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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勇者战败被魔王扒开衣服发现不是处子后暴怒(剧情微)

 

“咕咚咕咚咕咚!”勇者不再吭声,只吃着糕点,食用肉脯,后把杯中酒水一饮而尽、细细品尝,再看在身畔的魔王,更觉此行心神舒畅、斗志昂扬。

只不过,垂着头的勇者并未注意到,坐在他身侧的魔王,眼底暗色更加深邃。他瞧着勇者被酒水润湿的唇瓣,只觉口干舌燥。

卢卡斯,你大概不知道,你放宽了心吃吃喝喝、迎接未知挑战时,那种洒然昂扬的情绪,让你何等耀眼而美丽。正如你来到魔界,带领队友杀到我的魔王堡的一路上,那种斗志全开、英武不凡,令人全然信服的乐观潇洒,让我既想永远占有欣赏,又想撕碎了细致品尝。

所以说,黑暗之子设下的关卡,偏向爱侣后辈,防备强取豪夺的后辈同类,再正确不过了。魔王不无自嘲地笑了笑,终是压下了自己蠢蠢欲动的念想,软下声音问道:“要睡一会儿吗?”

“不了,现在正是时候。”勇者一摆手,把盘子用清洁术刷了,再通通丢给魔王:“收起来,我们走!”

被“我们”两个字当场愉悦,魔王赶忙照做,再脚步轻快地跟在勇者背后。

他们一前一后踏入光门,没有拉手,气氛却更胜先前。

“叮咚/咻呼!”清朗的剑鸣伴随飓风的呼啸声,硬生生在地狱般的兽群围殴里,闯出一条生路。

勇者一跃而起,落在陡然变回战斗形态原形、抓住一头猎物的魔王身上,一起凭空飞起。

这是他们来到通天桥的第二关,不同于第一关是试探,事后赐予的神晶石蕴含着如今的他们为之震颤的力量,一看便知是来自于光暗造神级别的强者,第二关才是真正的生命危险。这第二对光暗之子,恰好是人间、魔界历史上,都赫赫有名的。

他们相识于战火,结束于边域,是现在能让两边都发挥最大力量的边域创造者,外界都以为同归于尽。现在想来,他们铸就了一道屏障,除了少数空间通道,把战场划归于一地,减少了平民死伤,算得上颇有功绩。

不过,似乎也因为他们相识于战火,对后辈的考验也就极难,半点放水都没有。

第二关地面看似是桥面,质地却非常坚固,是一望无际的平原。种种魔兽、异兽生存与此,是光暗之力维持生机的兽苗所化,本身都是真实存在,最次也是圣级,形成大军后还会种种军阵,极难对付。只有闯到第三层入口,方算结束。

“累死了。”勇者瘫软在光明之子创造的‘休息区’,这里是一处木屋,里面摆放不少封存的崭新家具,充满了这对光暗之子年代的风格,一见便是为后辈准备的。他们入住后,拆开包装,稍微清洗一遍,便安然使用了。

魔王大喇喇地化为人形,把提着的兽尸往旁边一丢,笑道:“嗨,就当玩打猎游戏了,能吃能玩,我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勇者是绝不愿意食用有灵智的圣级魔兽、异兽的,但此地兽类全是光暗之力催生,空有力量、无有智慧,宰杀当食物自然能接受,还肉质天生紧实美味。

可惜这儿没植物,也就没办法制作调味料和植物精油,即使有专门的地面湖泊,供给于兽群和木屋,日常生活也还是美中不足了一些。

“嗯,老规矩,我先去沐浴,你洗菜、切菜、做饭吧,我负责洗碗、洗衣服。”躺平在地毯上的勇者缓了过来,起身去沐浴了。考虑到后面不知道还有多少关卡,他们早就整理过储物设备,决定对消耗品要尽量节省。

魔王习惯性“好”了一声,眼神却下意识瞄了一眼自己腹下硬邦邦的玩意,心想卢卡斯是装不知道想躲过去呢,还是觉得自己不敢再对他动手动脚?可他有点无奈地想,整整两个月没做,自己真的快忍到极限了,当面已经压都压不下去,怕是马上就要破功了。

浴室里,勇者伸手挽起自己耳侧的金发,露出红彤彤的耳垂。他努力压了压又硬又湿的各个部位,但一想到阿布纳战斗形态时一振翅膀发挥出的巨大力量、极快速度,还有战斗结束后提着猎物踏入木屋时,那个肌肉鼓胀的强健身材与胯下勃起的骇人模样,顿时就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直到出来享用大餐,缭绕在勇者心头的问题,都是一个——他要怎么装作不愿意,可也不会为此就出手杀魔,让忍了两个月还似乎打算继续忍的阿布纳放下心呢?

好在,勇者还是低估了魔王的色胆包天程度,他洗好澡开门欲出的时候,被魔王按回了浴室。

“嗯额…”勇者被魔王压在玉质的墙壁上,耳鼻间全是男人汗津津还带血的气味,莫名有点腿软,也就没躲开那个吻。

很快,勇者裹在身上的浴巾,被魔王随意扯下,再反手挂在璧钩上。双方以他所想,虽吻得天昏地暗,却是一头热。

但勇者显然也是身体情动极了,连一只手悄然抚上玉茎,都没能第一时间察觉。等一次比一次加深的酥麻舒爽感传来时,他已是浑身发软地被掰开大腿,嘴里溢出断续破碎的哽咽:“啊…额…呜嗯…”

“你在战场和床上的样子,可真是截然相反。”当滚烫的浊精射在手上,魔王总算意犹未尽地松开齿列,垂头品尝起勇者的胸口,含住乳珠细细厮磨:“不过,倒是更可爱了。”

他说笑着,胯下硬到不行,粗大顶端直接就对准勇者湿淋淋滴水的穴口,重重碾压在了花蒂上。

“啊啊啊!”猝不及防的刺激施加在本就高潮的身子上,勇者哭叫着抖腰,还没被魔王进入的穴口,猛然喷出了一股清液。

魔王笑声更盛:“真是敏感。”他打横抱起勇者,将人直接按在了床榻上:“放心,不会耽误你吃饭的。”

“嗯…”看见等在床边的几头毛发滴水的魔狼,勇者一个激灵,却四肢都被锁链扣住,牢牢绑缚在榻上。

魔王把整个桌子挪移到了床边,一本正经地坏笑道:“我新做的分身,趁着停战又跑出去掳回来的,都已经洗过澡了,保证没血腥气。他们会好好伺候你,而我亲手喂你吃,你都不用出力,只要享受就行了,不错吧?”

“卑鄙无耻!”勇者简直为魔王的厚颜无耻惊呆了,他面红耳赤地想要挣扎,飞快调动体内的光明之力。

但一下子插进体内的舌头,令勇者使力的行为倏然停滞。那舌面粗糙极力,仿佛砂纸般有着一颗颗极细的颗粒,一寸寸舔开了柔软的蚌肉,激起无法言喻的酸软、瘙痒和难耐。

“啊…”这种头皮发麻的渴求感,让勇者哭着蹬动双腿。他极力想要挣扎,但始终无果。

魔王顺势夹起一道菜,喂进了他的嘴里。那双紫眸涌动金色,气势却是强到让勇者窒息。

突破了,你竟然突破了?勇者恍惚之间用舌头卷住肉片,而另一匹狼在他身下低着头,舌头卷住勇者射过一次的分身,同时开始磋磨,登时激起了更响亮的呻吟:“嗯啊啊…”

“乖…”魔王笑着给勇者喂饭,身上无尽的力量波荡开来,气势依旧在提升。数月辛劳压榨战斗力,还有更早的与勇者那一战,本就到神级中阶巅峰的他,自然也不会毫无进步。

只是今日才水到渠成罢了,能从这第二对光暗之子手里抢走魔物控制权,炼化成分身,便是功成征兆。在第三只狼把头探入勇者腰下,把紧实的臀丘顶起时,魔王放下筷子,端起肉汤,用勺子给勇者继续喂。

“不…”勇者眼中含着泪水,他感受到体内封印的蠢蠢欲动,即将再次闭合。这一次,不会再有任何机会,再次拉大的距离,足够后手发挥后再被打破,人间将一败涂地、再无胜算。

魔王小心地给勇者喂汤,半点没让人呛到,但钻进花穴深处舔舐的舌头,也在此刻突然深入,强硬打开了宫口。

“嗯啊…”勇者哭着挺腰夹腿,无济于事。

魔王叹了口气,吻了吻勇者的唇瓣:“后悔救我吗?”他动用了一点儿意识魔法,想要听见真话,哪怕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

“不后悔,我只怨自己太弱。”勇者顺心说出了真话,眼睛里是痛苦还有不屈。

魔王反而笑了起来:“那么恭喜,你赢了。”蠢蠢欲动的封印再次停下,依旧没有变化,而更让勇者震惊的,是随着肉汤喂来时,在耳畔响起的呢喃低语。

“我先前跟你说过的,那个污染人间的实验结果,我留在外面的分身不会教给十方域主了。”魔王轻轻一笑:“这算是回报你救命之恩,至于初开的战局,我也不会让我的分身参与。这样,魔界阵营就一下子没了人鱼王和水魔,也没了能化敌地为己土的办法,你该放心了吧?”

勇者张嘴舒出一口气:“嗯额…”魔王给他的承诺,让他下意识放软了身子,阖眸哭了出来:“呜呜…条件…”

“没有条件,一切照旧。”魔王莞尔一笑,亲了亲勇者的嘴唇,再夹起一片香辣的肉,用嘴喂进了勇者口中。

魔王模糊的笑声,淹没在他与勇者相触的唇间:“出去之后,若能杀我,算你本事。逃不掉,你就永远是我的。”他松开嘴巴,继续用肉汤、肉片换着花样去喂勇者。

“嗯…呜额…”勇者的面庞晕染绯色,目光含水涣散。

他被几匹魔狼压在身下,两根舌头前后钻穴舔弄亵玩,玉茎也被狼舌卷舐、狼嘴含吮,还有狼不停用粗粝舌面碾压他的乳珠、肚皮和花蒂,舔遍了全身上下。这些倒还在接受范围内,直到长毛的几根狼尾,也三三两两地突然钻进穴口。

“啊啊啊!”加剧且势如破竹、并不一致的瘙痒感,让勇者尖叫着颤抖抽搐,当场泪流满面地射进了狼嘴里。

值得一提的是,此时的饭桌上,饭菜已所剩无几。魔王满意地点了点头,就算做前逗人哭着求饶,战斗那么累总得让人吃饱。

“好了,前戏做完,该上正题了。”魔王亲了一口勇者,解开四肢锁链的同时,又指使着几匹魔狼抽离舌和尾,分工合作用湿透的尾巴捆住勇者的双手,拉开了让他挣脱不了。

中间那只狼耀武扬威地挺了挺腰胯,才用力扑伏在不停蹬踹的勇者身上,挺着腰胯强行挤进勇者的双腿间。

“你瞧,这只狼的鸡巴最大…”魔王戏谑道:“在我洗完澡出来前,他应该能插得你潮吹了。”

话音刚落,那根很粗很硬的狼茎,猛然插进了勇者的花穴。

“啊啊啊!”勇者哭着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却只牢牢夹住了魔狼健壮的雄腰,然后被狠狠捣开刚合拢的宫口,一下子撞击在子宫顶部,激起一声变调的哽咽:“唔哇…”

魔王含笑站起身来,掬了一捧湿润的金发亲了亲,俯下身捏了一把勇者湿滑的臀肉,用胯下已硬到发黑发紫的肉杵龟头,暧昧地蹭了蹭勇者正绽放着往外流淌淫水,一点都不比雌屄差的饥渴菊穴:“乖,宝贝儿,等我回来,就把这根鸡巴也喂给你,保证让你更爽。”

他脚步似是正常地走向浴室,准备洗个澡,然而早已忘记把桌子上的杯盘狼藉收拾掉。

狼尾始终禁锢着勇者,粗糙温热的狼舌舔舐着光滑的肩膀,尖尖的牙齿偶尔会蹭上胸口乳珠。比起体内一次重过一次的顶弄撞击,那动作不狠不快,只引发一点刺痛,再加上磕碰后集中在乳首处的舔舐滑动,倒是平添几分暧昧。

“唔…”勇者不死心地继续挣动手脚,但在体内那根滚烫狼茎一而再、再而三地捣弄里,他很快便塌软了腰肢,只能闷呻一声。

这让勇者额角见汗,努力咬住下唇,却被魔王发觉,嘴角勾起坏笑,操纵分身故意顶他雌屄外围的爽处,钉死在那儿灵巧辗转、重重操干。

待勇者好不容易沉浸在快感里,身体有所放松,魔王再突如其来向内攻城掠地,蹭开宫颈将胞宫猛然占有。

“啊啊!”勇者顿时被逼得腿根发抖、腰肢发软,嘴里溢出破碎的低吟。

魔王轻车熟路地狠狠挞伐片刻,再抽出到宫颈或彻底退出,用狼茎龟头碾压相对敏感的宫口、花蒂,穴内便会更加湿软滑腻。他随便肏弄几下,内里软肉便泛起雪白粘稠的泡沫,抽搐夹吮随之更有水润又不失韧性,爽得魔王舒服极了:“呼…宝贝儿…”

“你又湿又热…夹得还特别紧…”魔王驾驭魔狼分身,越是趁机深入侵犯勇者的身子,享受胞宫、花道、穴口的湿滑细腻、时常紧勒,就越觉得难以自控。

而被魔王用狼茎如此来来回回肏弄,勇者虽是拧着眉头,但那欲合又闭不住的嘴里,也总溢出似是压抑,却难掩舒爽的低哼:“嗯啊…”

可魔王折腾片刻,又颇嫌不够地起了坏心眼,充分发挥自己一心几用的能耐,同一时刻操纵狼身,把多根舌头齐齐插进了勇者的菊穴。

“嗯额…”先是花穴被狼根彻底占满,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攻势不断令小腹鼓起,现在更多了捅入后穴的狼舌,还既有前进、又有后退,被粗粝舌面以不同的节奏蹭动内壁,在深处翻云覆雨似的在里头换着花样抵死碾磨,勇者登时被魔王逼出了一连串破碎的哽咽:“啊…”

他只觉菊穴被狼舌彻底开拓,瘙痒感渐渐滋生、愈加浓重,简直头皮发麻,便下意识用力地夹紧穴口,似乎想把身上侵犯自己的魔狼排斥出去。

当然,这样是绝对不可能成功的,只能换来魔王更加强势的玩弄——

“啊…别啊…”被捆住脚踝的魔狼突然袭击,含住射过一次精水的玉茎舔弄吮吸,又被狼舌同时扫击着菊穴内外好几个不同的敏感点,连花穴里的狼根都咬紧了穹顶凶猛操干,勇者在这等三管齐下的剧烈攻势下,急促地哭出了声:“呜哇!”

他腰背挺直而颤抖,水花涌出眼眶,将漫上火烧云般红晕的脸颊濡湿了个彻底,无助极了。若有人在,便能发觉,被魔狼压在胯下的那双笔直长腿,一时间绷得极紧,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几乎与脚背相垂直。

“真甜。”从正面完全侵犯勇者的子宫,魔狼分身低笑一声,用舌头扫舐勇者湿红的眼角:“你后面潮吹了,刚巧,我也快洗完了。”是时候,把卢卡斯从前到后、从里到外,再次完全浸染自己的气息。

勇者充盈水色的碧眸瞪大,他知道不好,却根本无法反抗,只能在接下来的激烈快感里,发出自己都觉得尖锐的哭叫:“啊啊啊!”

那几根狼舌非但没撤出,还在控制下,探入深处更疯狂地抽插。魔王同时又控制了几只魔狼,凭空灵活翻转,把勇者顶上了半空。

“呜啊…”连续很多下深操舔弄,被又粗又烫的兽茎、又软又长的舌头旋转着肏透了水润的穴眼,还浑身上下毫无着力点,勇者当场潮吹,恍惚间觉得自己被魔狼滚烫的兽茎操成一截肉套,尖叫着陷入难以醒转的高潮:“啊啊啊…”

随着魔王力道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逼出更多清亮水液和趋于清澈的白浊,那叫声愈发湿软发颤:“别…嗯呜额…”其中透露出不少哭腔,直到再也叫不出来,唯独那双碧眸瞪得几欲脱眶。

“!”勇者眸光涣散瞪着前方,湿透的发丝粘黏在莹润的肌理上,白与金的对比极其强烈,却也遮遮掩掩着粗糙狼舌布下的各种红痕,比如红彤彤立起的乳尖。

可他搭在狼腰上的双腿明显抽搐夹紧,被猛烈侵犯的雌屄喷着水,也依旧颤栗绞缠了整个穴眼,宛如被彻底征服一般,吸吮着在体内胀大成结的魔狼兽茎,迎接着魔王堪称冗长的射精。

理所当然的,勇者在这绵长的快感冲刷里,被魔王用灼烫的兽精灌大了肚子。他矫健白皙的身体再无半点挣扎,反而在半空中被操得玉茎哆哆嗦嗦,直到喷出仅剩的精水,才重新落入柔软的床榻。

“呼嗯…”被魔王操纵魔狼分身,恶趣味摆弄成跪趴着之姿,勇者失神地瘫软着,连自己现在大着肚子跪在床上歪头张嘴吐出舌头,一副被肏傻了还撅起屁股渴望挨操的样子,都没能及时发觉。

也就是这时,插在勇者体内的那匹狼,终于往外拔出还硬着的狼根,而魔王披着勇者刚用过的浴巾,“恰好”推开浴室的门,快步走到床边。

换个视角从正面稍远的距离观察,魔王更全面地瞧见勇者原本紧致的后穴,是如何吞吐整整四根狼舌,被从上下左右四个方向彻底掰开的。他也能轻易看见内中湿红滑腻、只待采撷的软肉。

当然,那下方流淌着细腻白汁的花穴也不容忽略。那腔湿软蚌肉已被肏得烂红外翻,还恋恋不舍地唆吸往外抽离的狼茎。

“宝贝儿,等急了吗?”魔王浴巾下的势物高高胀立,适才用魔狼分身发泄,只让本体更加无法忍耐。他难得有些猴急地摔下浴巾,戏谑一句不等回答,便跨步上了床。

一只手搭上勇者酥软的腰肢,魔王从腰窝细细抚摸至汗津津的臀缝,掌下稍稍揉捏掰弄几下,忽然伸手按住勇者被狼尾绑着的手腕,直接挺腰势如破竹,把菊穴贯穿到底。

“你!呜…”勇者握紧成拳,攥紧被单。

狼舌当然不可能和肉刃相提并论,魔王享受着无处不在的紧夹锁吸,低头轻笑道:“放松点儿,卢卡斯。”他使的劲儿一次比一次重,总是倏然抽退再顶入,还每每都准确地碾压后穴各个敏感处:“我只会让你爽,不必这么紧张。”

“……”比先前强了太多的快感从菊穴传出,勇者忍了少顷,右掌无意识地张开,有点无措地抓住魔王的小臂,毫无节奏地扣紧掐捏,再克制不住的喑哑呻吟溢出喉管:“嗯额…”

丝毫不在意手臂上的疼痛感,魔王带着几分爱怜地啄吻勇者的后颈,满含笑意的轻唤随温热吐息洒在勇者颈间:“卢卡斯…卢卡斯…”

被这样柔声唤着,感受到魔王的抽插挞伐稍有放缓,似是有意给自己有喘息和缓和的余地,勇者紧绷的精神不自觉松缓少许。

尽管那无声的律动仍在继续,但紊乱的呼吸不再那么明显,而是经过调整,变得逐渐正常。这无疑是神级中阶的身体自有的恢复能力,可谁能说,心理上的放松接受会毫无作用?勇者的心微微震颤,左掌松开又悄然攥紧。

魔王看在眼里,金色魔瞳微凝,但并未言语。他其实能清晰感受到,随着狼舌留下的水渍被自己用肉刃在内部铺开,身下之人渐入佳境——

菊穴变得柔韧细滑、富有弹性,自己操进去,像是进入了一团温黏软糯的极品肉筋,压下去总会再弹起来。魔王觉得,这吃食的滋味实在是很有嚼劲,恨不得日日夜夜品尝。

抚摸着勇者滑软的腰窝,他嘴角微微扬起,冷不丁突然掰开左掌,指甲重重抠挖了一下掌心处的光点。

“啊!”勇者一个激灵,猛然回过头去。

入眼是魔王含笑的眸光,他扣住勇者的脖颈,不让人有余地躲闪,才低头去吮吸带着水色的唇瓣,带着几分打趣道:“虽然不会心虚,但你还是会紧张?”

