道这次做得过分,本就想等勇者缓过来哄哄人。结果,勇者似乎没生气,纯粹身体不适的样子,反让魔王更加无措心疼了:“我下次不这么做了。”

勇者耳尖微红,挣开魔王的怀抱,可还是说了一句公道话:“不关你的事。”他甚至都能清晰感受到,被封印也依旧流动在血脉里的光明之力,自行把身体吸收不了的东西分解,再从毛孔对外排出。这其中,也包括胃里那些多余的。现在,胃部已经空了,自己该有点想吃饭才对。

那如今这样子,多半是心理不适应,多做几次也就好了。除此之外,多多休息,松缓一下心情,也就有兴致进食了。勇者琢磨着对策,再看魔王眉目拧紧微沉,一副发愁心疚之状,竟有点好笑。

“你…”魔王想了半天,才回过神来,蹭了蹭趴在勇者身旁,关切地发问道:“现在累吗?”

勇者立即明白魔王言下之意,以他平日里的体力,被章鱼连着触手的粗长性器灵活插进胃里,又被人类难以承受的鸟茎肏穿胞宫,折腾那么久,早就该精疲力尽犯困想睡觉了。

“还好,不困。”勇者琢磨着肉身再进一步对体力、精神的影响,一本正经地回答了魔王:“不太想睡觉。”他沉静透彻的碧眸如一汪深潭,凝视着魔王。勇者忽然就想知道,魔王无计可施了,还能如何耐心哄自己开怀。

魔王笑了起来,动作轻软柔和,把人压在土壁上,一双紫眸明亮耀眼:“我带你出去玩儿,愿意吗?”

“你要解开海角域的结界?”勇者终于浮现讶异之色,见魔王含笑点头,心情一下子微妙起来:“不怕我真跑了?”这可不是之前,海角域封闭,他逃不掉。

魔王垂眸将唇舌贴上勇者颈间,轻轻唆吸了两口,声音似笑非笑:“你尽管跑,逃掉算你赢,失败要受罚。当然,我不会用之前已出现过的分身了。”

“哼!”勇者轻嗤一声,把魔王推开,起身迈出温泉:“那就换衣服吧。”敢说不敢做的家伙,我还不知道你?这次我事后心里不适,以你的脾气,短时间内肯定不敢再过分,除非我作死刺激你。

魔王在背后看着那修长白皙的长腿、劲瘦有力的腰肢、浑圆紧实的屁股,不禁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嘴唇。可一想到勇者食欲不振的现状,这股冲动就被他立即压下了。

青天白日,蓝天白云,风和日丽。

海外温度正适宜,勇者骑在黑凤凰的后背上,望着不远处绿绿葱葱的海岛丛林,险些就要以为这是夏天。

“这些都是耐寒魔植,白天森林里绿油油的,夜晚温度能泉水结冰。所以不管是魔植还是魔兽,每天进食都很多,非常不好对付。”还好,魔王的话解开了勇者的疑惑:“若非你现在肉身能力够强,魔兽和魔植不到圣级,怕是连你的皮都破不了,我也不敢带你过来。”

他说笑间,释放出了强大的威压:“看好。”

“什么?”勇者刚问了一句,就整个人愣住。只见丛林之中,飞出七彩缤纷的各种鸟类魔兽,按照颜色和个头纷纷排好,在半空中仿若巨大的彩虹桥。

魔王大笑道:“没什么哈哈,你抓稳就行!”他羽毛忽然暴涨,牢牢绑缚住了勇者,形成一个类似于座椅的形状,才率先冲了上去。

“啾!”这是一曲舞蹈,由黑凤凰领头,各色魔鸟跟从,色彩斑斓、层次清晰,在天际、在海中,时而翩翩起舞,时而乘风破浪。

海水浸透羽毛,飞起时从天空中滑落,轨迹与飞行一致,犹如虹桥涣散成珠帘,随风飘为珠粉,纷纷重归大海。

勇者攥紧黑凤凰的颈部羽毛,濡湿的衣服只让他觉得舒适,那双碧眸闪烁兴奋的光芒,润透的金发于阳光下熠熠生辉,与身畔纯黑闪亮的凤羽交相辉映。

“这是百鸟朝凤,我的天赋技能,好玩吗?好看吗?”曲毕,黑凤凰停在海岛最高的一棵树上,将勇者横放于树冠,回眸时紫瞳尽是笑意。

用控制羽族魔兽的天赋,拿来给我看歌舞,你真是个昏君。勇者心头哈哈大笑,忍住拍手鼓掌的冲动,面上一派端庄,只点点头,矜持赞道:“凤凰出羽族,万鸟无出其右。”

“很中肯的评价。”魔王如此说着,却还是得意洋洋地高高昂起了头。

沐浴在阳光下,他仿佛镀上一层金边。这是魔王平日里很少表露的一面,大抵是变成了原形,便更易受本能影响。属于羽族的爱美天性,在这一刻表露无遗。

勇者极力忍笑,再没能忍住某些冲动。他的手再次抚上魔王的背脊,顺着羽毛濡湿后的方向,缓缓捋动起来。

魔王顿时把伸长的鸟颈缩回来,鸟爪子攥紧爪下树冠绿叶,眯着紫瞳享受心爱之人的抚摸。直到发现那只手不怎么老实,开始在尾羽处踌躇不定,登时一个激灵,惊恐地瞪大眼睛,又急又疑:“你又要拔我毛?”

“咳,不,不需要。”被发现的勇者恋恋不舍收回手,眼神不自觉扫过手腕。被黑长尾羽做成的奇石手链还戴着,他轻声嘟囔道:“只是一只手有手链、另一只空着,感觉有点空荡荡。是我个人怪异的收集癖,克制住就好了,不要紧。”

魔王恍然:“这样啊…”他想了想,忽然伸长了脖颈,叼住最长的那一根尾羽,快如闪电地拔了出来,疼得自己爪子在树冠顶部一跳,揪碎了不少枝头绿叶。

“菲尼克斯?!”勇者瞪大眼睛,赶忙把他拽过来看了看尾巴,确认没出血,才无奈道:“我都说不要了。”

魔王不以为意:“疼都疼过了,你别让我白拔。”他叼着那根拔出来的尾羽,灵活地用鸟喙将之曲曲折折,没多久便形成一个手镯,往勇者空着的皓白手腕一套:“反正我魔力充沛,很快也就长回来了。”

勇者嘴唇颤动了两下,张开五指,又将手镯往手腕高处蹭了蹭,防止不慎坠落。他坐在翠绿树冠上躺平,在魔王蹭动过来,用翅膀盖住自己的时候,只挑了挑眉毛。

“卢卡斯…”魔王温柔含笑的声音传来,是勇者熟悉的口吻与语气:“我想亲你。”

勇者眼睫毛轻颤几下,来不及说什么,便被鸟喙用尖尖撩开柔软的唇瓣。灵巧的鸟舌伸进来,随着鸟喙越发深入,舔弄的范围也愈来愈深,直至嗓子眼。

“哼嗯…”仿佛醉意的驼红色漫上勇者的脸颊,像是脆甜的苹果,与浓重鼻音一起,惹人更想一尝究竟。

魔王以极大的毅力强迫自己停下这个吻,鸟喙拔了出来,只用翅膀掴住勇者的身体:“现在呢,饿不饿?困不困?”

“嗯…”瞧了瞧已渐渐暗下的天色,勇者避开魔王充满真挚情谊的注视,有点无措地回答了对方。可他未曾想到,这种偏过头的姿势,恰将晶莹红嫩的耳垂凸显了出来。

魔王低笑一声:“那我们走。”他用浓密的翅膀裹好勇者,无须振翅也飞下了树冠,往他记忆中不远处一个更安全的岛屿进发。在那座岛屿上,他多年未曾启用的另一个类人分身,已重新动用,开始收拾住处、准备丰盛晚膳。

在飞行的过程中,魔王时不时用鸟喙舔舐、夹挤一下勇者敏感的耳根,鸟舌也轻微蹭过颈间柔嫩的肌肤,亲昵而克制、温柔又捉狭。

这份柔和的亲近令勇者实在难以抗拒,他只好缩了缩头,想要把自己完全埋进晒干的温暖羽翼里。

“真不错。”来到新别居用完膳,勇者看见了一片崭新天地。

魔王瞧着勇者难得欣然的样子,大方地开放了自己在此处的藏书阁:“你进来看看。”

不同于魔王堡,藏书概括魔界情况。此处藏书是魔王自己所寻所着,线索来自于魔王踏足过的魔界、海外各方险地,内含不少对罕见海兽与海外灵植的新旧记载。

“厉害。”勇者随意翻开两本手书,对魔王的探知欲竖起了大拇指。难怪阿布纳隐藏了许多,也还是那么博学,想来历代魔王绝对没阿布纳这种求知的精神吧。

魔王勾起嘴角:“喜欢就好,我这里还储存了不少活体标本,是一直放养着的,需要你自己去看。”他随手把实验室钥匙丢给勇者,潇洒地两手叉腰,施施然又出去了,只留下了足够一下午饮用的糕点、茶水。

“谢谢。”勇者轻声笑了笑,顺从己心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从未触碰过的知识里。

其后数月,天气越发寒冷,此藏书阁成了勇者打猎回来后,最有兴趣待的地方。往往需要魔王做好膳食,亲自端过去,才能打断勇者贪学的行为,继而让勇者在威胁下乖乖放下书,用过膳食后准时躺在床上睡觉。

值得一提的是,勇者的晨勃动静依旧不小。只是正如他所料,魔王接下来克制了太多,除了用口交帮忙发泄,竟是没再真正碰过他了。唯独有一天,情况尴尬到勇者恨不得捂脸。

虽然,事后他和魔王谁都没提起,即使魔王气得不行,也压住怒气,当做事情没发生。

那是一个很温暖的早上,勇者平日里在情事中,也不是总在下面。这一天,他做梦就是自己在上面的。温热紧致的夹裹让勇者着迷,他蹭来蹭去抱住身边的爱人,手指自然而然滑动解开腰带、扒下底裤,往臀缝里蹭弄想进去。

魔王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想要推开,又有些犹豫不舍。钝痛感传来时,他拧起了眉,却终究没有反抗。

“嗯…阿布纳…你今天…好紧啊…”才进入一点,勇者就闭着眼睛,梦里尽情地热情赞美、调侃自己的伴侣:“腿再张开点儿…”

魔王青白又染了红的脸色,一下子就变成了铁青。他忍无可忍往后一扬被褥,把硬邦邦的勇者掀到了床铺最里面,后背碰上了墙壁。

“嗯?”勇者茫然抬眸,水光潋滟的碧眸显露出欲求不满之意:“阿布纳?”