调笑间,魔王的舌尖半是撩拨、半是挑逗,不停纠缠勇者的舌根,可身下顶弄敏感处的撞击再次加重加快,将水液在甬道里彻底搅拌涂匀。

“嗯…哼…额…”被硕大龟头不停顶击爽处,快意传至四肢百骸,眼前仿佛有不同光斑闪动,热汗从勇者鬓角滑落。

他的目光在空茫弥散、极力清醒间左右挣扎,可努力坚持着理智,一字一顿带点儿被逼出的哽咽饮泣:“嗯…哈…你…早就…呜啊…猜到…了…”

“你在战斗里大开大合地使禁咒、用剑术,用的都是右臂,只有使些不怎么讲究的招数,才会下意识转成左臂,还总喜欢出手前,用指甲飞快地抠一下刚攥得太紧的掌心,想避免战斗时不畅。”魔王松开指尖,倾下身紧紧压着勇者。

他舔舐勇者的耳垂,用极低极低的声音,仿若缠绵般地暧昧叹息道:“这实在是可爱的习惯,我每次欣赏你的英姿,担心你的安全,最后都被你出色的表现征服,只好在结束回来的时候才能放心回味。就特别想留在战场上,直接扒光你的衣服,当着群兽的面,用鸡巴狠狠凿开你的穴。你会被我肏得哭着求我轻点儿,再哭叫声越来越弱。”

“然后,你就只能敞着腿,被我捏着细腰肏开一腔嫩肉,被进入最里面浇灌巨量的精液了。”魔王温声道:“说不定会盛不下,还撑大了肚子难受,只好从被鸡巴插满的小嘴里强行挤出几条缝隙,让精液流出来。”

感受到勇者气到呼吸声极其急促,身子夹得极紧,魔王眸色微暗但笑容更深。他执起勇者的左臂,轻轻按在自己心口处:“敬爱的勇者,你要不要试验一下,以你神级中阶的光明之力,驾驭传说中是光明神赐予人间最强的神器圣剑,能不能弑杀一个神级高阶的…强行把你从里到外肏透了的爱慕者?”

缩小的圣剑陡然变大,剑柄握在掌心,离魔王的要害心脏一步之遥,却被勇者甩了出去。他碧眸尚含泪花,瞪视着侵犯他的敌人。那燃烧的碧色在魔王眼中,是凄艳而决绝的凛然骄傲:“胜之不武,不屑为之!”

勇者这么说着,心情更加复杂。哪怕没有记忆,阿布纳也始终关注他、了解他。虽然话故意说得粗鲁透骨,想要激怒自己下手,可也暴露了真心——对方在战场上,一直分心看护自己。

但自己怕是什么战斗习惯,都被阿布纳再次熟知了,逃跑难度再度无限度增大。不得不说,这让勇者除了理智维持的危机感、被爱人气得想砍死他的恼羞成怒,心情也有一点儿惊喜,为魔王这份观察仔细、随时准备支援的心意。

“宝贝儿…”至于魔王,惊见勇者摔剑,他无言以对地呐呐了一声,心情也是五味俱陈。

顾不上品尝自己究竟喜多还是戒多,魔王只把床面上的圣剑捡起来,放回到勇者枕边,本身搂紧人坐起来,让心爱之人背靠自己的胸膛,陷在他怀里。

然后,魔王控制不住地用了进步后的新能力,悄无声息对身体来了个局部兽化。黑凤凰灵活粗长的性器,把怀中的心上人猛然肏透撑满,除了最深处弯弯曲曲的肠道,整个甬道直肠结肠都被他尽数攫取。

“呼…嗯…太深了…”勇者下意识扣紧魔王的小臂,呼吸剧烈紊乱,声音几近于泣:“不…别进…了…”

可魔王心情激荡、实在难耐:“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没这么高尚,我或许就不会这么死缠烂打、强取豪夺,连个痛快都不肯给你?”他咬住勇者的耳根细细逼问,又握紧这柔韧的腰肢,深入浅出地碾磨。

魔王用粗糙灵活的兽根占据勇者身体的深处,让硕大的肉冠攻占甬道每一处角落、蹂躏肠壁每一寸黏膜,在里头强硬肏弄、细致打磨,全方位肆无忌惮地在深处散播、浸染己身气息。

“嗯啊…”这样的行为很快就逼得勇者汗如雨下,再没多少心力去想别的:“啊…呜嗯…”他无力地张着嘴,被欢愉的情潮狂澜淹没头顶,把理智的抗拒冲得不得不随波逐流。

换成几匹魔狼的视角,则见泪水从勇者碧色的眸子潸然而下,润湿了他红如天边赤霞的俊朗脸颊。

可魔王只更恶劣地掰开勇者的腿根,让淌着浊精的花穴湿漉漉敞开,在手指的搅合下,于穴口泛起一个个被戳破的气泡。

“卢卡斯…我的卢卡斯…本王的勇者…”他不再问了,只拥抱着勇者,在达到高潮的那一霎,在耳畔投下呢喃低语:“别想逃…你永远都是我的…除非杀了我…”

勇者无声地张了张嘴,没什么力气说话。他的肚子再次被精液灌腹撑大,幸好随着余韵终了、利刃抽出,总算身下一泄如注,肚皮落回原样。

可是,魔王的硬邦邦的肉杵仿若没射。他从下方抵上勇者的雌屄,蓄势待发之余,语带调笑道:“卢卡斯,我换一匹魔狼,让你试试被狼鸡巴插进屁股,配合前头一起爽死,怎么样?”

不等勇者怒而反驳,魔王纵身挺入,刻意把花唇、花蒂通通攮进了花穴里。与此同时,背后一匹魔狼骑在勇者腰间,猛然往下一掼,肏穿菊穴把勇者牢牢压在本体的怀里。

“啊啊啊!”被两根硕大兽茎隔着一层细薄体膜狠狠肏干,勇者泪如雨下地哭叫着,可身子习惯性地吞咽着、吮吸着、夹锁着,将所有攻势都封在体内,用前后两口湿滑软穴细细品味。

再之后,勇者就没什么印象了,他只依稀记得外面喊杀声不断,爱人的魔力无限制汹涌澎湃,大抵是横扫了整个第二关,和刻录在整个关卡的阵法强抢控制权。嗯,也幸好这里历史悠久,要是回到两位造神级光暗之子初设之时,绝对没他什么事!

但几只魔狼也没闲着,逮着自己轮肏了一遍。被茎头在体内胀大、锁住、成结、灌满的滋味,习惯了竟也不错。阿布纳的本体从人形变成黑凤凰又变成战斗形态,每次都和魔狼合作,把自己两个穴肏得潮吹了不知道多少次。

最后拔出来的时候,他隐约记得四周都是辛辣温热的精水里,下半身爽得里里外外都在抽搐,别说穴眼了,两条腿都抽搐着敞开成固定角度,根本就合不拢。可阿布纳把自己抱进浴池里稍微推拿按摩一会儿,也就舒服到昏昏欲睡了。

“我其实很想你下杀手,那样我就能以和你同行很危险为由,放弃这个机缘。”被擦干水迹、换好衣服时,勇者倒是恢复了点意识,虽然感觉下一瞬沾上床褥,就能立即睡着。

他听着抱着自己的人在耳畔呢喃,听起来像叹:“我想变强,却不想你我这样无限制进步,因为你一定会逃。但你都这样了,都没强破封印动手。”

一个吻落了下来,很温柔很克制地停在唇瓣上,竟有些不像阿布纳了:“那不管你是猜中我的心思选择忍,还是真觉得胜之不武,我们就这样继续走下去吧。”阿布纳说到最后,话语终于再次铿锵有力:“可爱的卢卡斯,我等你追上我的脚步,破开封印杀我…”

“我绝对不会手软的,只要能留下你。”刚高昂了几句话,阿布纳的声音就再度回归耳语,带着主人不自知的挣扎与犹豫,让勇者想要发笑,可他确实一沾床就秒睡,没来及笑出声。

再醒过来的时候,勇者只觉得周围很是柔软。他揉了揉眼睛,直起并无丝毫不适的腰背,往床幔外探去。入鼻是清新如水汽的气息,空气中隐约缭绕湿意,鸟鸣叶落风吹草动皆入耳。

勇者微微一怔,下意识将灵识探出,把外面的参天大树和一环扣一环的生态环境,尽数纳入眼底。

有魔兔捕猎魔植,有魔豹后发而至,又有魔蛇以逸待劳、魔鹰早有准备,众生百态似乎都在一棵树上。

勇者若有所思瞧着,不知不觉陷入一个奇特的状态。他周身的光明之力忽然有变,比起之前纯然的灼烈纯净,竟变得有强有弱、有明有阴,任由光在体内流转不休,却一点儿都没消耗。

魔王悄然立在门口,手中端着才出锅的糕点与始终保温着的汤羹、肉菜。算准勇者何时会醒,他掐着点过来,正巧把这一幕看在眼里,对勇者关于守恒平衡的顿悟,无疑是既欣赏又忌惮,但始终没发出任何声音打断。

良久,勇者周身气息渐渐虚无,看着像一望无际的云天,没有尽头便难以揣度,也不会给人威胁感。

明明才进入神级中阶不久,就已开始踏足神级高阶才有的感悟吗?饶是在历代黑暗之子里算天赋异禀,魔王也只能慨叹勇者悟性之惊人。他摇了摇头,推门进了卧室,当做什么都没有发觉,只把盛了好几个碗和餐具的餐盘放在床头柜上,温声劝道:“先吃点东西吧。”

勇者瞄了一眼魔王似是镇定的脸庞,也不吭声。他看也不看魔王放在床边的外衣,起身拿起圣剑,穿着亵衣就要迈出木屋的寝室。

“卢卡斯…”魔王张了张嘴,腿脚向前蹭了几步,却在勇者回眸时平静无波的眼神中顿住。他只能看着人独自跨出木屋,进入什么情况都没了解的第三关,才如梦初醒般匆匆跟上去。

之后连续多日,勇者和魔王都在用自己的办法探知第三关的过关要求。

其中,又以勇者拼得更狠、冲得更猛。他几乎是抓紧所有机会,挑战巨树中下层里难对付的魔兽、魔植们,特别是外界难寻的稀有存在,以适应更多种战斗方式和更艰难的境遇,磨砺最新体悟、自创的光明法术,也磨练自己逃跑的水平。

至于魔王,他倒不是不想一起行动,但勇者除非巧合碰上,否则根本就不理他。

于是,碰巧撞上后双方默契对敌,配合的天衣无缝,仿佛不管是什么困境,都能在光暗联手下化为虚无,事后被心上人一脱离战斗就彻底无视,自己打猎、自己淘洗,无论他陪伴在旁怎么卖好都不接招、不回答、不注目,魔王的心情有多糟糕,可想而知。

强行制住当然可以,但勇者会平静地放弃反抗,一副随便他怎样都行的模样,让魔王瞬间心虚心软、不敢逾越,只能垂头丧气地再度分开。

“卢卡斯…”只有晚上还好,许多路线都尝试过,无法攻克又受伤就只能后退,勇者总会在夜晚回到木屋,魔王也是如此:“这条路你试过了吗?”

这大概是他唯一挑选成功的搭话办法——交换闯关情报。魔王把自己画出来的地图摆出,他很确定,只有说到正事时,勇者才会关注自己,虽然依旧不肯搭话。

果不其然,勇者只摇了摇头。他坐在魔王对面,在可操作的范围内,极力不和对方靠近。

“好吧,也冲不过去。”奇异的是,哪怕勇者什么都不说,魔王也还是没一回会错意。他又一次了然颔首,在简略地图上扬起魔植枝干和植物油制作的笔,勾划了一个张扬帅气的叉叉,笑着建议道:“明天你走这里,我走这里。”

这颗巨树极大,堪比人间的精灵母树,足够承纳整个精灵族,道路更是纵横交错,每一条都居住着不同的魔物。魔王和勇者如今摸不着头脑,可第三关只有一棵树,就只能往上攀登了。其实魔王之所以连屋子从第二关一锅端,也就是因为他先来到这里,发现这对光暗之子相当随性,巨树上随便挖洞住,留给后人的安全区竟是毫无遮挡、刮风下雨只能硬捱着的树根处!

一出生就是黑凤凰,这种日子魔王过了很久,现在倒也能继续接受。但他可不舍得勇者受罪,只好回到被他抢走全部控制权的第二关,把整个木屋移过来安置在树根上。然后,魔王满腔被薄待的怒火,就发泄给了巨树上的魔物魔植,才有勇者醒过来时丰盛却不被接受的那一餐。

勇者瞥了一眼魔王指出来的道路,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先行一步准备去沐浴。

魔王突然站起身,从背后用手臂紧紧扣住他的腰,撒娇似的把脸埋在了颈窝里:“卢卡斯,你说说话好不好,别不理我。”最近连自己变成黑凤凰钻被窝里,勇者都不摸不碰,这实在让魔王沮丧失落。为此,他不惜发誓:“卢卡斯,只要你说话,我就不欺负你了。”

“你当我是傻子吗?”勇者终于开口,一出声就一针见血:“魔王陛下,你什么时候能管住下半身,就不是魔兽了!”

这个理由让魔王被镇住了,他无言以对地呐呐半晌,在勇者推开自己的前一刻,赶忙说道:“我知道你生气,也知道你不信我,那你说你怎么样才能理我,我一定照做!”

“我没有生气。”勇者稍微挣动了几下,如愿地回过头来,目光平静而坦然。

瞧见魔王满眼不相信的意味,还有等待自己提条件的认真态度,他竟倏然笑了一下:“我真没生气,只是这次才知道,你在战场上一直分心关照我,这样对我对你都很危险。”

勇者攥住魔王掴在腰间那只臂膀的手腕,毫不客气地一把扯开,淡淡说道:“不如维持距离,都不要太接近。这样,也好让你忍…”

他顿了顿,在魔王拼命点头表示自己能忍的时候,果断摇头,一脸不抱有任何希望的架势,断然道:“忍到忍不住。那之后,也顶多耽误一两天时间,总比离得太近、看得太多而容易误事要好。”

魔王目瞪口呆看着勇者,被他噎得哑口无言。人生气了还能各种手段轮流试,总有一款牺牲自己开心他。可是,人没生气,就单纯想离自己远远的,降低自己兽性大发欺负他还误事的频率,那哪还能拒绝?

看着爱人被自己拿话堵得险些挠墙,勇者装模作样地站起身,去了浴室里。狭窄空间之中,他把水花开到最大,然后蹲在墙角,发出极低极低的窃笑声:“哈哈哈!”

其实,比起阿布纳自始至终的游刃有余、纵容宠溺,现在的魔王菲尼克斯,更加有血有肉、有气又喜,鲜活多了。此中原因不必赘述,勇者能猜个八九不离十——无外乎自己和阿布纳相遇时年纪尚小,他又仗着身份颇为矜傲,混熟了在一起又不敢泄露身份,也就更压抑野性中的本性。

“蛮好的,可惜…”勇者的低语淹没在淋落的温水中,一滴滴濡湿了脸颊,似泪。但等披上浴巾出去时,这点儿难得的脆弱已被他收敛得半点不露:“我有点饿,出去打个夜宵,不用等我。”

勇者穿好衣服,避开魔王落寞的紫眸,强自镇定地推门而出。他漫步在漫天星光的凉夜里,对于这对光暗之子的能力不知道第多少次羡慕。能在这种遗迹里创造日月星活动虚影,连温度都能控制,委实难得。第一关、第二关,可是很简单的恒温呢。

他转悠了好几圈,在一处枝头,他看见了背景是银月的黑凤凰。锃亮的黑羽在凉风里张开,沐浴着月华,似是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银辉,一如魔王投来的目光,温软永恒存在。

勇者顿足在树下,静静和魔王对望许久,终究倚靠身后被他气息震慑到安静乖巧不动的魔植,缓缓闭上了眼睛。

黑凤凰悄然振翅,悄然飞落在他头顶的树梢上,不再动了。

银月,黑凤,金发人,或许明日他们依旧会分道而行,可现在这一切宛如一张静态温馨的画,定格在了这个夜晚。

这一晚静谧悠然的相处,仿若一段美妙的梦境。清晨从鸟语花香里醒转时,勇者是这么想的。

“我出发了。”他抖落身上被魔王悄悄披下的兽皮大衣,收起清凉舒适的竹枕,头也不回地迈入晨曦之中,走的正是昨天晚上,魔王指出来的那条路。

魔王从枝头落下,变成人形的样子,额发那一撮赤色随风扬起,笑容倒是安然内敛,只温声叹道:“虽然我们不需要经常进食,但用点温热汤水,总能调整心理状态。”

“我知道了。”勇者脚步微微一顿,淡声回答着,唇畔却有自己都不见得意识到的温暖笑意。

至此,又是分道扬镳,双方分分合合、交换情报,于第五个月颇为讶异地肯定了同一个推测——这里的力量除涉及光暗、冷暖、日月,更关乎于时光。

“仿佛一夜之间,什么都回到了原点,记忆被洗清了,它们撞见我,都会如第一次那样动手。”说话的是魔王,他饶有兴趣地摩挲下巴:“这第三对光暗之子,当真是实力非凡啊。”

勇者靠在椅背上沉思,比往日在情事里淡了不少的唇瓣有着些许齿痕,是他思索间无意所咬。他沉静片刻,忽然道:“这四个月,每个月温度都不一样,现在想想大抵是对应春夏秋冬。只是因在巨树上,往来魔植、魔物最差也是圣级,有很强的抗寒抗旱能力,才不太明显。”

“这还不是最厉害的。”魔王莞尔一笑,紫瞳深邃莫测,提出了一个更有趣的说法:“他们的名字,我在史书上可从来没见过。”

勇者思忖片刻,倒抽一口凉气:“是了,他们串联了人间和魔界,毁掉了自己的记载,连你我都没听说过,肯定是两地都无。”他深吸了一口气:“这意味着,关于他们的知情者,很可能全部死光了。”说到此处,勇者忽然语塞,他在魔王微妙而点头的认同中,面沉似水。

“如果是你我想的那样,那他们会设下什么考验呢?”魔王幽幽叹息,直视着勇者:“易位思考,我觉得对后辈的黑暗之子,会是与全天下为敌的勇气。”

勇者拧眉沉思,抹去所有存在,要么双方尽皆叛族被两界同时除名,当时后继的两界高层将他们的讯息完全抹去,要么就是人界历史上发生的那样,光明之子因人族势力微弱,不得不自行牺牲而沦为奴隶。前者以光明之子的心性,不太可能做出来,那便只能是残忍的后者了。

只是,这位光明之子也不知道是幸运亦或不幸,他大概是遇上了还没成长起来,在魔界不敢暴露身份成为那任魔王眼中钉肉中刺的黑暗之子。双方或同盟或相互利用,最后得到了一个看起来还不错的结果——通道封存,人魔两界暂得长久和平,他们功成身退。

“如果是我掌握了时光之力,曾经或凄惨或痛苦的经历和记载,依旧不会刻意抹去。报仇行,那么做却无疑于逃避已发生的灾难,于己心无用,反而怯懦形成心结。”想到自己不知爱人身份前,在人间做出抉择潜入魔界,先尽量扫灭魔界有生力量,再于战前挑战十有八九自己赢不了的魔王,不惜性命也要重创对方,勇者心中有了猜测。

他抬眸看向若有所思的魔王,断然道:“掌控光阴法则,抹去两界知情者记忆与记载,当是黑暗之子所为!控制日升月落、冷暖转圜,通晓生命法则的,才是光明之子!他们都是造神境界,一起创造了第三关!”

普通神级,饶是光暗之子,也不可能触及法则。只有原本由光明神、黑暗神创造的神祗,才能进行法则掌控。这是他们分出去的权柄,造神们能掌握,那造神境界的光暗之子自然也行。

“!”魔王终于动容,他思忖了好半天,将勇者言下之意猜测了个大差不差,忽然叹了一声:“只杀敌,不屑于扫除弱小时的遭遇,这位光明之子是个正人君子。可惜,还是心中有结。”

勇者微微一愣,眸色一沉,跟着点了点头。如历史上其他自愿成为祭品的光明之子,自然是被糟蹋了身体、破坏了大多根基,这位光明之子还能一步步走到造神,天赋毅力不言自明。可他终究把自己葬在这里,而不是走入混乱海域,定然是已无路再进。比起力量上的瓶颈,心刺才更让人无法突破。

“你会吗,卢卡斯?”一片安静之时,魔王垂眸想着心思,突兀抬眼问道。

勇者怔忪了一下,蓦地笑了,斩钉截铁道:“我不会为别人的卑鄙与错误留下心结!”