迎接他的,是魔王突突直跳的额角,还有难看到快要爆发的脸色。

“额…阿…哦…菲尼克斯啊…”勇者火速清醒过来,讪讪一笑抱着被褥,缩到墙角坐着去了。

魔王的火气硬生生噎住,他深深看了勇者一眼,起身穿衣服走了。当天,勇者在藏书阁没敢出门,没等来魔王的日常下午茶,却在晚上推门出来时,在大厅的饭桌上,看见了还保温的餐盘。

“噗!”意识到魔王准备好了却没进门,勇者的尴尬忽然缓解,取而代之是忍俊不禁。他走上前去拿起一块,又喝了一杯茶,才回到寝室准备吃大餐。

果然,魔王正抱臂等他,桌子上是才做好的晚膳,显然已经等了一会儿了。

这顿饭,他们吃得静谧温馨如旧,只是谁都没提起早上的乌龙事件,权算翻篇。

当抗寒的绿树在雪中依旧苍翠,但树冠和绿叶盛满了白雪时,勇者就懒得外出了:“你去过好多地方呀。”

他这些天泡在藏书阁里,如痴如醉地吸收各种知识,特别是魔王对海兽的变迁研究,以及海外、陆地灵植的进化猜测,这里面满含为了对付这些难对付的兽群,魔族本身的禁咒、武技发展历史:“不过,许多海兽、魔植都很罕见。”

“因为存活要求比较高,只有特定区域有,只要不是闯进去,都很难瞧见。”魔王淡淡一笑,揉了揉勇者的后脑勺:“别动歪脑筋了,那些地方我不会让你过去的。没看我的研究文述里,都没有写‘魔’字吗?”

勇者认真听着,魔王又道:“这些东西属性非光非暗,更偏向于混乱混沌,我怀疑和失落的诸神黄昏有关。我未化形就因力量特殊,被魔兽、魔植追着吞噬,不得不才远至海外。”

“化形后回到魔界内陆,成为魔王、魔界无敌,也尝试重入海外,却还是没能到海之尽头,就被混乱海域的奇异力量阻拦。”魔王沉声说道:“我能感受到,强闯后果难定,没必要以身犯险。除非能再进一步,或者…”他看了看勇者,顿住不言。

勇者眸光一闪,心中猜测魔王暗示之意。他是想要一个亲密无间、不会背后暗算的人,能成为他追求更高层次力量的助手,又要能追上他脚步的人吗?或许,这就是魔王知道光明之子诞生后,前往人间做研究,也碰碰运气的根本原因吧。

“你能不让魔族入侵人间吗?”沉寂良久,勇者忽然问道:“如果两界和平,有的是资质高的强者,愿与你一起走上至强之路。”

魔王定定看了勇者一会儿,笑了起来,笑声轻柔而冰冷:“这条路是本王发现在先,也是我辛苦搜集线索做研究在后,好处没道理分给别人,勇者说呢?”

“我明白了。”勇者低下头,眸中闪过一抹黯然。他懂了,魔王要的只是探路炮灰,而非同路之人。

可是,魔王又道:“如果要同路并肩之人,我只想要你。”他捏起勇者的下颚,认真问道:“勇者卢卡斯,你能为了变强,舍弃人间、孤身独行吗?”我能为了突破寿命限制,成为真正的永恒存在,舍弃魔界,一个人走自己的强者之路,但你能吗?

勇者呆呆看着他,无言以对。他好像明白,为什么阿布纳从来没对自己揭露过身份了。

“是的,你是光明勇者、人间之神,你不能。”魔王松开手,眼底有着寂寞:“你舍不了责任,也丢不了人间。”他眸中的落寞幽寂,很快就收敛起来,变得再无破绽:“所以,我只能踏平人间,挑选足够的强者作为探路石。”

魔王的笑容完美无缺:“当然,不只是人间强者,魔界也是,无人能违逆我。他们的贡献,会是我走上真神之位的踏脚石。若有成功的那一天,我会将人间和魔界重新合一,就像传说中的诸神黄昏之前。那样,才是永远的和平。”

“错了,你一个人至高无上,是真正的神。所谓对和平的阻碍,只是你眼中的蝼蚁纷争,你根本不会去管。”勇者不为所动,摇首说道:“除非有人想推翻你的统治,才会成为你要铲除的不和平。平时,人魔两域必然硝烟不断,而你视若无睹!”

魔王沉思片刻,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也是,还是你想得更透彻,更了解我。”他静静看着神色黯然又越发坚定的勇者,轻声说道:“亲爱的卢卡斯,来帮我不好吗?若能成功,你想如何保护人间,我绝对不会插手,也不会护着魔族。”

“我做不到。”勇者不假思索地拒绝了:“我做不到眼睁睁看着故乡陷落被你统治,即使你为了让强者做炮灰,会要求魔族收敛。我也做不到看着我的战士一个个送死,就为了成全原本的敌人。更做不到…”他忽然顿住,同样不言了。

魔王眼底有着几分失落,可也有意料之内的了然。但听见勇者倏然卡壳,他还是挺不解:“更做不到什么?”

更做不到让你一个人高高在上,对我的爱是赐予是偏袒,却绝非平等。勇者在心头苦笑,面上不动声色道:“更做不到对你俯首称臣、任劳任怨,你还是死心吧。”

他坚定了心底杀念,哪怕赔上自己的性命:“魔王,你可以打赢我、折磨我,却不可能征服我。”

“无妨。”魔王微微一笑,并不动怒:“我要的只是精英,普通平民和贵族都只是牛羊,养在牧场里让人看着就行,死多少无所谓。”

他抚摸勇者微颤的脸,用最温柔的声音说出最残酷的事实:“所以,等到人间失陷的那天,你肯定会为了给人族争取更多限制内的自由与权利,主动屈服。”

这样也挺好,即使勇者心中恨死自己,但只要他够强,不给勇者机会,勇者就会一直待在他身边。哪怕是最后同归于尽,他们的名字都会并列在两族史书上!

“啪!”勇者重重拍开魔王的手掌,用兴致不怎么高的声音说道:“好久没出去打猎了,我今天自己去吧。”他转身披上厚实的兽皮外套,在魔王的叹息与跟随中,抢先一步出了门,冲进了幽暗傍晚的风雪之中。

魔王在背后关好别院的门,匆忙追了上去。就勇者那个被养叼的胃口,指望他自己打好吃的猎物还是算了吧,周围地形、魔兽分布,光几个月可不够摸的。

勇者开始出来时,是有些生气,但很快就平心静气了。立场敌对从开始就存在,魔王和勇者是敌人,毫无回旋余地,而阿布纳私情上不欠自己分毫,就更不必意难平。

“你是不是能随意变大变小?”勇者回眸,瞧着和先前百鸟朝凤时体型一致的黑凤凰,回想在人间与平时看见的略小一头的黑凤凰,比较了一下不同的大小,颇为好奇地问道。

魔王愣了一下神,发觉勇者没自己想的愤怒,心里松了口气,摇了摇脑袋,用比往日清朗一些的声音回答:“不,也就是正常大小和更大一点儿的区别。”

“前者是普通形态,方便被大型魔兽捕猎时缩小目标,不需要耗费魔力支撑。”魔王说着话,缩成勇者熟悉的大小,又笑道:“后者需要魔力维持,是战斗形态,羽毛更锋利更细密,身体更大更强壮,翱翔飞扑力道更快更迅猛,适合危机时肉搏战。”

勇者恍然大悟,忆起坐在黑凤凰牌座椅上天下海的刺激感,嘴角不紧微微一扬。但他往前走,跨过一道树桩时,蓦然想到一个问题——战斗形态下脾气更符合羽族的天性,那用来做爱呢?

“轰!”勇者的脸噔得红了,他赶忙跑了几步,在不远处的溪水里掬起一捧水,砸在脸颊上降温。可他用凉水敷脸的时候,又莫名想到了前段时间的乌龙事件,那个梦里相当紧致的触感:“咳咳咳咳!”

魔王降落在极近的枝头,体贴地扇动翅膀拍打勇者的后背:“你喝水不小心呛着了吗?现在有没有好一点儿?”

“……”勇者默然无语,干咳道:“我没事,继续前进吧。”说完,他急匆匆往前迈步,仿佛身后有强敌在追。

魔王狐疑看了勇者的背影片刻,什么都看不出来,只好又跟了上去。

于是,这次打猎便耗时长久,只因寒冬本就猎物稀少、多半隐匿于深海,也因勇者始终心不在焉。他时常掉队,脚往别处游。

导致魔王要伸手勾住勇者腰肢,重新拉回来,耽误了不少时间。

“这个怎么样?”魔王无奈之下,就近猎了一只躲在海底珊瑚丛中的珍珠贝,柔软棉质的肉感摸起来很软乎,适合烧汤。

数月没开荤,勇者从各种止不住的遐想里回神,暗骂自己精虫上脑,面上倒还一本正经:“不错,我再弄点大虾来。”他身手矫健地一跃,快如鲨鱼捕猎,从魔王眼前消失了。

“肯定有问题。”魔王呢喃低语,眸中有了几分慎重之色:“你又想逃走吗?”他浑然不知,勇者之所以想逃,正因为满脑子肏与被肏的黄点子,生怕露馅。

当晚,喝过虾米蚌肉汤之后,勇者拒绝回安全舒适的庄园,而是同样就近寻了个陌生海岛,艺高人胆大地往里面闯。

魔王远望幽幽密密的丛林,那是大片大片不为寒冬所动摇的青葱,与他的庄园所在海岛相似,自行生长着各种耐寒的魔植。他紫色的瞳孔露出几分微妙之色,却没说什么。

“就这里吧。”来到一处幽深的、有硫磺味道的山洞口,勇者感受着温泉气息,神情颇为满意。他走到深处赶走了一窝魔兽,再寻来不少隔绝气味的草药,用石块泥土把洞口封住,舒舒服服地脱下衣服,泡入了温泉中。

被无视的魔王用爪子抓住土壁,愤怒地瞪视他,并同时体贴入微,用魔力在地上铺好了兽皮地铺:“你是不是忘记,我还在这里?”

“哈欠…”勇者装作困倦,往土壁上一靠:“知道知道,你不是每次都主动当被子吗?”

魔王:“……”他沉默了片刻,忍无可忍道:“你给我从里面出来!换亵衣!躺好!不许裸睡在温泉里!”你睡温泉让我给你当被子,合适吗?太高估我的自制力了!