这也是他把阿布纳留在人间并动用禁咒替换记忆的原因,纵然此身坠入泥潭,只要得胜归来,他就会回去找他。没有记忆可以重新结识,自己什么都不会隐瞒,端看阿布纳能否接受。若他不能,自己也不会强留,自信失去自己只会是他的损失,这是光明之子背负的责任与骄傲。

“那就好。”魔王无声地松了口气,将适才猜到一切后的挣扎抛之脑后。作为黑暗之子,他本性自私傲慢、随心所欲,唯独在应对光明之子时,会有享受之外的犹豫、挣扎与照顾。适才那一瞬,他是真有那么一刹那,想着如果卢卡斯以后也会如此,就宁愿放了他再一决生死。

魔王心头的变化,是勇者没意识到的,他一心想着正事,把自己代入这位不知该如何评价的可敬前辈,捕捉对方自葬于此的心态。

“菲尼克斯。”良久,出神的勇者又笑了起来,他的笑容在恰是巨树春日的暖阳下,分外温暖而耀眼:“我猜到过关的关键了。”

魔王被这个笑容晃花了眼睛,下意识忘记说出自己的猜测,直接笑道:“你说得肯定都对。”

“噗。”勇者让他逗笑了:“我这位前辈最后寿尽而亡,死之前肯定颇为迷茫,他不知道这一路走来,自己究竟有没有错,那后辈们想要过关,就得给他一个能说服他的答案。”

魔王赶忙跟上勇者的思路:“那黑暗之子就更简单了,如果是我,肯定想杀光…”他忽然顿住,一只手摩擦起自己的额头,苦笑道:“好吧,他只抹去了记载,大概还杀了爱侣的仇人,别的就没做。那对于后辈的考验,肯定是希望我们把所有知情者都杀光,做他被劝住了没能全尽之事。”

“哼,魔族对…猎物的占有欲,确实一贯很高。”勇者心情复杂,忍不住刺了魔王一下:“那就别废话了,继续往树顶去,若我没猜错,现在遇上的只是线索,用来提示我们。光阴生命这样的法则,又是造神境界,我们接下来越往上去,就越会渐渐迷失在他们的幻境里,顶替他们的存在。”他看了魔王一眼,抿唇道:“时间点,我觉得会是这两位的初遇。”

魔王了然点头,温声哄了他一句:“如果是我,设置墓地考验时,肯定会纵着对方设定。你是光明之子,与那位当心境相似,肯定不会猜错。”

“也是。”勇者深深瞧了魔王片刻,持剑勇闯巨树。

魔王紧随其后,这一次他们没有回头,再艰难的阻碍都迎难而上了。

果不其然,周围的一切渐如云烟弥散,巨树也不见了,脚下化作大理石面,记忆亦模糊不清。

勇者与魔王最后对视一眼,眸中充盈着对彼此的信任。

万年一纪元,因光暗神战爆发,迪斯沃德大陆分崩离析,变为分离的人魔两界,已足足上百纪元。期间,多代光暗之子涌现,亦有许多天赋异禀之辈,人魔两界随之多有龃龉。

占上风的族界时常变换,屡次陷入险些灭族的境地也时常发生。为此,两界记载多有断代。

“呜嗯…”卢卡斯被一阵熟悉又陌生的情欲唤醒,他拧眉呻吟了一声,又下意识抿紧嘴唇,睁开的碧色眸子蕴满水雾。

这是一片纯黑的幔帐,卢卡斯被缎带牢牢绑缚在床榻上,汗水淋漓的身体披着一层粗糙薄纱,连着几根按摩棒插进嘴里和体内。

一年前,光明之子卢卡斯突破到圣级巅峰,人族费尽心思也无法再隐藏他的存在。为了族群不被发现光明之子诞生而来势汹汹的魔族灭族,勇者在世人的无边悲戚中挺身而出,进行了一场必败无疑的挑战——从魔族反败为胜侵占人间,传自此时已历经多代,现任魔王年岁已大,虽非黑暗之子,却也实力极强,是为神级巅峰。

勇者卢卡斯以己身战败被擒为代价,换来魔族满意退兵,没剥夺人间各族仅剩的光明之土、断去各族传承。可他自己坠入魔界,遭受了一系列惨绝人寰的淫虐亵玩。

仅仅一年,圣级巅峰的勇者已根基尽毁,被魔界诸方豪强玩成了再淫荡不过的样子——

他丰满的胸口扎着两枚小巧的乳环,乳珠通红、乳晕胀大,乳孔早已开通。胭脂水红的下身更是淫靡,两枚花唇都打了锁扣,阴蒂穿了发丝一样纤细的环扣,另一头连在被春药折磨到翘起又被细针堵住的龟头上。

“嗯…”卢卡斯稍微挣动一下,越发觉得体内体外都又骚又痒。这在湿热中煎熬的滋味,他已习惯了,只用迷茫失神的目光看了会儿幔帐顶部,便冷静地阖上了眼眸。

老魔王、四大魔族半神、十方域主的手段,自己都已经经历过了,接下来要面对的这个,在牢里被魔仆淫辱的时候,朦胧间好像听说过,是新晋的一位圣阶巅峰。他挑战杀死第十域主,按照规矩继承第十域主的一切,自然包括前面十多位玩够了之后,转手就送给第十域主淫玩的自己。

所以,魔仆们得知后,赶忙停下他们乐此不疲的游戏,转而把前任第十域主玩腻了丢给他们的自己按在水中,里里外外都洗刷干净,才灌入新淫药,送到为新主制备的崭新寝室床褥上。

“嘭!”门开的声音响起,闭着眼睛默默忍受情欲一波又一波袭来,卢卡斯感受到两束视线紧紧凝在自己身上,却半分动容也无。

事已至此,于光明之子而言,折辱他的是谁,是魔族还是魔兽还是异族,根本没有区别。将目光收了回来,新任第十域主压住心底看见这一幕时蓦地冒出的怒火,反手把门扣住了。

“哒哒哒。”他缓步走到床边,将床幔挂了起来,坐在床边深深凝视这具充满诱惑的身体,忽然拔去几根按摩棒。

听着那不稳的呼吸,他笑道:“勇者卢卡斯,你知不知道,越是这样不理不睬,越会让人想蹂躏你践踏你,逼着你哭泣求饶、唉声饮泣,直到玩腻了你再丢到一边?”

卢卡斯张着嘴喘息,眸子无意识睁开,面色晕红而无变。他整个人安静地敞着腿,点滴淫液从湿透的、布满暧昧图画的腿根溢出,穴口搐动翕张、亟待填满。

“你可真倔,希望你能记得我的名字,我叫菲尼尔。”新任第十域主俯下身来,亲了一口卢卡斯的耳垂,然后猛地并拢双指,插进了柔软湿滑的花道里。

他进入的速度极快,力道颇为灵巧,不痛而刺激,令卢卡斯屏住呼吸,极力想不失态。直到指尖猛地凿开紧致闭拢的宫口,硬是把胞宫捣弄开来。

“啊!”卢卡斯被逼得发出一声低哼,纤细的腰肢挺直绷紧。他在菲尼尔掌中,像是一尾脱水的鱼,徒劳无力地挣扎几下,又落回到砧板上,被尖锐的刀口破开了鱼肚。

菲尼尔含着几分笑意,低头吻去卢卡斯湿红眼角边的泪痕,柔声笑道:“你真是可爱。”他的吻从眼角落在脸颊,再到颈间咬住喉结,突把指尖彻底挤入进去,在宫颈处不断抠挖起来。

“哼嗯…”被咬住喉管的卢卡斯哭呻一声,又死死咬住嘴唇,挣扎性牵动了几下腿脚。发觉锦缎没了之后,他立即蹬踹被分开的双腿,却无论如何都无济于事,反而被菲尼尔把健壮的腰杆卡入其中,彻底被人压在了胯下。

温热的嘴唇终于松开脖颈向下移动,这一次是含住乳首细细品尝,用舌尖刮蹭被细环所穿的那一点。些许异样的味道让菲尼尔拧起眉头,伸手抓住环扣猛地捏碎,不等卢卡斯反应过来,另一只乃至花唇环、阴蒂扣、细针等物,都被同一时刻震为齑粉,从卢卡斯身体内外被丢弃。

可是,这并没有让饱受过蹂躏的勇者放下心,他反而更激烈的反抗起来。此前,这种事也不是没有魔族高层做过,因为他们不想让自己的玩物身上,扣有别人的器物,自然要自己打磨、亲手扣住,而这每一次都是极大的折磨。

“很好,我喜欢你的活力。”菲尼尔对于卢卡斯的挣扎毫不意外,他笑着亲了亲青年的额角,抽出了捣进宫口的双指。

黑暗属性的魔力化为更柔软的丝绸,把勇者固定在怀中。他用得到解放的双手抚摸细瘦的、烙满各式各样纹路的腰肢,掰开了连腿根、臀谷都布满淫秽肉画的双腿,以微笑遮掩了莫名的心痛和怜惜,只柔声道:“我得给你做个小手术,就先把这些画和花纹都洗了吧。”

“滚!”卢卡斯嗓子眼里冒出一声呵斥,碧眸里是燃烧的不屈烈焰:“肮脏的魔族!拿开你的脏手!”

菲尼尔无奈地耸了耸肩,适才探入卢卡斯体内的指尖点燃黑色魔焰,落在了他人以魔力刻画的花纹上。

卢卡斯咬住嘴唇,他不想发出示弱的惨叫和痛呼,再被因消去上一人痕迹而得意的魔族狂笑着掐住腰,像是肏一条狼狈的母狗一样,骑在身下边刻淫画边肏到流水。直到里外都被肮脏的魔精灌满,彻底无力承受,再丢狗一样甩给低贱魔仆清洗、喂食,等待下一次的“侍寝”。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这次的魔焰把不堪的淫画烧掉时,半点疼痛都没有带来。火光中,他只觉得如温水洗漱般的舒适、被人解开束缚搂在怀里轻拍后背的温柔,还有那声在耳畔响起的叹息:“好了,都没了哦,只剩下魔种,我给你取出来。”

什么?卢卡斯蓦然醒转,想挣扎却来不及了,被菲尼尔顺势摆成趴伏的姿势,在床榻上撅起了屁股。

“嗯啊!”滚烫的、坚硬的柱体探入花穴,质地是流动性的水液,那是魔力凝结而成,正对着被指尖摩擦到绵软的宫口释放吸力,这让卢卡斯闷呻着下意识抬起腰,把屁股拱了起来,更方便了菲尼尔行事。

相当精纯的黑暗魔力吸引着卡在胞宫穹顶处的魔种,祂不安地蹭动几下,慢吞吞滚落下来。被黑暗魔力化作的柱体抓住了这个时机,猛然散开成黑水,夹裹着祂滑出了卢卡斯的身体。被一同带出来的,还有大部分的淫药效力。

“额嗯…”卢卡斯粗喘着倒在了床榻上,眼泪狂涌而出。

菲尼尔把他翻过身来抱起,揽在怀中搂得极紧:“结束了,你不会沦为祭品。”

“为什么…”卢卡斯声音低沉地问道:“为什么帮我?你的魔力比魔王更精纯,是和我同代诞生的黑暗之子吧?”

菲尼尔淡然说道:“帮你就是帮我自己,你知道的,可爱的卢卡斯。那个老东西要的,可不是继承人吧?”

卢卡斯的身子微微一颤,从菲尼尔怀中直起腰。他紧紧盯着神色平静的黑暗之子,回答道:“原来,你猜到了他要夺舍。”

“极致的光明孕育极致的黑暗,他若成功,就是人为制造黑暗之子,再借血缘移魂占体。”菲尼尔微微一笑:“若让他成了,立即就能感受到已有天定黑暗之子诞生,可我实力远不如他,就只能被吞噬了。”所以,我救你,不让你沦为他生黑暗之子的祭品,就是救我自己。

待卢卡斯沉思片刻冷下来,菲尼尔又道:“不过,这只是拖延,时间长了,他肯定会怀疑。时光雕琢出他的强大,而我们都太年轻了。所以,接下来得一起想办法,让你能重新修炼,联手是我们唯一的胜算。盟约到他死为止,之后人魔两界谁主谁臣,就看你我谁更强,如何?”

“这是你唯一的胜算,也是我唯一的活路,不是吗?”卢卡斯半是自嘲、半是冷静地分析,给了肯定答复:“就这样吧。至于现在,能请你放开我,让我自己消磨掉剩下的药力吗?”

菲尼尔松开手:“当然。”他放任卢卡斯起身,脚步有点踉跄却非常坚定地步入浴室,听着里面只响起水花声,并无压抑的呻吟,还有臆想中用手指自慰的噗叽声,嘴角微微扬起,目光深邃难测。

菲尼尔承认,他对这位光明之子,有近乎于一见钟情的感觉。只不过,这种感觉无法还无法让他放下野心,仅是愿意以礼相待罢了。菲尼尔回过神来笑了一下,把自己的行礼放置好,取出没穿过的新衣放在床上,便推门出去了。

生为魔蛟一贯独来独往,衣食住行全是菲尼尔自己安排,平日不让魔仆近身。如今换了府邸,他依旧按旧日习惯来,随手把魔仆们封在墙壁里,自觉应该不会引起怀疑,还能方便卢卡斯在庄园里走动。

“先吃点东西。”为了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菲尼尔有一手好厨艺,他端着清淡食物回来时,不出意外看见卢卡斯已换好衣服。

这位光明之子冷淡着一张脸,坐在窗边不吭声地搓着手,显是不死心地动用各种手势,试图调动随着魔核被废而融入身体的光明之力。

“好。”既然已得了一些自由,自己对黑暗之子尚有用处,就不怕在解决掉老魔王前被过河拆桥,卢卡斯把椅子挪了挪,坐到了菲尼尔对面。

低头看了看,卢卡斯本来做好了因炼化黑暗之力而胃痛的准备,却发觉桌上菜肴大半来自于人间,食用不会让自己不适。他低头愣了半晌,手指颤抖着捏起筷子夹菜:“谢谢。”

魔界奴役人间各族的这几千年,仿照过去万年被人族统治,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求人间各国输送奴隶。为了这些人不会死得太快,专门划拨了一块土地用来种植、放养人间的牲畜、草木。当然,为了确保繁殖的牲畜、草木是光明属性,死于魔族之手的所有人间光明属性强者尸体,都被埋在了这块地下。

这在人间也算众所皆知,卢卡斯吃下第一口就速度很慢,仿佛在咀嚼同胞族人的血肉。

“算了。”菲尼尔突然伸手抓住卢卡斯的手腕,把筷子拔了出来,叹息道:“是我思虑不周,你大概宁愿食用魔界食物,饭后胃疼,也不愿意用这些的。”他天生没什么共理心,想成王从此至高无上,但并无勇者这样对同袍的责任感,也就没考虑到这一点:“我去重做。”

卢卡斯的眼眸有一瞬间的闪亮,又很快归于沉寂。他推开菲尼尔的手,坚定地摇了摇头:“我没有时间浪费,身体自行炼化黑暗之力,会影响研究光明之力的状态。”这么说着,卢卡斯再次低下头默默用餐。没关系,他迟早会把魔族通通赶出人间,不会让这些前辈的牺牲白费!

不愧是在那么大一点儿的人间领土,几乎没有多少磨砺余地,都能悄无声息成长为圣级巅峰的光明之子,心性确实相当坚定。菲尼尔无声地慨叹着,心里思索着还有没有别的办法,把魔界食材净化一下,完全没觉得对方都拒绝了,自己还费心思去想的行为,有多么不对劲。

一起用膳完毕,卢卡斯被菲尼尔拉着坐在床边,凝眉任由黑暗魔力小心翼翼进入身体,五脏六腑、经络窍穴全部查了一遍。

“情况不太妙。”菲尼尔拧紧眉梢,说话很是直白:“魔核被废,破碎在你体内,光明之力也跟着逸散,对你的身体进行了更进一步强化。效果就是承受度被提高,长久不吃都能坚持许久,只是会虚弱疲倦。可在那位的授意下,你被里里外外灌泡太多淫药,药性经过输送给魔种的黑暗魔力催化,彻底浸染身体,把光明渐渐转为黑暗,再以各种残忍手段磨灭你意识。”

卢卡斯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菲尼尔继续道:“你有所察觉就好,这种改造最关键的就是让你完全绝望。当你彻底堕落,光明便不再庇佑,魔种当即瓜熟蒂落,以你的性命为代价诞生。”他神色越发郑重:“想要恢复你的光明之力,第一步就是拔除你体内与黑暗融合的药性。”

“当然,我们得先瞒过魔王。”菲尼尔抬臂揽住卢卡斯的腰,感受到对方一僵,脸上展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借你一点儿心头血塑造假象,我来给魔种输送魔力。”见卢卡斯颔首同意,他解开那件专门挑出的白色寝衣,目不斜视地掠过丰满的乳峰,只用指甲轻轻划破了心口。

菲尼尔将这滴血洒在窗台的魔植花盆里,随手把前不久从卢卡斯体内取出的魔种丢了进去。那魔植颤巍巍抖动了几下,枝叶很快枯萎,而魔种微微发亮。

“他给属下下过命令。”卢卡斯忽然开口:“每个半神至少提供正常修炼十年生成的魔力,十方域主也是如此。如果一轮后不能让魔种发芽,就再来一轮。”

难怪仅仅一年,卢卡斯就被历经五大半神和第十域主的蹂躏。这样灌输魔力,哪个魔族愿意?又不是自己魔种。菲尼尔心中冷笑,魔王的话谁都不敢反抗,那几个不爱美色的,大概是用几天时间,不眠不休地以交合渡入魔力,灌完也就丢给下一个。可脾气不好又自私的那几位,怕是不仅灌输魔力,还把一腔怒火发泄在卢卡斯身上,肆意欺凌他侮辱他,以此取乐。

菲尼尔心里极端不舒坦,又莫名想到魔王全界皆知的某个怪癖,更是杀意坚定——那老东西从来只玩弄最干净没被别人肏的处子,前头后头都行,但一旦他给处子破了身插爽了,人还没被玩死,就丢给属下或魔仆。

如果是我的话……菲尼尔瞧向卢卡斯沉渊般深邃的坚定碧眸,手指不自觉一挑。他勾起几缕飘扬的金发,将之挽到人耳后别好,才悠悠然道:“没关系,我的魔力很精纯,稀释转化后能一年当十年用。”

“现在最要紧的,是在老东西怀疑之前,拔除你体内的药性。”菲尼尔把卢卡斯推倒在榻上,手指灵活解开腰带:“大部分药力,都沉浸在某些部位,你自己应该也有感觉,那不是直接用魔力能逼出来的,需要把有承载力的‘药引’打入身体一次次汲取药性,就像是他们之前一次次给你灌进去的。”

卢卡斯猛地震颤了一下,手指捏紧菲尼尔掰开他双腿的手臂,眸中终于有了几分痛苦凄然,可下唇死死咬住了。

“放心。”菲尼尔拍了拍卢卡斯的手臂,指尖却已毫不客气探入到花穴里。这里面触感如同取出魔种时,一样的湿滑柔软,时时刻刻都预备着被侵犯。菲尼尔的手指一进入,便能感受到无处不在的吸力,勾着他往里探索,最好是把手指换成别的势物,那一定是无上的享受。

稍微摩擦了几下,卢卡斯就从腰窝到胸口都溢出细汗:“嗯…”他低哼一声,乳珠挺立起来,亟待人好好品尝:“呼…嗯…”粗喘几声之后,卢卡斯沉声问道:“药引是什么?”