“不出去。”勇者往下坐了坐,脖子以下都浸在温泉水中:“…嗯…好舒服啊…”他直接坐下不动了,一副魔王爱来不来的样子。

魔王气得翻了个白眼,可随着外界温度下降,勇者的鼻子动了动,还缩了缩正露在空气中的白皙脖颈,他还是犹豫着展开翅膀,覆盖在了温泉上方。

这一次,魔王的体型是百鸟朝凤时所用,战斗形态、翅膀伸长,恍若露天帐篷搭建了一个纯黑的皮毛顶盖。

“嗯…”正如勇者自己所预料,睡梦中的他自制力比魔王更低,温度上升、舒适增加令勇者本能伸出手臂,湿漉漉的手臂搂住了黑凤凰下垂到水中的尾羽,爱不释手地一下下抚摸着。

魔王的呼吸声顿时一重,他垂眸深深看了熟睡的勇者一眼,目光扫过每一寸赤裸白皙的肌肤。黑暗中的水波下,修长双腿下意识紧紧并拢,将秘密花园藏在两枚睾丸下,而蛰伏的玉茎也块头不小,依稀能想到勃起与插入时的姿态。

做光明之子、人间勇者的爱人,一定很爽,不管是身还是心。因为他有完美的体魄、纯净的心灵,忠诚于伴侣,忠诚于种族。

“可惜,又幸好。”魔王忽然笑了一下,他并非不知道勇者今天的反常,可无论对方如何,他都不会抱有任何奢望。

光明之子若所托非人,便情断义绝、两不相干,却不会移情别恋。所有记载里,光明之子终生都只有一次爱情,黑暗之子亦如此。正所谓,最纯净的力量,最坚固的心灵。

“卢卡斯…”想到这里,魔王轻轻笑了。他微微振翅,明明整具兽身很重,偏偏落下时轻如蝉翼,半点都没惊醒勇者。

魔王定定看了勇者片刻,鸟喙对准自己心口,重重啄了下去,喙尖染血:“没有魔纹也无妨,我刻一个给你。你永远是我的,休想逃掉。”他施加一个精神系咒语,以心头血为颜料,以鸟喙为工具,在肩背、腰臀上刻下黑凤凰的纹身。

此纹身更多是装饰作用,并无定位、控制效果。唯有勇者关键时刻被迫借力,才会暂失主动权,令魔王降临些许精神力,帮他打击周围敌人。而终此过程,魔王极近温柔,勇者无痛无痒,自始至终安眠如常、未曾惊醒。

“祝你逃得开心。”天色渐亮,温度渐热,一宿没睡的黑凤凰眨了眨眼睛,重新化为人形,脸色颇为苍白:“我拭目以待。”魔王低笑着,眉宇间有温柔、有狠绝、有玩味、有期待。

他倾身吻了一下勇者红润的嘴唇,从山洞里悄然推开石头钻出,又反手把“门”推上。至此,魔王本体返回海岛别院,陷入沉睡。而在此之前,远在魔王堡的分身,将以闪电战模式加强练兵的命令文书,加盖魔王刻印,送至十方域主处。

“阿布纳…”腰臀肩颈的纹身让勇者心情复杂,但终究是正事更重要。他发觉,这个海岛竟是随着洋流移动地。魔王这一走,自己失了路线,想逃只能慢慢来,即使这是对方有心的游戏,也不能坐以待毙。

很快,有心探索消息的勇者离开了海岛,他根据气息寻到几位圣级海魔兽,把他们打服了之后,得知了魔族现状。

“不好!”勇者还算有军事觉悟,立即想如来时那般,穿越重重魔域逃回人间。可魔王的分身早就守在从海域上岸的几处要道,他数度冲击关卡,均被拦下。

好在勇者战斗经验丰富,他立即改变策略,逼问了好几位圣级海魔兽,从他们口中得到了另一条隐秘航线。这条路,能转一个圈从魔界另一端上岸,但中途几多险地,生还者寥寥无几,须得多加小心。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让魔王都小心谨慎的庞大海国,哪能一直避开危险?勇者再小心谨慎,也还是没能躲开劫数。

“这什么玩意?!”在一个险地里碰见毫无灵智、身体接近半神级的巨乌贼莫名其妙发疯,勇者头一次发觉自己破不了防,还被乌贼毒性入体影响了战斗力,不得不疲于奔命。

但是,巨乌贼在身后穷追不舍,硬生生把勇者逼得逃不出去,只能在狭窄险地的洞穴里东躲西藏。几次之后,察觉到理智越来越模糊,在又一条巨乌贼触手劈打下来时,勇者下意识输出光明之力,激活了身后的纹身。

“嗯?”翅膀从背后伸出,将他紧紧包裹在密不透风的羽毛里,鸟喙图案变化位置,从巨乌贼袭来的腰间蹿出,一口咬碎了乌贼触手,喷出的火焰灼烧本体,惨叫声连连。

勇者终于放下心,这一放松,便很快被一阵异常的高温包围。

那是巨乌贼的毒,更是发情海兽的情毒,一瞬间淹没了勇者的理智,令他发出相当诱人的呻吟。

“嗯啊…”勇者拼命游出海面,看也不看就扑向了附近一个海岛。

这正是勇者最开始逃走的那个移动海岛,如今,海岛上清寂如昔,似是静谧而安全。

“阿布纳…嗯啊…”勇者随意寻了一朵巨魔花,打出一道奇石转换过的探知魔法,未察觉魔王熟悉的魔力,便坐进了花蕊之中,脱下衣服用花柱在身下磨蹭。

细小花柱像是舌头,坐进穴口后半硬半软,很是舒服。

“嗯呜…阿布纳…阿布纳…”意识迷离的勇者低伏着腰身呼唤爱人,手掌握住一根粗花刺,对准菊穴坐了下去:“嗯,好舒服…”他坐在上头款款摆动腰肢,紧致的后穴热乎乎的,夹住三根手指粗的花刺,用粗糙表皮磨平每一处褶皱。

远在另一端海岛别院内,魔王艰难地眨了眨眼睛。他本在沉睡恢复精血,半途被勇者遇险唤醒,半睡半醒地把魔力隔空灌入黑凤凰纹身,召出凤凰之身咬碎了乌贼触手。

“卢卡斯!”随后,缩回勇者后背的黑凤凰纹身,眼睁睁看着心上人叫着情敌的名字,坐在巨魔花上自抚自慰,立即就把所有画面传给本体,将初醒的魔王生生地气得完全清醒了。

他心头又酸又苦,像是陈年老醋发了霉,即将酿成毒汁狂澜:“你个用过就丢、冷酷无情的小混蛋!”魔王磨了磨牙,随手把起了褶皱的亵衣扒下,也没再套一件外衫,直接化为速度、力量上佳却耗费魔力的战斗形态,破窗飞走了。

“嗯…啊…”海岛之上,被情毒烧得脑子发昏,勇者已不再满足于花穴里过于细窄的花柱。他把那根有几个手指粗细的花刺坐得更深,一边摩擦后穴,一边用手指扯来更多的细长花蕊,把它们编成一根奇形怪状的花藤。

勇者握住底部的把柄,剥开两瓣花唇狠狠往里插:“嗯…阿布纳…”他这么叫的时候,声音里带着几分湿气,才捣弄几下就又拔出来丢掉了,倒是很苦恼地哭道:“好难受…阿布纳…不够硬…”

贴在后背的黑凤凰纹身传递着画面讯息,令飞在半路上的魔王克制不住地硬了起来:“艹!”他忍不住怒哼一声:“要硬是吧?行啊,我今天肏不死你!”

气疯了的魔王隔空把魔力再次灌入黑凤凰纹身里,纹身彻底活了起来,悄然在后背上游离,魔力随之滑入地面。

巨魔花的花瓣们原本是暗红色,正大大绽开着散铺在泥土地上,只有勇者所在的花心,是最明亮的红艳之色。但黑凤凰纹身的魔力一融入,整个巨魔花登时就大放光芒,从黯淡的深红变成了艳丽湿润的朱红色。

“谁?!”勇者再是被情毒所扰,该有的戒备警惕也还是保留。他立即撑住酥软的膝盖,想把自己从花刺上拔起来。

可菊穴里静止不动的花刺突兀高热,还变得相当柔韧灵活,使劲往里一顶,轻车熟路地重重戳在近处的一个敏感点上。

“额嗯…”猝不及防的刺激令勇者当场变调呻吟,膝盖软了下去。另外几条变长的花柱一拥而上,从腿脚膝盖到双手腰肢,把他全身上下都绑了个严严实实。

若是有人前来,便能看见那一株巨魔花张牙舞爪的聚拢花瓣,将内中之人围在中间。

那人跪趴着,两只膝盖发抖,中间距离极大,前胸腰腹则紧贴下方花壁,后背上纹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黑色凤凰,凤凰的双爪正抬起腰肢、掰开臀瓣,如剥嫩笋一般,把水灵灵的鲜活之处展现。

只见花穴阴阜上,两瓣湿淋淋的花唇轻颤搐动,表皮饥渴得泛起晶莹水珠,在偶尔的翕张间,露出一枚翕张瑟缩的嫩红穴眼,显然亟待采摘。

更下方的菊穴里,甬道恋恋不舍地咬着一根花刺,拖拽间更能看清里面的内壁,肉色湿润,氤氲着潮红的色泽。

当然,这么活色生香的一幕,也就魔王一只鸟看见了。

“呼呼!”他喘息声极重,翅膀扇动速度更快,腹下的泄殖腔也悄然绽开一条缝隙,探出一根比往日更粗硕的硬烫鸟茎。上头围裹着的,不再是细小的毛刺疙瘩,而是一根根从龟头前端长出的鞭毛。

它们貌似柔顺地紧贴茎身,从外表看,这性器除了粗长黑绒,倒也并不显可怕。只有偶尔吹来的狂风,卷起少许毛发,才能看清遍布在茎身上,一圈圈虬扎的狰狞青筋,还有完全遮掩不住的细密肉刺、粗大疣点。

最可怕的,是那泄殖腔内,还有看不清的黑红色。显然,冒出来的这一段,和平时差不多的长度,只是真实性器的大半,还有长度不菲的一截缩在里面未出。

这一切,正拼命挣动的勇者,自是不知道。他只从越来越热乎的花壁内,觉察到即将到来的危险,尤其是发觉所有花柱通通变烫变粗,不停摩擦自己手腕、脚掌和穴口时。

一根拳头大小的花柱头一个按捺不住,顶在勇者的花穴上重重挺入,两瓣花唇被它挤压进花道里。

“啊啊啊!”情毒难耐的勇者小腹酸软,膝盖蹭动了几下,却无法抵抗:“呼呜呜…”幸有周围熟悉的魔力气息提醒,勇者这次倒是记起,得叫对名字:“你…轻点…菲尼…克斯…慢点…嗯啊…”

耳畔属于魔王的熟悉声音响起,低沉而阴郁地缠绕在勇者耳畔:“你只有遇险和被教训之后,才能想起我,嗯?”

“不…不是…啊啊!”勇者急促喘息着,被花柱缠绕的手腕跟着挣动,无果后,只能用指甲刮挠着花壁:“别…别进去…”

魔王冷笑着,让粗糙花柱长驱直入,狠狠撞上敏感紧致的宫口所在。结果,他撞了个空,更是气极反笑:“别什么?别肏进子宫?”

“可是,你宫口已经开了呀,是中情毒想着你情人自慰的时候,自己开的吧!”魔王冷冷问着,拳状的龟头重重砸中胞宫穹顶,又撤出子宫,顶在敞开的宫口上环顾一周擦弄搓揉好一会儿,才重新撞进去碾压穹顶,钉死在上头辗转挪移。

几次之后,勇者膝盖发抖,再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嗯啊…”他泪如雨下地摇首哭喘起来:“别…啊…”

“嗤!”魔王当然不可能停下来,黑凤凰的爪子把勇者的屁股揉捏成各种形状,插在穴眼里的硬涨花柱凶猛之极,以鞭挞的力道胡乱摩擦胞宫和花径。

与此同时,他又召来一根粗硕花柱,故意将之缩水不少,只维持原本一半粗硕,像是个卷起的灵巧兽舌:“张嘴。”

“啊?”被肏得脑子发昏,勇者茫然失神地张嘴问了一句,并不会让他难受的细窄花柱趁虚而入,侵入唇腔纠缠起他的舌头,再是躲闪也只能发出似呢喃的低喘:“嗯…呜…”

魔王当然也不会忽略别的,许多花柱从勇者身下冒出,前端花口像是一张张嘴,张开后伸出了更细小的花条,把动弹不得的勇者团团围住。

四肢、腹下……它们侍弄的动作轻柔而富有节奏,像是一场精心准备的按摩,竭尽全力地纾解勇者因情毒燃起的欲望。

“嗯啊…”两根头发丝粗细的花条调皮地停在胸前,把勇者立起的乳珠系紧了,上下左右地拉拽着,逼出两声更加委屈的哭腔。

似是安抚,插在勇者嘴里的那一根与花条一起,更放缓了动作,像是深吻一样扫了好几遍,才灵活地插了一小截进入喉管,吸吮撩拨着喉口内部的皮肉。

“嗯啊…呜嗯…”酥痒感令勇者发出意味不明地呻吟,可那被花刺戳着的菊穴,又忽然被纹身抬了起来。

魔王撤出没怎么动的那根,趁着淌水的穴口本能收拢的那一霎,将数根手指粗的花柱一并插了进去。

“啊!”这一下过于刺激,勉力维持的理智告罄,勇者像是挣动的鱼拍打鱼尾,哭叫着扭腰往前爬动,在砧板上做了个竭尽全力的垂死挣扎:“别…不要…”

在他尾音极颤的哭喘中,那几根顶端钩子状的花柱,牢牢勾住穴口的软肉,把整个菊穴口大大扒开了。

“告诉我,卢卡斯…”魔王低笑着,无数根同样粗细的花柱齐至,在勇者瞪大眼睛的瞪视中,无比柔软灵活地盘旋在一起,像是无数的树根盘虬一体,变成一根极其狰狞的性器:“你和情人是天天都做吗?”

体内的热度让勇者缩了缩喉管,把那根花柱紧紧夹住,口水唾液濡湿了柱身,声音倒还极力想维持正经:“才不…是…嗯啊…”

相当粗硕可怖的玩意,学着先前章鱼性器那样,从上而下地狠狠肏进勇者紧张收放的后穴。魔王笑声低沉,带着戏谑意味道:“不是天天?这水分太大了,你得说实话。”他指使花柱长驱直入,把勇者后穴里所有敏感带尽数戏弄碾压。

“呜啊!”感受到一股股淫液被甬道分泌出来,顺滑又湿软,使得对方进入的过程更加轻易,勇者几乎是尖叫着抖起了腰肢。在他胯下,半勃起的性器因前后穴的敏感点到处被擦中,再诚实不过地硬涨起来,有半透明的浊白黏液喷出。

勇者顾不得给出答案,只下意识撑起膝盖,想爬起来往前逃窜,但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过于强烈的快感。

“好吧,我换个问题…”魔王闷笑着,把勇者的甬道、尽头、直肠、结肠,再到弯弯曲曲的肠壁,全部填满:“你们是晚上做,还是早上做?”受控于他的花柱分身宛如活物,在深处、浅处无序地蠕动顶撞,根本无法预料。

这等激烈地捣弄抽插里,勇者的小腹和肚皮抽搐不已:“啊…嗯…别…嗯呢…”他骂不出任何怒斥,又受不住这种层出不穷的刺激,只能泪流满面地哭叫回答:“不…停下…是天天…早晚都有…嗯啊…呜嗯…”

勇者嘴巴里的那根,忽然被魔王快速地抽插顶弄,他喋喋不休地逼问道:“你更喜欢他给你口,还是你给他,嗯?”

“呜呜嗯…”这个问题过于羞耻,勇者死活不肯回答,直到巨魔花彻底合拢。

他被魔王用花柱攥住四肢拉开,固定在巨魔花中央平躺着,摆成了从上到下、从下往上都是蠢蠢欲动的花柱,也都更方便插入的姿势。体表几根花柱像缠绕乳珠一样,扰动勇者最敏感的花蒂,拉拽方向各自不同。

“嗯啊!”他头昏脑涨挣扎着,耳畔传来魔王的问话:“你更喜欢被掐咬花蒂,还是被口交?”勇者嘴里的那一根,被魔王稍微变大了一点,变成似人的肉刃,却注意了大小,维持着人的正常尺寸与温度,触感逼真极了。

同时,一根顶端开口的花柱突兀冲了过来,没吐出灵活的花舌,反而打开花口,死死咬住了花蒂。

“嗯呜…”尖锐快感席卷而来,勇者浑身发抖,嘴角张开流出口涎,支离破碎的饮泣唉哼溢出了嘴唇。可他本能地熟练舔舐,讨好似的吸吮嘴里属于爱人的阳物:“你轻…轻点…儿…嗯额…”

魔王倒抽一口凉气,磨牙道:“行了,我知道答案了。”他让花柱松开被扯得通红的花蒂,转而几根在一起,化作五指的形状,从后方捧起了勇者的后脑勺。

果然,勇者乖乖舔舐起肉棒状的花柱,腮帮子鼓鼓胀胀,像是在舔一根糖葫芦,非要把糖球压榨成糖水。他的舌头灵巧扫描沟壑,动作相当主动,和在人间时撩拨爱人一模一样。

无他,魔王再是伪装也心高气傲,在意的从来只有勇者,对外人一贯礼貌冷淡、绝不热情。可越是如此,勇者就越喜欢撩拨,他最爱看阿布纳在床上因他失态,特别是自己占上风的时候。

艹!这特么谁干得,把人调教成这样!一无所知的魔王嫉妒极了,但他完全没想过,自己如此伺候勇者的时候,表现同样并不逊色,甚至还更有耐心一点儿。

只能说,这就是当局者迷吧。

当然,魔王再不高兴,也想彻底了解勇者的“爱好”,以便日后在床上能够更合拍。

“卢卡斯,你的情人怎么叫你的?”魔王打探消息的时候,被勇者含吮到喉管里的花柱肉棒再次缩窄,变成舌头灵巧纠缠起对方的舌根。他还让五指样子的花柱转到前方,握起勇者腹下勃发的强壮玉茎,极有节奏地撸动起来。

为了让人更爽,其他花柱也时不时蹭过来,张开花口像一张嘴一般,套弄勇者敏感的龟头,努力延长着爆炸的爽快感。

“呼…嗯呜…”勇者粗喘着,水雾弥漫的碧眸有情欲也有清醒,彼此争斗不休。他克制着自己回答的欲望,腹下硬挺再烫再胀,也努力不想射,不愿意让得寸进尺的魔王得逞。

可是,魔王鬼使神差地唤了一声:“宝贝儿…”

“嗯啊!”勇者一个抖腰,直接射了。他羞耻地拉拽被攥紧的手腕,用掌心盖住自己的脸,呸呸呸地把嘴里的东西吐出去,恼怒道:“够了,就是这么叫的!”

魔王恍然大悟,忍俊不禁地大笑出声:“哈哈哈!”

“你闭…啊!”勇者恼羞成怒地怒斥半途而废,变调的声音脱口而出:“呜啊…”

那一刻,所有花柱从他高潮的身子里尽数抽离,而耳畔的声音相当清晰:“你真是可爱极了。”

魔王的怒气不知不觉散去,取而代之是莞尔的笑意:“我换个话题,你肏你的情人,喜欢用什么姿势?”

勇者气不打一处来,胡乱编造之言直接出口:“我从来都是让他跪着撅起屁股被掌掴,把屁股打红打肿了,我再肏进去插哭他!”如果还有机会,我一定要这样狠狠教训你!

“那你自己呢?”魔王完全没接到这个讯息的重要性,只快速进入下一个论题。

油然而生的危机感,令勇者当即卡壳。他瞪圆碧眸,情泪湿了眼睫毛也顾不上,像是炸了毛的猫一样,紧紧咬住了嘴唇。

“啧!”魔王不以为意地嗤笑一声,花条和花柱一拥而上:“不回答的话,我就一个个试了。”

勇者被按在合拢成花房的柔软花壁上,粗细长短都不一的暗红花柱、花条抬起他紧实的屁股、顶开他紧闭的口唇,三处同时侵入深操。

“噗叽噗叽!”/“啪啪啪啪!”花柱拍打在穴口和插弄穴肉的不同声音,响彻紧窄的巨魔花花房,伸张出的花柱恣意肏弄。

如果有人在里面,就能看见背对着趴在花壁上的勇者,一双白皙的腿从脚踝到腿根,全印满了指印无甚差别的红痕。

那是化作手指状的花柱们扒出来的,勇者被它们掰穴撅臀,以相当羞耻旖旎的姿势固定着,不得不承受魔王无处不在的深入疼爱。

“哼…嗯…”过于激烈的快感似狂澜顷刻而至、从未停息,弄得勇者浑身酥软,碧眸含水而空茫失神。

他身下两枚小嘴被迫吞吐魔王分身的性器,贴在花壁上的嘴大张着,被捣进来的花舌填满口腔。这三处入口全都红艳艳、湿漉漉的,里头又热又涨,满腔或柔软或紧致的穴肉被魔王肏得烂红软湿、服服帖帖。