“龙鳞。”菲尼尔用舌头扫去卢卡斯额角汗珠,舌尖轻轻描绘突起的青筋:“最精纯的黑暗,动用禁咒,可以吞噬融合次等的黑暗魔力。”

他低笑一声直起腰,胸膛上冒出一片片黑亮的龙鳞,对着难掩震惊的卢卡斯扬起眉眼,笑得玩味而坚定:“这是可选药引中最昂贵的,几乎可以说是大材小用,但想不惊动任何人达成目的,无疑是最合适的。”

话音刚落,菲尼尔揪住一块龙鳞,硬生生撕掉了一整片。一片片龙鳞落下来,在床榻上形成一沓,而他整个胸膛都鲜血淋漓。

“你…”卢卡斯下意识伸手触摸了一下,湿淋淋黏糊糊的,流进了他的指缝里。一片血色里,他陷入长久的沉默,哪怕菲尼尔拔出手指沾起一片带血龙鳞,将之塞进自己体内卡入宫颈,都没有吭声。

菲尼尔不知何时转到了后方,让卢卡斯坐在他怀里,两条大腿被大大掰开:“龙鳞必须贴合肌肤,得在里面铺遍。今天就先把外围的药力汲取一次,让你有个准备,明天我会清理更大面积。”

“嗯。”卢卡斯抿唇轻声回答,随着龙鳞以宫口处为最远点,被手指一片片往花道里卡入,淫水无法克制地流出来,更增加了菲尼尔粘黏龙鳞的难度。这让卢卡斯倍感尴尬、羞赧以及屈辱,却无法控制。

菲尼尔似是察觉到这一点,在背后用另一只手臂抱住了他,滚烫的嘴唇贴上后颈极轻极轻地吻了吻,温声道:“不要紧。”感受到卢卡斯把头搭在他手臂上,有滚烫的泪砸落在手背,他便不再说话了。这个时候的光明之子,需要的绝不是安慰和怜悯。

“谢谢。”菲尼尔计算结果恰到好处,所有鳞片用完的同时,正好把整个花道贴满了龙鳞,这让卢卡斯稍稍放下心,声音并不含糊地利落道了谢:“你可以发动吞噬类禁咒了。”

菲尼尔犹豫片刻,指尖揉弄了几下松松软软的花穴尿道口,才将那根手指拔了出来:“会…很难熬,你忍一忍。”

“嗯额…”体内猛然加剧的温度,像是被烧红的铁水烫了最柔嫩的肌肤,让卢卡斯叫出了声。没有合拢的花穴口颤巍巍夹紧收缩,又快速翕张开来,对外喷出澄澈温热的细流,已是直接潮吹了。

此后,温度一而再、再而三上升,卢卡斯痛苦地伏在菲尼尔怀里,不停打颤发抖:“嗯啊…”他痉挛地绞紧双腿,哭腔越来越重,最后受不住地把手指往里面踏入,想要拔出龙鳞。

“不行。”菲尼尔叹了口气,攥住卢卡斯的手腕,把人牢牢压制在床榻上。任凭卢卡斯如何挣动、蹬踹,都没让他抖落哪怕一片龙鳞。

如果有人在床边,就能看见有人压着一只紧实白皙、不停颤抖的屁股,前方的湿红花缝收收放放,不断外溢透明水液,诱人极了。

如此过了不知道多久,床幔内的呻吟饮泣才停了下来。

“嗯嗯…”卢卡斯伏在榻上不再动弹,张开极大缝隙的花道入口里,热流汹涌而出,一片片龙鳞被冲了出来。

濡湿的床褥间,原本黑亮的鳞片虽是水润,却片片斑驳黯淡,再无塞入时的鲜亮。

“效果挺好。”菲尼尔跪坐在卢卡斯身畔,安慰性地拍着他的腰背,实话实说道:“只可惜那帮混账用的淫药量太大,这些鳞片汲取出来的只是一部分,这种治疗估计得持续一段不短的时间了。”他这么说的时候,眸中是相当尖锐而内敛的杀机。

卢卡斯似乎是休息了一会儿,听见此言支起一条腿想站起来,但又撑不住地往前一倒:“唔…”他碰巧把自己弄成了个跪趴的姿势,更将湿红绽开的花穴彻底暴露在菲尼尔眼下,这自然是相当危险的姿势。

“你…”菲尼尔险些要控制不住,他直起腰背,早就硬到发胀的硬物撑起裤腰,只稍微一扯腰带,就暴露在弥漫着热气的床笫间。

卢卡斯知道不好,向前蹭逃了几步:“别…”可他哪可能是菲尼尔的对手,三两下就被制服了拖回来压在身下。

知道自己总归难逃这样的劫数,且盟约定下的是杀死老魔王,可也仅此而已,卢卡斯绝望地闭上眼睛,再次咬紧了嘴唇,已懒得反抗什么。

但滚烫热硬的柱体滑入股沟,在里面蹭动着的行为相当有分寸。虽有几次被龟头抵住肥嫩的花唇,险险滑入不自觉就张开吸吮它的花口里,却也都强制性抽离了出来。

“你别动,我说到做到,不会强迫你。”菲尼尔咬住卢卡斯的后颈,在屁股缝里磨蹭了好几个来回,然后克制不住地抖起腰身,早泄地射出了平生的第一次。

这让他无地自容地捂住脸,在卢卡斯惊讶的回眸中,羞恼气闷地郁郁道:“看什么,我一心修炼,当然没这种经验。”

“……”发现菲尼尔是一头没任何性经验,还会脸红的处男龙,卢卡斯本来的绝望悲愤没了,还莫名升起好笑的情绪,也真的当场笑出了声:“噗!”

菲尼尔黑着脸瞪他:“笑?你还笑!再笑今晚别睡觉了,我连夜帮你吸出更多药力!”

“咳。”卢卡斯强行止住笑意:“不了,你好好休息,总得把龙鳞长出来吧。”圣级魔龙,鳞片还是能尽快恢复吧?

菲尼尔“哼”了一声,抱臂跳下了床:“我去拿点魔药来。”他噔噔噔跑了出去,再回来的时候,手中拿着一大盒子药膏。

看见菲尼尔坐在椅子上,直接挖一勺子药,就想往鲜血淋漓的胸口上浇,卢卡斯下意识披好衣服,下床握住了他的手腕:“哪有你这样给自己疗伤的?”

沐浴在菲尼尔不解的目光中,卢卡斯有点儿哭笑不得:“我来。”庄园没有魔仆,他能自由出入不怕被看见狼狈的样子,直接大大方方接了一大盆水,又从柜子里找出几条相当柔软的毛巾,先给菲尼尔止血,再涂抹一层药膏,最后撕开几件轻薄白衣,用不硌人的布条去包扎。

“就算明天就能好,你也得好好对自己才是。乱涂乱抹,只会动一下就牵动伤口发疼。”瞧着菲尼尔胸口被自己打上雪白的蝴蝶结,卢卡斯满意松手:“可别过得太粗糙了。”

菲尼尔瞧着光明之子这一瞬纯然的微笑,心头不禁发软,不自觉就露出同样温软的笑:“好。”

不得不说,菲尼尔那张英俊锐艳到侵略感极强的脸上,露出这么温软的笑容,是有点儿违和的。

不过,这倒也显得乖巧不少,让卢卡斯的心情越发放晴:“好了,你先睡吧。”他端起盆准备收拾东西,菲尼尔赶忙起身帮忙。

两人忙活了一小会儿,又搬来两个浴桶洗了澡,便一起趟上了床。

或许是干净蓬松的新被褥盖在身上,身下又换了白床单,睡起来分外舒适,又或许是菲尼尔并未越过界限,待他的态度相当平和自然,卢卡斯很快就升起睡意,竟安心在只是暂时盟友的对方身畔睡沉了。

“真是可爱。”菲尼尔轻轻笑了起来,卢卡斯潜藏的温柔心善,对于身处黑暗从诞生就东躲西藏艰难成长的他来说,无疑是莫大的诱惑,想要将这个人的身心尽数占有。

定定看了卢卡斯片刻,菲尼尔倾身覆了过去,一个轻盈温热的吻,落在卢卡斯红润的唇瓣上:“我们会一起赢,至于之后…”他笑而不语,眉目间是势在必得的渴求。一只手臂掴住纤细的腰身,待拉下床幔之后,又犹豫着松开了,只以手掌握住卢卡斯的手,十指相扣。

此后数日,菲尼尔先后几次剥落自己的鳞片,打入卢卡斯体内所有缝隙,将融入黑暗魔力的淫药药力一次次汲取出来。

一开始,卢卡斯还有些放不开,极力想隐忍鳞片发烫时引发的情潮。但在黑暗魔力渐渐稀薄,他能偶尔感知到,魔核被废时融入身体的那些光明之力后,就为了加快效率而非常配合了。

当然,这也让菲尼尔长鳞片的速度比不过剥下来的,身上秃的地方越来越多,好在也有福利——卢卡斯颇为歉意,每每亲手为他止血、涂药、包扎,若是出门,更会主动给菲尼尔搭配不同样式的衣服,遮盖住可能露馅的肌肤。

“你眼光真好。”菲尼尔野性难驯,也因此不怎么打理自己的外表。最近,他每次都一身亮丽出门,收获许多惊艳倾慕的目光。

这些目光更令菲尼尔联想到,光明之子亲自为自己打理行头时那认真的模样,不禁颇感惬意,可也有几句牢骚要吐:“但拒绝那些人,我得说不少话,累。”

人族虽没落了,可礼仪习俗都算完整,卢卡斯参加过不少宴会。期间,他在魔族的监视下小心翼翼与志同道合之人交换情报,演戏演得胆战心惊,逢场作戏亦在所难免,自然因出色的外表倍受同龄人注目。对于菲尼尔的抱怨,他莞尔失笑:“有倾慕者献殷勤,你却是嫌累?”

“跳舞、用餐、讲一些乱七八糟没意思的话题。”菲尼尔没骨头似的扒在卢卡斯身上,小声抱怨着:“最多随手摆平几个不自量力的挑战者,当然不如和你一起做研究,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了苗头,谁想出去应付这些没营养的玩意。”

卢卡斯一如既往欲轻轻推开菲尼尔的手,停在了肩头。他看着菲尼尔,倒是有些无奈地劝道:“但你还是得去的,不能让人怀疑。”

“我知道,就是想跟你抱怨。”菲尼尔咬住卢卡斯的耳垂,舌头暧昧地顶入耳洞,带着明显的撩拨挑逗之意:“我也只能跟你说这种私密话嘛,以后也是,永远只有你一个人。”

这一回,卢卡斯直接推开了他,半点儿手软都没有。那双深邃平静的碧眸里,唯有一片透彻的淡然:“到时间了,你该出门了。”

“我迟早会得到全部的你。”对于卢卡斯明晃晃的拒绝,菲尼尔半点都没泄气。他转身迈过门槛,语气同样淡然而蕴含绝对的自信:“那一天不会太久的,卢卡斯。”

若是如此,我和现在有什么区别呢?卢卡斯毫无动摇地心想,顶多是不用再辗转在不同魔族高手身下,被羞辱凌虐、恣意玩弄,于我此生志向无益。他关上门,安安静静端坐在床榻上,继续试图勾连体内的光明之力。

“啪啪啪啪!”夜深人静时,窗外下起瓢泼大雨,雨水浇打在叶子上,发出响亮的水花声。

朔进来的风夹杂着雨点,濡湿了卢卡斯的衣襟。他拧起眉头睁开眼睛,直起腰背探身想关窗,却见电闪雷鸣之中,一道微不可察的黑光扑腾而至,来不及做出反应便至身前。

“唔…”滚烫的舌夹着辛辣扑鼻的酒气,重重撬开齿列舔舐唇腔内每一处,卢卡斯发出无助的呻吟声:“嗯额…”

黑暗之中,菲尼尔目光微微闪动。他吻了许久,直到卢卡斯呼吸不畅、难以反抗地被亲软了身子,才意犹未尽地松开。

“你是不是有什么没告诉我?”分明是自暴雨倾盆中淌过,可菲尼尔身上完全是干燥温热的,进来时还反手扣住了窗户。

被亲到腿软,卢卡斯瘫在榻上的被褥里。暖烘烘的身体和被窝让他浑身舒适,脑子有点迷迷蒙蒙:“啊?”

“不说?那我就自己检查了。”菲尼尔眼底闪烁几分难以察觉的不悦,他一只手探入卢卡斯衣内,三下五除二就把人扒光了。

一件件衣服被丢在地上,卢卡斯被菲尼尔死死堵在被褥里,双腿掰开到最大,眼里全是泪花:“嗯啊…哦额…”他断断续续呻吟着,腹下一抖,全部浇灌在了菲尼尔嘴里。

“味道不错。”菲尼尔满不在乎地咽了下去,手指并拢插进极有弹性的后穴,轻车熟路按在敏感点上:“现在,我们开始做正事。”

卢卡斯瞪圆了眸子,泪水猛然涌出,嗓音带泣:“啊!”来不及再叫一声,又一只手探入了前方,狠狠抠挖起花穴的花蒂与花径里的敏感点,配合着再次覆上睾丸、舔舐玉茎的嘴巴,全身上下所有敏感带,都没放过。

这是第一次,菲尼尔用这等刺激人的激烈手段,不似之前那么和缓照顾。

“!”卢卡斯整个人抖成一团,在被褥里痉挛颤动。

他下半身像是浸泡在蜜里,到处都流出香甜可口的淫水,双腿本能分开,将两枚饥渴难耐的窍穴展现出来。湿红软肉之中的每一条肉褶甚至尿道,都泛着不祥的黑色条纹,其表面凹凸不平、烫热粗糙,稍微碰一碰,就能感受到极其强大的吸噬力,从里及外。

菲尼尔的眸子第一次冷到极点:“原来如此。”他伸手扳过卢卡斯汗湿失神的脸,手心不轻不重拍打了两下,语气让人听不出半点情绪:“你从来没告诉我,你开始就被烙印了淫纹,是想我帮你消解药性,也许最后没了淫药药力,淫纹就自然而然能被破除吧?”

“呜…”卢卡斯闭上眼睛,死死咬住了嘴唇,人却始终没作声。

最干净的处子,在破身前以金针入体,内部刻录淫纹炼化成鼎炉,日后每一次交合只要登临了高潮,都会汲取大量魔力。最后,这些魔力会汇聚一体,如有魔种就归于魔种,没有魔种就自炼魔核,被淫纹之主化为己用。正巧,最纯净的光明之体,等于将这些魔力过滤过一遍,老魔王能得到可直接化为己用的黑暗魔力。因此,夺舍是下下之选,他更想突破到神级以上。

也因此,几位半神和其他域主,只愿意做到老魔王的要求,半点多余的魔力都不肯给。他们不是玩腻了身份高贵的光明之子,而是被弄成尤物的光明之子很容易被肏上高潮,然后直接吞噬他们的魔力。比起辛苦修炼多年的力量,美色自然不算什么。

“我只要布置好一个陷阱,用纯净的黑暗魔力引出魔种,同时融合魔种并夺取这份魔力,就能轻而易举跨越现在的功力界限,直接刺杀老魔王。”菲尼尔淡淡说道:“这是你不告诉我的原因,因为说了,你就没用了。”

卢卡斯终于抬眸,碧瞳亮得惊人,他似笑非笑道:“对,现在我体内潜藏的黑暗魔力,已经很强很浓重了。不然,怎么能瞒得过你?但这一年我也不是白搭,你倒是可以试试了,能否像引魔种一样,把这些黑暗魔力引出来据为己有。”

“好。”有能一次性达成目的的办法,菲尼尔自然愿意一试。

瞧着菲尼尔短时间连续换了好几个禁咒,每一个都举重若轻,半点没伤到自己,却还是贪心不足地想引出魔力,卢卡斯越发淡定自若。

说为菲尼尔想不伤自己而动容,是有一点,但他此时更多是巨石总算落下的轻松自在,甚至随着菲尼尔的行动一起换姿势,方便对方施法时更靠近、更省力。瞧着菲尼尔一直无功而返,卢卡斯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道:“试完了吗?我饿了。”

“……”束手无策的菲尼尔深深看了卢卡斯一眼,心头情绪莫名复杂,有释然、有佩服、有好笑、也有更浓重的意欲得到的执念。试问这样一个落入泥沼都能想办法自救,永远不失去信念坚持的人,谁会不动心?

“噗嗤!”菲尼尔哑然失笑,拿得起放得下地坐直身体,转过身背对着卢卡斯准备穿衣服:“那我去做饭了。”

目视着被他轻轻摄来抛给自己的白色内衫,卢卡斯一边穿一边轻笑:“就这么放弃了?”他心里还有些疑虑,关于菲尼尔发现了这个能尽快提升到神级的“机会”,却能轻易舍下贪念。

“吃过饭继续,不过要换个话题。”菲尼尔回过头,眸中是似笑非笑的锐利:“这次轮到你踟蹰不定,我的卢卡斯。”在卢卡斯的不解中,他倾身落下一个吻,温热的吐息洒在相触的唇瓣间。

菲尼尔低声笑道:“你当我是傻子吗?通过淫纹汲取的魔力,会储存在鼎炉中,我这个黑暗之子都引不出来的魔力,当然已经不是魔力,而是被你用不知道什么办法转为了光明之力。你不可能不试图反杀,那既然沦落如此,就证明…不到被强行夺取鼎炉之力、激起光明之力自然汇聚的关键时刻,你是没办法动用这些力量的。”

卢卡斯漂亮的碧眸极快地一颤,菲尼尔看得清清楚楚,笑意越发深邃,又有几分难言的挣扎:“你想舍身当炸弹,把老魔王炸得粉身碎骨。那如果我告诉你,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现在就激发光明之力自行汇聚,你是不是有把握重凝魔核、回归圣级巅峰呢?”

“有。”卢卡斯不假思索给予肯定答复,脸上露出了与菲尼尔如出一辙的似笑非笑:“可是,你敢吗?”

菲尼尔的手掌握住卢卡斯的腰肢,他凝视那双写满冷静的碧瞳,忽然笑出了声:“哈哈哈!”

成功刺激光明之力的那一瞬,重得力量的卢卡斯有绝对的把握重创自己,因为距离太近了。甚至,卢卡斯能以鼎炉之身转化黑暗魔力,也就肯定能吞噬掉自己的魔核,将所有魔力据为己有,再想办法杀死一无所觉的老魔王,一举铲除所有敌人,带领人间迈入崭新的纪元。

作为临时盟友,本质上还是敌对立场,卢卡斯简直没有任何理由,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若自己真愿意帮他的话。可是,明明厉害关系被分析了个遍,菲尼尔也狠狠低头擦上卢卡斯的嘴唇,呢喃低语道:“我为什么不敢?”

“若我失败,你就被白占便宜。若我成功,有可能死在你手里。”他纠缠了许久,直到那双唇变得红润欲滴,才克制着自己的粗喘分开,笑意盎然而疯狂道:“就这样,你赌身体,我赌命,敢赌吗?”

卢卡斯深吸一口气,阖上了眼眸:“赌!”

“好。”菲尼尔穿戴整齐,温声说道:“我们先用晚膳,吃饱喝足了就开始。”他嘴上说着,眼睛却不老实地扫着卢卡斯,眸中全是炙烈的笑意。

卢卡斯被盯得莫名有点身子发热,心里啐了一口,但还是大大方方地掀开了被褥,当面穿好了那件洁白无暇的亵衣。值得一提的是,这件睡袍是纽扣型的,两排纯黑扣子坠在白衣上,黑白分明。

这一次,菲尼尔做饭的速度相当快,量也充足,美酒佳肴、应有尽有。

“卢卡斯…”收拾掉杯盘狼藉,菲尼尔强行挤进了浴室,把一步步往后退的卢卡斯紧紧按在了角落里。瞧着人发红的耳垂、金子般璀璨的长发、洁白闪亮的瓷砖,他只觉得更无法自控,便跃跃欲试地撩拨起对方:“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喜欢给你白色的衣服?”

卢卡斯艰难地扭了扭腰身,他隔着衣料,都能清晰感受到紧贴着自己胯部的温度,再加上集中在耳垂处时有时无的舔舐,不禁浑身发软:“嗯…不…不知道…”他恍惚间倒还抽空心想,这与之前被灌下淫药再被按在敌人身下玩弄的感觉,是截然不通的酥软,分明身体还很有力。

“因为…光明之子、人间勇者穿白衣…更显不容亵渎…”菲尼尔把手探入到白袍袍底,轻易扯开裆部的遮掩,轻车熟路捏住了饭前被自己含吮的玉茎,又用小指抠弄肿胀花蒂,瞬间就让卢卡斯软倒在自己怀里。

将微微打颤的人揽在怀里,他用魔力打开了淋雨喷头,温热的水倾盆而下,霎时间浸透全身。顺势把只顾用手擦脸的卢卡斯抱进浴桶里紧紧压住,菲尼尔的话语满含笑意:“当然,我也会更想把你牢牢绑缚在榻上,一颗颗扣子剥开,就像现在这样。”

洁白寝袍被打湿之后愈加单薄,一颗颗扣子从上面滑落到桶中,被水冲着浮了起来。卢卡斯敞开的白衣下是比白衣更莹润白皙的肌肤,就如灯光下的光明晶石,亮丽非常。

菲尼尔用力吸吮了几口,那一块被温水泡着开始慢慢泛红的肌肤,瞬间绽开一个鲜嫩红亮的吻痕。随着滚烫唇舌的移动,这样的吻痕遍及卢卡斯全身,最细嫩的腿根处更是红得发紫,被吮吸啃噬了好多次。

“额…嗯…”卢卡斯一口咬在菲尼尔肩头,碧色瞳眸泛上雾气,在眼角凝结滑落。

在他身下,红彤彤的、块头挺大的玉茎软趴趴蛰伏着,近处水色浊白一片,有些许甚至堆积在前后两枚湿红翕张的穴口,随着几根手指地快速抽插,偶尔会被带入进去。

“够了…”卢卡斯的声音慵懒与哭腔并存,脸上又湿又红,极度的舒爽和难掩的羞赧同时在眸中闪烁。

菲尼尔笑着亲了亲他的眼睫毛,终于把人抱起来,一步跨出浴桶。湿漉漉的卢卡斯被他按在床上,黑色魔气化作柔软丝绸禁锢双臂、腰肢和脚踝,只能被扣着腰臀抬起,再拉扯开腿脚恣意享用。

不得不说,菲尼尔非常会。他局部变成兽型,将又细又长的舌头轮流鞭笞两枚嫩屄,灵活地摩擦里头每一道肉褶。最深入的时候,那舌尖甚至能肏进滑腻湿润的宫颈和直肠,重重描绘宫壁上、肠壁上那些凸显出来的烫热淫纹。

菲尼尔用极其强势的黑暗魔力,把实质已失去作用的淫纹一一磨光蹭平。他把魔力循环使用,而力道始终都很小心,只会让卢卡斯爽到发骚喷水。

“别…嗯…脏…”不记得这是今晚第几次高潮,卢卡斯脑子里一片空白,呜咽哭喘着说出了隐匿在心头太久的想法。来自于几个魔族半神玩腻后,把他随便丢给魔兽和魔仆玩弄的可悲场景,更来自于这一年来除了这些日子,永无止境的羞辱凌虐、身体内外的改造灌透。

听出卢卡斯言语中或许他自己都没发现的自弃,菲尼尔的动作一顿,然后是更重更急更快地长舌抽插。还算容易磨平的淫纹最后一道终于恢复了原样,而卢卡斯被插得抽搐着抖动龟头,滴出几乎透明的黏液,前后穴内亦跟着又潮吹了一波。

“你不脏,你从来都很干净。”菲尼尔解开束缚,把卢卡斯翻个身揽入怀中,咬着耳垂投下不轻不重、平缓温柔的低喃:“脏的是那些魔。”

如此说的时候,菲尼尔眸中尽是坦然的心疼,然后是逐渐泛滥的杀意:“相信我,你明天醒过来,就能杀掉他们了。”

卢卡斯一怔,心头的思绪平息下来。他用手臂抱紧菲尼尔的后背,脸埋在菲尼尔胸口,极轻的颤抖震荡波动开来。

“一切都会结束。”菲尼尔轻轻拍打卢卡斯的后背,见惯了卢卡斯或平静坚毅或隐忍深沉的模样,这种极其罕见的脆弱让他无比心软,不怎么过脑子就说出了承诺:“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别再为过去所扰,嗯?”

卢卡斯的回答是死死抱住他,像是溺水的人抱住最后一根浮木,也像是被长久禁锢在黑暗中,见到唯一的光亮就不假思索狂奔过去。

“我就不说谢了。”半晌,卢卡斯喑哑湿软的声音,在床笫间响起。他轻轻挣脱那个汗津津的温热怀抱,自己张开腿,脸上全是绯红的水色:“还有几处淫纹,你也帮我消了吧。”

菲尼尔眸色一暗,魔力丝绸捆住卢卡斯的脚踝,又蔓延到腿根部勒进嫩肉,把大阴唇、小阴唇通通扒开到最大,令穴口最大限度裸露出来。

“忍一点。”菲尼尔跪坐在床榻上,嘴唇对准了花穴口,整个人化作两三米长的黑长魔蛟。他头顶长着黑玉般的两根长角,身上鳞片斑驳凌乱,有的浅淡、有的深沉,是这些日子作为“药引”剥鳞所致。

卢卡斯坐在龙口上,胯部几乎要陷入修长的龙嘴,惊奇之余忍不住伸手轻抚周围的龙鳞。那触感细滑而富有弹性,带着一点点凉气。可又有温度从鳞下传来,摸久了竟觉得指腹发烫。

“嗯…额啊…”他眯着眼睛放声吟哦,感受着体内细长的龙舌舔舐尿道口,为了让自己能不疼痛,试探性地一次次用力擦搓细小的入口,莫名就出了神。

算算时间,体内淫药的药力差不多也被吸尽了,菲尼尔该能尽快把鳞片养回他应有的样子吧?卢卡斯不禁笑了一下,很期待看见一条美丽的魔蛟,不自觉用手掌轮流揪着顶在胸腹间摩擦玉茎的两根角角,嘀咕道:“若是能化龙就更好了。”

“什么?”菲尼尔正小心翼翼试探着,冷不丁被揪了非常敏感的魔角,顿时一个激灵,再听见卢卡斯那含着笑意期待的声音,他身下几乎热硬如铁棒,再也控制不住。

卢卡斯目瞪口呆,看着魔蛟宽广的腹下,平滑黑亮的鳞片炸开,冒出了两根布满三角柱状黑刺的性具,最粗的地方堪比自己大腿,龟头滚圆如拳头,上头披了一层又细又多的黑亮毛刺,额角不由得泌出几滴热汗。

“啊啊啊!”可卢卡斯来不及躲闪什么了,那细长的舌头猛然刮开尿道口,势如破竹般冲入了原本细窄的尿道。

不过,里头现在早就淫纹凸起、濡湿难耐、胀痛难忍。被舌头这么搔刮进去,如阳具般来回插捣抽送,更是迫不及待地接受起来。

“嗯…额…”卢卡斯的双腿夹紧了魔蛟的头颅,但仅仅被舌尖狠狠搔弄几下尿道内的褶皱,他就很快瘫软了身子,只能无助地用双手捂住小腹,发出一调比一调高的哭喘:“啊啊!”

可等到卷起来差不多手指粗细的蛟舌来回舔舐,意欲强行把这里带着一点儿伤害性质的特殊淫纹一一磨平,而愈加施以力气之后,卢卡斯很快就被蜂拥而至的酸痛骚爽淹没了。

他的手渐渐失去了力气,只能虚虚搭在在腹上,而那双漂亮的碧眸被蒙上水雾,随着被撑开的雌屄尿道仿佛一层轻薄水膜,明明想要裹住蛟舌,却被极其灵活地肏透贯穿,一次次瞪圆、松散,眸光渐渐涣散。

“啊呜嗯…不…嗯额…”卢卡斯水红的唇瓣无意识张开,溢出一连串又爽又痛的呻吟,泪水从失神看着幔帐顶部的朦胧碧眸里溢出,湿透了脸颊和耳鬓。

但菲尼尔的心情差极了,他每扫动一次,毛细血管就对外溢出一层淡淡的血色。混了体液和鲜血的味道腥甜极了,并随着卢卡斯不自觉的情动,酝酿成魔族一贯喜欢的口感。

一帮畜生!论占有欲,任何一个魔族都有,可菲尼尔万万干不出为了一己私欲,把心上人调教成这样的行为。当然,那些魔族也没有对一个奴隶动心的道理。但这并不妨碍心疼坏了的菲尼尔,对那些魔通通判死刑,并决定以最残忍的方式让他们在痛苦煎熬中魂飞魄散。

“啊啊啊!”随着最后一点淫纹被磨灭,卢卡斯的腿根处颤抖着淌落一股股淫水。他腹下的玉茎也再次激射了一次,然后重新蛰伏起来,这一回是彻彻底底地软下去了。

卢卡斯茫然地躺在床榻上,骚动不止的两枚穴眼都淌着水张开老大,轻易接纳了菲尼尔胯下那两根直径惊人的龙茎龟头。

“唔哇哈…”直到布满三角柱刺的性器真正插进体内、填满肉腔,卢卡斯才如梦初醒地喘呻出声,他扭着腰身想躲躲不开,愈发紊乱急促的鼻音配上绯色湿滑的脸颊,更是惹人生怜:“嗯哼…哈…”

菲尼尔被诱惑了一般,停下抽插这温热湿软的甜蜜谷底,转而直接俯下身去吻他:“卢卡斯…”他的动作相当急切,却在触碰到唇的那一霎,变成了温柔地纠缠:“唔…卢卡斯…卢卡斯…”

“嗯…”卢卡斯张着嘴被他热吻,脸上的绯红更加蔓延,之前饮下的佳酿让他连眸中都带起几分醉意,双腿直接就缠在了菲尼尔腰间。

这种默许与迎合,是对菲尼尔最大的鼓励。他抗拒不了这份甜蜜的诱惑,忍不住握住卢卡斯细窄的腰肢,把人掼倒肏进深处时,脑子一团乱麻地莫名烦恼:天天投喂,自己换着法做饭,不惜弄来剔除黑暗魔力的昂贵药剂专门洗菜才下厨,你怎么就是胖不了呢。

“嗯…额…好深…”卢卡斯的双腿不知何时瘫软了下来,小腹明显隆起、落下、再隆起,连后穴都一而再、再而三收缩搐动,努力咀嚼插进来的阳物,穴口被拍打出暧昧的滋滋水声。

菲尼尔偶尔会把龙茎彻底抽出,簇拥在附近的软肉便被扒拉到穴口内外,倒也让他能更清晰地看见里面如何的通红稀烂,被自己肏得像是两团被泡红肿了的水母。

虽然在此之前没经验,但菲尼尔以相当的肉体强度判断,再是天生敏感的双性体质,也不该如此善于自行润滑,几乎到了进去之后有无数张小嘴,全方位地舔舐吮吸,把人伺候地爽上天的地步。卢卡斯现在的敏感,必定是受了无数次调教与折磨后,身体本能形成的自保措施。

“卢卡斯…”原本得到心上人时几乎泛滥的温软暖意、欣喜若狂,被浓重的心疼取而代之,菲尼尔轻吻卢卡斯的眉心,温声问道:“有没有难受?”

卢卡斯阖上眼眸,双臂主动挂上菲尼尔的脖颈,妄图将带着哭喘的泣音淹没在喑哑的声音里:“没…再重一点…再狠一点…”

“好。”菲尼尔心中了然,叹息着扣紧卢卡斯汗湿的腰窝,悍然加重了力道、加快了速度。当然,前前后后不管怎么肏弄,他都没碰过勇者那对被催生的榨乳双峰。

菲尼尔深知,作为一个男人,这样的身体改造无疑是对尊严与人格的最大践踏。可惜,魔界乱七八糟的玩意太多,在不敢问勇者怕挑起糟糕记忆的情况下,判断出是哪一种才能动手返工恢复,这对菲尼尔确实有点难度。但他最近还是确定了一些线索,准备当个惊喜送给卢卡斯。

胡思乱想又奋力耕耘之下,两人的高潮终究是汹涌澎湃到来。菲尼尔轻舔卢卡斯的颈窝,轻呢如叹:“我们都还年轻,漫长岁月足以看淡一切伤害,也足以让真正的、无数次的欢愉,覆盖往日的阴影,嗯?”

“嗯。”卢卡斯睁开眼睛,滚烫精水随着魔力同时灌入胞宫、肠道,灼烧感飞快蔓延开来,已让他恢复了平日冷静,只眼角还湿红着。仿佛之前出言想用灭顶快感,盖过往日被迫堕落的痛苦挣扎之人,不是他:“我能更清晰地感受光明之力了,离调动运转已经不远。”

菲尼尔含笑点头:“比我想的更快。”他品尝卢卡斯的唇瓣,努力轻笑着缓和有点儿凝重的气氛:“看来,最精纯的黑暗、光明碰撞,总会产生意想不到的利处,感谢光明神和黑暗神对光暗之子的偏爱吧。”

“对。”卢卡斯终于露出一个笑容,灿烂仿若骄阳:“如果你不怕我动手,就继续好了,我需要更多黑暗之子的纯净魔力进行刺激。”

菲尼尔莞尔一笑,眉宇间神采飞扬:“如你所愿,宝贝儿。”他没给卢卡斯反对这个爱称的机会,以吻封缄再次开动了起来。

黑色与金色的力量在床笫间渐渐传开、相融,形成一个混混沌沌的循环。

这场光暗双修,终以成功告终,除了当事人再无人知晓,当世又有两位神级诞生。虽是远远比不上老魔王巅峰神级的初阶,但他们身体更勇武有力,意志更无坚不摧,还有利益相关、亲密相融的同盟关系。

清晨,点滴阳光透过深深帷幔洒在被褥上,铺散成斑驳的块状。

“菲尼尔?”卢卡斯揉了揉眼睛,有点儿茫然地撑着手掌偏过头,瞧着被自己枕在下方的人,掌下是一具曲线分明的肌体,触感细滑柔韧。

菲尼尔安静躺在床上,眉峰微微扬起,但脸色红润、睡颜安稳,倒是缓和了那份天生的锐艳。

卢卡斯不再作声了,他想起昨晚的纠缠,耳根不禁发烫。事后完全没了力气,菲尼尔把自己抱进浴池里洗澡搓头发,全身用精油按摩了一番,生怕留下一点儿不舒服,还百忙中烤点心煮茶当夜宵,忙得一头汗依旧笑容欣然,却换好衣服上床倒头就睡的样子,历历在目。

不可能不感动,但依旧不敢彻底信任。一时间,卢卡斯觉得自己像个懦夫,事到如今还在逃避。他定定看了深眠的菲尼尔片刻,终究无声叹了口气,抬手喝了点魔法阵里温着的茶水,倾身又躺了回去,安静陪着人继续睡。

这一觉,日上三更仍未醒。直到窸窸窣窣的自然风声从门外传来,才稍稍惊醒了菲尼尔。

“唔…”菲尼尔微微抬眸,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趴在自己怀里安眠的人,他的嘴角不自觉一勾,将手臂紧了紧,把唇舌印了上去。

卢卡斯安静睡着回笼觉,被舌尖灵巧犯入唇瓣,悄然撬开齿列含住软舌细密纠缠,都未醒来。

“嗯…菲尼尔眸光闪动,低喘着抬起微颤的手指,有点儿紧张地解开了卢卡斯的腰带。

胸前乳峰从白衣里弹跳而出,握住时肉乎乎的弹性十足。可菲尼尔对魔族那几位半神的性子了解,他断定卢卡斯被迫接受的身体改造还有别的。但淫纹代表的问题更重,便把其他置后处置,而卢卡斯今晨睡得那么香,看着一时半会不会醒,倒是个检查的好时机。

“嗯哦…”卢卡斯终于有了点儿反应,他低吟一声,凌乱睡袍下的双腿本能合拢。

菲尼尔敏锐发觉,立即摸了下去。

开始没察觉到不对,只是玉茎颇有勃起之态,刚想进一步细查,却见卢卡斯拧眉夹紧腿根,腰肢向后挣动躲闪胸前的手掌。

菲尼尔灵机一动,手掌施力微重,抓挠了一把乳峰,顺势揪起乳首快速拉扯。

“嗯呜…”卢卡斯咬唇低泣,夹紧的腿根颤抖着,几滴淫水从里头溢溅出来。在菲尼尔指腹间被搓揉的乳珠战栗挺起,原本细小的乳孔突然打开,奶水猛然喷射,浇透了那只手,显得无比淫乱放荡。

混账!刻意造成的感官相连,对受害者进行荡妇羞辱。菲尼尔额角青筋突突直跳,心头怒意暴涨。他沉着脸撤开手,压着怒火轻轻擦拭卢卡斯上身,又以指腹温柔擦拭眼睫上的泪珠。

知道卢卡斯已经醒了,菲尼尔便想干脆利落解决此事。他把毛巾丢到一边,语气淡定沉静:“给我一天时间,我去搜个魂,把魔阵解法弄来。”

这种身体改造用的不是淫药,不然先前多次龙鳞为药引,必从卢卡斯体内吸出,不会还保持原样。既如此,就只能是人体炼金魔法阵了。呵,等查出来是谁,自己一定好好招待!

“先别打草惊蛇,要动手就一网打尽。”卢卡斯终于睁开眼睛,面对真心帮助自己的盟友,他已把适才那一霎的羞耻屈辱,很好地收敛了起来,语气只剩下坦然自信:“被改造的时候,所有阵法纹路,我都记住了,解法也推算了个八九不离十,布置出来验算一下就行。”

菲尼尔哑然失笑,心头怒意被钦佩慨叹取代:“厉害!我心服口服。”

“应该的。”卢卡斯扬了扬眉毛,眉宇间总算涌上几分天之骄子的意气风发。他随意坐起来,用光明之力远远地开了柜子,摄来了一件衣服。

菲尼尔张了张嘴,又闭上了。他眼睁睁看着卢卡斯纯穿上黑色的紧身衣,把柔韧矫健的体态全部突显,小声嘀咕道:“为什么要穿黑色?”

实力尽数恢复,卢卡斯掀开床幔轻轻巧巧跳下去,往前几步便走到窗边。他迎着阳光和清风深吸几口气,回眸时金色长发一半飘扬在脸颊上,挡了半边脸,另一半凌乱披散,配上纯黑色的深邃严肃,倒显得危险又禁欲。

“换个心情。”卢卡斯往后一靠贴着白墙,强健有力的臂膀撑着窗台,脚尖一挑就纵身上跳,轻易坐在窗台一侧。黑衣斜倚白墙,背后再远是旷远无迹的蓝天白云,他那双的碧色眸子深深凝视菲尼尔,唇畔有着几分极浅淡又极真切的笑意:“不好看吗?”

好不容易才把几乎黏在对方身上的视线扯回来,菲尼尔不自觉咽了咽口水,抿了抿唇才道:“别这样看我,我会有你喜欢我的错觉。”

“噗。”看出菲尼尔潜藏的不自在,卢卡斯莞尔发笑,不经意地偏头看向蓝天,语气淡泊而随意:“也许不是错觉?我有机会,却没杀你。”

菲尼尔不为所动,或者说他对自己毫无信心:“我活着比死了对你更有利。”他翻身到床边,开始整理床铺,倒也没忘记把实验室钥匙撂给卢卡斯:“随你支配,验算好解决了,就出来吃饭。”

卢卡斯攥紧钥匙,脚步轻盈无声跃出窗台,直接去了实验室。

菲尼尔总算抬起头,目送他的背影,唇角有几丝浅淡的苦笑。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受尽折磨也是对心灵的磨炼,卢卡斯突破地悄无声息,若非当时自己还插在里面,根本不可能发现。但他对自己什么都不说,本就是戒备。以这份责任心、警惕心来看,光明之子怎么可能对黑暗之子动心?

卢卡斯一身清爽回屋子里的时候,已是夕阳西下。他推门而入,看见菲尼尔坐在桌前发呆,美酒佳肴摆了一桌子用魔法阵温着,还和他们前一晚品种完全不同,看就知道费了不少心思。

“恭喜。”看卢卡斯回来,菲尼尔立即醒神,真挚欣喜的笑意从眼眸蔓延到脸颊和嘴唇,他笑得相当灿烂。

卢卡斯被这个笑容晃花了眼睛,下意识就坐了下来,还接过了菲尼尔夹过来的美味。他吞咽下去的时候,才想到吃人嘴短,想要辞行夜刺魔王的决定,一时间竟无法出口了,只好埋头享用佳酿美食,吃到肚皮鼓胀方告结束。

“我帮你揉揉?”菲尼尔忍俊不禁,心头又难免有点得意。一个人生活那么久,他最拿得出手的除了实力,也就是挑剔之下养成的好手艺,卢卡斯喜欢这一套真是再好不过了。

卢卡斯捂着脸摊平在床上,被菲尼尔隔着衣料揉肚皮的时候,不自觉颤抖了一下,又极力地放软身体,想让自己大大方方接受这份“歉意”。吃撑感逐渐消解,他舒服地伸腿虚蹬几下,嘴里倒还不服输:“耽于口腹之欲,这么好的手艺肯定是因为你挑剔。”

“反正你很喜欢。”菲尼尔这时可不会让着他,坏笑着突然倾下身,一口咬住卢卡斯的耳根。

这确实是卢卡斯的敏感点,他“啊”一声软了腰窝,被一只手覆上去轻戳抓挠,痒地发笑:“哈…哈…哈哈…嗯啊…”

玩笑性质的撩拨,终究在留恋在耳廓附近的那双唇下移,含住喉珠细密吮吸,一只手把衣领扯开探入时,化作更暧昧地调情。

“菲尼尔…”卢卡斯呢喃低语,腰肢倏然一缩:“啊!”那只手伸入衣领的手太往下了,还握住了他被菲尼尔压在身下用腰胯摩擦碰撞,已有了明显起伏的玉茎。

菲尼尔轻轻笑了笑,稍微抠挖撸动几下,便克制地收回了手。

“够了…”卢卡斯总算松了口气,他正欲伸手推开身上的人,却一步慢步步都慢,腰带扯掉、长裤剥离,一双温热的唇含住了勃起抬头的阴茎:“嗯啊…”那只手慢了一步,搭在菲尼尔后颈上踟蹰不定,终在菲尼尔抬头露出几分痛苦和祈求后,不再动弹了。

……

他很清楚,同样是纯净体质,同样是步步艰难,同样是不屈不挠,菲尼尔的骄傲自信不亚于自己。

菲尼尔眸中闪现几分带着叹息的释然笑意,轻微地摇了摇头。你不喜欢,我不强求。既如此,我尊重你的决定,之前那一次用我自己还你,你我就此两清!

卢卡斯心底了然,有些不是滋味。他收回手,没有再动弹,任由菲尼尔主导了整场情事。

床榻一直晃荡,响到第二日清晨。

“我去做饭。”卢卡斯一颗颗扣子扣好,回眸去看躺在床上的菲尼尔。他适才给人洗过澡、上了药,也已检查过确定无恙。

菲尼尔没有吭声,默默瞧着卢卡斯的背影,在人快脱离视线时,突然道:“我以为,你会走。”

“不会的。”卢卡斯淡淡一笑,声音被风传来:“早先答应的盟约,就算实力强了,我也不会毁诺。”那老家伙好歹在神级巅峰浸润许久,不可能神级初阶就能轻易杀了他。就算自己有意辞行夜刺,首次也是试探为主,事后必定要甩掉追兵,再隐匿踪迹回来。

菲尼尔放下心,掀起被褥把自己整个人埋进去,安然入睡了。虽然不再抱有私情上的奢望,但有这样的盟友,实在值得安心。他很快就睡着了,再醒时觉察到唇畔有些许香气,喉咙里也是,丝毫没有久睡的干渴,歪头便见卢卡斯睡在身旁,睡颜松缓、唇角含笑,不再拧眉了。

“啵。”这等美景诱惑了菲尼尔,他忍不住偷偷亲了口卢卡斯。亲完,昨晚决定两清的决定被想了起来,菲尼尔的脸色顿时阴晴不定起来。他悄然看了卢卡斯几眼,不敢再待下去,就欲起身穿衣服。

正待此刻,庄园外的大门被叩敲几下,结界些微震荡又停,显然有人来访。

菲尼尔皱了皱眉,前去开了门。门外,是前几日宴会晚上,为了试探自己是打算安心当第十域主,踩着其他域主的头颅继续往上攀登,以种种下流口吻和自己调笑卢卡斯的第九域主。

“嗨,伙计,你脸色有点白,又被吸魔力了吧。”第九域主是个斯文败类,笑得优雅蛊惑,开口却粗鲁极了:“那个骚货就这么迷人,让你总忘记把鸡巴拔出来吗?”