但肏着勇者的花柱,已经换了好一批,且形态与之前从来不会相同。

此时,狂插花穴的是无数细窄花柱,它们正以各不相同的频率随意进出,毫无秩序吮吻戳捣宫颈、胞宫和花径里各处敏感点。

后穴里的则换成一整根,外表坑坑洼洼极其粗糙,倒是极硬极烫,把菊穴内壁磋磨地像坏了一般,不断地收缩搐动,既像是热情吮吸,又像是惧怕讨好。

时至此刻,勇者两枚嫩穴里所有褶皱都被魔王一一推平,咕啾咕啾的水声中,被肏出来的细白水沫纷落如雨,显然不知道潮吹了多久,始终都在高潮里徜徉。

“我想了想,既然永远没指望,那让你没力气叫任何名字,才是最合适的。”魔王的声音重新响起,内容充满得意与玩味:“以后就这样吧,反正也都试出来了。只要插得深、撞得重、肏得爽,不管什么姿势,你都会紧紧唆我的鸡巴。”

魔王说笑间,让所有花柱再度变换姿势,把勇者翻过身来,按在了巨魔花的花蕊上。

最细的花柱拴住手腕,又掰开勇者的腿根,勒紧了脚踝压至头两侧,才把花穴里各种花柱重新合拢,变成无比粗硕的一整根。这根粗硕花柱和菊穴里的一般无二,被魔王拔出到穴口,再两根齐齐贯穿到底。

“!”勇者无力地瞪大了碧眸,泪水很快形成两行,从绯色的眼尾流出,淌进湿透凌乱的璀璨金发里。他几乎是极尽仅剩的体力,又是扭腰蹬踹、又是紧夹排斥,拼命在两根花柱的深捅下挣扎,

魔王看着、感受着,用花柱变幻的十指托起腰臀,便于两根滚烫硬挺的花柱又深又重地强力侵入,插满勇者的甬道、花径,似爆发一般大开大合地搅弄着,彻底攻占这具健美白皙的身子。

勇者被肏得没几下,就腰软着瘫倒:“嗯…”他的低喘呻吟混合着哭腔与湿气,随水声一道溢出勇者的嘴角。

“喏,就是这样,顶多是正面压着你,搂紧了小屁股猛操,你会更激动一些。”魔王的笑声更贴合勇者的耳垂,却也响彻整个花房:“看着极力挣扎想要反抗,还不是一深操,就潮吹着出了水。”

他慨叹着,两根粗糙硬挺的硕大花柱埋入更深,享受勇者高潮下的夹紧。好在魔王有所分寸,在填满满胞宫的同时,挺进勇者后穴里的那根虽然也一并深入,但最终停在了离胃囊一步之遥的地步。

“额…”于是,勇者只觉得爽,并无不适。他闷哼着,清晰感受到自己体内被两根鸡巴隔着一层膜齐齐狠捣,还到处都摩擦碾压。敏感点就算埋藏再深,都会被魔王翻找出来,再一一碾过。

无法抗拒的快感刺激此起彼伏,逼得勇者正如魔王所说,不停向外喷汁。勇者自然是又羞又恼,可他实在无力反抗,只能任由大量淫水,从堵实着不停抽搐痉挛的穴眼里,被魔王的花柱分身不断挤压出来。

窄小花壁之中,勇者就这么被迫敞开双腿,被魔王换着姿势,肆无忌惮地肏弄。他身下那两枚被淫水始终润湿的莹润穴口,仿若滑腻轻软的薄红细皮,绷紧着套在魔王从未停歇过的粗硕花柱上。

“呼,宝贝儿…”从穴口到甬道最深处,自始至终保持着的紧掴感,让意识沉浸在巨魔花里的魔王爽翻到不行,戏谑之言更是捉狭:“你要是真想杀我,倒是可以尝试着在床上,狠狠夹断我的鸡巴,嗯?”

勇者面红耳赤:“…嗯…额…”他想要反驳,魔王也心领神会,把灵巧如舌头堵着嘴的花柱,向外稍稍撤出。

“滚…蛋…额…”勇者却一张口,就再次溢出了变调的低泣。

原来,魔王说着骚话,还用花柱幻化出手指,使劲儿揉捏抚弄起勇者的屁股。那儿肌肉结实,却糊满了晶莹粘稠的水液,又湿又红又滑又热,把玩时的手感简直棒极了。

而对于勇者来说,被前后戳刺敏感点的时候,又被如此揉捏臀肉,刺激实在是过头:“啊嗯…”他无力哭喘着抖起腰,淅淅沥沥又射出了半透明的白液,腹下早已堆积了好几道蜿蜒干涸的精斑。

“嗯呼…”爱不释手地揉捏几把后,魔王也有些难耐了:“宝贝儿,接着花蜜。”他粗喘着,再度肏进勇者嘴巴的花柱又一次缩小,像是最细长的舌头,轻轻地舔舐起上下颚。

与这种温柔撩拨相反的,是肏满勇者前后双穴的花柱。它们膨胀着撑开到最大,完全卡死在穴肉充血通红的屁股里。连带体外的无数花条也跟着颤抖,也突然间射出了无尽花蜜。

“嗯呜呜…”勇者饮泣着倒在粉红的花蜜汁水里,被魔王用花蜜填满唇腔,也浇灌花穴、子宫、肠壁,甚至濡湿了他体表所有肌肤。

无处不在的香气让才射的花柱搐动两下,艰难地抽拔出来,把花瓣都张开了。

隔了大半天,终于重新沐浴在阳光下,四周热度颇为升腾,勇者无端有些口渴。

“咕咚咕咚…”提起所剩不多的理智感受了一下,发觉确实没什么问题后,勇者下意识就一口一口地吞咽着嘴里的花蜜。

出乎他意料的,是这巨魔花的花蜜口感细腻、滋味绵长,远超了勇者曾经尝试过的各类花蜜饮品。

吮吸吞咽之间,勇者身上的花蜜有不少淌落下去,却渐渐从骨子里,散发出了勾人又不呛人的馨甜香味儿。那香味风雅淡谧,很是好闻。

天空中,一道黑影倏然而至,变作黑袍黑发的魔王。他额上赤色发梢随风扬起,一双金色的眸子熠熠生辉。

“卢卡斯…”半途想起没带衣服,不得不赶回别居,来迟了一些的魔王俯下身,抱起饮泣的勇者,拭去人脸颊上的泪水和花蜜。

他动作温柔地给人套上了一件舒适的衣服,似乎先前借着巨魔花,肆无忌惮欺负人的行为不存在。

可是,魔王动了动鼻翼,凝视着勇者的目光看似温柔专注,眼底却暗藏着极难发觉的诡谲之色:“我带你去温泉,好好沐浴一番吧。”

巨魔花中生有异种,被誉为魔罗极品,乃魔族几大不能招惹的魔植之一。其花蜜自有引人采摘饮用之力,能调理身体、提升体力、增加冲关几率。可是,不管是人是兽,喝了都会散发异香,引得周围魔兽发情围攻。且香气越雅致淡然,引来的魔兽品种就越高,开启灵智亦不能避免。

魔罗巨魔花便以此借香杀猎物,以填补自身所需魔力,化形后往往成为魅魔之王,实力不可小视。多年以来,来往魔族少有能扛住花蜜诱惑,而极少数成功的,都会毁掉此花后,取走花蜜回城尝试。

可怜勇者看过记载,却因为中了招只记得查探是否魔王分身,忘了巨魔花里这等难得一出的特殊品种。

当然,再怎么意识模糊,以勇者强大的恢复能力,也还是在被魔王搂着就近寻了海岛的露天温泉后,迅速地清醒了过来。

“嗯…”被温水一泡,身体更酥软的厉害,体内被撞到绵软的地方,也总有热液流动的感觉,甚至始终有异香缭绕周围,勇者努力在魔王怀里挣动了几下,耳垂又红又烫,声音亦是湿糯:“别…别弄…嗯啊…”

魔王原本通紫的瞳色,已再次如路途中感受着魔罗所传触感时,变成纯粹璀璨的金色。他正从后方抱着勇者,以小儿把尿姿势分开双腿,把人按在土壁上挤压鼓胀的腹腔。

“弄什么?”听见此言,魔王勾起嘴角,含住勇者红彤彤的耳垂在口中厮磨:“我可是在帮你啊…”他坏笑间,比往日更烫,洒在勇者颈间的吐息亦如此。

这个趋势让勇者心知不好,但他如今实在无力,只能怒言骂道:“无…嗯唔…”话还没说完,勇者就被魔王翻回身,重重吻了上去。

“呜嗯…”呻吟声在紧紧相贴的唇舌内漫出,勇者才落地的双腿软绵绵撑不住身体,很快便宣告投降。

此方温泉虽是露天,可四周都是高而密的绿竹、藤萝,交缠着仿佛绿色洞穴,阳光投递而来,到处都是斑驳光影。勇者身上崭新的衣服被魔王半脱半挂,裸露出大半个绯色遍布的身子,被一只大手攥着腰脱离池水,只能倒在温泉池边缘不规则的土坡上。

“你里面还很热情。”魔王噙着笑意,空着的手抚遍身下这具无力抵抗的颤抖身子,享受着勇者咬唇不吭声的颤抖。

忽然,他饶有兴味的目光扫向勇者湿淋淋的腿根,两根指节极重极快地捅弄进去,指甲狠狠刮弄过敏感点,一瞬间便没顶至根部,用指尖硬生生捣开了勉强合拢的宫颈。

“啊!”勇者瞪圆了眼睛,一声极低极低地哭腔溢出。他的尾音轻喘而无力,嘴巴张开着,发颤的舌头吐在唇边。

魔王嘴角笑意更深,他将两根并拢的手指张开,好更深入地往里探视。果然,那一腔被自己肏透干爽的熟红肉洞时不时搐动收缩,越被凝视就越紧张翕合,偏偏总是因什么也咬不住,很快便失落地敞开,又不死心地再度咬合。

过度的搐动和身体的紧张抽搐,让更多花蜜从红肉外翻的两个穴口冒出,一股股浇在青草地上,勾勒出异常勾人的绯粉红痕。

“啊啊啊!”当魔王突兀低下头,拔出手指反把发烫的两瓣唇覆上穴口,再对里头重重一吸,勇者腰肢立即就跟着一抖又坠下,令后腰拍打在青草上:“不…别…嗯啊…”

他又无助又即刻地摇头哭叫,嗓音却过于放荡,只能勉力抑制着,面红耳赤地蹬踹起双腿来:“滚滚…啊!”