菲尼尔脸色淡淡,这也是他对外人的一贯态度:“哦。”

“好吧,你年轻力壮,魔力充沛,又好补充,确实比我们几个老家伙腰力强。”第九域主挤挤眼睛,从衣袖里抽出一张请帖:“这一批奴隶送到了,有人族、精灵还有混血,魔王陛下今晚举行宴会,集体给予他们温暖。”

菲尼尔表情淡定,只挑了挑眉,示意第九域主不要废话。

“啧,你真是无趣。好吧,这也许就是你年纪轻轻,能走到现在的道理。”第九域主脸上的笑容越发恶意,吸了一口魔植制成的烟卷。

真羡慕这种年轻人啊,不像他们几个老家伙,实力到了瓶颈,又无望魔王之位,就只能更喜爱享受了。虽是虚度时光,但总比为了突破成天整日往神墟钻,一不小心就丢掉性命要强。

口中烟味愈重,他收回飘飞的思绪,舒服地吐出浊气,说出了宴会的实质:“虽然勇者那个骚货早被玩烂了,可这是他被陛下开苞到现在遇上的头一场奴宴,可是重头戏呢。大家都很期待,那群奴隶看见救世之神被架在刑架上,自己张嘴掰腿露屄让我们轮肏到爽,比魔妓还淫荡地浪叫,会露出多可爱的表情。”

原来如此,菲尼尔心头凉透。

魔界隔段时间,就逼令人间输送一批俊男美女当奴隶,确是常例。但这是卢卡斯被擒后第一次碰上——当面看见光明信仰的代表,人间唯一的希望,被调教成玩物,无疑是对他们信仰的最大打击;同样,被自己同胞撞破自己被迫堕落成这种样子,也是对勇者的极大打击,一个经受不住,就会自我意识逃避、封存,更容易被消磨到泯灭,彻底沦为生育魔种的牺牲品。

“我知道了。”菲尼尔心底惊涛骇浪波荡起伏,但面上半点情绪没有泄露。他似是随意地扯下请帖,囫囵塞进怀里,转身就踏回庄园:“晚上见。”

第九域主无奈地耸了耸肩:“无趣的小家伙。”他看着结界再次封上,倒也没有起疑心,只对着街头巷尾几处点了点头。

那是魔王派出来的镇守小队,队长由几位半神轮流担任。勇者在谁那里,他们就会守在外头,避免勇者绝地翻盘逃走,即使这个可能微乎其微。

庄园寝室,卢卡斯垂着眸子,安静听完菲尼尔剔除某些形容的含蓄转述,面上神色不变:“嗯。”

“你准备怎么做?”菲尼尔低声问道。

卢卡斯沉默片刻,碧瞳已有决断:“将计就计,逆转阵法,我现在就做。”

“你疯了吗?”菲尼尔的脸色登时黑沉沉:“愿意被扒光了捆在刑架上?”

卢卡斯淡淡说道:“魔王会是第一个,他一向在高潮的时候会有一瞬间放松,正适合行刺。”

“我不许!”菲尼尔简直要气死了,他一把扣住卢卡斯的腰,把人按在了墙上。

卢卡斯眼底却是飞快露出几分笑意,慢条斯理继续道:“不过,正如你所说,我不想被人看光,更不想打击族人的信心。”

“你逗我!”菲尼尔更气了,他掐着卢卡斯的手掌不自觉用力,但在卢卡斯微微蹙眉,露出疼痛时又下意识松开。结果,瞧见卢卡斯瞬间舒展的眼眉和更明显的笑意,他气到甩手就走:“随便你,哼!”

咦,以前自己恶趣味没那么严重的呀,怎么遇上菲尼尔就忍不住犯呢?卢卡斯快步跟着后面,抢先去了实验室。

“啪。”菲尼尔看着实验室的门关上,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可犹豫之后还是守在了门口。

黄昏时刻,他瞧着一身黑衣、丰胸长腿、腰细肤白的卢卡斯,瞠目结舌着半天,咬牙扑上前:“你还真够狠的,为了救同胞牺牲这么多。”

“撕拉…”被揭破心思的卢卡斯微一怔神,被他把领口撕扯开一道缝隙,又揉乱了其他地方,最后套上了一个项圈和两只风铃:“就这样吧,等会儿我就说,我不喜欢你身上有他人玩具,就都摘了,换上了颈环和脚踝风铃。”

说着,菲尼尔搂住卢卡斯,以分腿跨坐的姿势把人按在怀里,踏步上了门口的马车。

“能瞒过去吗?”卢卡斯顺势依偎在菲尼尔的胸口,饱满的乳峰随着马车颠动一下下挤压,脸上不禁泛起几分不自在的绯色。

菲尼尔肯定颔首:“魔族性格各异,我表现又冷淡酷戾,不搭理他们就能瞒过去。”他不无担忧地道:“你才危险,刑架会束缚手脚,就算我们第一目标不是刺杀老家伙,而是趁势尽可能多杀半神和圣级巅峰,免得今晚救走人质后被他们围杀拖延时间,你想当老家伙面瞬间挣脱,都不容易。”

“我知道。”卢卡斯笑了一下,眉间有着决绝:“菲尼尔,我需要你帮我个忙。”他把唇瓣凑到菲尼尔的耳畔,轻轻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纯肉千字彩蛋…

刚想咬紧下唇,卢卡斯就碰见菲尼尔的肩头轻轻碰在自己的唇瓣上。他下意识改换目标一口咬住,用以闷住嘴里不停溢出的、让他自己面红心躁的舒适哼哦:“呜嗯…”

“值得吗?”菲尼尔毫不在意地任由卢卡斯磨牙,只抚摸他绯红湿热的脸,再轻轻按摩紧绷的腰窝,低语道:“为了一群蝼蚁一样,不但帮不了你,还只能拖累你的族人,真的值得吗?”

若勇者没为人族站出来,而是逃走,早晚有一天能晋级神级,那个时候想办法逆转时局,就容易多了。这个决定亦如今日,卢卡斯请自己在马车上侵犯他,可又克制着不射在里面,只在下车后亲手把他绑上刑架。

他说他有绝对的把握,老魔王喜好处子又因寿命将近无法突破,更想招揽天赋高但短时间构不成威胁的年轻魔族高手,与原本忠于他又知魔种真实作用的魔族高层相互牵制,让他能安然完成夺舍大计。所以,老魔王势必愿意卖个面子给自己,在检查完勇者体内魔种情况后,让自己负责宴会开始,从勇者为。那也是他们俩能站在一起,且离老魔王最近的时刻。

“啵!”卢卡斯没正面回答菲尼尔,却努力抬起脖颈,主动给了菲尼尔一个吻。这是他平生第一次这么做,大概也是最后一次。可瞧着菲尼尔容光焕发般亮得惊人的魔瞳,卢卡斯只想笑,也真笑出来了:“呵呵哈…”他笑搂菲尼尔的脖子,带着叹息意味道:“我只求无愧。”

菲尼尔没有再问什么,他低头啄吻卢卡斯的眉眼,又想起了前次宴会上,自己闻听几位域主和半神们的零零散散之言,再加上自己亲眼看见、亲身经历的,足够拼凑出勇者战败的那一战——

为了人族不得不站出来,战败被擒遭老魔王当众灌下淫药,银针入穴刻画淫纹炼制为鼎炉。被破身种下魔种后,直接丢在刑架上,被几位半神和十大域主轮奸亵玩,最后作为犒劳魔族出兵的营妓被镶入营墙示众三日,受尽各种各样的折辱凌虐,再被魔王堡的魔仆洗刷干净,送到半神之首鲛人王的溶洞里。

为了让魔种发芽,魔王下了命令,每个魔族高层至少提供正常修炼十年生成的魔力。自此,勇者在他们手中辗转,他们以不同的魔力汲取、运转方式,在勇者身上刻画计算相当于己身十年魔力的魔纹,肏玩够了就赏赐给手下,待到魔纹显示魔力已足够,就丢给下一个人。直到自己杀了第十域主上位,才赶上了这场“盛宴”,菲尼尔相信,这也是他们灾难的开始。

“卢卡斯…”即将射出的前一刻,为了不破坏卢卡斯的计划,菲尼尔抽身退了出来,射在了马车车厢的角落里。

他用手指缭绕润湿得更美丽的金发,原本想要倾吐情谊的话语,在卢卡斯灼热明亮、难掩行动前紧张激动的眸光里,一句都说不出来了,只好轻车熟路地做起按摩来:“咱们分工合作,我困住老家伙,其他都交给你处置。”让卢卡斯亲手解决,应该能让他心情好一些吧?

“好。”重新得回实力还有所进步,现在已是神级的卢卡斯和菲尼尔一样才突破不久,但他们对彼此都有足够的信任与支持:“我们谁也不会拖后腿的。”这么说着,卢卡斯在菲尼尔怀中换了个更容易接受按摩的姿势,享受着盟友的服务。

我们?菲尼尔欣然一笑,重重点头:“对。”他加快了手中自情事结束就开始的按摩,全力助勇者舒缓筋骨,做大战前的准备工作。

月上中天,马车驶入都城,越过纵横交错的街道和三三两两的古堡,停在魔王堡前的空地上。月光自天上洒下,空地上摆放一只面积极大、二十个人围坐边缘,都绰绰有余的圆桌。圆桌上方是一株巨树,树上吊着二十个透明吊袋,赤裸的人族、精灵族等人愤怒而绝望地瞪着眼。

“小十来了呀。”魔王之下第二人,鲛人王笑如春风站起,目光瞧向被菲尼尔捞起双腿抱来的勇者,喉珠滑动几下。这个尤物脸色绯红、眸光涣散,身上衣衫凌乱、半遮半掩着要害部位,原本隔衣服都能看见的小玩意没了,倒是颈部戴了项圈,脚踝风铃随风而动,挺好听的。

菲尼尔心底压抑杀意,面上半点不露,反而不失礼貌的淡淡打了个招呼:“诸位前辈好。”他说着,视线扫过那群吊袋,他们眼中全是痛苦绝望,却也不乏决绝坚持,与自己怀里之人正不偏不倚看过去,眉宇间是相似的痛苦以及不屈的骄傲、隐含的鼓励。

一瞬间,那些人安静了下来,再是狼狈不堪、即将受辱,都变得沉静又决然,仿佛即将就义的圣子、圣女。这种处变不惊的骄傲坚持,莫名让菲尼尔生起好感。嗯,能救今晚就救走吧,卢卡斯会高兴的。

“坐吧。”鲛人王笑道:“你来得还挺早,怪懂礼貌的,刑架在这里。”他指了指圆桌中央,那里凑近了能看见有个颜色稍微浅淡一点的人形卡槽,却毫不意外卢卡斯平静无波的目光。

这个尤物在自己鸡巴下面哪怕骚浪出水,都最多只是红脸呻吟、眸光涣散,绝无任何真正失去意识求饶的时候。开始还觉得有挑战性,时间一长自己也懒得再折腾了,不会叫、不会求、不会迎合,灌了药也就比木头好在水多穴骚,旁的太无趣,其他几位想必也这个想法。

菲尼尔表情淡淡,垂眸时和卢卡斯交换了一个眼神,把人绑在了桌子上特殊刑架上。

绑定的那一刻,卡槽整个封住,无数藤条灵活如软舌,淹没了卢卡斯,没入到嘴里和袍底。

菲尼尔不禁慌张了,卢卡斯倒是早有准备,悄悄投来一个安宁沉静的目光,瞬间就让菲尼尔冷静下来,没露出任何破绽。

“好了。”他状似做完任务,坐在了卢卡斯的右手边上,思考着刑架如此摆设,怎么才能让卢卡斯脱困那一瞬,尽量锁住更多该死的魔族。半点没有自己原本目标是成为下一任魔王,应该收复一些战力的想法了。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人渐渐到齐,菲尼尔听着他们实力到瓶颈后耽于享乐的各种话题,其中不乏对人族奴隶品头论足之言,多有涉及到卢卡斯,也会调侃菲尼尔几句。但因菲尼尔保持冷淡不搭话的态度,几次后,也就没谁会自讨没趣,只前去挑选这次的玩物。

幸好老魔王还没出席,吊袋上施加魔法,他们几个固然口吐各种不像样子的淫秽论调,可也没有强行打破,暂时保了这二十人的清白。直到月满时,老魔王踏风而至,瞬间到卢卡斯的脚旁。

“唔…”几根手指搅入体内,好在才做过一回,内部湿软粘稠,被抠挖没觉得疼痛,卢卡斯感受着被菲尼尔推回胞宫的魔种,被老魔王粗暴从宫口塞入指节挖出,极低的闷哼声传出。

菲尼尔和其他魔族高层恭谨站立,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握掌成拳的同时,指甲抠破了掌心,正极力压抑着杀机的爆发。

“不错。”终究被菲尼尔达到神级后,再度施加于魔种上的伪装欺骗,老魔王满意地伸出手,强行塞进卢卡斯嘴里想让他舔干净。

卢卡斯当然不从,还狠狠咬住手指,想要咬断。不过,菲尼尔注意到,卢卡斯用力很微妙,尽显了自己无力的态势,就连看见这一幕的人间奴隶们,也愤怒绝望地瞪视老魔王。

“啪!”老魔王用另一只手甩了卢卡斯一个耳光,把脸打向一边:“骚货婊子,给脸不要脸。”他嗤笑着拔出完好无损的手指,毫不在意地戏谑道:“菲尼尔,你今天来,肏了这骚逼一路,却没敢射,还馋着吧?是想挑个处子先过把瘾,还是想挑战一下,看能不能把这骚货肏服?”

菲尼尔犹记卢卡斯的提醒,淡声背诵着:“一路无事干,让陛下见笑了。这可是您的宴会,怎能迁就属下?您独断便是。”

“话说得好听,那本王就不夺人所好了。”老魔王莞尔一笑,不在意年轻人的嘴硬:“对个不承认自己骚浪淫贱的骚货,手段多的是。”他攥住卢卡斯的脚踝,把人拖到桌面边沿,对菲尼尔招了招手:“你过来学着点。”

他直接撕了卢卡斯身上的白衣,菲尼尔顺势走到老魔王手边,看向死死咬唇、目光不屈仿若光焰的卢卡斯。

被吊着的二十个人间少年、少女看着他们的信仰被掰开腿根,即将被当场玷污,更明白自己即将面临的下场,脸色同时惨白,想叫又因老魔王的法术叫不出来。

可是,就在下一瞬,一道剑光破天刺向老魔王心口,正来自于看似毫无反抗之力的光明之子。老魔王背后也有一道阴诡的暗箭亮起,正对着后心。

长桌极大,其他魔族高层离得最近之人,都在几步之外,竟皆措手不及。

“你!”一片兵荒马乱之中,老魔王倒是最先反应过来,捂着被穿透流血的心口踉跄而退。

卢卡斯与菲尼尔趁势前冲,竟在一瞬间擦肩而过,一个彻底挡在老魔王前方,一个冲向傻站着还没反应过来的魔族高层。

若说普通圣级巅峰突破神级,有一个特殊的半神级境界,那他们的突破就是受光暗之神偏爱,只要破了瓶颈就能畅通无阻,直接成为神级强者。卢卡斯这一冲锋,顿时让一位半神当场陨落,其他几位伤势不轻。但总算令九位圣级巅峰的域主反应过来,及时汇聚在一旁联手应对。

“轰!”就在此刻,比老魔王更精纯的黑暗魔力散播开来,让所有魔族高层见之色变,正是全力以赴的菲尼尔。他头也没回,只往后甩出一句话:“一刻钟。”

卢卡斯弯起嘴角,风度翩翩地行礼:“诸位,请去死。”光明之力被他毫不在意地倾泻而出,形成光明领域,将在场除老魔王外的魔族尽数囊括。

“快!”几位半神联手燃烧魔魂,九位域主在后支撑,用尽全身解数与他抗衡。

魔族自从那位魔女成就魔皇之位,反过来统治人间至今,已将近万年,底蕴不可谓不丰厚,哪怕对付的是神级的光明之子,都还有抵抗余地。当然,感谢第一位陨落的同胞半神,他的灵魂被同伴当场扣留,作为施展秘法的祭品献祭了,惨叫和诅咒声从高渐渐衰弱,无魔搭理。

“哼!”卢卡斯冷笑一声,随手破坏了老魔王的封印,将一众人间同族尽数放出。

这里不得不说魔族自己的作死,他们经常向人间施加压力,要求送来的奴隶得是光明信仰、实力不弱且对魔族仇怨颇大的存在。

得到自由的那一霎,卢卡斯的同胞们热泪盈眶。他们立即接过光明之子凝炼的元素法剑,气势汹汹对着平日里高不可挡的敌人冲了过去。剑光如雨落下,一层层削弱了魔族一众的抵挡。

“嘭!”屏障彻底破碎,卢卡斯以身驾驭光明圣剑,化作一道锐利金芒,铺天盖地扫下。

霎时间,天地俱黯,惨嚎声当即响起。

“啊啊啊!”鲜血、头颅和残肢三三两两坠落,卢卡斯根本没数有几个,只卷起一群同族,远远抛飞出去。几位半神和圣级巅峰死的死、伤的伤,他们想必能趁机逃走,而背后的热度越来越高,正如菲尼尔所说,一刻钟已至。

老魔王脸色铁青浮空漂立,竟是只剩下魂魄了。他阴测测地看向重伤化为原形,落在卢卡斯怀里再无反抗之力的菲尼尔:“好,好得很!”

瞧也没瞧重创的下属,他气极反笑道:“本王倒是让你俩联手糊弄了!不过,也到此为止了。”

“菲尼尔肏得你很爽,连魔种都被他控制了,对吧?”老魔王冰声说道:“放心,很快,这具身体就会是本王的,不用等魔种!”他化作一道黑暗波光,直接投向了菲尼尔的魔龙之躯。

卢卡斯脸色大变,抱着菲尼尔立即上浮。

但是,老魔王直接一用力,无尽波光笼罩向逃窜着想要离开的人间同胞。

不好!卢卡斯下意识出手去挡,然后怀中立即一空。

他慌忙抬臂去捞,看见的是菲尼尔睁开的眼眸,是被放弃的失望,更是被夺舍的痛苦。再之后,魔瞳里一切情绪都淡了下去,只剩下挣扎,属于黑暗的力量将自己远远推开,是菲尼尔的精纯魔力,以及一句嘶吼着的痛叫声:“快走!”

菲尼尔……卢卡斯的碧眸露出前所未有的后悔,竟是没有逃走。他直接原地设下一层层阻碍,突破菲尼尔周身的防御力,直到提剑站在对方面前。

“你要杀我?”菲尼尔终于明白过来,眸中是难以置信的绝望。

卢卡斯轻轻摇头,抬臂抱住他,双臂勒得极重,低语道:“我会等到最后。”神级初阶应对神级巅峰的夺舍,失败的可能九成九:“我不会杀你。”

“哈哈哈哈!”菲尼尔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有什么区别…”他话音还没落定,就控制不住地张嘴讽刺:“还是有区别的,虚伪的、装模作样的光明!”

说这话的,自然是老魔王:“等他被我夺舍,你再杀了他的身体,就没有罪恶感了,对不对?”

“确实。”卢卡斯竟是点头同意了,他微笑道:“我杀得是你这肮脏卑鄙的老家伙,愿意为之陪葬的是我生死与共的至交菲尼尔,有什么冲突吗?我觉得没有。”

光明圣剑在卢卡斯掌间闪动,剑尖抵上了菲尼尔的后心,与吻一起重重落在菲尼尔心头:“我的剑会沾着你的血,断绝我的生机。”

咚!菲尼尔仿佛听见了什么破碎的声音,是仅剩下的自制力,也是爱意凝成的自控枷锁。他毫不顾忌那把剑,直接握住卢卡斯的腰,将人按倒在这漫天月色之下。

“呜嗯…”彼此间重重吮吸深吻的同时,菲尼尔只觉得自己的记忆在不停动荡,那是他启用了吞噬类灵魂秘法的效力在发挥,胜负结果无人可知。

疼痛感不断加剧,菲尼尔目光涣散、四肢僵直。他的用力越发依赖于本能的战斗意识,愈加没轻没重,在卢卡斯的身上留下了各种指印。

双方在地上搏斗着,圣剑交递了无数次。在下意识都没动用法术的情况下,光暗之子的体力、搏斗术不相上下,谁也占据不了上风。

“轰隆隆!”传自灵魂的震响终于传来,无数记忆交错替换,菲尼尔周身气势大盛,神级初阶的境界开始上涨。

菲尼尔才至神级初阶,不可能境界大幅度提升。卢卡斯心头剧痛,借机抢过圣剑的手指失控捏紧。他阖了阖眸,再睁开时已是毫无一丝犹豫,直接地刺向了菲尼尔的身体。

“呵。”剑刃入体,对面神色迷乱的菲尼尔突然抬眸,绽放一抹恶意满满的冷笑。月光于他的指挥下化作无边丝网,将卢卡斯重重围锁住。

那刺穿心脏的一剑停在半途中,随着主人的后脑勺被重重一掌刀切中,无力再进地垂落下来。

“嗯额…”卢卡斯是被一阵熟悉的情热惊醒的,他还没完全清醒,已下意识溢出一声压抑着渴望的低哼。然后,一只手抚摸他的小腹,极细的针头捻动扎入,带来难言的肿胀堵塞之感。

这让卢卡斯本能抗拒,呜咽着摇了摇头,强行从昏睡中醒转:“不…”他艰难地睁开眼睛,瞧见的是似笑非笑的一张脸,惊喜的呼唤声不假思索便脱口而出:“菲尼尔!”

“你喜欢这个名字?”熟悉的脸露出不熟悉的玩味之色,看过来的目光透着恣意打量的意味,让卢卡斯冷静下来。

而魔王瞧着身下的面容从惊喜变得痛苦,指尖簪动第二根银针的力道微微一缓:“倒也无妨,这具身体本王占了,魔种重新打回魔气自行滋补,损伤的一切都补了回来,等于重生一次,叫什么都可以。”

他似是漫不经心,实则傲慢自负地冷冷道:“反正没人有资格喊我的名字,只有陛下而已。”

老魔王?不,这就是菲尼尔!自己的直觉不会出错的。卢卡斯强忍情潮涌动带来的饥渴难耐,咬住嘴唇一声不吭,任由对方无趣地松开手,只觉四肢无力极了,光明之力也无法调动。

“不出声?”但魔王显然不可能善罢甘休,他将强健有力的大腿竖起膝弯顶入卢卡斯腿间,膝盖一次次碾压睾丸,手指也精准掐捏开始肿立的花蒂,语气无比阴沉:“本王有的是耐心等你崩溃!”

卢卡斯汗流浃背,颇为无助地扯动臂膀与双腿,一无所获,反倒是被插了两根细银针而彻底堵塞输精管的龟头受了牵动,被刺激得愈发肿胀瘙痒,滋味极其难耐:“嗯…”

呻吟间,情潮愈演愈烈,卢卡斯逐渐维持不住理智,被调教敏感的身子更是违背本能,腰肢无意识一颤,便潮吹着打湿了菲尼尔的手。

“啊…”他当即瘫软下来,目光朦胧含水地看着身上那个正掰折自己腰肢和双腿,即将侵犯进来的魔,再次喑哑低语:“菲尼尔…”

那张熟稔的脸上,漫起了更多的玩味:“就这么喜欢黑暗之子?但你关键时刻可没救他。”

是啊!卢卡斯心头一沉,关键时刻的本能最是伤人,自己第一反应是去救没见过面的同胞,而不是保护菲尼尔,肯定让菲尼尔伤透了心。所以,在他勉强赢了老魔王,却发生严重记忆错乱的现在,绝对不会再喜欢自己了吧?

“噗叽!”这个答案浮现的那一霎,难解的细密疼痛伴随突如其来的饱胀感,与飞溅的温热淫液一起,瞬间填满了卢卡斯的身心,令他一下子抻长白皙脖颈,在菲尼尔胯下哀鸣出声:“啊啊啊!”

魔王下意识倾身覆上卢卡斯的嘴唇,将这声湿软的哽咽彻底吞没。

果然,还是菲尼尔。卢卡斯心中的猜测越发笃定,被丢给几位半神、十大域主的这些日子,老魔王随时会抽检魔种吞噬的魔力浓度,他不论再狼狈,都会被洗刷干净,施用增加敏感性、疼痛度的恢复性魔药,送到魔王堡这张大床上侍寝。

那段时间,足够卢卡斯把老魔王看透——那个老不羞偏爱处子,对俘虏不会有丝毫柔和,也不会有任何亲吻,称呼上不是骚货就是贱妓,根本只把自己当消耗品玩弄。

而菲尼尔就算记忆错乱,遵循老魔王的一贯习惯,也只是灌了媚药、施用银针而已,严重点的刑具一概没用,甚至还吻了自己。那不管最后结果如何,自己都应该有恩必报,想办法等菲尼尔事后冷静下来进行唤醒,免得记忆错乱久了,对他的魔魂有所伤害。

“呜嗯…”卢卡斯这般想着,一边闷哼着张开嘴,放任菲尼尔对自己进行强制性深吻,另一边敞开腿根,结结实实吃下了那两根硕大硬挺的龙茎,被狠狠凿开宫颈、占有胞宫,后穴里甚至连结肠、直肠都被攻克到底,却始终没有做出实质性的反抗。

魔王仿佛对他的乖觉颇为满意,指腹搓揉几下痉挛的腿根,将白皙纤细的脚踝提在半空抚摸,腰胯只深入浅出地小幅度碰撞。直到卢卡斯似是习惯了,原本绷直的腰肢无声无息地软下来,蜷缩的脚趾到绷紧的脚背勾勒出一条完整而松缓的曲线,他才突然向后抽退大半。

“唔?”卢卡斯抬眼,水光潋滟的碧眸疑惑地看着菲尼尔。

魔王菲尼尔终于松开齿列,指腹摩挲卢卡斯红润的唇瓣,瞧着这淋漓细汗遍布的绯色雪肤,态度暧昧不明:“他平时就是这么纵着你的?”

“……”你要不要这么带入老魔王,卢卡斯心头涌起几分无法言明的羞耻感,偏头咬唇不语,又在下一刻直接破功:“啊!”

菲尼尔抓起卢卡斯的两只手腕按在头顶,在手臂、脖颈、胸口、乳尖上留下一个个玫瑰色的吻痕,胯下却两根同时向内又狠又快地顶入:“本王可不是菲尼尔!”

他一路碾压各个敏感点,横冲直撞地插满卢卡斯身下两张小嘴,直到再无法往前,才似是毫不留恋地彻底抽出、只留头部,再比上次更狠地撞入进去。

“!”一次、一次、又一次,升腾的力道与迅猛的速度令卢卡斯猛地睁大眼睛,泪水如断线珍珠一般一滴滴滑落,浸透在汗流浃背的身子上,嘴里咿咿呀呀亦吐出破碎的单音节字符:“额…嗯…啊…诶…呀…哈…”

魔王的唇角浮起若有若无的笑容,意味深长地冷笑道:“本王可不会像他那样惯着你!”魔力化作丝绸固定住卢卡斯的双手,他将手掌覆在高耸的乳峰上,力道时轻时重地揉弄、掰玩、拉扯,嘴巴经常含住乳尖重重吸吮,把乳汁吸进嘴里。

“很甜,你也尝尝。”又一次品尝香甜美味的乳汁,魔王突发奇想地低下头,强迫脸色晕红的卢卡斯跟自己接吻。

卢卡斯并非没有这样被迫过,但紧随其后的往往是敌人对他的人格羞辱,不同于菲尼尔眸中清朗明澈的捉狭笑意。

“别…”这让他眼圈更红,一下子呜咽出声,头也不停摇晃,蹬踹双腿想逃走:“呜嗯…”

见卢卡斯羞耻地哭出声了,魔王心头暗爽,竟也不再强求。他用手掌摩擦卢卡斯往后逃避的腰杆,扣紧了人之后,胯下用力更大地继续肏弄。

“啊额…”卢卡斯被干得肚皮上耸起、坠落、再耸起,被迫用甬道和花穴勾勒出菲尼尔胯下那两根粗长龙根的清晰形状,嘴里溢出越来越浓重的急促低喘、唉哼吟哦。

月升月落日高起,卢卡斯受媚药影响,根本记不清过了多久,只恍惚间听见耳畔“噗叽噗叽”的水声与粗重的喘息声交织作响。

“唔…真紧…好多水…”自觉夺舍后返老还轻,魔王越肏弄勇者,就越觉自己腹下胀痛难耐。但他体力、精神都充沛汹涌,自认完全能肏死身下与自己为敌、让自己不得不重视的大敌。

于是,卢卡斯在菲尼尔身下浑浑噩噩地承受狂风暴雨轮番侵袭,除了水声、喘声,也就体内不停插送的两根龙茎存在感最强,直操得他前后两枚穴眼潮吹不停,双腿更是痉挛颤抖。

可最难忍耐的还是腹下,随体内一次次被浇灌的灼烫感,无人问津、还遭堵塞的阴茎却越来越硬又无处发泄,简直成了极大的折磨。这原是卢卡斯忍耐惯了的,但他与菲尼尔少有几次发生关系,菲尼尔待他都温柔极了,现在哪里还能忍得住?

“嗯…不…”卢卡斯眼角绯红落泪,被扣住的双手挣扎不已。他依旧被菲尼尔含吮的唇舌里,溢出了模糊不清的呢喃,是被别人折辱凌虐时绝不会示弱的哽咽饮泣:“难…受…疼…”

魔王的动作微微一顿,眸中才闪动几分挣扎,手就已快过理智地探出,直接拔掉了两根银针。

“嗯呢…”卢卡斯发出一声满足快慰的哼哦,肿立的玉茎射出一道弧线,打湿了紧贴着自己的结实腹肌。

魔王挑了挑眉,狠狠唆吸了一下红肿的乳头。

原本的炼金效果只是暂时,当乳汁被吸吮得干干净净,卢卡斯的胸口就提前干瘪了下去。被这么一吸扯,当即激起了一点儿刺痛。

“嗯啊!”卢卡斯绷起腰肢战栗颤抖了起来,被分开在菲尼尔腰两侧的腿根更是下意识夹紧,嘴里也呻吟出声。

这听着像是更进一步的示弱,魔王当即消了气,抱着人将两根粗硕阳具稍稍后撤,露出屡遭狂风暴雨席卷的花径、甬道。里面仿佛被刮掉一层表皮,露出殷红充血、湿热软烂的果实。内壁上被浇灌了大滩大滩的灼烫白浊,许多粘稠精水已干涸下来,形成精斑紧紧黏附着壁肉。

“艹!”这等美景过于刺激,射了好几次的魔王胯下陡然发紧,他憋不住地低骂一声,掐着卢卡斯细滑的软腰猛一挺胯,便推平了早就顺服屈从了的媚肉与肉褶,轻而易举挺进宫颈、打开直肠,牢牢占据了最深处能到达的极限。

被菲尼尔打开两枚早让他肏熟透了的肉腔深处,在里面继续恣意驰骋、到处攫取、再度浇透,卢卡斯不知何时绷直的脚掌渐渐松开,蜷缩得仿佛细小花瓣的脚趾一根根放松了下来。

“嗯额…”他嘴里溢出一声悠长的吟叫,腹下半软不硬的玉茎刚挤出几滴浊液,就宣告结束般又软了下去。显然,卢卡斯刚被菲尼尔再次肏上了一个绝顶销魂的高潮,却已射无可射了。

魔王心情复杂地站起身时,就见卢卡斯目光涣散地失神喘息,凌乱的发丝虽被汗水、泪水和精液浇透浸湿,却依旧熠熠生辉。正如那渐渐凝结了理智的碧眸,出乎他意料地快速恢复了知觉。

稍微定了定神,魔王淡淡说道:“魔仆被余波牵连死光了,本王就把那些奴隶都丢进了地牢,你要想他们活下来,就乖点儿吧。”

“菲尼尔,盟约未彻底完成却放弃盟友在先,是我欠你。如今,盟约已结束,胜负只看实力。”卢卡斯低声说道:“你怎么处置我都可以,我还不至于输不起。但作为你曾经的盟友,或许也是单方面的朋友,我希望你不要被别人的记忆困住。”

不等魔王冷笑,卢卡斯就敛去笑意:“我比你更了解那个老家伙,他不会对俘虏这么…克制温柔,更不会对玩物如此特意警告。最重要的,是他根本不是为色所迷的人,神级无法废掉魔核,只能封印!”

“既然他很清楚我的威胁性,那他若是胜了你,就绝不会留下任何隐患,只会当场杀了我以除后患…”卢卡斯说到这里,语气里竟燃起一分莫名的叹息:“更遑论为了威胁我乖乖听话,把那些逃走的族人安然抓回来丢进地牢。菲尼尔,会这么做的,只有你!”

魔王呆愣在原地,脑子里仿若被砸下一记重锤——

“轰!”他身子巨震,疼痛难忍地跪坐在床畔,手指掐住了床沿,惨叫声连绵不断:“啊啊啊!”

卢卡斯担忧地看着菲尼尔,在对方抬手捶打额角时,忍不住抬臂予以阻止:“冷静…唔…”

这样的接触反而成了菲尼尔狂暴之中唯一的发泄点,他掐住卢卡斯的腰窝,抬起一条腿粗暴插了进去。值得一提的是,这一次是两根龙茎一起突入,直接撕裂穴口、撑坏花径。

“啊!”卢卡斯疼得额角细汗淋漓,脸色瞬间苍白了下去。但是,他这一回没能再得到怜惜,直到连宫颈都被一次性攻破,像是失去弹性的一截残破肉套,被两根龙茎随便穿透之后,才迎来一个相当危险的转机。

菲尼尔的唇瓣贴上卢卡斯的脖颈,分明是滚烫的吐息,声音却森冷极了:“怎么处置都可以?亲爱的卢卡斯,这就是你要说的?在你为了救一群根本不认识,除了同胞族人之外和你什么关系都没有的陌生人,放任我陷入绝境之后?”

“菲尼尔…”卢卡斯低语着,眼底的泪光涌了出来。像是尘埃落定的轻松,又似是坦然面对的决绝,他的手指搭上菲尼尔的肩膀:“对,是我违约,你怎么处置我都可以。”

菲尼尔没有动手,竟带着深深叹息意味地反问了一句:“卢卡斯,你到底有没有心?!”

“…我…我…不知道…”卢卡斯沉默许久,菲尼尔一直没有催促,甚至没有动弹,终于等到了有些结结巴巴的回答。被视为人间之神的光明勇者,竟有点儿哽咽和崩溃:“我不知道…菲尼尔…你觉得…我还有…爱一个人的能力吗…”不是不明白菲尼尔的感情,不是不敢给予肯定又或否决,而是卢卡斯自己都不明白一些变化。

他只隐约觉察到,自己在一场场的凌虐里,似乎永远失去了一些正常人原本能拥有的东西。如今,卢卡斯只能颠三倒四、磕磕绊绊地说着,像是想抓住最后的、仅存的一点儿属于自己的珍宝:“在我根本…分不清…所有情绪…舒适…欢愉…究竟是因为自己喜爱…还…还是…”

“是…外物形成…形成…的淫性…”他越说越是低落,嗓音随之颤抖,也不再隐瞒一些难以说出口的难受劲:“若是喜欢,就该喜爱得到与被得到…可不管身体再习惯…也喜欢…我都只想抗拒…再也不想…”

这个答案,令菲尼尔动容而无言。他默默抽身退出,指尖本想探入穴口仔细检查一番,却又很快收回,但无论如何都再不忍苛责了。揽住受过太多折磨与苦难的勇者,菲尼尔深叹了口气:“都过去了,卢卡斯。你可以不会爱、不懂如何去爱,我会慢慢教你,在人间。”

卢卡斯瞪大眼睛,菲尼尔轻轻落下一个吻,在他眉心:“在此之前,我得去做一件事。”他把卢卡斯抱进浴室里沐浴、涂药、按摩、换衣,直到人睡着了,才以老魔王的口吻对魔族那剩下几位高层写出一封信。

此前一战,没等自己和老魔王分出胜负,他们就都逃走养伤了。如今骗回来,定要好好招待!

“啊啊啊!”卢卡斯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觉自己身上所有束缚都已解开。他怔忪了片刻,穿好放在枕边的衣服,推开门解了结界,却听见一阵惨嚎,而其中又夹杂着兽吼与呻吟。

卢卡斯愣神好一会儿,感受到里面在自己出现时动摇了一瞬,但没有半点停止之意的气息,终究推开魔王堡大厅的那道内门。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副有悖人伦、惨绝人寰的场景——

无数魔兽哈着粗气,正处于发情期,各式各样的兽茎硬涨着或带毛皮、或带疣点,染着血色插在魔族们任何一个能接纳的地方。他们满眼泪水,鲜血四溅,被镶嵌在水晶做成的墙体里。

“菲尼尔,你不得好…死啊啊啊!”一位半神好不容易挤出嘴里的兽根,才怒骂两句就又被另一只魔兽侵犯了唇腔。他脸色是不正常的潮红,屁股里塞满两根兽茎,狭窄穴口崩裂撕烂,浓浊腥臭的兽茎在抽插间,被魔兽们不停地挤出来。

像他这样怒骂的不止一位,但更多是绝望无力又春意勃发的面容,来自于半神们与十方域主庄园的全部使魔,还有他们发起宴会所邀请到的各个亲友。

卢卡斯闻着弥漫的媚药香气,认出除开始作为营妓被镶入营墙示众三日的那些参与者,整个魔界帝都内玷污过自己的仇敌,尽数都在这里,正遭受着来自新任魔王的非人报复。

一身正装端坐在魔界王位上,菲尼尔终于抬起头,与神情复杂的卢卡斯远远相望。他的身上,原是一件白衣,现在已染满了鲜血。

无声无息地对峙片刻,菲尼尔率先偏开头。一道魔气被他甩下去,席卷全场所有受刑者,将他们的生命力再度补充。惨叫声顿时高了一调,配合着无意识溢出的呻吟,画面淫乱而疯狂。

“何必?”卢卡斯收回自己住一一掠过仇敌惨状的视线,出于诞生自光明而崇尚的某些仁善美德,干涩的喉管溢出自己都认为有些虚伪的、其实不怎么想劝说的疑问话语:“这…过了吧?”

这句话点燃了魔族高层们的欣喜,他们喜极而泣地努力高声,尽管声音或喑哑、或湿软,总之就没一个不是哭腔:“赞美光明之子,您是永恒的善,是久存的仁,是最宽宏大量的圣者!”

听着人间教会赞美光明神的祷告词,被一群魔族用在祈祷被他们玷污践踏过的光明之子救命之上,黑暗之子、现任魔王菲尼尔当场嘲笑出声:“嗤!”

他站起身,从高高在上的壁阶一步步走下来,站定在卢卡斯面前:“你想救他们?真心的?”

“……”曾是受害人,完全不想救这帮畜生不如的玩意儿们,卢卡斯看着这一幕,不得不承认自己是暗爽在心的。但嘴上刚虚虚伪伪地劝一句,就被菲尼尔拿捏住,他也有些不是滋味,便干脆沉默不语。

菲尼尔却是淡淡一笑,伸手扣住卢卡斯的下颚,指尖力道极轻微,声音极柔和:“卢卡斯,你受过多少罪,让他们每个人都亲身体验一下,我觉得公平极了。当然,你是人族,控制不了魔兽,自然该由我代劳。”

他无奈地摊了摊手:“可本王实力不足,也不好对下属们搜魂,那就只好所有魔待遇一致。”菲尼尔顿了顿,对着受罪的魔族们微微一笑,郑重其事宣布道:“你们自己也看着呀,本王可是亲自待在这里,保证你们没一个人会中途断气,多负责任?”

“……”现场一片死寂,受着煎熬、一心求死的魔族们全盘呆滞。

卢卡斯忍了再忍,还是没忍住:“噗!”他当即笑弯了腰,整个人扑进菲尼尔的怀里,笑得不停发抖,就连心头那层看不破的阴霾,也无声无息地消解了不少。

“好了,这可没什么好看的。”菲尼尔也是莞尔,他其实是冒着险的,但有些刺不拔出来,会痛一辈子:“我这已算叛族,迟早要被各方域主留在领地的副手发现,虽说神级不怕挑战,也控制不了封地,得防着他们变成贵族们的弃子被铲除,就多用些魔力做防备并吊命吧。”

菲尼尔解释着的同时,魔力化为无数封印,直接封了那些魔族反应过来想要破口大骂的嘴:“就这样好了,生命力不够了,我的魔力就会变成补药。”他拉着卢卡斯踏出魔王堡大殿,缠对方一起用最纯净的属性力量设下结界,将所有哀嚎惨叫隔绝在内部,正色说道:“再给我一点时间,卢卡斯。”

“不需要了。”不用菲尼尔说什么,卢卡斯就已经了然。他想要苦笑,又忍住了,只温声道:“去人间捞军功,且参与了犒劳仪式的魔兵,占了魔界高等战力的半数,不是你能杀完的。”

菲尼尔毫不在意:“我是魔兽出身,可没把自己真正当魔族看待。”魔兽一族往往直到圣级,真正觉醒灵智化形,把过去的记忆理解透彻,才有资格进入魔界诸方城市,以魔族身份得到承认。

在此之前,魔兽只是魔族最低等的物种,实力弱就只是食物,实力强容易被收为坐骑。所以,要说菲尼尔对魔族能有多少归属感,那纯粹是骗鬼,也就更加不在意魔族的性命:“万把个军官而已,杀就杀了。”他心想,这次暂时不搞连坐,以后就再说好了。

“菲尼尔…”卢卡斯张了张嘴,心情五味俱陈,只能喃喃低语道:“可我什么承诺都给不了你。”

菲尼尔失笑摇头,直接握紧了卢卡斯的手掌,使得十指相扣:“那我问你,我跟你去人间,等你把被占领之地的魔土重新转为光明属性,或许我力量会受到克制。到时候,如果你的族人想要杀我,你会如何?”