原来,勇者这一声刚叫到一半,魔王就变本加厉。他使出一个法术催生青草,牢牢绑缚勇者腰肢,迫使人为自己曲起双腿张开,再夹紧腿根掴住他的头,仿佛欲迎还拒般勾引他舔穴。

“嘶,宝贝儿,这姿势真适合你。”魔王闷笑一声,把灵活的舌头向内探入,从穴口舔弄到花径,发出“啧啧”的水声,还有让人无比脸热的夸赞声:“真甜,从肉到水哪里都是甜的。”这么说着,魔王也没忘记用手指抠挖勇者的菊穴、花蒂,以及更重要的,撸动已抬头的玉茎。

勇者掩耳盗铃般用仅剩地自由的肢体——双手,捂住了脸,叫声越来越急:“嗯…啊…别…舔了…呜啊啊!”他的嗓音越发发颤,并在魔王故技重施,又一次变舔吮为狂吸还掐扯花蒂、抠弄龟头尿道口时,尖叫着射了出来。

“真是可爱啊,宝贝儿。”浊白精水和粉红花蜜激射而出,糊了魔王的脸,他却毫不在意地放开阴唇都被花蜜冲开的雌穴,只舔了舔嘴角,就再次进入工作状态。

这一次,魔王把勇者从对方饱受“照料”才软下来的玉茎,整根含入了嘴里,以近乎于细嚼慢咽的认真态度,从头到尾用唇舌赏了个玩。

“!”勇者目光涣散地瘫着,口水从大张的嘴角洒落,身子却相当诚实地又硬了、又射了。

魔王再次抬起头时,眼睛里的金色几乎要形成洪流溢出。他摸了摸勇者汗湿的鬓发,低头很温柔地哄道:“乖孩子,嘴再张大点儿,好不好?”

“嗯呜…”勇者本能啜泣了一下,不够用的脑子让他下意识选择满足爱人的请求,乖乖把嘴巴张大了。

魔王化为战斗形态的黑凤凰鸟型,比平日大了一些,盖在勇者身上像是个能覆盖全身的绒毯。但他的动作还是很小心,用爪子轻巧地拨拉了一下,让勇者的脸蹭上自己毛绒绒带点儿软刺感的腹肌上。

黑羽中,有一处正悄然绽开,让里面那异于平常的湿软皮肉裸露出来,半点不偏地对准勇者温热的、鲜活的、水润的嘴唇。

像是火牛肉般辛辣的肉味,从里面传出来,越来越近,直至一个滚烫却柔软的东西触及了唇。勇者茫然睁着眼睛,贪吃的爱好不合时宜发作,露在旁边的舌头顺理成章在上面扫了一圈。

“嘶…艹!”本来还努力想克制一点儿,魔王被舌面舔舐龟头的触感一击,再难压抑地兴奋起来。那藏在泄殖腔内的、与平时迥然不同的鸟茎,便立即蹿了出去,若活物一样占领勇者的唇腔,在里面恣意插弄搅扰,速度快到捕捉不了,力道大到让人发麻。

勇者“呜呜…嗯呜…”地呜咽起来,双手被黑凤凰的爪子牢牢按住,疲软的双腿蹬动几下又没力气地垂落,唯独温热液体横流而下。

嗓子里的龟头太大了,比任何时候都硕大滚烫,还长满了粗长黑绒,靠后一点儿的茎身上,则虬扎着硬硬的青筋,周围是细密肉刺和粗大疣点,正磨蹭口腔里每一处角落的黏膜。

若非他在肉身上有所突破,这样的对待,轻则下巴脱臼,重则喉骨破裂,只能沦为供魔王亵玩的器皿。可勇者又能感受到魔王的温柔,这么近的距离,足以他看见泄殖腔内的鼓胀肌肉,和更多更隐蔽的辛辣气味——对方抵在自己嘴唇的泄殖腔口之内,灵活插捣进来、能伸缩自如的鸟茎,只是靠前的一截。

况且,嘴里的龟头和这一节茎身再大再粗再烫,也始终偏向柔软。魔王甚至怕撑坏自己,再以各种角度肏着上下颚、玩弄着舌头,挑逗性擦过嗓眼,肉刺、疣点、青筋、长鞭毛轮番蹭,又瘙痒又刺痛地逼自己哭吟不止,亦是留有余地。他从未插进喉管,也没造成任何拉伤。

“嗯…唔额…”勇者粗喘一声,机械性张着嘴承受。更多泪和汗从他绯红湿润的脸颊滑落,浸入魔王腹部的毛发里。

勇者被魔王撞得觉得嘴里发麻,他倒不是想吐,更多是尴尬。魔王一次次滑肏唇腔内壁,逼自己自行分泌唾液,他再用更灵巧的力气顺着口涎肏弄,把水液通通挤出去,和颊边情泪、腮上汗珠混合在一起,形成味道相当奇怪的液体,糊满整张脸上,仿佛自己被欺负哭了一样。

实在是野性难驯、恶趣味不休的混账!在心头无奈怒骂的时候,勇者忽然又是一抖,泪水从眼眶狂涌而出,而呻吟声更加喑哑暧昧:“嗯嗯呃!咿啊!”

“宝贝儿,你嘴巴真紧,夹得鸡巴好爽。”就在前一刻,黑凤凰调笑一声,松开爪子把性器猛然旋转。他再次落下鸟爪时,紧紧拿捏住勇者细滑的腰肢,腹下压紧被迫敞开唇舌的脸颊。

在依旧肏着勇者嘴巴的同时,魔王将鸟喙对准了勇者湿滑黏腻的后臀。他在勇者“呜啊…”的哭叫和竭力摇头中,只用尖尖鸟喙啄了一下臀尖,便理所当然地滑入后穴,把细长坚硬的整个鸟喙,狠狠插了进去。

“咕啾!”花蜜迸溅出来,和先前的蜜汁一样铺洒在臀谷,再流淌着覆盖整个屁股。

尖锐的鸟喙稍稍张开一点儿,死死叼住菊穴里能触及的那段内壁里,最敏感刺激的那一点儿。他把那点皮肉用尖嘴叼夹住,一叨一叨又一叨、一吸一吸又一吸,既是叼啄,也是吸食。

渐入佳境后,魔王突然拔出鸟喙,向前插进红润湿滑的花穴里,到处搅动蚌肉、吸噬花蜜,轻而易举啄开宫颈,如探入水中叼鱼似的,对胞宫内的蜜汁一阵肆无忌惮地狂吸。等蜜汁被高潮泌出的淫液混合了一些后,他再拔出来,重新捣进菊穴中。

如此,周而复始,一直未停。

“啊…额…啊…”勇者大张着嘴,目光彻底涣散。

硕大龟头带着一截狰狞鸟茎,一直狂放却有所收敛地肏着他的嘴,鸟喙打桩般轮流戳着他的菊穴和雌屄。原本有点酥麻的难受劲儿,已彻底被来自双穴敏感处的爆炸快感淹没。他的神智随着欢愉一道升腾飘远,连体内花蜜渐尽至空,都未及时察觉,只觉得双穴里从头到尾都充满水液,无时无刻不处于潮吹中。

“额!”良久,模糊的哭腔溢出勇者被堵实大半的嘴巴。

魔王清晰感受到,他爪下的腰肢又颤抖了一下,腹肌更是被再次射来的稀薄精液濡湿,只觉得腹下生殖器内更紧。那粗大顶端随之而动,头一次肏开了勇者的嗓子眼。

若现场有外人在,便亲眼目睹,被黑凤凰压在身下恣意轻薄的人,腰臀、双腿无力地抽搐了一下。埋在黑羽之中,紧贴隐秘泄殖腔口子的那张嘴,更是色泽瑰丽宛如玫瑰红的透明水膜。就连他的脖子,亦在那一刹那间,被猛地撑大到一个可怖的极限。

“嗯呜…”异物入侵感提醒了勇者,可那因为过于绵长刺激的快慰而迟钝的脑子,误打误撞稀释了难受感,他只无意识地低泣一声,倒是嘴巴本能吸吮了一口。

鸟茎登时一泄如注,颇为辛辣烫热的液体灌入勇者的喉管。他吮喝了几下,空白的脑子给出最纯粹的评价——味道不算糟糕,像是火辣辣的汤水,只是好像有点儿焦糊。

勇者正茫然着,嘴里的异物却已第一时间就迅速抽退出去。又有一只手伸了过来,带着点歉意地抚摸他的喉珠。他顺势抬头,失神含水的目光渐渐凝聚,想到之前种种,胸中顿添了一点儿莫名的气闷委屈。

正待此刻,水光疏忽散去,勇者便瞧清了魔王金中带紫的眸子。

那层金色如水般褪去,取而代之是掩饰不了的紧张、慌乱和极力维持的镇定。

勇者心头沉闷一滞,理智悄然上线,更泛起了无力无奈之感:“花蜜有问题?”

“不,是花造体香。”快结束的时候还是失控了一次,刚化回人形的魔王更加忐忑不安。他飞快瞄了一眼勇者,垂头丧气地低声解释道:“那是巨魔花中的魔罗。”

曾看过的记载于心中流过,再想到自己身上,勇者吸了一口气,察觉先前那种风雅淡谧香味消失了,更是无语凝噎:“原来如此…”

他摇了摇头,伸手推开被迫发情的魔王,嗓音喑哑湿软,让人听不出半点喜怒:“我该感谢你还算控制了吗?”是觉得我已经被你用巨魔花折腾太久,经不住你再用战斗形态的黑凤凰本体发情往死里肏弄,就干脆先舔穴让我爽到失神,再哄骗我张嘴给你口交的,是吧?

“用战斗形态赶过来,我本来没想只做这些。”魔王重新抬起头,已没了适才的仓惶。他凝视勇者冷静的碧眸,沉声道:“是你又叫别人名字在先,虽然你确实没错。”魔王的声音越来越轻,再次伸手按摩勇者的脖颈:“可是,我还是会不忍心,不想你太难受。”这才在发现发情后,立即换了计划。

想给我自己控制下的惩罚,不怕被怨恨,却绝不愿意失控发情地伤到我,并因最后一下控制不住,回过神来既紧张又歉疚,还不敢表现太过火,只好努力镇定。勇者听懂了魔王的言下之意,蓦地有点脸热。

他移开视线,躲开魔王的手,强制结束这个话题,即使以开启另一个更危险的话题为代价:“那现在呢?”

“当然是…回去休息…”魔王更无奈了,真以为自己精虫上脑吗:“你肯定不想在这里继续洗澡吧?”他环顾一周,对周围被压扁的青草颇为嫌弃:“我们回庄园吧。”

勇者扬起脖颈,昂着头嘴硬道:“那是你的庄园,和我无关。”

“好好,是我的庄园。”魔识扫过勇者已消肿无恙、现在抬高了也没表现任何不适的脖颈,魔王心里松了口气,决定快点回去让人喝点温热茶水润润嗓子。他一手揽过勇者的腰,又拿出一件新衣:“把衣服穿好,等会儿要吹风。”

勇者嘴角一抽,愤愤道:“你就是早有准备吧?”这是准备撕一件、穿一件、再撕再穿吗?