“我会阻止。”卢卡斯不假思索回答,眸光中满是坚毅:“我们凭什么不能在一起?你我谁都没做过亏心事,而你也从开始见面就支持我、帮助我。那我们在一起,就要正大光明才是!”

哪怕依旧不能确定自己对菲尼尔是不是爱,时至今日也绝不可能放手了。他心头全是决绝,似乎有什么屏障彻底碎了。卢卡斯嘴角笑意绽放,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我会努力让我的族人全部接受你,接受不了,就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更不许说出反对之言。”

这一次,轮到菲尼尔愣住。他嘴唇颤动了几下,死死抱住了卢卡斯。周围的一切,突然化为虚幻,仿佛镜像一样片片碎裂,熟悉又陌生的记忆涌上脑海,是真正的自己。

“卢卡斯…”菲尼尔,或者说是魔王菲尼克斯茫然低语,搂紧了怀里同样失神的唯一真实。

听见爱人的呼唤,勇者茫然失神的目光渐渐凝聚。他眨了眨碧瞳,从虚幻与现实的缝隙里醒转,挣脱出了魔王的怀抱:“结束了…”

“是啊…”魔王深吸了一口气,压抑着怀中空荡荡带给自己的失落感,轻声回道。

话音刚落,两人俱是浑身大震,又一份记忆凭空浮现,充斥在他们脑海里。

一模一样的相遇,相似又不同的对话,无法放下戒备而相互警惕、无有太大进步的相处,却又不自觉对彼此身上的闪光点心生赞意。无法自控地升起想要接近的好感,又不言明地默契克制了,直到奴宴到来,始终未越过那道界限。可这回没有那么顺利,他们实力有限没杀死老魔王肉身,也就没有被夺舍灭杀掉他魂魄的机会,而是重伤后卷起那些人间同胞落荒而逃。

好不容易才逃出围堵,看在卢卡斯的份上,菲尼尔将那些人间的奴隶,安置在他为自己打造的逃难所之一里。卢卡斯颇为感动、欲言又止,却没有说什么,只以实际行动交付了真正的信任。他们在老魔王发出的通缉令下,一路逃往混乱海域。

期间,不少魔族追杀者、原住民因这份感情生出赞赏、欣羡,对他们有所帮助,或偷偷放水、或偷偷收留,才让他们逃出生天。多年来,两人历经重重磨难,确实彼此投契,在外迈出了极其重要的一步,研究出光暗双修之法提升实力。可不管是菲尼尔还是卢卡斯,都知道彼此间始终有一层隔阂,因为菲尼尔的野心,也为了卢卡斯的责任。

但谁都没有主动低头,磕磕绊绊一并升级为神级高阶,便双双返回魔都。血战老魔王的生死之战相当凶险,可最凶险的是赢了的那一霎,就代表同盟结束。菲尼克斯站在自己的立场上,清楚看见菲尼尔的动摇、卢卡斯结束战斗时瞬间升起的戒备。可也是卢卡斯先一步邀战,才激怒了挣扎犹豫要不要强留对方的菲尼尔。

那一战,卢卡斯宁肯同归于尽,也不愿意再次战败沦为俘虏。菲尼尔关键时刻收了手,他吃惊之余因不想杀死菲尼尔,赶忙转移攻击,却还是擦边而过。一时间,菲尼尔轻伤输了生死局,卢卡斯赢了却耗尽力量。

“卢卡斯…”魔王难以掩饰地紧张起来,下意识偏头看向同样垂眸消化记忆的心上人。

卢卡斯总算睁开眼睛,淡淡笑了一下:“慌什么,那位黑暗之子前辈最后还不是下不了手?”

魔王菲尼克斯这时也看见了那份记忆里的发展,菲尼尔上前抱起了卢卡斯,叹息着将人推入通往人间的通道。

卢卡斯见他沉溺在记忆回放里,也再次阖上碧眸,却慢慢地凝起了眉头。战火再燃,换了一个魔王的魔界落入下风。只因菲尼尔以铲除异己为借口,杀光了所有碰过卢卡斯的魔族高层,并把当时在广场上参与劳军仪式、侵犯过卢卡斯的军官全部派上前线送死。

真狠,但好爽!卢卡斯心头暗爽,继续承受着记忆冲击。光明之子卢卡斯率军,直接杀了不少敢怒敢恨却不敢骂出声的军官们,冲破魔族莫名薄弱了许多的防线,才发觉魔界内部哗变。他犹豫片刻亲自前往魔王堡,以造神境界把一身绝学传承刻圣剑上,将之留在了人间阵营,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

“卢卡斯…”魔王沉浸在菲尼尔的记忆里,跟着满怀情意地呼唤了一声。他身上全是血,有自己的,也有魔族族人的,笑容倒是灿烂清爽、一如往昔,周围倒了一地的尸首,多是偷跑回来的魔族军官们。他们和传言里被杀的几位魔族半神、十方域主一样,被发情的魔兽折磨到惨不忍睹,尸骨无一完整。

卢卡斯半跪下来,抱住分别许久、同样是造神境界的亦敌亦友同盟,指尖抚摸后心那道致命的伤口。凶器很熟悉,是曾帮过他们的一位魔族隐居半神,他已怒目圆瞪地倒在地上,衣衫完整、脖颈断裂。隐约猜到了原因,卢卡斯的泪水狂涌而出,自言自语问道:“为什么?”

“魔王可以铲除异己,但不能叛离族群,这是底线,可我做不到放过那些染指过你的混账…”菲尼尔低低笑道,紫色魔瞳充盈遗憾:“我要再强一些,在出兵前取代那个老家伙,该多好?”他笑着笑着,更多鲜血涌出后心,声音越来越虚弱:“我们实力相当、胜负难分,你就不会受那么多罪,也许最后打平手,我们还能在一起呢…”

卢卡斯抿了抿唇,竟是无言以对。他抱得更紧了,眸中有着挣扎之色,而菲尼尔不再吭声地闭上眼睛,气息直线衰落。

“别死。”卢卡斯终于开口,一个不停变幻的魔法阵烙印下来,不停补充着菲尼尔的生命力。与之相反,是卢卡斯自己周身气息衰减、脸色苍白。

在这明显是领悟生命法则的绝招下,菲尼尔伤势痊愈,卢卡斯软倒着被他抱在怀里。然后,周遭一切光阴轮转,在卢卡斯震惊的目光中,菲尼尔嘴角的笑容耐人寻味。

“光阴法则…”所有死去的敌人和魔兽群一同被他复活了,惨叫声迭起继续,背刺菲尼尔的那位魔族高手尸身被毁,而他含笑低头,狠狠堵上卢卡斯道破他能力的嘴唇,踏出了仿若地狱的魔王堡大厅。

菲尼尔将卢卡斯抱进寝殿,这里焕然一新,不再是老魔王在时的样子,而是他们俩逃亡时对住所的简单布置模样,显得粗犷而大气。他抱着气闷不语的卢卡斯进了浴桶,顺着水流清理自己的伤口。

“别生气,我可没骗你的意思。”菲尼尔笑道:“你领悟生命法则是我意想不到的,来救我也是我不能预料到的呀。看见你来,我只是想,要是你愿意耗费大量光明之力转为黑暗,倒是有可能救我一命。结果你变那么厉害,不但让我恢复状态,还有足够实力发动领悟不久的光阴法则,我才顺手了嘛。”

他亲了亲卢卡斯微凝的眉心,动作又克制又温柔,紫瞳亮得惊人,爱意与杀意并存:“魔王也没什么好当的,反正魔界已经败给人间了,你那边又没什么事情了,我们还成了造神,那不如我们一起把两界隔绝了,我再把魔族杀光,引导魔兽一族当新的魔族吧。”

“……”沉在记忆里的魔王与勇者齐齐呆滞,和当年的卢卡斯毫无差别:“你疯了?”

菲尼尔不以为意:“我是魔兽出生,当然偏爱本族。那些魔族,之前没谁阻止恶劣行径,现在又背刺我,难道不能杀?换一批多好。”

“不好,魔兽除非圣级或天赋异禀是黑暗系神兽,不然不会有任何灵智。”卢卡斯面无表情推开菲尼尔。

他紧紧盯着菲尼尔,一语中的道:“你只是不想有人记得过去的事情,尤其是关于我,那被你视为耻辱。可魔族如果全灭,下一步就是人间了吧?”

“好吧,那你跟我在一起,我永远听你话,包括在魔界这边假死,怎么样?”菲尼尔半跪在浴桶里,不置可否耸了耸肩。他膝盖顶入卢卡斯双腿间缓慢磨蹭,揽人入怀:“反正刚刚你要是没救我,我就真死啦。等你恢复光明之力,生命法则足以你把人间重新转为光明领土后,完全克制我,你不用担心我有野心。”

花洒不知何时停了,卢卡斯被抵得靠在桶壁上,未浸入温水的脖颈沾黏三三两两的金色发丝,细汗密布又被吻去。

“额…”他胳膊颤抖几下,终究挂在菲尼尔的背上:“不去人间,我们定居混乱海域就行了。”

魔王隐约感知到菲尼尔的心境,那份得不到正大光明承认与祝福的悲哀。但菲尼尔忧伤之后,还是心有喜色:“好。”

可是,这让魔王与勇者心头都有不好的预感。作为局外人,他们其实能发现,这位黑暗之子对旧事的在意,对敌人的报复,其实出于对光明之子遭遇的心疼,但局中人的光明之子误解到了另一个方面——男人总有征服欲和占有欲,不想爱人曾经属于过别人,哪怕是迫不得已,这往往会被误以为是耿耿于怀、心头生刺,而同样也是爱意不深的表现。

事实上,认知上的偏差,确实造成了一个悲喜难分的结局。

菲尼尔认为卢卡斯与自己在一起,是迫于无奈地看守、是为了人间忍辱负重,卢卡斯认为菲尼尔对自己多是征服欲和侵占欲,才容不下任何知道自己遭遇的人,不管是友方还是敌方。双方就这么生活在一起,明明日常中点点滴滴都溢满彼此的心意,明明机缘巧合进了通天桥后默契配合,心灵却始终有一层隔阂,尚且不如昔日逃亡之时。

这对本是天之骄子的光暗之子,到死没能在造神境界再进一步,倒是在法则技能的掌握上,越发地出神入化了。那一日,卢卡斯躺在病床上,语气里有淡淡的解脱之意:“菲尼尔…”早年的折磨终究伤了身体根基,有些损失补不回来,也是卢卡斯不想全力弥补的:“下辈子,别再看上我,你那么高的天赋悟性,好好当个魔王,说不定能成为魔族历史上最璀璨的明珠。”

比他好上不少,还有不算短的寿命,菲尼尔坐在床沿上,轻轻笑了:“我会和你一起入棺,本来还想拿那些没死的家伙当陪葬,但想想还是算了吧,没道理让他们和咱们一起轮回。就趁你睡着,回去把他们都杀了,魔王堡也毁了。说来好笑,下一任魔王居然一直还没选出来,因为没谁能解开魔王堡外的结界住进去,我这么做也算成全他们。”

“不过,比起那些加害者,其实我更恨自己,没有早点遇上你、保护你。”菲尼尔低头吻上卢卡斯的嘴唇,抽出一把匕首,在碧眸猛然收缩、极力摇头阻止时,毫不手软地刺入自己心口:“要是有下辈子,我真不希望你还是光明之子,那样太累了。宁愿你我不相见,你做个普通人,生死都顺顺利利没有差错,其实也蛮好。”

我错了,我低估了你的感情。卢卡斯眸中涌出泪水,泪滴之后是了然与悔意,他张嘴想说点什么,被菲尼尔继续堵住,只有低沉无悔的笑声模糊传出:“我知道,我都知道,我几次想告诉你,又拿不出什么证明,现在才是最合适的。”

床榻之下,魔法阵的光辉闪动,棺木在下方显现,地点在通天桥一处湖泊。弥留之际的两人一起落入下去,魔王与勇者脑海骤黑,记忆冲击已然结束。

“真的,只是记忆吗?”魔王扪心自问,忍不住去看勇者:“我怎么觉得,不对劲呢?”

勇者拧眉站在湖泊底下的溶洞里,他们现在正在棺木面前:“当然不对劲,我们什么时候能在墓地畅通无阻了?”他上前一步,在魔王目瞪口呆里去揭棺,下意识也踏步跟上前。

令人窒息的一幕出现,棺木里躺着的两个人,与魔王、勇者长得一模一样。

“轮回吗?”死寂般的沉静过了许久,勇者干巴巴说着,自问自答道:“不然,没法解释我的疑惑。首先,换了是我,经历过的惨痛绝不想别人知道,哪怕是后辈;第二,哪怕是造神,我也不觉得死之前随手布置的幻境,能让你我深陷进去、什么破绽都找不到,必然是你我前世记忆被唤醒,才能自行衍生出幻境。”

魔王呢喃背书:“可能吧,据古籍里的灵魂追踪研究记载,死者灵魂自然消失很久,追踪到的灵魂变成了太多太多碎片,花草树木都有,运气好可能为人,但记忆找不回来。久而久之,两界视轮回为神之领域,不敢强自涉足。”

“可造神也算神,也许别的光暗之子进来,遇上的是设定好的幻境,只有自己转世是不一样的。也只有这样不受控的真实记忆幻境,才能让黑暗之子意外拥有主动权,正常该和前两关一样,不会让光明之子落入容易完全下风的境地。”魔王说到这里,忽然一拍溶洞土壁:“啊,我们亏了!”

脚下有点摇晃,勇者一头撞进魔王怀里,抬眸时满脸的不明所以:“什么亏了?”

魔王搂着勇者的细腰,痛心疾首地沉痛道:“你想想,要真是轮回,这辈子你还是光明之子,还得一个人撑起人间,不累吗?”勇者无言以对,他又指着自己鼻子:“我更惨,上辈子好歹抱得美人归了,这辈子美人直接移情别恋啊,这比没碰上更惨!”

“嘭!”想到十几岁就遇上魔王,成年表白把自己送上贼船被从里到外调教熟透,恼羞成怒的卢卡斯飞起一脚,把不知自己身份的、自以为只是菲尼克斯的爱人阿布纳,直接踹进湖里。真是轮回,就能解释你为什么这辈子莫名其妙跑人间来了!呵,更不想告诉你真相了,你就一辈子失忆吧混蛋!

魔王从湖泊里冒出个头,干笑着擦干脸上的水,努力转移话题道:“咳,这水温还不错,你要不要下来洗个澡,我去抓点鱼虾做饭,吃过休息好,我们去下一关?”

“去。”卢卡斯努力沉下发烫的脸,冷冷淡淡地给予回答,并在脱衣服下水时,很小心地离了阿布纳很远距离。

魔王无奈地摇了摇头,往下猛地一扎,游开去觅食了,只远远传来一句话:“你洗好记得找一下附近有没有遗产,如果是我们现在能用的,就都拿走吧。”

不愧是统治者、剥削家,连自己上辈子的墓地都不放过。卢卡斯心里嘀咕着,快速洗好澡,就去翻彼此的棺木了。

可是,魔王很快就急匆匆回来,眸光凝在勇者身上,脸色暗沉说道:“前线急报,人魔战场凭空立起一道光幕,魔界能看见、听见人界动静,却无法打扰,而人界听不到、看不到魔界这边。”

“是吗?”勇者心头一紧,使出一个测算时光的法术,然后陷入了沉默。此刻距离他在魔界被擒,竟已整整十年,恰是后手起效之时,可自己不但没来得及逃离,也根本没有离开必要了——

当时,在这个光幕结界法阵上留下一道光门,是就算饱受折磨,也只要活着就想回家找失忆的阿布纳,诉说前缘和现在看能否重续。可如今,人间哪里还有阿布纳和自己的家?卢卡斯从回忆里醒神,笑容毫无破绽:“菲尼尔能放弃魔界王位,能放下对人间的野心,你呢?”

魔王紧凝的目光微有动荡,却没有当即回答。良久,他冷冷反问:“你从开始率队来魔界,就是把自己当弃子来使,只为了掩护隔绝之阵?”

不算弃子,我还是想逃回人间的,为了阿布纳。勇者莫名想要苦笑,但他从魔王不算逃避却毫无退让的态度中,自觉已得到了并不意外但心生疲意的最坏答案,只能以同样冰冷的声音维持了自己最后的尊严:“与你无关。”现在,我真成了弃子,却还想再努力一把:“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呵。”被逼到死角的魔王凝视着勇者,忽然笑出了声:“那你到底爱谁?”他扣住勇者的手腕,把人推倒在溶洞与湖泊的接并处,那是一处泥沼般的斜坡软地,于微红的耳垂处细细舔舐:“前世记忆是影像冲击,没多少感情冲击,也就没多少影响。回答我,宝贝儿,你给别人的心,还能收回来给我吗?你从身到心属于我,不属于人间,我就放过他们,这才公平。”

勇者并无半分被威胁的怒色,反而微微笑道:“放过?别说大话了,魔王陛下,你顶多能扣下我,根本破不了隔绝之阵。不信,就现在过去试试啊!”

自己在神墟里历经磨砺才得到的这个机缘,因牵扯太大,拆分后核心完全由自己一手刻画,边边角角耗时久才交给各国国主,根本没告诉过阿布纳。除非你愿意为我放弃对人间的野心,我才会告诉你真相,也接受被你强行扣留在魔界。不然,就算告知真相,你也不见得有切实感,还是很可能选择野心,而我却会输掉整个人间,愧对父老乡亲。

“我何必去破呢?”魔王在勇者耳畔低声喃语:“阵法再强,也顶多只是造神传承,我继续探索通天桥,到了造神境界,想砸了祂还不容易?”他松开手,似笑非笑道:“好了,先去吃饭吧,我都做好了。”

勇者表情微变,没再说什么,跟在魔王后面一步一个脚印,回到溶洞里。

饭菜味道很香,可这顿饭,魔王似乎吃得很香,也始终记得为勇者夹平日里喜欢吃的,勇者却是食不知味。

吃完饭,勇者站在原地没有动,看着魔王故意走向第三关已出现的出口,似不在意自己是否跟上去,终于哑着嗓子开口:“我们出去吧,去隔绝之阵前,我有话跟你说。”他的双手在背后交握,指节捏得极紧。

“好。”魔王回过头来,深深看了勇者一眼,心里有了底。他们的归程速度极快,没到一天时间,就出了通天桥。

回到岛上时,一个念头同时印入他们心底,似是通天桥设置好的——光暗之子在岛屿上交合,光暗之力交织,是为开桥咒语。

“走吧,本王迫不及待欣赏勇者大人创造的奇迹了。”魔王把这个咒语牢记于心,抬眸时,语带玩味道:“以神级初阶的水平布置的隔绝两界之阵,呵。”

勇者凝眉没搭理他,任由自己被绑在战斗形态的黑凤凰身上,到达了人魔战场的光幕附近。

魔王化作人形,把被他再次完整封印的勇者留在云间设好结界,才降落在营帐前。十方域主全带人去巡视研究了,整个营地只有少数留守的魔族,见状都恭恭敬敬行礼:“参见陛下。”

“嗯,散了吧。”魔王踏步上前,站在光幕前敲敲打打,用自己的方式进行测算分析,眉头越皱越紧。他不得不承认,这阵法复杂到以自己的博学都头晕眼花,什么线索都找不到。

艹,真让宝贝儿为难住了,这要怎么才能威胁他乖乖听话?魔王心里发急,又不想过于用强,顿时陷入了困境。

至于放弃对人间的野心,呵别开玩笑了,真要是对宝贝最在意的那些人和事再无威胁力度,以宝贝儿冷静到冷酷,能毫不在意拿自身当弃子的性情,怕是再也不会费心与自己相处了,态度肯定还不如现在呢!

如此想着,魔王不死心地继续敲打,用魔力始终探测着。许久,他发现了勇者刻意留下的以光明之力能穿透的暗门,眉宇间顿时浮上几分冰冷森然的笑意,悄然入云将勇者绑了下来。

十方域主回来的时候,接到的消息就是魔王陛下亲自前来,主账立在一处刚发现的阵法节点,将之包在营帐里,设下结界继续测算。他们聚拢在帐前行了礼,见结界始终没开,只好走了,殊不知帐内春色无边。

“额…”勇者无力地呻吟一声,布满吻痕的酥软双腿根本支撑不住身体,在魔王向后抽退时,立即就从被黑暗之力封闭的透明光门上软软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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