“这就是最后一件了!”魔王一边给勇者穿衣服,一边信誓旦旦道:“我都没给自己准备,反正离得近,你坐在我后背上,咱们很快就能飞回去。”

勇者面无表情答应了,然后坐在黑凤凰背上,狠狠拽了一路的尾羽。

魔王再次变回人形时,尾椎骨都在发疼。

不过,他还挺高兴,勇者酥软着,同意了自己为他清洗身体和按摩。这让魔王心猿意马了好一会儿,好在沐浴速度还是一如既往极快,让勇者觉得只是一个眨眼的时间。

但勇者还是累了,他洗完澡刚被魔王抱上床,便沾了枕头就打瞌睡。

“先喝点、吃点。”魔王立即端来分身做好的点心和茶水。茶水温度正适宜,点心软糯正美味,被他一一亲手喂到勇者唇边。

看人卷在被褥里,困倦地半睐半睁碧眸,努力克制打瞌睡的欲望吃吃喝喝,像只徘徊在休憩和觅食间的美丽白虎,他嘴角笑意更柔。

殊不知,让勇者撑住了没秒睡过去的,根本不是他手里的食物,只是他温柔专注、让人无法抗拒的目光而已。所以,在吃饱喝足被魔王灭了灯盏,又盖好被褥、拉上床幔陪睡后,勇者很快就睡着了。

一夜无话,睡梦香甜。

清晨,阳光洒进庄园寝室,透过深深床幔投来几缕明亮晨曦。

“唔…”魔王沉吟一声,单手揉了揉眼睛,才看向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

勇者埋首在魔王怀中,两条大腿抬起一条夹住结实的腰杆,两瓣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呼吸,隐约能见藏在里头的舌头,明显睡得正香。

“呵呵。”魔王忍不住笑了一声,轻车熟路攥住搭在自己腰上的长腿,直接扯下腰带,抚摸轻薄衣料探入其中,把玩半软不硬的玉茎。

勇者“呜嗯…”了一声,明明还没醒转,已把胯下往魔王手里又送了送。在熟悉的抚慰、撸动和口含中,他坚持许久,才射了出来。也正在此刻,那双碧色的眸子方含着湿润水汽睁开,迷蒙地看着覆在腰间魔王头顶:“唔?”

“你恢复很快。”魔王一个翻腾,压在勇者身上,一边用沾着白浊的手掌撕裂亵衣,覆上湿滑的阴阜揉弄,一边意有所指地玩味笑了起来。身下这具昨日一整天饱受他疼爱的敏感身子,短短一夜就完全恢复了。

勇者懒洋洋的身体本就慵懒不想动,又被那只大掌搓磨捏掐的动作,弄得腿软,呼吸声不免有点儿紊乱:“嗯…别…别…来了…啊…”

“嗯啊!”他腰部一抖,眼睛涣散发直,被魔王掐拽拉扯的蒂珠红到发紫,温热淫水从穴口一下子喷出,浇在魔王腹下亵裤那鼓胀成帐篷的部位。

魔王闷笑一声松开手,咬着勇者的耳垂戏谑道:“你进步之后,比以前更敏感了呢。”他将亵裤蹬踹到一边,掐住勇者酥软的腰肢,用龟头挑开两朵花唇:“不过,你可以放心,不就天天还早晚都有嘛,我绝对比你的情人更能满足你。”

“不…”巨魔花中让人面红耳赤的逼问与回答,被勇者顷刻回忆起来,他手忙脚乱挣扎起来。

一番纠缠后,魔王轻而易举镇压勇者。他把人按在床上,狠狠掰开腿根,再攥住脚踝把胡乱蹬踹的双腿扛上肩头,用自己强壮的身体制住了那矫健白皙的身躯。

“咕啾噗叽!”响亮的水声中,魔王狠狠捅了进去,直直撞击在紧致的宫颈肉上,硕大龟头旋转碾磨着,强势顶开宫口,一插到底直逼穹顶。

勇者眼睛瞪得老大,腰身直接塌软下来,一声“啊啊嗯…”的哭腔溢出喉咙,胯下玉茎却再次变硬,整个雌屄更是出水极多,浇在滚烫硬挺如烧红铁杵的肉棒上,还从里到外不停搐动压榨。

“呼…”魔王爽得发出一声喟叹,就着这个姿势扣住勇者的肩膀,龟头抽离出宫口,待宫颈本能地快速闭阖,再猛然向下一插,活生生再次凿开。

几次之后,勇者还张着嘴,但已再发不出正经的声音:“嗯…啊…哦…嗯呜…”他在魔王的胯下越被肏就夹地越紧,全身蒙上一层细汗,脸色绯红。干净的碧色眸子含着渴望和爽快,迷迷蒙蒙看着魔王,汗湿的金发璀璨如金丝披在肩颈,被魔王的黑发强势搅得凌乱,整个人展现出圣洁堕落的惊人美感。

“真美。”魔王亲吻勇者的唇,撬开齿列与他极近纠缠,金色瞳孔是自己都不知道的痴迷:“卢卡斯…留在我身边,永远,嗯?我拥有的一切,权柄、财富、荣耀、地位,一切都可以和你分享。”

一缕清明在碧瞳里绽放,勇者艰难地摇了摇头。然后,他被沉下脸的魔王抱起臀丘狠插重操,来回变幻好几次姿势,最后顶在墙壁上插捣到硬生生射了,都始终没有答应。

许久,勇者热汗淋漓地跪趴着,被插在体内的肉刃将灼热精水灌入胞宫。他腰间布满了深浅不一的指印,与遍布在前胸后背的绯色吻痕一起,点缀着这具完美诱人的身体。

“你永远都这么坚定吗?”魔王从背后把他抱起,抱得极紧,高热吐息掩盖着言语中的失落与愤懑:“为什么那么无私,为什么不想想你自己?”

酣畅淋漓的爽快情事,让勇者的精神相当亢奋。他身子往后一靠,舒舒服服坐在魔王怀中,语气倒是一如既往平静:“我是人,不是魔。”

魔族不死,普通寿元也有五百,除光明之体,人只有圣级才有望过百,神级方能五百以上。短暂的生命、无限的精彩,也就让从中诞生的强者更在乎身边之人,也更有种族凝聚力。所以,我放不下从小到大给予我善意的人间,也愿意无私。

或许,我真会死于你手,却绝对能安然瞑目。只因你一个人再无破绽、孤独求长生,绝不会死于半途。

“卢卡斯…”听出那抹从未动摇的坚定心念,魔王声音越发低沉,令勇者耳畔呢喃听来似叹:“卢卡斯…我从来不想给自己酿成威胁…你是唯一的例外…但不会是永远…我真想…连皮带骨、抽筋吸髓…把你活生生吃了…是不是就逃不走?”

勇者沉默不语,只往后使了个肘击,撑着自己从魔王怀中挣脱。性器从花穴抽离,精水顺流而下,濡湿了腿脚和床单。

“我去沐浴,你收拾房间吧。”他脚步没半分沉重,轻盈有力地离开了。

很快,水声哗啦啦作响,惊醒了下意识就听话去收拾房间的魔王。他分外气闷地鼓起脸,把床幔挂好,让阳光洒在干净整洁的床面上,自己变成黑凤凰从窗口飞走了。

魔王在天上晃悠两大圈后,想到勇者还没吃早饭,又往回飞。

结果,自理能力其实很强的勇者,已做出了香甜可口的食物,还沏了一壶茶,悠然自得坐着享受清晨的阳光与清风,唯独没给他准备什么。

“啪啪啪!”魔王振翅愤怒地拍打了几下桌面,把勇者刀叉上和盘子里的佳肴,一并颠上了自己的翅膀,转头就飞走了。

徒留才开餐的勇者楞在原地,反应过来后站起身在窗口瞪他一飞冲天的背影,瞪着瞪着又笑出了声:“噗!”

之后,魔王没再回来,默认了勇者再次独自外出闯荡海域。他只默默地继续在云端跟从,保证心爱之人不会再碰上“巨乌贼”那样对付不了的危险。至于魔王之前放言,说每天早晚都会满足勇者之语,有没有真正实现,大概只有天知道了。

可也就在他们又一次巧合碰上那个会移动的、充满植物的移动岛屿,并在上面再次胡天胡地了一番之后,整个岛屿突然暴动,混混沌沌的力量外放席卷,凭空生成一道门,将事后正温存的魔王、勇者吸了进去,事情发生的让人猝不及防。

此时,距离勇者被魔王擒下,已足足六年。勇者依旧一副风华正茂、二十岁出头的青年模样,魔王也始终英俊邪意、深不可测。

一魔一人再睁眼,面对地是一片白茫茫的雾气。

“这是哪儿?”魔王快步上前,把不久前才穿好衣服的勇者,护在自己身后。他魔识前扫,想要一探究竟,可很快就“噗”一声喷出一口鲜血,脚步不得不朝后挪动,直到被一只手撑住后背。

魔王顺势回头时,觉得自己大概是眼花了,才从勇者眸中瞧见一缕关心紧张。果然,再定睛一看,只剩下凝重与警惕。

“怎么了?”飞快收敛自己关心则乱的破绽,勇者语气沉静地问道。

魔王回过神来,沉声道:“有异力吞噬魔识、震伤魂魄。”

“异力?”勇者眸光一闪,想到那次在藏书阁的对话,当即问道:“混乱海域的混沌之力吗?”

魔王点了点头:“那种非光非暗的异力,我猜测来自于诸神黄昏的神战。但此地似乎并不像到不了的海域那样,是毫无规则的,反而更像是造神的宫殿神墟。”

他远望前方,目光不无忧色。正如勇者在人间为了提升实力,经常前往光明阵营诸神陨落后留下的故旧废墟,魔王在魔界,也没少探索黑暗诸神的神墟,亦颇有收获,对此地自有猜测。

勇者若有所思,他瞧向雾气缭绕、不辨远处的前方,冷不丁道:“这座海岛是你的地盘,你就从来没发觉这里有神墟遗迹吗?”

“你…”魔王心头一惊,直视着勇者迟疑道:“何时发觉的?”

勇者淡定自若道:“在魔罗巨魔花的事情发生之后。”他平淡的声音里,含着魔王很难察觉的笑意:“你事后的歉意过于明显了。”

阿布纳控制欲极强,若当真是他无法掌控的意外,事后的情绪当是咬牙切齿的努力,和下次绝不会再出事的坚决。只有他觉得自己能控制,却偏偏失控伤让自己难受了,才会心虚歉疚至此。

“……”魔王无言以对,脸上隐有温度升腾,只得干巴巴转移话题:“不能用魔识,废墟里未探明也不适合直接用法术,我们最好徒步前进,你意下如何?”

勇者莞尔一笑:“笨办法往往是最安全的,就这么做吧。”他话音刚落,便觉体内封印解开一半,能抽调光明之力的变化,只是对方依旧能借原封印,再度镇压自己。

与此同时,又有一把剑被魔王从储物装备里取出,正是圣剑!这令勇者陷入难以理解的踟蹰:“你…”

“我不敢完全解开你的封印,但这般危险境地,你总得有自保能力。”魔王微微一叹,他早就把圣剑从魔王堡捞回。可勇者这几年在外没碰上危机,自己为了不让他逃到,也就没归还。

但事已至此,于自己而言,肯定是勇者的安危更重要。魔王决心一定,就不会后悔,干脆利落地把剑柄往心上人掌中一塞,笑道:“神墟多变,物归原主,你可千万要保护好自己!”

勇者无言以对,瞧着魔王顺势拉起自己手腕,迈步走向前方,不自觉就顺着对方也前进了。走了几步之后,勇者忽然想到,正常情况下,自己根本没道理为此感动!

试问哪个战败被擒沦为魔王禁脔的勇者,会在被按倒折腾一番,莫名其妙共同坠入险境之后,因魔王归还变成战利品的佩剑,和解开一半自己受制于人的封印,就感动到无言的?特别,自己还是有“爱人”的啊!

都怪阿布纳美色误人,差点让自己露出破绽!勇者耳尖发烫,赶忙把手腕从魔王掌中挣脱。在魔王不解偏头时,他淡淡道:“既已不得不联手,那就各站一方、防备攻击,免得遇上神墟护卫时措手不及。”

圣级以上,是为神级,也基本上是各族能到达的极限。唯独光明之子、黑暗之子体质特殊,有望两位创世真神光明、黑暗所造的神祗境界,此境界是为造神级。

诸神黄昏,传闻是光暗两方阵营对峙,造神陨落殆尽。神躯多落于一分为二后的人间、魔界,形成故旧废墟。神血与随身之物,往往会形成传承,可也同时诞生各种奇特的生灵进行守护,又被有幸进入神墟又平安逃出的后人,统称为神墟护卫。

“哦。”魔王失落地回了一声,没再去挽勇者的手,只暗中提起戒备,关注着白雾中的动静。

他们走了好些步,觉察自己所在位置似乎比先前更高,仿若踏上一座拱桥。就在魔王与勇者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面前白雾突兀散开。

“嘭!”一声轻响,两人后背撞在一起,竟都不约而同选择了靠近对方方向,急速后退戒备。

那一霎,难言的默契让魔王怔忪了一下,嘴角不自觉勾起,扭头欲看对方。

“别走神,快看!”勇者庆幸自己长发披肩,挡住了红透的耳垂,赶忙出言引开爱人的注意力。

魔王只得看向前方,只见白雾散开后,前方是一个圆形广场,广场中央树立一座石碑,上面用最纯粹的光暗之力,融合交汇以铭刻了三个大字——通天桥!

“去看看。”魔王艺高人胆大,但也趁势再次拉起勇者的手,一起上前。

勇者颇为好笑无奈,却没有再挣扎。

他们来到石碑前,目光扫过广场墙壁上那些数量极多的圆形桥洞,一眼望不到底,只有无边雾气。

不过,一魔一人倒也敏锐发觉,石碑后面也有光暗气息。他们踱步过去一看,竟有几行注解。

“通天桥,光暗之子同葬之处,非在岛内有肌肤之亲或魂魄相契者,不可入。入者可同葬于桥层,位置凭实力自选,遗留随意。若来者寿元未尽,先各寻桥洞禹禹独行,后则凭心汇合。机缘所至,当获前代遗留礼物,切记不可贪。

第一代埋骨人绝笔——光乔伊斯暗海因兹”

勇者和魔王的表情同时凝固,无法遏制的尴尬与欣喜在两人脸上分别闪烁。

“看来,喜欢上光明之子的黑暗之子,很多啊。”魔王忍俊不禁,意有所指看向被他拉着的人:“他们大概是都探索过混乱海域,在寿尽时,选择同葬在这个移动海岛。”

勇者甩开他的手,淡然道:“机缘巧合罢了。”他顿了顿,又道:“如果你怕我逃走,那就只能放弃这个机缘了。”

“怎么会呢。”魔王轻笑一声,突然倾身吻了一下勇者的嘴角:“亲爱的卢卡斯,你先我先?”

勇者偏开头,不敢再和魔王口头纠缠,只赶忙踏步上前,背影透着不自知的逃避:“我先去,随缘再见。”

“历史事实证明,只有黑暗之子,才配得上光明之子。”魔王在背后凝视他从匆忙的背影,唇畔笑意是前所未有的自信。

一前一后踏入不同桥洞的魔王和勇者,所遇上的危机是截然不同的,连难度也大有区别。

“咻咻咻!”火光似流星般坠落,燃烧着神墟护卫的躯壳,它们却依旧身法极快地追逐魔王,一招一式都用异力劈开空间。

魔王咬着牙向前振翅,但还是稍有不慎,就会皮开肉绽。一对一当是不怕,可这些神墟护卫打不死、烧不烂,融化了还能凝结,他只好不停变幻攻击手段,争取尽快逼出它们的破绽。

与之截然相反的,是一步一个脚印的勇者。他走路的速度极其缓慢,眼眸闭着,额角见汗。危险不在于神墟护卫,这里根本没有,反而是脚下透明的光路,每走一步都拷问勇者的心。责任、仁爱、信义、情谊,逼得他无数次反思自己的行为,为偶尔所为时夹杂的私心而羞愧。

汗湿透衣衫,勇者的步伐越来越慢,终于停了下来。他猛然睁开眼睛,神情中有忧伤,却也不乏决绝,语气更是坚定:“人生在世,谁能没点私心?我不是圣人!”

“但我每一步决定,都深思熟虑、绝不后悔,也无论如何都会承担后果!”勇者说着说着,唇角勾起笑容,步伐突然轻盈起来。他脚下透明光路化作结实而普通的石板,前进再无阻碍。

危机解除那一霎,勇者微微一愣,只见前方原本狭窄的桥面路途,出现了一座光门。他犹豫一下,踏步进去了。光门随之消失,出现在勇者面前的,是一座墓地。

墓地不算大,墓碑很朴素,上面写着另一对光暗之子的名字。勇者怔然一叹,目光柔软许多,却端庄地行了个礼,方目光四顾去找线索。

过了一会儿,勇者在一个角落发现一处阵法,阵法有两个输力孔,气息一光一暗,旁边挂了个提示牌子——等待处,黑暗之子非神级高阶难归,光明可前往相救。

“救,还是不救?”勇者了然,俊朗阳光的面容上,泛起一抹带点儿调皮的笑容。他一手执剑,准备随时出手,另一手把光明之力输入节点孔。

下一瞬,灰白色的阵法光辉闪亮,勇者的身影消失了。

“混蛋,有完没完了?!”魔王气急败坏,滴血的翅膀一扇,迅速飞蹿向天际。所剩不多的那些神墟护卫,纷纷化为飞鸟、飞鹰等羽族样子,坠在他身后穷追不舍。

前不久,魔王好不容易把破绽试探出来,立即就发动了雷火系禁咒。但这些神墟护卫眼看着看失败,竟然主动融化在火光里,变成了液态模式。

一番融合后,它们的数量更少,却把破绽弥补了,害得魔王只能疲于奔命,再继续寻觅新的破绽。可是,不时受伤带来的疼痛,无疑加重了他的疲倦,若非强悍的意志始终镇压不停升起的沮丧之心,魔王早就落败被杀了。

他振翅在天空中翱翔,心里头把布置这里的黑暗之子骂了个狗血淋头。只有黑暗才了解黑暗,无处不升腾的负面情绪,影响他的战斗状态,无时无刻不追在身后的攻击,磨灭他的战斗意识,偏偏让他找不到这个空间的阵法节点。这种种手段可真高,无冤无仇下这种重手,哼!

“嗯?”就在此刻,空间轰然而动,魔王一惊之下飞扑向变动传开之处,而后惊得瞪大紫瞳:“卢卡斯?”

熟悉的容颜出现在他面前,圣剑绽放无与伦比的白光,劈向魔王的方向。

你果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无法自控的落寞、疲乏、绝望,让魔王忘记了抵抗,黑凤凰呆呆立在虚空,被圣光席卷而至。

天地间,一片白芒,许久才有少许动静,窸窸窣窣的。

“菲尼克斯,衣服穿好了吗?”勇者的声音很是平静,不悲不怒。

魔王耳尖有点发烫,作为黑暗被光明禁咒护在核心安全之处,眼睁睁看着勇者用光明融合了自己逸散的黑暗魔力,将陡然变强的力量用来毁灭整个空间,他才意识到为什么自己一个人解决不了这些神墟护卫。

通天桥的意义,自己先前还是想浅了。这是真正相爱的情人,才能进入的地方,而在岛内有肌肤之亲或魂魄相契,只是进来的基本条件,而为了剔除巧合进来的心怀不轨之人,只有彼此相融的力量,才能无往不利。

“好了。”从适才的回忆里醒神,魔王理了理自己的袖口,回过头去看背对自己站着的勇者,眸中闪过一抹复杂:“为什么救我?”

勇者表现地很是平常,转过身来,面上没有半点挣扎和救了敌人的不悦,只不以为意地说道:“来到这里,纵然不得不并肩而行,你我也已是战友。要杀你,我会亲自动手,而不是借刀杀魔。”

魔王定定看了勇者片刻,才道:“我们出去吧。”被毁掉的空间,已没了吞噬魔识的能力,他刚刚便发现,远方浮现出了一座光门。

“嗯。”勇者率先走向前方。

路上,勇者把自己适才所见,毫无隐瞒地说给了魔王听,也听魔王叙述了他这边的遭遇,越发肯定心底猜测,倒是与魔王不约而同。

“第一代埋骨的光暗之子,定下之言只是入岛的基本要求。”勇者坦言道:“而这第一环的通天桥路途,是一个剔除环节。”

魔王微微一笑:“不错,剔除的大概就是我这样的黑暗之子。”自家人只自家事,如果是他,与自己心爱的光明之子同葬于此,肯定更偏向爱侣的后辈们。设下这道关卡,是把主动权交到光明之子手中,若机缘巧合入内却实质是被迫,大可以见死不救。卢卡斯,委实太有原则。

“不必多言。”勇者不置可否:“我遇上的堪称明心路,也助我剖析自我,坚持决定。”他凝视着魔王,浅笑之间,心神是自己才知晓圆润如意、毫无破绽:“在光门前休整一二,等你我皆恢复巅峰状态,再进去。”

魔王嘴角微勾,从储物器里取出了一瓶酒,还有几盒保温的糕点,甚至是兽肉肉脯。

“你…”勇者半是惊讶、半是欣然,伸手接了几块过来。

魔王拿了两只酒杯倒酒,面上笑意盎然:“你探索范围越发接近混乱海域,我想到自己当年时不时陷入秘境、神墟,也就准备了一些,以备不时之需而已。”他看着勇者动作一顿,只一瞬就了悟,笑言道:“这只是一部分,你不用节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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